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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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长姐这番平心而论可是带了理?”楚杰问道。
“自然。”傲了性扬抬了头,视线在三人面上环了扫,萧楚愔叹气笑道:“可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而是论模样和长相,那邓昌文跟你们哥几个全然没得比。我萧家的人,各个才叫出落倜傥自带风流。尤其是你们哥几个,更是一个俊美赛过一个,整日对着你们哥们几个,这一双眼早就养刁了。现如今要我凑合着讲究他?呵,这岂不是要掉了我的价,堵了我的心吗?”
论模样,萧家这几位少爷的确俊美塞过神仙,不只是萧楚愔自个拍案赞着,便是这京都上下,也是人人如此觉着。只是男子毕竟非女儿,可不大乐意旁人在自己脸上多做文章,故而心中全觉萧家几位少爷生得貌美,也没多少登徒子敢上前多言片语。平日里这疑似混话的混语外头没听着,今儿倒在自个家中叫长姐给调戏了。
长姐这自赞自夸的话,饶是他们这面上也挂不住了,当下竟是赧红了张张俊脸,却不知如何应答。反是萧楚愔,这话说后也不觉何处不妥,反是一副叹惋样,续道。
“胞弟长得太过俊美,也非一件好事,这养刁了的眼,往后可如何是好啊。”
人若挑剔,想要平寻可就不容易了。长姐这话虽有几分登徒子之意,却也明了如今的她完全瞧不上邓昌文,到也叫他们安了几分心。一开始叫长姐调戏,三人却是赧了面,如今看着长姐那叹笑的气,禁不得笑了出来。
直接取了酒杯抿了一口,楚恒生生压下自个的笑,楚杰则是低着头扒着碗里的饭,一副事与我无干,我什么都没瞧见。至于那恐得天下不够乱的楚瑞倒是不怕死的往前凑,笑眯了眼凑上一张俊俏的容貌,问道。
“倒是弟弟们生得太过俊美,生生刁了长姐的眼,四弟在此先行叩了罪。只是那邓大人,长姐嫌着邓大人生得不够俊美入不得眼,这若是俊美的,可是能搁眼里?”
“哦?俊美吗?这倒可说来听听。”才不管女子不可说这些混话,萧楚愔笑着接应。接后便看楚瑞眨了眼,黠光一闪,而后压声问道:“若说俊美,虽不及我们兄弟几人,不过韩华与那叶大侠倒是各有千秋,那两人的模样,长姐可是瞧得?”
一个不管,人便彻底没了正经,这话刚落脸上直接换了萧楚愔一掐。直掐得那脸发了疼,萧楚愔这才松手笑道:“少没个正经的,生生扯他两个作甚,你若是真闲了没事干,倒不如费点心思寻个法子,好好答谢那位邓大人才是要紧的。”
“答谢?”脸上遭掐,实在疼得紧,可眼下萧楚瑞也没心思搭理面上的掐疼。捂着被掐的地方,萧楚瑞面露疑色,便是楚杰楚恒也抬了头。
微了一顿,楚恒问道:“长姐,您的意思是……”
“正是那意思。”
“可是!”稍顿再道:“可如今外头那些个风语可没见消,若是咱萧家做了什么岂不是叫有心之人编排出更不入耳的事?”
“不入耳又怎了,难不曾因了不入耳就能叫咱萧家受委屈不成。他们越是要说,我就给他们更多的说头,让他们一个劲的说个够。这一事咱又不是没理,是他邓家亏理在前,如今倒好,混了个京官想要回来重修旧好反倒叫人说成有情有义的主了。呵,他有情有义,就得咱萧家叫人背后戳脊梁骨,便是要被戳我也得拉着邓家一道受着。再说了,咱什么都不说,人家还以为咱亏了理呢,没理我都得掰出个理来,更何况这一件事还是咱占理了。上京都做官也不事先打听打听,以为咱萧家还是以前的萧家,欺负到咱头上了,我倒要看看这邓家如何收场。”
没理都得掰出理来,更何况这一次的事还叫自家几个胞弟忍着委屈。
邓昌文想退掉亲约还是想重修旧好,都跟萧楚愔没有干系,可她却不能给自家胞弟委屈受。
敢叫萧家的人忍了一肚子的委屈,就别叫她不客气了。
长姐之意,已是清明,本来心里头还挂记着长姐,担心邓昌文之事会叫她伤心受委。可如今看来他们的隐忍才是长姐最不乐瞧见之事。当下心结已抛,有人面上挂了明了的笑,有人的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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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OO章 屡屡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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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叫长姐撬开,自当不必再压性隐忍,原就寻思如何才能给了邓昌文教训,顺带让那人知晓。如今萧邓两家再无瓜葛,饶是他家辉煌腾达也莫想再攀上萧家这一根高枝。
这厢训人的心思还没想全,那处倒是巴急得紧,近来这段时日倒是常往萧家送些不常见的新鲜玩意。玩意若是搁在寻常人家倒也新鲜,只可惜萧家富庶,那些个物件虽不至于洒地都是,却也不是从未见过的新物。
手中捧着盒奁,跃过园林入了书房,厢竹轻步行入。书房内萧楚愔正坐在那处阅翻手中账目,萧唐两家的果脯分坊已初建成,再过几日第一批果脯也将产出。
细细研析茶坊与果坊之间如何才能相互配合赚取更多利钱,正蹙眉索研时,却闻厢竹行入。待人至了跟前萧楚愔暂搁账册,抬头看着她拿于手中的盒奁,萧楚愔问道:“这是何物?”
