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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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布坊,可是萧家的根脉,萧家也是京都独霸多年,如今有人在眼皮底下使计想要垮推抢敛萧家客源,这等断了根脉的事。
萧楚愔如何得忍。
因着赵家商坊不仁,萧楚愔这处也没打算讲什么义气,直接恼了一肚子的火,回了击。
若是单论行商的才能以及经商的心思,这赵公子的确是个有着新才实干的主,若是无人出手对应,凭着他的心思以及狡法,不出几年这京都的商霸怕是真得易了主。此人的确颇有才学,深谙商业上的各道,只可惜这人如今对上的不仅是京都根须深陷的萧家,同时还有萧家如今的当家家主。
萧楚愔。
要论心思,赵公子可以赢过诸多,偏生却狡不过萧楚愔。
历经商道多年,凭借自己的本事从一个没有背景没有资源的小职工一路攀升到大企业高管的萧楚愔。不管是那颗行商的头脑,还是那一颗猾狡的心,便是手腕,也非一旁人所能抗应。
故而赵公子那儿发了事,萧楚愔当然不会坐以待毙,直接给予回击,不但断了他们趁势敛抢客源的歹心,更是击创了赵家商坊的布料生意。
想要比歹思和手腕,赵公子或许不会逊于萧楚愔太多,不过在心思的新颖上,终究还是萧楚愔更胜一筹。各式各样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法子,由着萧楚愔的脑子一转,总能勾起富家贵太的兴趣。
故而这布坊之事,想要同萧家夺抢客源,就凭区区一个赵公子,一个凭空立出的赵家商坊就想与之平分天下。
实在痴心妄想。
对上萧楚愔这等心如泉涌,让人思想不及的奇人,赵家商坊当然只剩退败。
而萧楚愔也没打算就此停手放歇,而是趁此机会趁胜追击,势要打压叫这野贪之人短时内不敢在对萧家的生意有旁的心思。
借势回击,压打得赵家未得半分便宜,反而还由此惹了一身s。因为赵家商坊的叫板,萧楚愔这段时日皆在布坊,这日也是如此。
刚与三掌柜探讨如何借了这次机会力压赵家商坊,让其不敢在窥探萧家的生意,萧楚愔一心狡思,三掌柜又不是个吃素的主,二人商谈自是得了不少好的主意。回击之法既已确定,接下的事萧楚愔便全权交予三掌柜,从布坊离开往着萧家走去,这人才行了一半,倒是惊着记起一样重要之物落在布坊内。
大小姐遗落在布坊的要紧之物,布坊的伙计若是发现,既是第一时间将这物送回。只是此物对于萧楚愔甚是要紧,她可没闲心等着伙计留神再给自己送回。故而在惊觉那物遗落在布坊,萧楚愔便想回去取了。
如今离这布坊也是远了,这来回再走上一趟,也是累的。这段时日因了赵家商坊的叫板,大小姐几乎没怎么歇息。厢竹可舍不得让萧楚愔再一番来回折腾,当即忙是开了口,请着萧楚愔暂且顿歇,由她回去替萧楚愔取了那落遗物件。
厢竹执意,萧楚愔也就全由了她,只是叮嘱示意她快些,萧楚愔便寻了一处暂且落歇。
人是依了厢竹的意暂且浅了歇,只是虽坐小歇,可萧楚愔毕竟不是个好费时间的主。故而仅是浅坐了半晌,寻思着短时内厢竹当不会回,萧楚愔也就不再候等浪费时间,而是起了身随后抄了近路往着萧府行去。
赵家商坊的明面叫板,可让萧家家主心甚不悦,若是这次不能一力压下,萧家往后还如何自称四家之首,京都商霸。心里头已是定了主意,必在此事上让赵家商坊难看,故而萧楚愔也懒着浪费时间,而是寻抄近道往萧府赶去,打算快些处办手中的事。
大道虽是安全,不过小道却更快便,入了小道进了巷内,萧楚愔一路紧赶朝着萧府方向走去。心中挂记手头的事,故而脚下也是紧快。
这一条小道萧楚愔也非头一次行着,以前为了节约时间,不是没同厢竹走过这儿,只是今日不知怎的,越是深入这一条巷道越叫萧楚愔觉着几分怪奇。一开始到未觉查,可当彻底深入并且行了好一会儿,萧楚愔开始觉得有些不对。
静。
今日的这条巷子,显然有些过分的安静。
