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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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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殊慈猛然回头,那眼里的冷意居然让李煜觉得胆寒,她说:“祖父,李铮变成如今的模样完全是他自作自受!你怎么不看看现在祖母是什么模样?这才是与你共渡了一生的人!如果注定是你死我活的结果,祖父让我拿什么仍让?拿性命么?”

    李煜哑口无言,半晌,他才说道:“祖父从来都不想让谁失去性命,你难道不记得上次你被掳走,祖父是怎么救你的吗?祖父不惜去求世子,哪怕是因此被政敌抓住把柄也要救你。”

    “祖父,你敢在祖母面前,指着天地起誓,说您问心无愧么!拿李家世世代代的子孙起誓,您可敢?”李殊慈直视着李煜的眼睛,冷笑一声,道:“恐怕是您当时还没有想好站在哪一队吧?何况后来祖父知道要杀阿慈的人是李姝乔,竟然一声不响将事情压了下去……阿慈早就心寒了……也不会再相信祖父!”

    “你!”李煜指着李殊慈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李殊慈居然看的这般清楚,“你竟敢跟我这么说话!”

    祖母的样子让她再也不想跟这些人虚与委蛇,此时室内除了老夫人,只有她和李煜二人,她直接道:“七皇子虽然贵为太子,却不够聪明,太过依仗沈家。沈家狼子野心,真的会尽心尽力的扶植七皇子上位么!祖父以为有了您和沈家,以及遍布朝野的势力足以成事。但祖父别忘了,沈家又凭什么无缘无故的站在太子背后?有何阴谋?我们李家位极人臣,即便是太子真的因为祖父的帮助继承大位,可李家还能再荣光到哪里去?原本不需要站在谁的立场之上,可祖父却为了什么,要将李氏族人逼上刀山火海!”

    李煜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李殊慈会这么直接,甚至看的这么透彻,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叹了口气,只有他自己知道!“阿慈,你好自为之吧!”

    李煜说完转身离去,李殊慈明白他的意思,以后各谋其事,互不相干!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汩汩流下,难以抑制。

    夜已深,屋外骤然刮起狂风,窗棂被风鼓动的砰砰作响。外面传来几声异动,李殊慈从书卷中抬起头,木云早已拔出腰间薄如蝉翼的软剑,青鸽挑着蜡烛芯子的手顿在空中,也凝神望着窗外。

    窗外传来一个平静冷淡的声音:“是我。”

    李殊慈恍然,道:“你们先出去,在门口守着。”两个丫头前脚出去,已经从窗子中掠进一个月白身影。

    儒王淡色的袍摆上,还沾着几片在风中零落的梅花瓣。他轻轻将之拂落,开门见山道:“你猜的没错。皇后大丧之前,怡妃的确召见过芝兰绣坊的人。”

    李殊慈想不通,这个权倾朝野的王爷,为什么总喜欢在大半夜的跳墙进入别人家的府中,谈正事。

    她急忙起身行礼。

    儒王看着李殊慈,她十三四岁的年纪,还未长成,眉目却疏淡的像个看破红尘的尼姑似的,他说:“你院子的梅花开的不错,不过碍于我时常从此出入,你需得将靠墙的花枝修剪修剪。”

    他负手而立,说的淡然平静,却让李殊慈成功的呆在当场,他又说:“你这一副呆子样,是准备让本王在这站上一夜?”

    李殊慈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让座倒茶,忙乱起来。她深深的觉得每次见到儒王,都会对他有一番新的认识。“王爷可有什么发现?”

    泰然落座,他道:“老夫人头上的抹额自然是给人掉了包。”

    李殊慈想了想,“在老夫人休息的时候,又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这种事情其实很容易做到。让我想不通的是……既然已经做了那些毒蜡烛,又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岂不是多此一举?如果说,只是为了陷害兰氏,留下如此疑点岂不是十分不值得吗?”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想到了一个可能。李殊慈快步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黄梨木的小匣子,里面正是被李姝乔剪断的那个绣着八宝福寿图的抹额。“我觉得留着还有用,当时便叫祖母房里的一个嬷嬷收起来了,事后我想起这件事情觉得可疑,便要了来。若这东西真的还有别的用途,可我也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那?”

