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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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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嬷嬷暗暗叹了口气,见院子外面影影绰绰,恐怕是三房和别处的人,沈家近两代男丁单薄,大房没有亲子,只有一个养子,十二房妾室一个接一个的生女儿。其他两房都有亲子,也蠢蠢欲动,想要一争高下。二房三房明里暗里给大房和沈渊使绊子。相互间也是明争暗斗。

    不出一夜,这闹剧就得沸沸扬扬飞的满天都是!

    月亮已经露出半张脸,格外的硕大明亮,映衬着宫中庭院回廊到处挂着火红的灯笼,很是喜气。

    王皇后亲自带着众女眷向东方圆月升起的方向行百余步,焚香叩拜,拜月神,行祭月之礼。

    李殊慈在老夫人和姚氏身后,随之缓缓下拜,手掌着地,额头贴手掌上。再拜起身,李殊慈跪的膝盖隐隐作痛,王皇后的身体明显不能承受这样的大叩大拜,便见沈嘉怡主动上前搀扶,边上的嬷嬷见了并不奇怪,任由沈嘉怡作为。

    李殊慈心中有数。沈嘉怡这是要借着往皇后的手入宫了。

    王皇后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煦文帝虽然看中太子素有贤德,若王皇后薨逝,太子又无外家依靠,从此便是孤家寡人,现如今王皇后必定已与沈家私下有了约定。

    各家夫人千金依次做了下来,李殊慈在姚氏身边,略一抬头,便正正好看到王皇后的眼神,李殊慈顺着她的眼神看去,落在沈嘉怡的侧脸,只见她眸中含笑,修长的脖颈清雪白玉一般,就如同今晚的圆月一般美好。

    李殊慈倏忽想起老夫人说过沈嘉怡容貌酷似先皇后沈文楠的话,心下一怔,再去看王皇后,王皇后却已收回了目光,恢复了以往端仪的笑容。

    宫中自己有御用的戏班子,班主垂头恭谨地捧着戏单,行了跪礼,规规矩矩道:“请皇后娘娘点戏。”

    边上的嬷嬷接过戏单递给皇后,皇后拿着戏单笑着对一旁含笑坐着的惠妃说道:“第一出自然要点拜月,惠妃和华妃再各点一出吧。”

    惠妃还没说话,华妃性子活络,笑眯眯道:“既然娘娘这么说,妹妹就不客气了,今日这月亮又大又亮,不禁想到那出金玉良缘,正经不辜负这好光景。”

    良缘配讲的是,官家千金和世家公子游春偶遇,生出了种种误会,后来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指腹为婚的人,一对欢喜冤家最终结成良缘。在场的各家夫人们不禁面面相觑,按理来说,这样的戏,各家园子都点过,夫人奶奶们平日无事打发时间也大多点这样的戏聊以慰怀,可如今有众多未出阁涉世未深的年轻闺秀在场,这样的戏岂能拿到台面上来唱?

    众人自然不会直言,只是将目光落在王皇后身上,王皇后扫了一眼华妃年轻妩媚的脸庞,想起华妃所生的八皇子金豫正是煦文帝最喜爱的儿子,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烦躁,下意识的去看沈嘉怡,见沈嘉怡眉目姣好,低眉顺眼坐在一旁,心下微松,没多想便道:“也好。”

    惠妃鼻梁高挺,薄唇轻轻抿着,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明了的看着华妃跟王皇后摇尾巴,不动声色点了一出平常的武戏。

    华妃喜笑颜开同那班主吩咐道:“去吧,好好唱,唱好了皇后娘娘有赏!”

    在场众夫人知道华妃向来是这样性子,却没想到王皇后居然答应了,心中惊讶不已,一声清脆的锣声响起,好戏开始。便听王皇后跟离她不远的沈夫人道:“沈……沈侍郎才华横溢,生的女儿也个顶个的出众,嘉怡这丫头跟我颇有缘分,不如就留下陪我多呆些时日。”

    沈夫人起身行了礼,含笑看着王皇后:“就怕给娘娘添麻烦。”

    王皇后啜了口清茶,放下碧青釉瓷茶盏,笑道:“怎么会,这丫头乖巧着呢。”

    在座众人不是身有诰命就是身份尊贵,大多数人听了这话不禁暗想,莫不是要给太子选侧妃?还是要给煦文帝送个枕边人?

