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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病娇王爷腹黑妻-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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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神色肃穆而庄严,又因国主有令,今日的婚礼重在礼成,前面的祭祀和对拜之后众人便可移步殿中开席宴饮。

    突河一手拿着礼官准备好的牵红,一手背后,青涩的脸庞今日多了一份成熟,看向阶下之人,开口道,“今日,乃本汗大婚之日,太阳神庇佑,将公主送至本汗身边,为的正是两国之和,诸位卿家,还有大昭的使臣,皆都到场观婚,实属本汗之幸,还望诸位见证,以示本汗诚意,两国之好!”

    “臣遵旨!恭贺国主新婚之喜,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当阶下和宫门外的宫道纷纷传来齐齐的恭祝声,被安排在阶下观婚的大昭使臣们只是将头埋得更深,行了一礼,并不开口说话。

    接下来的步骤便是按照礼官所说,从跪拜太阳神,巫师祷祝,祭台开坛,再到神谕恭祝,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丝毫没有出意外。礼官一直在一旁引词,一刻都不曾停歇,几个宫人一直在两位主角身边帮衬,协助他们完成婚礼所有的礼仪。

    大红流苏自公主额间垂下,柔软的面纱同时挡去她所有姿容,她手执牵红,和突河一并迎接朝臣恭贺,每一句祝福都象征性地点点头,并不能开口言谢。而突河则表现出不同于以往的沉着,嘴角的微笑更添一股俊秀。

    因突河提前命令,今日大多朝臣只允许在宫道观婚,来恭贺的朝臣便分成了几批,由几个阶品较高的大臣踏进宫门,一个个到阶下行跪恭祝,最后一并离开,等候婚宴开席。

    最先上前的是三世子,他被人推着向前,说了几句客套话,又献了礼,“恭祝国主新婚之喜!”

    “三世子客气了。”突河摆手,示意三世子不用这般大动干戈,“世子还是注意休养,如今府上由世子挑起大担。”

    “还要多谢国主果断,父汗病中,兄长们又犯了规矩,实属府上教导不严,微臣自当以身作则。”三世子谦顺答道。

    “三世子说笑,三世子近年上前不俗,对朝堂可谓之重,世子妄自菲薄,可就是在折煞本汗了。”突河浅笑着,朝前走了几步,“允三世子上殿,既是兄弟,本汗无需见外。”

    突如其来的赏赐,三世子面上一喜,指尖在轮椅的扶手处敲了几下,似有似无,旁人并不注意。

    果然,几个宫人不一会儿将三世子带上玉阶,推到了突河身边,让他一同将阶下一览无余,让他也体验一把王者风范。

    待三世子坐定,便轮到朝臣恭贺,他们人数不多,贺词也大多说得相似,从宫门踏入,带着一批批的献礼,一一在突河和公主面前经过,直到一一退出宫门,并不在正殿前多停留。

    流安的大臣们结束朝贺,终于轮到大昭的使臣,而放在他们身上的注视也更涨一倍。众人不仅是对于这一批汉人的抵触,更多的还准备看看所谓的假公主的消息是否会成真。

    抱着看戏的态度,站在宫道处的大臣们大多成群围在宫门,见那些使臣往阶下走去,视线几乎都曾移开。可是谁都没料到,宫门处的侍卫骤然关上了大门。

    “怎么回事?”

    “怎么关门了?不是说可以观婚吗?”

    “对啊,怎么不让我们看了?那些……那些使臣……”

    “怎么会这样?怎么不让我们看这些大昭来的使臣呢?”

    “不知道呀,到底怎么回事?”

    “这……”

    不一会儿只听到太阳宫内传来声音,“大昭使臣到!为显敬意,国主亲自见待,不允朝臣观礼。”

    使臣队列为首的人不再是领路的宫人,一身汉人服饰,面容寡淡,并不容易被记住,他出示了一下令牌和文牒,带着人在阶下齐齐跪下,“大昭使臣,奉命前来观婚,恭祝流安国主新婚之喜。”

    “免礼。”突河道,语气十分亲和,丝毫没有防备,“听闻使臣到来,本汗甚是欢喜,千里迢迢,各位使臣今日可要欢饮达旦,以慰如此辛劳。”

    “国主客气,此乃臣等之职。”为首之人颔首,又向一旁使了使眼色,“使臣此次前来,想来国主耳闻,是为公主和亲一事,为国主分忧。”