    儒王看着那件东西,没有要拿过去细看的意思,李殊慈在笸箩里找到一把剪刀,细细的将所有的线挑开,听见儒王说道:“那么这件东西,或许本身就是要让你拿到手的。正好利用了你的多疑和谨慎,安安稳稳的将最重要的东西送到你手中,以达成目的。”

    李殊慈的手一颤,将一层层细薄的绢布戳了一个洞,她低头看去,在层层的底娟之中,露出一点白色。李殊慈小心的将白绢剥出,拿到儒王面前,打开。

    两行字迹映入二人的眼帘……

    李殊慈大惊失色,儒王只看了一眼,便肯定道:“这是你父亲的字迹……”

 第99章 深意(二)

    人定时分,李唯承带着七分醉意,身上还带着狂蜂浪蝶的恣意劲儿,脂粉的浓香直扑在守门婆子的面门上。

    自从脱身监牢回到李府,他就好似重活了一般,什么高官厚禄,什么滔天权势,不是他能想的,何况他也想不了了。他如今只当自己死了一回,能够回来,定然要安安稳稳的在家做二世祖,声色犬马,荣华富贵……他一样也不能少了!前五六年在任上为官为了个清廉名声,日子过的别提有多苦!那有什么用!他在也不想过那种日子了!

    如今这样,挺好,真是顶顶的好!他马上也是要当岳丈的人了!一个是这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另一个,是兵部尚书沈豪唯一的亲孙子沈三公子,李唯承做梦都能笑出声来。今日,他的大女婿沈浩在浮世楼大摆筵席,居然还请动了流月弹曲助兴!那相貌,那身段……果然不愧是……“嗝……”李唯承打了个酒嗝,脚已经迈进了兰姨娘的院子。

    兰姨娘百般温柔的捧过一碗醒酒汤:“大爷醒醒酒,今儿这醒酒汤可是我亲自炖的。”

    李唯承两跟手指在兰氏的脸上拨弄两下,细滑的肌肤,粉红的脸蛋跟花朵儿似的。若不是现在两个女儿出息了,他早就休了那个一身疮疤的黄脸婆!李唯承接过醒酒汤,两口喝下,点头道:“味儿不错,我的小曼儿还会做醒酒汤了?”

    原本一句玩笑话,竟说的兰氏一双妩媚的柳凤眼泪珠滚滚:“老爷这话说的,如今比不得从前……妾一个奴婢……”兰氏双眼红肿,竟是天大的委屈,哽咽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李唯承忙将醒酒汤放在一边,扶着兰氏在自己旁边坐下,温声道:“这怎么就哭了?这院里上上下下谁不知你是我的心肝肉,谁还敢给你吃排头?”兰氏将泪眼抬起,那一朵泪雨凌乱的白莲花模样,真真将李唯承哭的心都碎了。兰氏想说什么,嘴唇抖动两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哭的更伤心了。

    李唯承忙叫了圆脸的胡嬷嬷问是怎么回事,胡嬷嬷此时的一双笑眼也不笑了,满是不忿之色:“大爷,您别怪老婆子多嘴,姨娘从前跟着老爷在外任,那可是处处当着夫人敬重的,如今回了府,可不是从前的摸样了,连着少爷姑娘也被欺负。”胡嬷嬷往地上一跪,“老婆子今天就算被大爷给撵出去,也得替姨娘诉诉委屈!”

    李唯承眉头死死的揪在一起,“你说什么?峤儿和颜儿怎么了?”兰氏生的这一双儿女,从小长在他膝下,乖巧活泼极招人疼,感情要比周氏生的那三个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的儿女深厚的多。一听这话,李唯承顿时急了:“是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敢欺负少爷姑娘!”

    那边,兰氏已经哭的受不住,哭倒在榻上好不可怜。胡嬷嬷满脸死也要说的表情:“大爷还不知道姨娘的性子?姨娘性子软,受了什么委屈就在心里憋着不说,老婆子可看不过去了。自从进了府,姨娘怕惹了夫人不快,就几乎没出过几回院子,今日下午少爷姑娘憋得紧了,闹着要出去。姨娘拗不过,便往留园那边去。偏巧大姑娘病愈出门散心,也往那边去……”

    “唉!”胡嬷嬷一脸沉痛:“大爷也知道,七姑娘是个性子热络的主,见了大姑娘就缠上去,大姐长大姐短,这搁在旁人,定然是姐妹和睦的和乐事,可大姑娘不知是真的得了疯病,还是心中燥闷郁气,上来就给了七姑娘两个大嘴巴,只打得姑娘两颊青紫,嘴角肿胀,几乎破了相了。大姑娘这还没完,打了还不解气,嘴上也丝毫不留情面,直骂道:哪里来的小贱种。娘几个却只能抱头痛哭,可怜颜姐儿还那么小……”