    戏台上伶人们声腔细腻跌宕,李殊慈摩挲着腕上带着的血玉镯子,嘴里发苦,心中也跟着戏里的唱词一般千回百转,前世的真相抽丝剥茧在她面前摊开来,她清楚的知道,李家的破灭不仅仅因为沈家,还因为她不曾想过的皇权斗争。

    拂风苑也是高高的挂着格式灯笼,待李殊慈沐浴更衣完毕,已经是人定时分,青鸽捧来一晚雪花银耳汤,道:“姑娘,在宫里恐怕吃不上什么,肯定饿了,夜里吃别的也不容易克化,喝些银耳汤垫垫。”

    李殊慈接过青鸽手里的汤喝了两口,便递回去道:“好在去之前垫了几块藕酥,到不怎么难受。沈嘉怡就要入宫了……”

 第42章 就是坑你

    青鸽手里的勺子一抖磕在碗沿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这么快?”

    “嗯。好在我们也不是坐以待毙。”

    李殊慈躺在床上,闭目凝思,沈家和李家皆是距离皇权最近的公卿鳌头,祖父是个很典型的家族族长,一切以李家的权益和前程为重。祖父的生母是沈家女,妾室是沈家女,那么他到底知不知道沈家的阴谋?前世祖父身死是因为被沈家人陷害利用?还是因为不屈居沈家所致?

    第二日一早,李殊慈带着青鸽和木云,准备去半边楼看看,果然,贺全带了沈家的消息给李殊慈,把怎么发生的,结果如何都说的一清二楚。木云在一旁吹凉风道:“这连氏可真是够倒霉的,恐怕下辈子要投生成一直乌鸦了。”

    李殊慈被她逗的一笑:“倒不倒霉是她自己的事,跟乌鸦没什么关系,不怨天尤人也是本事。只可惜连氏并不懂。”

    青鸽道:“若是她能按捺住性子,没准真能再生出个儿子来。”

    李殊慈道:“连氏年纪俞长,和沈文贺的关系又不好,生养一事估计是没什么指望了,她怨气这般深重,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木云听了眼前一亮,颇有些磨刀霍霍的架势:“这么好的刀,若是握在我们手里,一定将沈府搅的天翻地覆才好。”

    李殊慈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打草惊蛇岂不是得不偿失,现在还不是跟沈家正面冲突的时候,要想神不知鬼不觉,还得再找机会才行。”

    李殊慈摘了轻纱帷帽站在二楼隔间里往楼下看,半边楼里热闹非凡,向九极会说话,跟什么人都能扯出三五车的闲话来,他在这里做账房,闲来抽空给大家说两句书,一来二去,常来的都当他是掌柜的。

    李殊慈将铺子开着这个地界就没打算张扬,二楼也就三间雅间而已,其余全部打通放上四方桌,简单平常,平日里来的也都是预料之中的客人。

    眼风一扫,瞧见坐在角落里的一位,穿着极朴素,靛蓝的褂子几乎洗的发白,一根简单的木头簪子插在发间,倒是清爽利索。桌上白瓷茶碗里面的茶汤红彤透亮,边上一碟子椒盐花生,人打那一坐,虽寒酸却也能让人一眼打量出内里的不同来,可要细说有什么不同,还真是说不出来。

    来往的客人,十之**进了门出了门都要和他极熟络的招呼一声。

    李殊慈叫了贺全过来问道:“那位就是你说的天天来,人缘极好的洪秀才?”

    贺全答道:“是,从前也知道这么个人,脾气人缘都好,可是婆娘娃儿都没有,就孤身一个。卖卖字儿。整日在这几条巷子里混。他爱听向九说书,自从咱们半边楼开张,来了几趟倒是和向九混的滚熟。”

    “先头倒也不是因为这位常来。”贺全见李殊慈目光从洪秀才身上转到他这,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位,因为沈洪这事,我总觉得他特别留意沈府。”

    “哦?”李殊慈惊讶道。沈老尚书和沈文瀚,沈渊都是精明的要命的人物,她只能吩咐人从沈府的其他人着手,沈文瀚十二房侍妾,还有二房连氏的几个污糟亲戚,林林总总不少零碎小虾米,只要在上京的,总有能插上手的。

    “他就住在这附近,除了平日给邻居街坊写写家书文字儿,五更巷里出来的有时候还会找他编个词儿谱个曲儿什么的,几个有名的魁首他也熟,这位人虽然穷酸落魄,这些伶人女妓还就是不嫌弃。说来也怪,没听说他看上哪个,看不上哪个。他对谁都一样。”

    贺全先是解释了些零碎小事,又道:“就是因为这些个人对他都不错,什么也跟他说,总能听到三言两语,比如,沈家二房的舅老爷和哪个女妓的事儿,三房独苗又偷偷去瞧了哪个清倌儿人,听得多了串成一条线儿,就有这么个感觉。”

    “这人是什么来历,一直在这?沈浩,嗯……还有沈家那些女眷的亲戚常来这种地方的,多不多?”

