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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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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为了能紧抓萧家一切,萧楚愔让各处商铺至少每月上递一份账目,她得时刻清知各处铺子的每月销额以及挣银损亏,才能及时想出应对之法,免得叫损失越扩越大。萧家这样大的产业,每个月各处商铺都要上报一份账目,所要处办之事自当重的。

    这书房一坐便是二三个时辰,还不容易将手中这些账目一一审清,萧楚愔直接靠软在椅背上,抬头捶了早就发酸的双肩。这短时的小歇正好让进屋的厢竹瞧见,忙快了几步上了前,将手中的茶放到萧楚愔手处,厢竹这才行到萧楚愔身后替萧楚愔捏起肩来。

    力道得宜,虽还是比楚恒差了些许却也是舒服的。

    长长舒了口气,放空身心,萧楚愔这才喃声说道:“这一堆的事,真不是人该干的。”

    这话一出,身后的厢竹忍不住笑道:“这些个事分明是大小姐自己个整出来的,若是如了以往,一年才让各铺掌柜送两次账目,也没就这样多的事了。”

    “一年让他们送两次?呵,你是打算看着萧家再败一次吗?”

    “厢竹怎敢有这等心思。”萧楚愔的话没有斥责之意,厢竹自然也回得暗笑,嘴上虽然与大小姐没规没矩打着趣,不过手头的力可不见松了多少。这按压之下可是缓了萧楚愔双肩的倦疲,待身子缓了轻,萧楚愔这才说道。

    “咱萧家家业何其大,这里里外外窥探的眼,谁知道藏了多少。这一个月送报一份账目我心里头还忧着有人私下诓骗细目,行了贪吞之事,更何况是一年两次。这间隔的半年,你可知足叫人行了多少?那远洲的茶园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家业大,窥视的人自然也就多,这个道理不用萧楚愔细说,厢竹如何不明。只是心里头再明她这一颗心也只记挂在大小姐身上,瞧着大小姐没日没夜的操劳,免不得替她担心。

    却也知现如今的大小姐是个有主见有霸心的人,断然不是她几句言语就可以左右的,故而那规劝的话在嘴巴绕了几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而是咽下。只化作手中揉捏,寻着替大小姐多解了几分倦疲。

    久坐身子免不得犯僵,叫厢竹这样揉捏半晌也得消缓,就在萧楚愔觉着身子利爽不少打算让厢竹暂停歇息时,却听见外头传来闹吵的声音。

    声音听着不慎真切,好像是萤草在劝拦着谁,可那硬闯之人却是带了气怒,完全不是萤草一小丫头能拦得下的。听着外头的熙囔之声,这厢屋内的萧楚愔也蹙了眉,正欲唤了厢竹出去瞧瞧,谁知声还未出,那闹吵之人已闯入书房。

    一身墨竹香气,随着闯行而入之人散入屋中,书香竹香墨香合结溢散,倒也清雅得紧。只是这溢入屋中的香气虽然沁人心鼻,叫人舒吐浊气,不过这随着沁香而入的人,显然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平日里甚是淡素的眸眼此刻萦满怒意,愤气的模样却也没散了那人身上的卷书之气,反而带了几分说不出的别样。

    总而言之对于萧楚愔而言,能瞧见闯入之人面上那气卷的怒,她明显觉着心情大好。不过她的好心情显然不能导传到气怒之人身上,人入了书房,视线直接落盯在案桌后的萧楚愔。因着瞧见萧楚愔,那眉眼中的气又深了几分,萧家二少径直往前走了几步,开口说道。

    “长姐……”

    声才刚出,怒气甚至都没来得及随着气怒一并袭涌,便叫萧楚愔直接打断。呵了一声,人又软了几分,靠倚在位置上,萧楚愔说道。

    “今儿吹的哪门风,竟将二少爷吹来了。怎的,今儿二弟没有要事,不用上外头忙。”

    “长姐,我今天来……”

    “来什么来,慢点说,不急的。厢竹,快些下去让萤草给二少爷沏一杯茶。”完全不搭理楚然的怒火,萧楚愔直接扭过头看着厢竹,笑着吩咐。

    她越是这般,楚然心中越是气了闷,已是顾不得面前这人是自家长姐,萧楚然直接厉声说道:“长姐,我今儿来不是上你这喝茶的。”

    “不上我这喝茶,难不成上我这贪食?便是真的有事要谈,也犯不着这般着急,先坐下来,喝杯茶,有事咱稍候在说。”