“邓府那儿差人送来的东西。”
“邓府。”忽的一顿而后眼闪带笑,萧楚愔挑眉说道:“这位邓大人又送了什么自以为新鲜的物件?”说完抬了手,接过厢竹手中的盒奁,打开盒子取出里头的一柄绢花垒堆的珠钗,将那绢花珠钗持于手中细细端详,萧楚愔说道:“就这?”
“大小姐,邓府今日便只送来这个。据说这是宫里头新出的花样儿,近来宫中极兴这物,想来那邓大人觉着此物新奇,便差人仿着制了,送入府中想博得大小姐一笑。”
“就这样一件俗物便想博我一笑,这位邓大人是不是太将自个当回事了?”宫里头是不是兴着这物,萧楚愔不知,不过这绢花垒堆成的珠钗,说真的在她眼里着实俗不可耐。两指捏着珠钗翻来覆去便是一番嫌,瞧那鄙厌的模样,到真是觉着此物俗气得紧。
这一番嫌,倒叫厢竹瞧在眼里,当是失了笑,厢竹说道:“大小姐觉着此物俗得紧?是因着赠此物的人俗不可耐连着赠物也沾了俗气,还是这等宫中之物真入不得大小姐的眼?”
这番笑调,当真肥了胆子,当下视线从珠钗上移至厢竹身上,萧楚愔“呵”笑说道:“近来养肥了胆,连小姐的玩笑也敢开了?”
一句话,换来厢竹笑欠身,说道:“厢竹岂敢拿了小姐打趣,便是胆子再肥也是不敢的。”
“哦?这话说着,到是心不甘情不愿呢。这珠花若是依你瞧来,如何?”
“这珠花怎么着也是宫中新物,想来也是极好的。”
“极好,若是极好便送你如何?”说完手下转了道,倒是欲将这钗花插入厢竹发中。大小姐总是行着常人猜想不到的事,好在厢竹也是服侍惯了,倒是提警得紧。这钗花眼看着就要插入发中,却在当口往后半退险险避开。人是闪避,不过面上还是笑应说道。
“这可万万使不得,此物乃是邓大人献殷勤之物,厢竹一介婢女怎么能带。再说了,厢竹虽是婢女,怎么说也是萧家当家家主的贴身婢女,饶是见不得世间全部的好,眼界也是高的。大小姐都说此物俗气,既是俗气厢竹哪能带着。若是真带了,岂不是俗了自己也俗了大小姐。”
明明是厌了邓昌文所赠之物,可这一嘴说的,到像是处处为了自己着想。当即险着没换来萧楚愔借势一拧,人避退几步,坐在那处的萧楚愔是拧不到她的脸,故而只能作罢。手中仍是持着那只钗花,如今连着厢竹也是嫌了此物怪俗,萧楚愔反倒再次认真端审起来。
拿在手上又是一番翻来覆去,萧楚愔问道:“今日这邓府送来此物,可是明着送,还是暗地里送?”
