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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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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家大小姐的突然转性,才是逍遥王定决的关键。寒烨有一双透锐的眼,所以在看过萧家那时的大小姐,寒烨心里头已有定思。

    在这样的家主把持下,以后的萧家,必能为己所用。就是因了那转了性的萧大小姐,逍遥王才定了决策,才有了后来的得缘巧遇,后来的知己相交。

    一切的一切,打从一开始就不过是旁人布局上的一个算计,只不过他们自个蠢,以为人家真是以心相待,将其视为交心好友。

    这些事都是真的,皆是自己所行,寒烨那儿也不可能辩狡辩。无声的听,便是默声的应,待三少将一切讽猜的话说完,逍遥王那处已是叹了气。

    舒气的一叹,像是什么积累于心中的秘隐一早得散,就是这长舒而出的一口长叹,寒烨这才说道。

    “在这一件事上,却是在下对不住萧家各位。不过……”

    “所以王爷的意思是,我三哥所猜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过两字,刚刚出口,就叫楚瑞断了。这出声的断,比起任何都叫人心揪,也是这话断了寒烨未出口的解释。叫他因断又浅片吐,而后阖目回道。

    “是的。”

    “所以王爷想说,那些送入我萧家的书信,都是王爷亲笔手书。那上头的一切,也都是真的?”

    “是的。”

    “呵,是的,王爷好生干脆,便是连解释,都懒了。”

    应得这样的干脆,到像是半分理亏皆无,也是因着寒烨这干脆至极的点应,萧楚瑞冷嗤一声,随后说道:“一早算计,满盘布思,王爷真不愧是名满天下的能者,这四五年的巧布,倒是无缝无漏了。若非这送入府中的书信,只怕真得如了三哥所言,就算叫王爷骗得家散人散,到最后我萧家还不知着了谁的道,入了谁的局。”

    用了四五年,寒烨,的确将萧楚愔耍得很惨,就是这样凄而惋厉的讽笑,楚瑞说道:“不过也是我萧楚瑞眼瞎,自负过大,竟会真以为堂堂王爷,天家贵子,会乐着与我这宵小之辈为伍为友,畅谈知己。如今细想起来,便是要怪,也怪我萧楚瑞自个没长眼,太将自己当回事了。”

    前半句话,声声刺讽,后半句话,却是声厉呵怒,那怒呵而出的怨语,讽的不只是自己,还有两人这结识四五年的交情。

    萧家的少爷,哪一个不是风华绝色,万千之中独出一人。可今日呢?竟是这般,便是瞧着楚瑞这样,寒烨心中竟是难起瞬悔。

    藏于袖内的手,谁也看不出寒烨暗下施了多大的力,强行紧拽着自己的手,寒烨说道:“如今再如何解释,只怕落入萧大小姐与几位少爷耳中皆是狡辩。既是这般,再辩也是无用,只是在下仍想说一句,在下一开始或许真是踹了意,想要利用萧家,不过事后结识,那一份结交之意却是真的。”

    不管接近的理由为何,最后的结交之心,都是真的。

    只是事已这般,就算这一份结交里头真的带了几分真意,如今这一份真,也已是刺耳的讽。

    不愿理搭,就好像多说一句,哪怕再多上一句,于他们而言也是自甘坠践。

    于萧家而言,当那些书信送入萧家起,他们与逍遥王府的交情,已是彻底断了。既是断了,心中自然再无意牵,也因再无意牵,便是再多上一句,对于萧家少爷而言,也是辱折。

    句句质询,皆是为让自己明个清透,也是话落之后,见着胞弟不愿再多言旁道,萧家大小姐这才凝盯着逍遥王,说道。

    “王爷心思,真的叫人叹为观止,这一番谋思,恐怕谁也视探不出。有意结识,不过为路铺垫,只怕我萧家为何从一开始就叫太子上心挂目,这其中的功劳,也全亏了王爷。王爷利用我萧家,明里暗里对付太子在京都设下的商行,甚至利用我萧家,在梧州之事替王爷争夺不少颂赞,这其中的思算,楚愔如今细思都得甘拜下风。一面利用萧家,暗助己焰,一面又利用我萧家,散分太子的注意力,王爷真的算了一手好谋思。”

