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腹黑妻-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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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扎哈并不在意他的行礼,迅速伸手搀住他,“今日是国主大婚之日,和亲为重,本王不过是小角色,将军快快请起吧。”
风烈半蹲不下,便直了身子,神色仍旧清冷,极力掩饰住眼中的复杂,“摄政王辛劳,亲自迎接已是大礼,微臣绵薄之躯,应对行礼的。”
“不碍,”扎哈面色轻松,连忙摆手,“将军力挽狂澜已是尽职,想来途中所经,公主必是受到惊吓的,若在皇城中都不见诚意,那便是咱们流安的不是了。”
提及此处,扎哈的声音有些提高,好似是故意让车上的人听到。话音落,扎哈的视线也朝着婚车瞄了几眼,但见仍旧没有动静,又转而看向风烈,嘴边也保持着颇有风度的笑意,“也多亏了将军的照拂,犬子这才少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望将军见谅,待本王回府,定好好惩治那不成器的逆子。”
风烈垂首,谦逊回道,“摄政王言重了,大世子卓越之才,不过一时糊涂罢了,摄政王有心教导,微臣也不过稍作指引罢了。”
“将军不必谦虚,本王自有安排,舟车劳顿,这几日将军可要好好休息,今日宴中可要好好喝上几大碗月酒才行……”扎哈豪爽一笑,拍了拍风烈的肩膀,便转过身看向婚车,这一次的眼神已经冷了些许。
没等后续的话说完,车帘终于掀起,周围也开始发出小小的骚动。众人躁动的心绪作乱,都想见见这远道而来的大昭公主,究竟是何模样。
可是当众人的视线聚焦在那人影身上,一抹淡粉色的衣角抚过驾栏,炙热的视线不禁黯了些许。
自然是芸香先走了下来,秀色之容并惊艳,也不是鲜红嫁衣,明眼人也知道并不是那最重要的角色,可是行云流水之姿却不逊色,恰到好处的表情并不失风度,称不上婀娜,却也是得体。
芸香嘴角含笑,扫视一周,将一色的魁梧壮汉尽收眼底,只见他们虽着流安朝服,却个个神色冷然,好似对这和亲而来的队伍并不满意。她定了定神,侧目又见到风烈和那面容不俗之人,心中早已有数,随即走下婚车,朝着那人行礼,“参见摄政王,将军,各位王侯大臣。奴婢芸香,乃公主贴身婢女,代公主行一切俗事非礼,特传公主玉言,望诸位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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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八章 代行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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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哈明显没料到芸香会出现,面色有所质疑,眯起眼打量起眼前这清秀女子,又扫了几眼婚车,见车上并未有动静,随即一笑,“不知公主有何玉言要传?”
芸香正色,“公主千金贵躯,容貌于私,非凡俗所玷,即不与他人相见,唯国主亲待。全本小说网,HTTPS://。m;然现有诸位在场,若被他人先见,想来是不妥的。虽说已入流安,入乡随俗,但毕竟公主代表咱们大昭,礼仪之余总归也要接受大昭之处吧,在咱们大昭,女子闺容不似其他,流安以礼相待,自知其中重要不是?既是和亲,咱们公主也是做好接受一切的准备,然公主自小万般宠爱于身,娇柔之躯,祭俗长时费力,公主虽循规服矩,但也要考虑到她娇贵之身,怎能受得住?”
此言一出,四下又有骚动此起彼伏,纷纷议论起这公主避而不见,回避着祭祀之礼之事。要知道流安对太阳神的敬意非凡夫俗子所想,更何况是被视为太阳之子的皇室之人,更是看中此番祭祀在大婚前的重要性,偏偏这公主本人却迟迟为露真身,倒是让众人疑心重重。
站在一旁的风烈并未开口,只是看着扎哈逐渐降温的面色。
“可是,”扎哈没想到芸香开口便是推脱之言,眼中多了一股疑色,面色有些发冷,“此番和亲是国主初次成婚,国主十分重视,我们这些臣子更是不敢怠慢,即以最高待遇接迎公主殿下。祭祀之礼乃我流安故守,是祖先留下的规矩,每一个人都该遵循的,尤其是皇室之人,必要以身作则。公主殿下既入皇室为妃,自然要拿出魄力,若是这祭祀之礼都不亲力亲为,那本王可要怀疑贵国之心,岂不是拿此次和亲为儿戏?国主事多繁杂,分身无暇,但对公主之心必以尊为先,早已设宴宫中,所以才许本王亲迎公主殿下,不知殿下可是不满何处,索性才如此避开祭祀之礼?”