    “哦?分忧?”突河惊讶。

    “正是。和亲团入流安时偶遇歹徒,公主受惊,摄政王于朝中担心胞妹,特派我等来见公主,确认公主无误,以免出了差错,败坏两国之间的和气。”那使臣解释道。

    “这样呀,”突河点头,亲和一笑,“这倒不必担心,公主自是公主殿下,本汗款待至今,是为亲迎公主入住皇城,成为本汗之妻,国民之母。”

    那使臣眼眸微转,心中已是了然,他脸上并不见怒,只是向身后看了一眼,又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既是如此,那还是恭贺国主、公主新婚之喜,百年欢好。”

    “免礼。”突河抬手一笑,“对了,听闻大昭摄政王知晓本汗之喜,说是送上一份大礼,公主本汗新婚?”

    “自是……”为首之人低声一笑,向身后招了招。

    只见身后的一众侍卫开始两两站位,将本来抬着的盒子打开,以供站在阶上的人观看。

    “敢问使者,是什么……宝物?”突河看去,只见那盒子里的东西上面还盖了一层白色的纱布,并看不清下面是什么。

    而周围有人已经变了脸色,开始低语,“这大昭安什么心思?礼盒里竟放的白色……”

    “里面是什么东西?竟被掩盖着?”

    “怕不是为了笑话咱们国主?什么意思呀?这……”

    可为首之人不知怎的低下头,却没有立即回答。

    突河更加疑惑,试探问道,“使臣大人?”

    那为首之人终于抬头,嘴角仍旧带笑,“想来这隔得太远,国主未必看得清呀……”

    “那还请使臣端上前来,好让本汗一看究竟。”突河毫不犹豫道,示意旁边的宫人接应一下。

    那为首之人面不改色,当即捧了一个盒子,开始朝阶上走来,直到突河面前,低身伸去,“还请国主鉴赏。”

    “等到!”未等突河伸手,娇柔之声响起。

    “公主殿下?”突河看向旁侧,眼中透露些许疑色。

    “既入皇家,此等微事怎好劳烦国主,原就是妾身国土之物,便由妾身为国主代劳吧。”红衣女子低声细语,千娇百媚,声音好不入耳。

    “既如此,便由殿下吧。”突河允诺,向后退了一步。

    只见红衣女子缓缓伸手,纤细的手指在礼盒外划过,随即来到纱布之上,好似为了感受它的轮廓,并没有立即揭开纱布下神秘的面孔。一双秋水翦眸自流苏内朝外看齐,盯紧了眼前低下身的男子。那男子亦是一动不动,保持着端举的姿势,很有耐心地等待着,眼里甚至闪烁了一种叫做期望的色彩。

    直到外面不知何时响起了一阵吵闹声,宫门之内的人纷纷疑惑起来,“外面什么声音。”

    奈何祭台上还伴着巫师们的念念有词,并没有人听清外面的吵杂源头何在。唯有阶上的红衣之人,素手一挥,终于掀起那一层笼罩的纱布。

    “剑?”突河稚嫩的嗓音带着些许孩子气,疑惑的双眼也看向眼前这个使臣,“此剑……是为何意?”

    “何意?”那使臣跟着念出这两个字,语气竟不比刚才谦逊,反倒带着一丝冷酷,再抬眸看来,那双原本憨实的眼中竟是一片杀气,嗜血的的红丝从眼眶溢出,甚至波及阶下的跟随者。

    那使臣将手中的礼盒微微放低,身子已然直了起来,好似并不关心一旁的突河,眼睛直直盯着面前的红衣女子,凉薄的眼犹如边际的海水,深不见底,嘴角勾出一个森冷的弧度,“自是……取尔等狗命!”

    话音未落,那礼盒迅速被抛向空中,使臣迅速抽出盒中利剑,直指红衣女子的心脏。

    陡然间有一阵诡异的风刮来,将所有礼盒里的白色纱布吹起,亮蹭蹭的剑影瞬间在众人眼前闪过,一众使臣已然执剑手中,脸上毫无惧色。

    “护驾!”剧烈的吼叫声瞬间响彻太阳宫顶空,还不等这些人动作,一旁的宫人见势便将突河往后拉去。

    而面前的红衣女子已经意识到事态,剑影之下发出惊恐的叫声,连忙想要避开眼前的利剑,几个宫人上前做挡,却不想这使臣抬腿横扫而来,利剑走势十分凶狠,几下功夫已经放到眼前的宫人,再次对准那红衣女子,没有任何怜惜的停顿。