    这些事,若是之前,必是不明,可如下,再将这些事一一寻出,怕是所有的事,都贯连了。

    萧楚愔一直都觉着自己很会算,可如今看来,她再如何擅算,终归不过是旁人局中的细微荡浮。

    一早受制,逃都逃不得。

    人世间最为讽悲的,怕也不过如此。

    而这些刺讽之事,现下却以这样的情局破挑明出,虽然万事皆是显明,不过萧家与逍遥王府,恐怕生生世世都回不得从前了。

    上逍遥王府,为的就是探明一切,如今既已从寒烨口中证实所有,这剩下的事还需要再辩?那些不知何人送上萧家的书信,最后叫萧家甩于王府殿内,宛如翩起的雪蝶,不仅散了一地的纸雪,同样的,也散了逍遥王这四五年来,同萧家的结识与连交。(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七二章 太子登基

    (全本小说网,。)

    那些书信,已够明了一切,也正是因了那些书信,萧家和逍遥王府其中的关联,那一刻彻底断了。

    那些本该暗收于浩北之地,藏于母舅府邸的书信,如何会出现在萧家,又是何人,将那些书信窃出送予萧家家主。便是这人没有明着道出身份,在看到那些书信时,寒烨心中已可断猜。

    因了书信的缘故,断了同萧家一切干连,寒烨心里的确是怒的。不过这一份隐怒之下,更多的却是一抹溢涌而起的忧。

    这些书信,本因安稳藏于母舅府中,谁也不可能知,更加不可能流于萧家。可如今呢?那些书信竟是现于京内,且叫人无声无息送至萧家家主手中,这其中暗藏的线隐,如何不叫寒烨焦心。

    母舅离京,如今已是半年,不若浩北之境如何漫远,这一路狂赶慢赶,早当到了浩北之地。自家的母舅,寒烨最是相信,凭了母舅的能力,此刻怕是早就到了浩北,而那浩北之军,恐也早已拔营,正在朝着京都驶来。

    他们如今行的,乃是不成功,便一招毁的局路,也正是因此,所以母舅若是到了浩北之地,断然不可能音讯全无。就算事再紧忧,母舅也当飞鸽一封纸信,示意事当起行。

    可是没有。

    如今已是半年过去了,便是当准备的事宜,也早当备妥。可母舅那处竟是半分消息全无,全无半分消息,这可不是母舅的行事处风。加之那些当藏于母舅府内的书信,如今竟是现于京都,浩北边境那儿,恐怕内藏自己不知清的事,怕是自家母舅那儿。

    恐也起难。

    母舅遇难,他们欲行之事已是未起先败,如今京都半数朝官都在寒祈的暗控之下,而驻守京都的御林军,又皆受命于太子。如下这种情形,事既已不能起,继续久留于京都对于寒烨而言,绝对不是上佳之选。

    寒烨不是空有猛勇却无算思的主,故而在知了自己写与母舅的书信叫人送入萧家,且母舅也是多时无讯后,寒烨那儿已感事起渐怪。当觉这一件事怕已出了自己所不得料预的事后,这欲与太子夺争天下的逍遥王,已是暗下起思,隐消京都。

    人若想要得权,首先必得保得住自己这个人,毕竟留着青山在,不怕日后没柴烧。若是为了这一事的赌猜继续留于京都,只怕事后所出之事,就绝非他所能料应。

    横竖事已至此,便是续留也于事无补,加之他手中也确有最后一招逆攻之策。故而在察事态不妙,逍遥王也不执于开始的得胜,而是暗下无声无息,以事先离。

    清觉事态不妙,凭了寒烨的慎谨,他必然会寻思暂离京都。而只要寒烨离开京都,对于寒祈而言,剩下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寒烨不过才刚启程,离了京都,宫内随之便传出当今圣上驾崩的悲讯。当今圣上,本就病缠榻卧,就算哪一日突然离魂仙逝,也在所料之中。

    圣上驾崩,虽是预料之中的事,不过孱病许久期间皆是养于宫中,不曾有人入宫探过。忽的逍遥王离京,这驾崩的消息就传出宫外,这一件事,难保叫人不听而起疑。这心疑既是起了,当然也有人得刨根问个究竟。

    只是当今圣上驾崩之事,又岂是朝臣可以心下起疑。这疑心若起,岂不是同时也在质疑当今皇后娘娘以及那即将荣登皇位的太子?