芸香看着面前巧舌如簧的男人,嘴角却未曾放松过笑意,点头致谢道,“摄政王所言不虚,奴婢代公主谢过国主之意,谢过摄政王关怀,但是,公主从未想过怠慢和亲之事,诸事自然亲力亲为,奴婢常年服侍公主,自知公主身秉性情,此番和亲也是诚意所至,没有丝毫怠慢之意。但论及诚意,摄政王凭心自问,咱们公主离开生活了十几余年的故土远嫁流安,难道诚意还不足诚?再者,此次和亲途中也不是一帆风顺,因没有及时得到消息,就在不久前,和亲团在途中险些遭遇歹手,公主殿下惊吓不轻,幸得这位风烈将军,如今才能进入皇城。摄政王难道不想想贵国诚心吗?”
见芸香提及此事,扎哈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随即被温和的笑意遮挡,“呵,确有此事,本王也是听闻了……公主殿下,当真惊吓不轻?”
“摄政王是在质疑奴婢欺骗之罪?”芸香反问,丝毫没有惧色。
“不敢,”扎哈摇头,“此事却为本国疏忽,本王罪当其责,受到消息之后才吩咐了将军即使前往处理……”
“哦?原是摄政王吩咐将军所为,实在劳烦摄政王挂念……”芸香瞥了一眼风烈,心中却冷笑,但面子上却十分诚恳,“可是,还请摄政王细想,咱们公主不是男子身健刚强之人,虽有将军所救,但经历这番惊吓,毕竟是受了难,若还有心受着祭祀之时,岂不劳神?摄政王通情达理,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咱们公主侍国之前还要多折耗一番?诸位大臣同样慧眼仁心,奴婢心疼主子,但请诸位肯许,由奴婢代由殿下行祭祀之繁,直至公主入太阳宫面见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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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流安的设定:
祖先为游牧民族,民风开放,信奉太阳神。
曾与多国开战,为求和与汉人通婚。普通百姓大多不识字,通用流安语言及文字。但皇室成员必掌握汉语汉字,用汉语对话以示身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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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 通融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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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跪地行礼,诚意之足,然而四下的议论声却未曾停止。(全本小说网,https://。)尤其是闲言碎语已经传入车上之人的耳中。
“这大昭是什么意思?这番礼节都不曾用心,还谈什么诚意?”
“区区宫女,怎能代替公主行礼?传出去也不怕笑话?”
“对了,前不久不是传出大昭有意退却之意?恐不是他们和亲团是打着公主的招牌这会儿在这敷衍?那车里……可真是有人呢?”
“你这么一说,可就真奇怪了,可不是他们先来诓我们一个?回头又急着让咱们负责?”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摄政王爷,你可要好好想想,咱们流安举国之尊,岂是任由他人践踏的?”
“对啊!摄政王可要为咱们讨回公道!凭什么任由他们这么欺瞒侮辱?”
余莫卿冷笑,毕竟这祭祀在流安人眼中甚是重要,况且又是国主初次成婚,这祭祀便显得更重要。但又正因为这样的重要,却只让公主一人来完成,恐怕是欠缺了妥当了吧。余莫卿并不知道流安用意在何,但眼看着和亲团原本就不占优势,退却之意险些传入流安耳中引发冲突,但现在如期前来根本就是找人打脸,想来扎哈的下马威是少不了的。
可是余莫卿岂是任人宰割的,大昭再求全,但面子上大可不必伏小做低,这下马威扎哈尽管给,但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格给得出去了。再者,就算这群附庸之臣众口一再职责,可惜终究话语权在扎哈手里不是?
所以当芸香执意跪在车前,模样十分决绝的时候,扎哈却是没有抢先拒绝。
耳边仍旧是众臣子的议论之声,扎哈的疑色并未减少,他精明的眼神好似透露他心中的盘算,视线从芸香的脸上徘徊到婚车上,为难一笑,“公主之尊,千金之躯自然娇贵,本王自然理解,可若是今日公主亲不临场,这场祭祀便算作废,和亲之礼后续难进,又如何促成两国之和,造福黎民百姓?公主心慈仁厚,为民着想,当真连祭祀之礼也不亲为?”
