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弃妇:傻夫君宠妻无度-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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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如意长公主,即便是宠冠六宫的萧贵妃也只能输得死死的,何况是他越国公府?
区区一个越国公府,在平头百姓眼里那是高不可攀,可是在如意长公主的眼中,她一根手指头也可轻易摁死。
越国公心里又气又急又恨又恼,然而无论怎样,他与萧三夫人是一家人,这个时候即便已经相信了秦陆的话,却是万万不能承认下来的。
一旦承认下来,越国公府该如何收场?脸面可就全完了!
越国公府丢不起这么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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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8章 下马威
暗暗吸了口气,越国公缓缓说道:“卢公子护妻心切,你的心情本国公可以理解,可卢公子这话是何意?难道认为是我们国公府做的手脚?这断断不可能!我们国公府不可能会做如此龌蹉的事,也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行此凶恶之事。卢少夫人毕竟是如意长公主的儿媳妇,谁敢动她?”
卢湛瞅了他一眼冷笑道:“不知死活又愚蠢的人这个世上并不少,国公那位四侄女似乎便是其一。她若没这个胆子,敢在城门口纵马冲撞长公主府的马车?事后贵府老太君和夫人、三夫人还敢上门闹事讨要什么公道?越国公,你们府上的人一向来胆子可是都不小啊!越国公那么说,可是太瞧不起自己的家人了!”
“你——”卢湛的话说的很直接,句句如刀,刺得越国公更添气极。
卢湛比他更气,一而再的对他妻子下手,无视教训和他的警告,真当他卢湛怕了吗?哪怕捅破天,他也不怕!
“我说的是事实,”卢湛冷冷道:“长公主府的马车每天都有人做检查和保养,绝对不可能驾驶一辆有问题的马车出门。今日我媳妇在你们府上赴宴做客之后哪儿都没去,在回府的路上便出了事,马车车轴遭人损坏,拉车的马被人下了刺激狂躁的药物——这是顺天府经验丰富的老捕头当街亲口验出,越国公,你死咬着不肯承认,那也不行!我要见你们府上今日照料安置客人车马的一众下人,你敢让他们来见吗?”
越国公口干舌燥、心惊肉跳,呼吸一阵比一阵紧促,心里头翻天覆地、惊涛骇浪翻卷扑腾,将萧三夫人母女恨到了极点。
那对母女就是灾星!当娘的压根不把他妻子这个国公夫人放在眼中,付媛更是动则欺负他的女儿,这些他都知道,只不过碍于母亲偏疼与萧家的财势权势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倒好,心肠歹毒、任性妄为惹下了天大的灾祸却平白连累他在这面对一个小辈的羞辱——他这张老脸真是丢尽了!
若是因为自己的儿女或者妻子不争气而丢脸,他也认了,可是凭什么弟媳妇和侄女惹出来的祸事,也是他来承担后果?凭什么!
越国公越想越气,胸口一股闷气几乎撑爆。
卢湛又冷笑道:“越国公敢吗?如果不敢,那么我即刻报官,让官府来调查此事吧。”
越国公脸颊肌肉又是狠狠一抽眼前一黑。
报官?官府介入?
卢湛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他若报官,顺天府不敢不接,也不敢不查。最后的结果只会更加难了。
越国公府这个跟头可就栽得大了。
“事关女眷,卢公子报官便不怕影响少夫人的清誉吗?”越国公咬着牙问道。
卢湛不屑嗤笑,淡淡道:“我自己的媳妇我信她,她受了委屈理所当然要找回场子来,这有何影响清誉?今后我也同样会信她、疼她!”
越国公不做声了,付媛可还没订亲呢,要真闹上官府,那还了得?
即便最后证明付媛是清白的,也同样损了名声,何况她可未必清白。
若是跟别的人家打官司,越国公府未必会输,可是对上长公主府,那可就难说了……
“我要见今日那些负责安置照料车马的下人。”卢湛再次冷冰冰开口。
秦陆咳了一声,不紧不慢笑道:“国公爷,我们公子不过想要府上相关下人过来问几句话,国公爷何必推辞呢?”