    兰氏哭的几乎背过气去,李唯承已经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跳起来就往外冲,“这个贼婆娘,泼妇!定然是她挑唆的!自己看不过眼,竟然指使女儿动手,这个不要脸的货!我今天倒要看看,她是要反了天不成?!”李唯承直接人定了罪魁祸首就是周氏,若不然,一向柔弱的大女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兰氏一把抓住李唯承的手臂,苦苦哀求道:“大爷,您千万别去,您今日触了夫人的霉头,明日就得报在我们母子三人身上,怪就怪妾没本事,拖累了颜儿两个,妾一条贱命死了也没什么,只求爷看在妾对爷一片真心的情分上,护着两个孩子就是……”

    李唯承听了这话更加恼火,“这李家我是说了不算,怎么?如今我的院子我竟也说的不算了!?你在院子里等着!我今天就偏要去触她的霉头!”

    “大爷万万使不得呀……”兰氏扯着嗓子干嚎了两声,李唯承脸色铁青,说什么也拦不住,兰氏哭的昏天暗地,道:“老爷要去就带着我一同去吧,万一夫人她一时气急,要对爷下手,妾拼了这条命也死在爷前头!”

    一番话说的李唯承五内如焚,“贼妇岂敢!我断容不得那贼妇嚣张!”

    兰氏看了胡嬷嬷一眼,胡嬷嬷这一会可是机灵,赶紧反身拿了一块热帕子,道:“姨娘快擦擦脸,若是让夫人看见了,保不齐又要说姨娘背地里挑拨,受一番排揎!”

    兰氏搂着李唯承柔柔的哭噎了两声,李唯承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环着她的腰直往栖云阁兴师问罪去了。

    自从周氏被烧伤之后,李姝雯便直接搬到周氏屋子里每日贴身照顾。然而今日,李姝乔也陪在周氏身边寸步不离,她上午被李殊慈的话一朝惊醒,若她整日闹下去,只会对她不利,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母亲和妹妹之间发生的变化。她已经失去了父亲的关注,再也不能失去母亲的疼爱。

    “乔儿,都这么晚了,你也赶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有雯儿呢。”周氏和李姝雯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万分疑惑。

    “娘,您如今心里只有妹妹,都不疼乔儿了吗?”李姝乔拉着周氏的袖子撒娇道。“乔儿前段日子有伤在身,心中郁郁不能自持,自知未能在母亲病痛之时在身边尽孝,实乃女儿的罪过。还请娘你不要怪罪女儿。”

    想想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身上留了伤疤,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如今便成了那副样子,只能整日带着假发……想想也知道令人难以接受。周氏和李姝雯听了她这话,会心一笑,各自心中对李姝乔的芥蒂都化为乌有。毕竟是亲母女亲姐妹。周氏抚摸着李姝乔的脸颊,道:“你这孩子,竟说傻话,娘怎么会怪你呢。”

    周氏一面慈色,犹豫一下,还是说道:“如今你们姐妹的婚事都定下了,我这颗心也放下了大半……乔儿,你……”

    李姝乔面上泛起一丝羞涩,却直言道:“母亲,您放心吧,等我和妹妹嫁了人,定然要救出大哥,让咱们一家团圆!早晚让那个贱人去见鬼!”她已经听说了李姝雯是许给了太子做侧妃,但李姝乔一点不觉得羡慕,因为,她知道沈渊以后的成就绝对不会低,侧妃在贵重也不过是妾室,而她,则要做心上人的正头夫人!

    周氏惊讶不已,她以为李姝乔知道以后必然会大闹一场。然而,她怎么知道李姝乔心中所以为的呢。李姝乔从上午在李殊慈口中得到了这个消息开始,便抑制不住的欢喜,就连为什么李殊慈会来恭喜她也没有去考虑。

    只可惜,接下来李唯承的一句话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哼!等你嫁给沈浩之后,就老老实实在沈家呆着,好好伺候丈夫,孝敬公婆!没事就不要三天两头的往娘家跑,听人挑唆,竟干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李唯承大步迈进内室,明显把李姝乔口中的“贱人”当成了兰氏。兰氏唯唯诺诺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便跪在角落里,连头也不敢抬。李唯承见了这一幕更加对周氏恨之入骨。

    屋子里的人都被李唯承一句话惊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挑唆……什么腌臜事?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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