芸香回道,“公主宅心仁厚,自然不会。但奴婢也说过了,公主身子骨弱,如此大风大凉之景,又是繁杂之务,公主前不久才受惊吓,如何承受?公主并不是不亲自行礼,所以才派奴婢下车。奴婢是公主贴身之人,服侍多年,家世荫封,呈得是皇室赏赐,论阶品,在宫中亦有建树,公主玉言金口,特传奴婢代劳,王爷居宫之久,知晓一事多解之妙,此事通融亦不是不可,还望王爷肯许,容奴婢代劳公主。”
扎哈脸色又冷了几分,“可是你要知道,现如今你们身处流安皇城,咱们国主有令,这祭祀之礼决不可省去,亦不是普通之人可容代劳,就算是身边亲信,亦不能代劳,非要公主亲临。神灵之尊,古之便有,太阳神以诚服人,若祭祀之时便已失信,将来又如何护佑流安一方净土,更不提皇室安稳长续,公主既嫁于国主,自当以流安未来为重,怎可因如此矫揉为推辞?”
“推辞?”芸香细眉微挑,“摄政王当真怀疑我们公主诚意?当真没有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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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有请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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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也不考虑考虑此次迎亲的妥当?”芸香浅笑着,眼里却是质问之意,随即是沉默,周围的气氛早已降至冰点,并没有发出声音,唯有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直盯在扎哈的脸上,丝毫没有妥协之意。(全本小说网,https://。)
芸香又道,“王爷仁厚,早早做了准备,这才派了风烈将军前来搭救,但当日在途中遇袭之时,敢问为何迎亲之队为何迟迟未到?王爷难道不该有个说法?奴婢浅薄,但也知晓流安举国对和亲之事亦是慎重,总不至于疏忽于此?可是为何偏偏公主在途中遇袭,消息阻塞,四面夹击,情急之险实属骇人,公主殿下受惊不说,和亲团也有所损失,这若传回大昭,王爷该作何解释?”
扎哈面色更沉,看向芸香的眼神已不再友善,只是脸上仍旧挂着面子,“这么说,公主殿下是要有所处置,才肯出面完成祭礼了?”
芸香只是轻笑,“这是摄政王的意思,公主确实身体有所不适,奴婢可代劳祭礼,还望王爷准许。”
扎哈不信,他自觉有所端倪,这一次并没有再回答芸香,只是对着婚车道,“本王知晓,公主殿下来时受惊,确是鄙国之误,更是迎亲之人失职之举,引得公主恼怒尚在清理,本王能够理解,但也请公主理解,流安自有国律,祭礼难推,必由心诚者亲力亲为。但请公主三思,本王暂且提一议,公主意下如何?”
扎哈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婚车,好似若再不济他便要掀开车帘一探究竟的意思。
芸香察觉到这一点,抬头看向扎哈,伸手拦道“王爷自重。”
“这里还轮不到一个贱婢多言。”扎哈却并不以为然,魁梧的身躯却已越过芸香。可是下一秒,车帘猛地晃动,一道鲜红身影已经闯入众人视线。
“那本宫呢?”站在车栏后,那娇艳之姿终于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可是偏偏鲜红流苏挡住了那张面孔,唯有冰凉的视线向扎哈投去,带着质问的语气将刚才的冲动反驳。
扎哈有一瞬间是愣神的,毕竟他还心存疑虑,再者芸香的百般试探和触激,他总觉得有些反常,又顺着刚才的话接下去,“殿下自有资格。”
“所以,现在可是我大昭心意不诚?本宫可曾退却?”余莫卿故意提高声音反问,同时也是在回应刚才那群碎嘴的臣子们。
“公主自然心意坦诚,只是,”扎哈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女子,“这祭礼亦是一面,公主既然诚心,为何不能冰释前嫌?”
“王爷,这好似不只是冰释前嫌那么简单吧?”余莫卿淡淡回道,“不过,刚才王爷说心有一议,不妨提出来参详参详?”
好似猜透余莫卿一眼,扎哈轻笑,“果然,公主殿下确是要个说法。”
“本宫久居大昭,未曾远离如此之远,娇柔之身,途中却险些丧命,贵国说了两国诚意相敬,可偏偏少了迎亲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