虽是小道,平素罕着有人经过,可这巷子毕竟位处京都,就算是这一条走惯了的小道,平时经途时也总能碰上些许贪图便利抄道而行的商贩。
可今儿,竟是一个都没遇见。
安静全无半分声息的巷口,悄而无声,唯独只有萧楚愔急步踩下时带起的声响。因为这处显得过分安诡,以至于意识到这一份静有些诡奇的萧楚愔,心不自觉提至嗓眼。
因着上提的心,连着吸喘的呼吸也渐渐缓压,每一次吐气吸气,皆是下意识的沉压,就好似声稍大些,就可能引来什么致命的歹威。这一颗心毫无根由的提着,萧楚愔的步伐也因心紧放缓。便是这般一面朝着前方行去,一面屏息留神四周,就在萧楚愔深凛气屏时,忽听顶上“咔擦”一声怪响,响声破了这一份静,也将萧楚愔的心神拉了上去。
下意识抬了头,朝着怪声处看去,一眼所瞧竟是巷侧斜堆的竹木朝她倾倒压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一三章 郭复警语
(全本小说网,。)
稀里哗啦重物落砸的声音,突然斜压而下的竹木此时整排落砸,不但发出极响的叩砸声,同时还带起不少的尘灰。
这些本当整整齐齐垒堆在巷侧的竹木,不知为何竟突然齐下斜砸。每一根竹木粗略一看皆有幼童大腿那般圆粗。这些个重粗的竹木齐齐砸落,便是成年男子叫其砸中,就算不丢了性命,也得让其砸压得头破血流,更何况是萧楚愔这等纤弱的女子。
倘若叫这些竹木砸到压在下方,在无旁人救搭的情况下,恐怕这萧家的当家家主就得凶多吉少了。
这竹木落砸得实在突然,若不是萧楚愔这一颗心自打发现这条巷子静得有些奇诡,下意识警提留神四周,只怕此刻的萧楚愔就不是处站在边上白惨了一张脸,而是倒在竹木之下,满身染血。
这一条巷路不知走过多少次,这些列摆在巷侧的竹木,萧楚愔不知从旁侧经过几次。以往从未出过这样的意外,怎的这一次,就她一人,这些竹木竟是斜到而下,且全数朝着她这处落砸而来?
看着那些砸落在地上还不忘掀带起尘灰的竹木,萧楚愔的面色微现几分白。人因此事,心又顿了几分惊,就是这惊下的警提,萧楚愔愈发觉着眼下的巷内。
好似并不止自己一人。
有谁。
此时此刻就藏隐在巷内,隐秘在何处,探窥着自己。
京都商户屡屡有人遇害,而那些受害之人不管生意大还是小,皆同赵家商坊如今经行的生意交了撞。若想要壮大自己的生意,同行的竞争对手自是越少越好,而如何在短时间内让这些碍了自个的竞争对手安分消停,莫在自个跟前碍事,最简便的方法就是请这些人消失。
永永远远的消失。
就在京都商户屡屡受害时,旁人皆在讨探这些人究竟因何而亡,萧楚愔的心思便已动到赵家商坊那处。这赵家商坊,崛得实在快厉,先是无声无息的入驻京都,随后揽包下京都一切可以赚钱的重要营生。
突然出现的实能之人,源源不断量大得足以惊人的钱银支撑,以及那或是死于凶杀或是死于意外的经行商户。
若说这些商户的屡害与赵家商坊无关,萧楚愔可说服不了自己忽视这些接连而出的凑巧以及巧合。
商户之死,必是赵家商坊的杰作,因为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吞并京都的商贸经济,再也没有比将这些割抢碍眼的商户送下黄泉来得轻便简单。
之前命丧魂散的商户,十之**乃赵家商坊暗行,就连那王家的老爷,恐怕那一条命也是交代在赵家商坊手中。京都四家,王家如今已是现了亏垮,且生意渐渐叫赵家商坊吞咬过去。如今想要断垄,剩下的只需除掉其他三家,京都的商业根脉也就彻底入了赵家商坊的掌心。
京都其他三家,江家态度暧昧,与这赵家商坊究竟有无关联,如今尚是不知。而那李家,虽李家家主是个颇有才干之人,可终归也只是颇有才干,想要取了他的性命,吞垮李家基业,想来对于赵家商坊来说也不是什么极难的事。
故而对于赵家商坊来说,如今最为麻烦的便是这四家之首的萧家。
萧楚愔。