“今日吗?”顿后笑答:“这邓府摆明了就是想与萧家重修旧好,邓大人又想现了对大小姐的一往情深,今儿这物自当与先前一样,都是明着送的。且这盒奁里的钗花,怕是邓府没有刻意四处播传,这外头也不知多少人已知堂堂四品侍郎邓大人为博昔日婚者一笑,特地费心仿了宫中堆花,只求美人展颜。”
“哦!这么说来咱这邓大人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
“正是。”点头应答,厢竹说道:“自打回了京上了任,那一次在街市上偶遇大小姐,这邓大人就跟着了魔似的。以往萧邓两家仍有亲约时,他用来哄大小姐开心的那几套法子连着使出也就罢了,近来的这段时日,更是动不动就往萧府送东西。今儿是钗花,昨儿是玉如意,据说大前日还差人送来了大小姐最喜的香酥果。只可惜中途叫四少爷给截了,据说那果子全都入了厨娘养的那条大黄狗的腹里呢。”
“楚瑞那混小子,到现在还没想出法子拆了邓府,怕是心里头也憋屈坏了。只是几枚果子,倒也能用来泄些愤。不过这邓府整日整日的殷勤狂献,你说邓昌文心里头到底在打哪门算计?”
“哪门子算计,那当官的心里头的算计哪是厢竹一婢女可以猜得出的,不过总得也就那些,错不了了。先前退了亲约,还不是看瞧着萧府渐渐衰败,觉着继续结着亲于邓家也没利处,故而就背信弃约。如今眼巴巴的想要与大小姐重修旧好,依厢竹看来,就是瞧着萧家重拾往日,想再重交。邓府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响的,原本弃义在前,就该遭人唾弃,可如今他升官位至四品,又废了心思想要重得小姐芳心,这些日子下来非但叫外头那些人忘了他当初的背信之意,反而还有人赞他重情重义,实在可气。”
“升官之后再来重新求复,不得不说这一招的确于他有利,若是这亲约再成了,本小姐可就是堂堂四品京官的夫人,这身份倒是一跃更加精贵了。”
“呸,饶是咱萧家,还需要借了他邓府精贵了身子。外头都说他讲情重义,原先在外头不忍小姐外嫁,故而才解了婚约,如今人得回了京都升官上任,第一时便是记起小姐。那话说的,就好似平白掉了个天大的馅饼入咱萧家似的,也不知是哪些个瞎嚼舌根的,连着这等胡话也说得出口。凭着借他邓家的官位精贵,怎就没人觉着他邓家是瞧上咱萧家日渐壮富的家产,起了歹心呢。”
落败的时候急巴巴的想要毁了婚约,现在家底又富了,反倒想来重修旧好,这等直明的事莫说厢竹想不明白外头那些人怎看不透,便是听着胡说也是惹了一肚子的气。
她是觉着邓昌文看上了萧家的家底,故而才想寻思复合,只是萧楚愔总觉着事情远非如此。耳边听着厢竹的话,心里头到不知又转了几圈的心思,待了厢竹话落连着询了几声,那转悠着心思的萧楚愔才回了神,将手中的钗花递到厢竹跟前,萧楚愔说道。
“他心里头想要盘算着什么,那是他家的事,咱萧家又不蠢,岂是他想如何便能如何的。既然这位邓大人屡献殷勤,废了这么多心思总是往府内送些个不打紧的,便是这些物件实在俗得紧,咱也不能白白费了人家的一番心思,不是?”
“大小姐这话的意思?”接了钗花,却不明萧楚愔之意,正是纳闷却听萧楚愔说道:“这钗花虽显粗俗,却也是邓大人的一份心思,丢之免不得叫人觉着可惜,可要是带着,又叫人觉着掉价。厢竹,将这钗花送入布坊给三掌柜,让他这几日仿着这钗制些花出来,府里上下凡是打杂的丫鬟婆子人手一只,让她们整日戴着,也好谢了邓大人一番美意。”
这可是邓昌文废了心思想要讨得萧楚愔欢心的物件,谁知萧楚愔却不领情,非但自个不领情才命人制上些许分给府中干粗活的丫鬟。这满当当的一头看过去,根本无需多言,甚至都不用差人上外头乱说,只要长眼了一瞧,心里头就都清了。
邓昌文所赠之物,可衬不得萧家大小姐,倒是那萧家干粗活的丫鬟婆子,还能勉强带上一带。
这等子打人脸还不让人寻了骂的事,也只有萧楚愔才能行得如此顺性,当下明了小姐之意。抿了唇忍了笑,将那钗花放入盒奁内,随后取了交予外头的萤草,示意她快些送入布坊,让三掌柜这两日全数赶出来。
布坊的李小三那可是萧楚愔看上的人,事情自当办得利索,不过两日的功夫便将大小姐所要之物赶了出来。
满当当的翠红钗花,那一日全数上了萧府丫鬟婆子的头,这一头晃悠过去闪得刺眼也就罢了,甚至还有买菜的婆子插着钗花上外头购选新鲜菜果时还与外头的人抱怨。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