    皇后娘娘和太子,可不是一般官员所能质疑猜询的,故而那疑猜的话刚刚落下,这查审之事当然是不可能的,而那问询过疑思的官员,隔日便没个跟由的惨死于自个府中。

    人为何突然死了,这其中的跟由,当官的哪一个不清不明?也正是因为这当官的心里头皆是清的,这一份早就种于各位官员心中的疑思,最后全部压隐于心中。

    毕竟谁也不愿步了那位官员的后尘,散了这还能活上许久的命。

    无人质询,这当质猜之事也就散尽,当今圣上依礼荣葬,举国伤哀。而这伤哀之后,自是新君登基。

    军不可一日无将,同样的,国也不可一日无主,既然当今圣上已是驾崩,那么这新君之位,自是理所应当落于太子手中。国丧落后,太子荣登皇位,祭天行了登基大典,而后顺成九五帝位。

    京都官员如今大多数皆暗控于太子手中,就算不是为了国之康安,为了自家老小的性命,以及那控掌于太子手中的家财,他们也得附依太子。本就是依附于太子一党,对于太子登基之事,自然不会反对。

    而那些先前明意归于逍遥王的官员,在太子登基之后,自当受了一波血洗。太子是个性戾多疑的人,虽不是善残随杀,不过对于非己党派的人,他下手从来都不知手软。不过才刚刚登基,朝堂之上太子立行清洗。

    那些归顺自己的,自然能得个安善,不过那些不是自己党羽之人,当时明倾逍遥的。就算有着真凭才学,事后也愿尽心扶持自己,可太子这儿,是断然不能留了。

    个个皆遭杀屠,便是要清尽朝中反对党羽,当今太子这儿才肯作罢。

    新帝登基,自是举国欢庆之事,就算这朝堂之上现了再多的血腥,而仍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事。只是事虽普天同庆,却不是人人皆为新君登基感到幸喜。

    至少萧家就是如此。

    当圣上驾崩悲讯传出,且新帝登基的消息入耳,萧家家主这心里头,便再无一刻安宁。

    朝堂上的有功功臣,有能能人,寒祈都能因了非己党派便将其血洗清扫,更何况是区区一个行商的萧家。对于萧家,如今的新帝早已视为必除之处,以前还未登基,便处处设思,想要将其拔除。如今既已登得皇位,他又如何能留了萧家在京都地界上碍他的眼。

    之前屡番暗杀皆不得成,除了叶知秋明上的紧护,最重要的是因有人暗下命人处处护守。那授命护守他们的影子授命于何人之意,萧楚愔如下已是清知,只是那暗下护守之人如今早已离京,怕是那些影子,也不见着能继续处处护他们周全。

    以前寒祈还未登基时,这些影子尚且能保得他们安危,不过现在寒祈已得九五帝尊,那些原能护得了他们的影子,只怕现在也是有心而无力了。

    寒祈登基,萧家必亡,对于萧家的败亡如今看着不过时日之事。只要寒祈血洗清妥朝堂,接下来,就该拿萧家动刀了。

    这样的事,早已是得预之事,萧楚愔自然不会傻傻的呆在京都,任人宰割。先前因了心中难安,一早私留一手,早就将萧家绝大多数家财往外运移。如今事已至此,这只剩下最后一点空壳的萧家,萧楚愔也没必要再念留。

    抢在寒祈动手前,萧楚愔已紧忙行着自己的思,暗下备妥一切,就等着行上那一招金蝉脱壳。

    这是事关全家性命的事,萧楚愔也算将一切全都赌了进去,趁着寒祈现在正在清洗朝堂,萧家也忙着紧忙自己的步伐。将所有一切都备思妥当后,萧楚愔谨思着心,问道。

    “厢竹,我吩咐的事,已是照着办妥?”

    “大小姐您放心吧,一切皆按着大小姐的意思办,不会出差错的。”

    “这一次是真将一家老小的命全都压在上头,只许成功,断不能失败。若是这一次的赌输了,咱萧家,怕是就得全到地府汇合了。”

    “大小姐,你莫说这样丧气的话,大小姐和几位少爷吉人自有天相,断然不会出事,定会逃出生天的。”

    对于自家小姐这一番赌命一切全由天定的无奈,厢竹这儿的心,实是难受。她是真不愿见着大小姐露出这样的神思,故而在闻了萧楚愔那一番宛若命由天定的叹语,厢竹忍不得出言宽言。也是这言宽的话落后,萧楚愔当是莞舒一笑,随后说道。

    “练叔那儿,都安排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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