越国公被萧三夫人母女气得本就有些心灰意冷,此刻更不想管,点点头道:“好,那么卢公子便问。老夫也想听一听,卢公子能问出什么来!”
他说着扭头向身旁随从道:“你去叫人。”
卢湛命秦陆带着两人跟着随行。
越国公见状微微冷笑,也没说什么。知道卢湛不放心,这是让秦陆他们跟着监视。
一名侍奉茶水的仆人躬身慢慢往后退,卢湛见状抬眼冷冷瞅了过去,低喝道:“站住。”
那仆人身体一抖,差点儿跪了下去,惊慌的朝越国公看去。
越国公火大,黑着脸挑眉:“卢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卢湛冷冰冰道:“秦管家带那些人回来之前,谁也不准离开。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去报信?”
“你——”越国公气得肝疼胃疼心口疼!
同时脸上有些心虚的讪讪。
而那仆人身体再抖了抖,一动也不敢动了。
没错,刚才越国公递了个眼神给那仆人,就是叫他赶紧跑到后宅去递话通消息,谁知却被卢湛给叫住了。
内宅里或者知道了卢湛带人嚣张而来的消息,但是他为何而来却都不知。这就会很被动。
哪怕越国公府注定了要丢脸,少丢一点是一点不是吗?
可是偏偏——
内宅此刻的确都知道了,萧三夫人此刻正和付媛在一处,听了这消息不由鄙夷冷笑:“这么粗野不堪、毫无礼数的人,皇上会喜欢他才怪!等着瞧吧,等遭了皇上厌弃,哼,他算什么东西!”
付媛气恼:“咱们国公府也是有头有脸的,岂能容他如此轻视践踏?娘,咱们去找祖母,让祖母问他去!”
“你这性子,合着方才娘说的话全都白说了。”萧三夫人叫住了她,嗔道:“你大伯不是去见他了吗?他一个国公爷,若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那还当什么国公啊!你忙什么多事?”
付媛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笑嘻嘻道:“娘说得对,咱们先看看大伯的手段!”
若处理妥当了固然好,叫那乡下小人狠狠受挫,也算是出了心中一口气;若处理的不妥,老太君必定恼火,会对他这个国公的能力质疑,越发会不喜他,将来这国公的位置是不是他一直做下去,那还难说。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们三房都不会吃亏。
林夫人那里,刚刚听人将宴会上发生的一切说完,主仆正在那说笑议论,都说那卢少夫人想不到如此有能耐本事,今儿这宴会还真是叫人开眼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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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林夫人不安
谁知不一会儿便听得卢少夫人的丈夫卢公子怒气冲冲直闯而入,身边侍卫照面就将门房给揍得惨叫哀嚎,主仆都吃了一惊!
“这卢公子也太狂妄了吧?即便他是长公主的儿子,咱们国公府也是皇上赐封赦造的,他岂能如此横蛮无状!”林夫人身边的心腹仆妇金桂忿忿道。
林夫人心头一突,却忍不住有些不安纳闷起来。
长公主府的儿子究竟是什么脾性她并不了解,但那日婆媳三人上长公主府去闹腾的时候,她与他也有个照面。
那男子剑眉朗目,仪表堂堂,风姿不俗,绝对不是个骄横无状的莽夫。
太巧了!
这边宴会刚结束,卢少夫人刚离开没多久,他便怒气冲冲的杀上门来,难道——跟卢少夫人有关?
他宠妻护妻的名声早已传遍京城,若是因为妻子受了欺负委屈而打上门来,这并不奇怪。
然而今日宴会上卢少夫人这不是没受委屈吗?
非但没受委屈,反而大出风头,不但叫等着看笑话的夫人小姐们期望落了个空,自己那三弟妹和四侄女恐怕更是气得半死,还有白夫人,直接就让她给气得中途离开了……
后来做的菊花诗又惊艳全场,四侄女想要羞辱她,结果却是将她自己陷入更不堪的境地!
如此,卢公子还有什么可怒的?
难道是在路上——马车!