寻常一见不过是个普通的纤弱女子,端端柔柔,与那养在深闺内的千金小姐一样,叫人瞧着便觉柔怜,起不得太大的风浪。然而就是这纤柔的萧家大小姐,却诠释着何为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这萧家的大小姐,看着是贤柔秀端,然而那一身的心思以及手腕,却足害了旁人的性命。回魂之后性情逆转,仅凭一人之力力挽狂澜生生将已现垮的萧家重新正了回来。
萧家的败落,那是几年下的累积,可萧楚愔却仅用了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将其扶稳,且越扩越大。如此的心思,如此的手腕,如此的经商才思,岂是寻常人瞧时那误觉弱纤无能女子。
萧楚愔的事,京都也是广传,而这一次赵家商坊明上叫板,更是亲身感受了何为萧家家主当有的霸思。
并未讨得半分便宜,反而落得一身骚,对于这自从入驻京都便步步胜营的赵公子来说,恐是一件绝不能隐忍的事。赵家商坊的野心极大,要的是垄吞整个京都的商脉,所以京都内凡是有些影响力以及能力的商户,皆是他们必除的对象。
萧楚愔本就是当除之人,更何况这次的事,萧楚愔可是半分情面皆未给留。
倘若真如萧楚愔所猜那般,这次商户之死与赵家商坊脱不得干系,那么作为当除之人的自己,恐怕赵家商坊那儿也不会愿着让自个好过。
这些突然斜倒压下的竹木,必然不是意外,所以此刻的这一条路巷,也绝不止萧楚愔一人。
下一刻屏了呼吸,萧楚愔四下留神周遭。
突然斜坠倒下的竹木,这藏隐在路巷内的那人,怕是想让自己死于意外。
至少在旁人眼中,一切看上去皆是意外。
既是意外,所需的便是警留周遭,防止一切可能害了自个性命的害物。
萧楚愔的心思,如生七窍,且直觉也远超一般人更显敏锐。故而在她提警的情况下想要在意外之下取她的性命,明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萧楚愔,这位萧家的当家家主,断然是不能留的。故而一番静等发现这时刻提谨着四周,远比自己所思还要难以应对的萧大小姐,根本不可能让其简单的丧命于意外之下,那默藏在暗处的人。
也不愿再等了。
无声无息,从那内巷的暗处走了出来,当察觉到一处有诡时,萧楚愔直接朝了那儿看去。空空荡荡只有自己的路巷,此刻走出一位浑身裹黑劲装的男人。那人通体皆让黑衣裹包隐遮,便是那一张脸,也被隐下黑布之下。
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这人不出任何声响,如了鬼魅一般朝着萧楚愔逼行前来。每往前近踏一步,身上自然扩散的阴杀之意便会笼沉一分。
就在这人近身上前,在行至离萧楚愔还有一半距离时,便听“铛”的一声,白刃自男人身后探出。
白色的长刃,在日光下泛着凛刺的光,便那样提着那把明晃的利刃,那人步步朝着萧楚愔走来。
当那竹木倾斜压下,萧楚愔心里头便清这次自己怕是凶多吉少,恐怕插翅也不好飞了。如今眼瞧着那人步步靠行,且四周又是静无声息,清知就算扯了嗓子喊着救命也不见着能唤来谁救了自个。萧楚愔只能咬紧牙关,挪步朝后步步退移。
跟前这人,只怕与近来商户惨死之事拖不了干系,而眼下的他,明显将自己视为当下当猎之物。
心里头明白自己绝非这人的对手,想要从这人的手掌中逃走更是绝不可能。虽然心里头明白眼下所面应的究竟何事,可要萧楚愔认命般站在那儿任由对方上前一刀了结,萧楚愔又不是那样的性。
故而那人步步紧逼,而这处的萧楚愔,也无坐以待毙之意。而是一面谨盯着上行的凶犯,一面往后退着移,妄思这样拉拖时间,能有幸遇上何人正好入了此处,解了自己眼下的难危。
那人不开口,萧楚愔也不出声,只是一步接着一步往后挪着退。
这般不停后退,萧楚愔的本意就是拖时,这虽是一处小道,不过平素也常有人通行。只要取得时间上的便利,拖延至有人偶经,于她而言便是一线生机。
退挪延时,这是萧楚愔心里盘的心思,只是那名男子却明显没打算由着萧楚愔这般不停拖延。就在那人步步前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