    “长姐……”

    “再怎么急,难不成连喝杯茶的功夫都没有?常言道,这心急可是吃不得热豆腐的,先坐上一坐,待茶来了喝上一口,在说也不迟啊。”

    他气怒,偏生长姐那处却是悠闲得紧,对上长姐这般,饶是心里头再如何憋闷着火,萧楚然也不得立道。只能忍憋了这一口气,行至边侧撩起衣摆,气闷坐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一八章 二少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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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落了座,不多时茶也端了上来,扑鼻而来的茶香,饶是盖着茶盖也掩遮不住这扩溢而出的沁鼻香茶。忍不得眯了眼嗅闻茶香扑鼻,待茶香顺着呼吸散入肺中,萧楚愔这才笑着说道。

    “今年头一批夏茶,二弟尝尝。”

    萧楚愔的话很淡,面上也是惬意,若是忽视楚然那忍隐的怒,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姐弟二人正在书房内品茗闲谈。

    对于二弟的怒气汹汹,萧楚愔并未放在心上,可楚然却无法如她这般意惬。心中翻滚的怒火在萧楚愔的闲悠之下早已腾展溢散,便是再香的茶也是不顶事的。

    茶上了桌,自然不能不品,所以楚然心里头虽是窝着一通火,可在萧楚愔的示意之下,他还是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人若闷怒,再好的茶也是浪费,端起茶水就着抿了一口,萧楚然便将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双眸再度移落到长姐那处,萧楚然说道。

    “长姐,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那事?何事?”

    楚然此次揣怒而来究竟为了何事,萧楚愔心里明白,只是却不打算明应。那一份闲得无事万事皆悠的模样,远比旁态更叫人恼怒。

    明明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却一副无事关己,萧家二少这等慢傲的脾性怎能忍了。当是恨得牙龈紧咬,萧楚然压声喝道:“长姐心里明明清晓二弟说的是城北那四家铺子的事,那四家铺子突然垮倒,可是长姐授意做的。”

    京都上下人人皆猜,不知这好端端的萧家铺子怎么说倒就倒了。可萧楚然却瞧透几分,清知这事怕与自家脱不得干系。就算不是长姐做的,恐也同长姐有关。

    城北那四家铺子乃是他转赠与姜华清之物,让其翻身再起以用他日重夺家业的根基,可如今铺子才刚转入姜华清名下不过半月之余,那铺子竟垮倒了。便是因了此事,姜华清心中难安,整日愧叹,而看着好友那愧疚内叹的模样,萧楚然心里也是忧怒的。

    因了好友这般,他心中不忍,恐了好友因了这些身外之物多思坏了自个的身子,让病情更重。至于怒,自是因了长姐,原本营得极好的四家铺子,若非有人刻意,如何会在短短半月内急速崩亏。

    城北那四家铺子,长姐所行,无疑了。

    他今日来此便是冲了这一件事,也定要长姐就着这一件事给自己个满意的回复。萧楚愔并不是亲历而行,而是吩咐他人办处,所以来时萧楚然也做足了准备。便是长姐不认,他也定要长姐给个明白话。谁知这厉询的话刚刚落下,萧楚愔竟勾笑回道。

    “是我授意的,又如何?”

    这样直白的承应反倒出乎楚然预料,未曾想长姐会应得如此痛快,以至于那瞬楚然微着有些愣了。愣是一刹之事,而后气怒再度焚胸,若不是素养在身,恐怕此时的萧家二少都不能在椅上定坐。

    搁放在扶手上的手,拳手紧拽,恨恨咬了牙,楚然看着长姐说道:“那城北四家铺子,长姐凭什么垮了它们?”

    “凭什么?”楚然此语刚落,萧楚愔便像听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呵”了一声随后仰头看了顶处,幽幽一声长叹后萧楚愔这才移了视线落到楚然身上,凝眸正色,面无表露,开口说道。

    “凭什么?二弟这话真是逗趣,这生意上的事有什么是凭什么,不凭什么的。便是我瞧着它不顺眼,所以就想垮了它,不知这个理由,二弟觉着如何。”

    “长姐你……”

    哪能想到萧楚愔竟会给了这样一个缘由,当下直叫楚然气得回不上话,手上的力道拽得更紧,楚然看着长姐怒盯了半晌,最后一字一顿说道:“那可是我名下的产业,我不过才将那四家铺子拿回不到一月,长姐便垮了它们,长姐这是在给楚然下马威吗?”