    “老家是什么地方不太知道,可能也没什么人,不然他也不会一直留在上京,听说考中秀才之后就没了下文,凭些歪才笔墨勉强度日。沈家的那些个人来这的……”贺全抬眼瞅了瞅李殊慈,对着个深闺千金说这些还真有点抹不开面儿。“不少,那些姨娘拐弯抹角的亲戚就不少,还有沈浩,就好清倌儿这口,听说暗里搭了不少银子。”

    “嗯,我知道了,这个洪秀才若是和什么特殊的……就是,不是这一类人接触过,你们多留意留意。”

    楼下突然爆出一阵阵呼声,向九今日说的书照样得了一众好评。向九像模像样的朝大家拱拱手,两步走到洪秀才那一桌,见洪秀才没有往日的活络劲儿,问道:“怎么,今儿这一出你听的不尽兴?”

    今天向九说了一段恶妻训夫的事。向九言辞幽默,将恶妻的彪悍和懦夫的无力反抗描述的淋漓尽致,洪秀才用手指捏了两粒花生扔进嘴里,细细嚼了才道:“古人讲三从四德,内外有别,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可你看看这些穷困百姓,哪家的婆娘不抛头露面,不挣钱养家,同样出力,却凭什么对这些男人三从四德?你瞧瞧巷子里那些姑娘们,有多少是被老子兄长卖到这里来的,她们又凭什么三从四德?”

    “……”向九哑口无言的瞪着洪秀才,他从没听人这么说过,他也没细想过这事……

    “一个男人若是能让家中妻儿吃饱穿暖,锦衣玉食,佳人自然温柔体贴。可若是让婆娘娃儿都饿着肚子,又有什么脸让其三从四德?”向九说的故事正是后者。

    “说的好像是这么个理……”向九终于知道洪秀才为什么屡试不第了。这么个不遵礼法的人,别的学问估摸着也是歪的……

    天气已经转冷,洪秀才捻起最后几粒花生扔进嘴里,抿了口茶汤,两手抄在袖子里,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出门去了。

    向九挠挠头,目送他走了。他不是个多想的人,洪秀才走了,这话儿也就到这了。转念想起李殊慈来了,几步窜上楼。进门大喇喇一坐,道:“你今日怎么来了?”

    “书说的不错。”李殊慈也不得不佩服向九的口才,给了一句相当中肯的评价。

    向九得意的朝李殊慈眨眨眼,顺手就拿过李殊慈桌上放着的零食荷包,将里面深红色的豆子到在手上,一大把塞进嘴里,咯嘣咯嘣嚼的脆响,木云目瞪口呆,就要张口,李殊慈一把将她扯回来,笑眯眯的看着向九将嘴里的豆子吃完,吞下肚子才问:“好吃吗?”

    向九咂咂嘴道:“太甜。你们这些小娘子,就是爱吃甜,平日出门身边也要带这糖啊果儿的。”

    “谁告诉你这是糖了?”

    向九傻呵呵的看看李殊慈又看看手里的荷包,黑缎底银丝纹的荷包精致好看,刚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越看越不像姑娘家随身带来装零食的,闭了闭眼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嗫嚅道:“红的甜的,不是糖还能是啥……”

    李殊慈看着她,双唇一动淡然的吐出两个字。“毒药。”

    “怎么可能,明明就是糖……”

    “木云,你告诉她,制毒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木云眼睛一转,严肃道:“制毒的最高境界,不是逼着人吃下去,而是让人心甘情愿的,在不知不觉中主动吃下去。这像糖一样的毒药,自然就是其中一种手段,你看,你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乐呵呵的将药丸吞了?”

    向九一听急的眼睛都红了,转身就开始干呕,想把刚才吃的豆子都吐出来,李殊慈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带着笑意:“你吃的是腐药,药性缓,能不知不觉让人从内里烂到外面来,将死之时,内里已经掏空,表皮还好好的,是个死相极好的死法。”

    “不过,若是吃了解药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李殊慈说着,自然的从荷包里拿出一粒又大又黑的药丸出了递给向九,“这是解药,药丸大了点,你方才吃的多,就不用分食了。”

    向九伸出两根手指精准的夹过,咧嘴艰难的吞了下去,刚松了一口气,孙小子从外面推门进来,手中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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