林夫人脸色大变“啊!”了一声低低惊呼,心里又惊又怒,越想越是。
八成便是卢少夫人的马车在路上出了事,所以卢公子这才怒气冲冲的打上门来。
林夫人紧紧攥着手,浑身冰凉咬着牙:那母女俩是疯了吗?居然敢在客人的马车上做手脚?这要是出了人命如何了得?
即便一场虚惊,有了这一遭,往后府中设宴,还有客人敢来吗?
传了出去又会传成怎样?
“金桂,替我更衣!”林夫人急急便要起身。
她得问那母女俩去!得问她们究竟有没有做下什么手脚,不然的话,那就糟糕了。
金桂和冬雪、冬梅都是一脸的莫名,不明白自家夫人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起来?
正忙着要准备,林夫人忽然又靠了下去,轻叹道:“算了,不必了。”
万一卢公子过来并非为的此事呢?她这样问起来,那母女俩岂不会恼羞成怒跟她没完?到时候在老太君面前一哭一闹一诉,又全是她的不是。
她何苦操这样的心?
即便卢公子真是因此来找麻烦,那也与她无关,这两天她一直“病着”连门都没出,谁惹的事儿谁自己解决去。
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若真是她们惹出来的乱子,即便国公府想要按下去,也未必按得下了……
长公主府是好惹的?单说那卢公子和他夫人,便不是善茬!
林夫人躺下,一边命人小心的打探外院的消息,一边默默的在心里算计筹谋,如何不让此事牵连到自己身上……
没多久秦陆和越国公派去的人便将今日照料安置客人车马的六名仆从全都带了来。
这六人都是当着车棚马厩差使的,不明白国公爷好端端的命人来叫自己是何事,心中都很忐忑。
到了这富贵景象气派无比的花厅中,六个人跪下了连头都不敢抬。
他们都是国公府中最底层的下人,做着最低贱的活计,平日里连国公爷的面都见不着,连国公爷身边的小厮都得敬着,此刻自然紧张。
越国公冷冷一笑,看着卢湛冷冷道:“卢公子,你想要问什么话,请吧!”
“都抬起头来。”卢湛冷冰冰道。
六人一僵,脖子都梗住了一动也动不得,哪里敢抬头?
“抬头。”卢湛声音淡漠,不带丝毫感情:“不抬头,先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六人一抖,慌忙抬头。
“看着我,”卢湛面色如水,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六人。
六人虽然不认识他是谁,但在国公爷面前敢如此的,自然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一个个下意识朝他望去,对上他的目光无不心头一凛身体一抖,慌忙又别开目光,肝胆俱裂。
这个男子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直插心间,太可怕、太可怕了!
“是谁在长公主府马车上做的手脚?”卢湛冷不丁的喝问。
六人同时吓了一跳,其中四人骇得脸色一白心头狂跳,两人则脸色一变目露惊慌。
卢湛一笑,看向越国公。
越国公脸色极其难看,然而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不管卢湛要做什么,他也只能看着。
他知道,虽然是在自己的府上,自己也阻止不了。
这个煞神惹恼了他绝对会直接动武。
几个看守马车、喂马的低等奴仆,能有什么心理素质?就冲萧三夫人和付媛那种嚣张跋扈的性子,在自己的府上想要做什么手脚,根本不会避开他们,命令他们来动手反倒更有可能。
因此卢湛根本懒得长篇大论的细问,只要先施压镇住他们,再冷不丁的出言喝斥,不信那干了坏事的不会心虚露陷。
只要神色略有不对,那便有极大的嫌疑。
再问起来,可就方便多了。
卢湛指了指变色惊慌那两人,命他们跪上前两步。
他起身踱了过去,冷冷道:“说吧,是不是你们干的?谁指使你们干的?”
两名仆人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余者四人亦心突突的乱跳,生怕受到牵连。同时又侥幸,与自己无关……
卢湛向越国公笑道:“越国公,这是贵府的奴才,不如请你来问?今日若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把这两人带走,交给官府。我不信咱们大华朝的刑律是摆设!不信官府不为民伸冤!”
越国公骂人的心都有了,心道什么为民伸冤?你算哪门子的“民”?你要是民就好了,也不会生出这么多麻烦来。
“你们两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