    “啊……”女子惊恐的声音还没来得及余留,喉间便被捅了个大窟窿。爆发的血液好似岩浆,将大地和嫁衣喷涌得更加鲜红刺眼。

    没有意想中的嘶吼,甚至没有指挥的命令,同样动手的阶下之人根本没有让人有反击的机会,利剑出鞘之时,锋利的寒光自天际闪烁,明明几近夏日,呼啸的风却已不再清亮,带着燥热的烦闷,将压抑的气候送进每个在场之人的心中。夺目的红将天际渲染,也将每个人澄澈的双眼蒙上绝望的颜色。

    手起剑落,他们凌厉的动作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利剑挥舞时甚至来不及辨认地上的影子,因为速度太快,唯有地上的鲜红和飞溅的血色来证明这利剑的无情和冷酷。他们两两成对,所见之人无不成为他们剑下之魂,白色的纱布在空中飞舞飘散,同时将淋漓血色和腥味带至整个皇城。太阳宫中之激烈,宫道上同样传来愈渐分明的惨叫声和凄厉声。

    “救命啊!救命!”

    “杀人了啊!杀人!”

    “是汉人!是他们汉人!”

    “汉人谋逆!是汉人谋逆啊!”

    四下一片慌乱,阶上的三世子更是坐在轮椅上手足无措,他张望着四下,大多人都在逃窜,而侍卫和宫人也几乎是围着突河,根本顾不及其他人。而宫门处也不知为何被锁了起来,敲门的大臣们不断发出绝望的声音,得到的却是宫门外更加凄惨的叫喊声。

    他们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抓着门栏上,他们根本不敢回头,因为迎接他们的,只有那毫无人性的利剑和一双冷漠的眸。

    “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三世子已经听不到自己颤抖的声音,他的耳边被一切惊恐的声音占据,双眼充斥着刺目的红,他微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一个字都不再发出。

    就在此时,原本混乱的殿前犹如时间静止了一般,这些瞬间化身杀手们的使臣齐齐停下了动作,将手里的剑纷纷指向了阶上。三两逃过一劫的朝臣抱作一团并不敢妄动,怯生生的目光也跟着那些利剑触及阶上,心中更是一抖,眼里惊恐更甚,全身都陪同着呜咽。“国主……”

    只见阶上那一身喜服的少年脖间被架着剑,青涩的脸庞泛起愠色,眼中虽无畏色,却是一片担忧,“你们……到底是谁?”

    手中执剑的男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朝阶下的同伴示意了一下。片刻,宫门骤然打开,一双的胡靴自宫门外踏入,欣长之姿缓缓步入,稳健而轻纵,那桀骜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一双精明的眸毫不掩饰睥睨,嘴角的嘲讽永远是那一副轻蔑,从不畏惧自己所面临的,“怎么样流安国主,这份大礼,可还欢喜?”

    跟在此人身后的是一大批黑衣人,个个蒙面,眼神凶狠,整个宫道被他们占领,丝毫没有鲜活的生气。

    “你是谁?”突河脸上是难得的沉着,但眼中却是疑色。

    “我是谁,并不重要的。”面前的男子身着流安服饰,却一口流利汉话,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弯刀,缓缓走向突河,趁着突河并无任何反抗能力,将弯刀递到突河手里,使劲捏着他的手,森冷之声犹如鬼魅,“重要的是,大昭公主和亲之心诚待,却死于流安国主之手,实为不幸啊……”

    “你!你胡说什么!”突河双眼一瞪,握着弯刀的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胡说?”男子挑眉,嘴角笑容不断放大,声音也提高了不少,好似故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清,“众目睽睽,眼见为实,杀人凶器在国主手中,胡说的是什么?又是谁?”

    “你……”突河眼中含恨,却不知该说什么。

    “放心吧国主,你不会有事的。”男子继续笑,双眼饱含深意盯着突河,“讨伐你的将是你的子民,而你要迎接的,不过是一场恶战罢了,哈哈哈哈……”

    “你……你骗我!”正在男子猖狂大笑之时,一旁传来微弱之声。

    男子扭头看去,“哦,三世子也要一并讨教一下?”

    “你……你明明说……明明说只是为了帮我……帮我继承王位,你……你竟是带着他们……”三世子语无伦次,颤抖地抬起手指向这张令他充满惊恐和怀疑的脸庞。

    “帮你?”男子冷笑,“三世子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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