    “是与不是,各人各事各家清,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的心思,这可是一件不好说的事。再说了,下马威什么的这种话可不能胡说,你方才也说了,那城北的四家铺子是你名下的产业,既是如此,我如今也将这四家铺子的商契和地契还于你,你理应是这四家铺子的东家。既是东家,铺子的生意就当由你全着负责。撑不起生意叫铺子垮了,若是要说这可是你一人之责,如今你倒是上长姐这儿来质询是不是我的授意。楚然,你觉着此番质问,可是合理?”

    那是他的东西,她也已将一切归还,如今没了本事家铺子全数垮倒,这是身为东家的无能。自个不反思反倒上长姐这处闹,萧楚愔这话可是明着讽嘲,楚然如何听不出。只是心中饶是再闷,这一事上却又寻不回一个合理的应回,便是气的面色又难看数分,萧楚然咬牙说道。

    “可那毕竟也是萧家的产业。”

    “萧家的?”仍是异诧,面上也因楚然的话露了几分迷疑。萧楚愔这突然挂在面上的迷疑着实叫二少觉着不解,正奇长姐为何露出这等神色,却见萧楚愔笑了。

    这一回是真着笑了,不是唇角那微微勾挑的讽笑,而是直接溢扬而起的明笑。笑后再度长叹一“呵”,前一刻还大展的笑色,下一刻竟突然消失。失了笑的唇面,人瞬间透了一股凛蔑,看着萧楚然,那种盯审的视线就好似能剥开他的皮,将骨血从皮下一点一点抠出。

    冷冷审盯,看得楚然浑身极不舒坦,就在楚然受不得长姐这一份凝盯想要开口斥问时,萧楚愔开口了。

    “萧家的产业吗?”幽幽一声,剩下带了几分沉意,萧楚愔笑着说道:“萧家的产业,只有我萧楚愔名下的产业,才有资格称之为萧家的。旁的那些,与我何干?既非我物,二弟,你说我凭什么留着它在我眼皮底下碍事?分我口中这一杯羹。”

    已非她物,自然也就没有存活的必要,她是个生意人,只在意如何扩展自己的利收。若是有他人之物冒出欲从她口中抢夺她的盆中珍馐,萧楚愔实在想不出个理由任由他人做大,夺抢自己的所有。

    这一番话,一字一字说得极清,就好像是刻意说给萧楚然听清。每个字从口中挤出,萧楚然的面色便会随着话落难看一分,就好似没瞧见他渐着难看的面色,萧楚愔说道。

    “生意?哼,你以为这世上最是广博最是难学的只有那书内的黄金屋,这经商之人皆是粗俗难耐,一身铜气?萧楚然,我告诉你,这生意上的门道和手腕可比你想的要复杂难处得多。真正行商之人,若是没有算思,没有手腕,没有脑子,你觉着他凭什么在涛如江海的商场中横行。便是早晚一个大浪就足够叫其万劫不复,永不超生。这些个生存之道别说是几本破书,便是万卷的诗书也习不来这里头的门道。自视读过几年书,吟上几句诗作过几个对,拿了铺子就想学旁人做生意,也得有这个本事。”

    长姐此语,字字句句皆是明里暗里全然鄙夷,那种字里行间的嫌鄙,如扎针一般冲入楚然心中,叫他气感不悦。心中甚是不满,嘴上自当不能由了长姐这般玷污文墨书香,当即怒气再瞪,萧楚然说道。

    “行商之人便是有算思,有手腕,又如何?最终不也是些唯利是贪的小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要有利可图,便是伤天害理的事也是照行不误。这等子良善皆欺之人,将我等读书人与之相提,实在折侮。”

    行商之人萧楚然最是不屑,如今长姐竟拿商者与他相比,他如何能咽下这一口,这话语之中自是怒气万分。

    读书之人,素来自视过高,以往萧楚愔也常听闻,可如同萧家二少这般清高至这等地步,也是世罕。当下心中讽意皆涌,人面之上再也忍克不下早已行溢的嫌,萧楚愔说道。

    “行商之人最是低俗下贱,那我在此敢问二少爷一句,二少爷这平素的吃穿用度,笔墨纸砚,所需的银两请问二少爷从何而来?莫不是二少爷的书情豪气已经感动上苍,这一切皆是老天爷从天而降凭空扔给你的?”

    这一番话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来,话落也懒着去细瞧萧楚然再沉的面色,萧楚愔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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