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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我就是如此娇花-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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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自家母亲那八卦的眼神,廖楚修沉着脸咳了一声,直接转了话题道:“今日我去见了柳家的人,他们对当年的事情缄口不谈,我试探着提起了一些,那柳家的人当时便变了脸色,我怕惊动了他们,所以便没有多问,倒是盯着柳家的人那边传来消息,说就在柳老夫人从济云寺回来当日,她便连夜回了一趟柳家。”

    “当时她乔装打扮了,显然是不想惊动了别人,与她同行的,除了她身边那个嬷嬷外,便还有一人,只是全身上下都笼在披风下,看不清是谁。”

    贺兰君原本笑眯眯的神情在听到柳家两字时,瞬间冷沉了下来,许久后她才说道:“温正宏没有同行?”

    “没有。”

    廖楚修摇摇头后,沉声问道:“母亲,你确定当年先帝曾留了印信传世?”

    “这是你父亲在出征之前亲口告诉我的,当年太祖破周之后,因感于周朝后期民乱之像,君不为君,臣不为臣,便除了国库之外还另建有皇库私军,并不记录在册,而是由帝王口口相传,只有历代天子和近臣知晓。”

    “当年先帝驾崩的突然,新帝虽握有传国玉玺,却没有皇库私军的印信,你祖父本是先帝身边重臣,所以你父亲才能得知此事,而除此之外,便只有当年先帝倚重的郑国公温贺知晓。”

    “先帝驾崩之后不久,你祖父便死于一场意外,而温贺更是重病不能示人,一直龟缩于郑国公府从不外出,整个郑国公府交给柳氏看管。”

    “永贞帝刚登基时,一直刻意打压温家与我们廖家,像是想要彻底除了两家,只是当时你父亲已然承爵,手握兵权,再加上你外祖父,所以才保全了廖家,永贞帝恼怒之下便全力打压温家,险些彻底废了郑国公府,可谁知道后来柳氏进宫了一趟之后,永贞帝便改了态度,放过了温家。”

    贺兰君说话时情绪并无起伏,就像是在讲着别人的事情,只是她那双眼睛里却波涛汹涌,让人清楚的看出她心中的不平静。

    “你父亲这些年一直在查当年的事情,而那次在出征之前,他曾告诉我他已经查到了一些当年之事的眉目,只是还有一些关键的事情,需要等他从战场回来见过温家的人后才能清楚,谁知道他却一去不回,生生死在了那场根本就算不得大战的战场之上。”

    贺兰君说起夫君的死,眼前浮起一阵雾气,连语气也颤抖了几分。

    廖楚修伸手扶着贺兰君,低声道:“母亲,你还好吗?”

    贺兰君深吸口气,涩声道:“我没事,我只是,有些想你父亲了……”

    那个看上去冷漠实则害羞的男人,逗一逗便会红了耳朵。

    他曾说过,等他从战场回来,查清了当年往事,完成了父亲的嘱托,他便再不插手朝政之事,陪她去一趟心心念念想去的南疆北域。

    他曾说过,等他从战场回来,便亲自教导他们的孩儿,替他们寻一门两情相悦的亲事,看着他们成亲生子,与她一起含饴弄孙。

    他走时身姿挺拔的骑在马上,对着她说让她等着他回来。

    可她等啊,等啊,从天明等到了天暗,从初春等到了盛夏,却只等来了他战死沙场,等来了他那被毁的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半的尸体…

    阿悠,等我。

    阿悠,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便是那一年路过了河福郡……

    贺兰君只觉得心疼的厉害,就好像有人紧紧拽着她的心口,想要将她撕扯开来。

    “修儿,那柳家和温家定和当年之事脱不了干系,你父亲枉死,他们定然知情,若真是他们害了你父亲,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廖楚修沉着脸点点头,安抚了贺兰君几句,才出了房门。

    等他离开之后,贺兰君也无心再吃东西,直接去了后面的小佛堂。

    外面天色已然彻底黑了下来,佛堂里灯火摇曳,冷风吹进来时,那被点燃的长明灯灯焰来回晃动……

 177 搞鬼

    廖楚修回到自己院子里,洗澡换衣,一通折腾下来之后,那种浑身发痒的感觉总算是去掉了不少。

    他穿着白衫靠坐在窗前,揉了揉脸上的青肿,忍不住呲了一声,正想着让人去取些伤药过来,谁曾想门外却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廖楚修越过窗棂看过去,就见到廖宜欢走进了院子里。

    “小姐。”

    “我哥呢?”

    “世子在房里,小人这就去通传…”

    那小厮话还没说完,廖楚修就已经直接扬声道:“让她进来。”

    廖宜欢闻言直接走了过来,推开房门时,就见到自家哥哥披散着长发坐在榻上,白衣胜雪,姿容若仙,当然前提是得忽略了他脸上的那硕大的黑眼圈。

    廖宜欢看着那张脸憋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廖楚修直接黑了脸:“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送药啊,我可不想我英明神武的哥哥,明儿早上顶着这幅容颜去当值。”

    廖宜欢扬了扬手里的瓷瓶,好奇的凑到廖楚修跟前,趁着他不注意伸手戳了戳他脸上的伤。

    廖楚修顿时疼的眼皮子一颤,一巴掌拍开了在他脸上作乱的爪子。

    “我说哥,你这伤是怎么来的,这京中居然有人能打得过你,还能让你脸上挂彩?”

    廖楚修闻言心塞,打是打不过,可关键是他心虚…能眼见着自家妹妹那闪闪发亮的眼睛,廖楚修板着脸道:“不小心碰到墙,撞的。”

    廖宜欢挑眉,骗鬼呢,撞能撞成这样,那墙成精了?

    她见廖楚修明显不想说,也懒得再问,只是把瓷瓶丢进廖楚修怀里,扯扯嘴角问道:“哥,我问你件事儿,你不会真要娶贺兰迎月那女人当我大嫂吧?”

    “别胡扯,母亲过两日就会安排人送她回河福郡。”

    “真的假的,她能舍得走?”

    廖宜欢惊奇,那贺兰迎月抱着什么心思她可是清楚的很,当初她回京的时候,贺兰迎月就非得死赖着跟她一起,原是借口要替她妹妹亲自向她娘和大哥道歉,可谁知道歉也道了,亲也访了,结果就赖在他们府中数月不走,图的还不就是这世子夫人的位置。

    如今目的没达成,她怎么肯走?

    廖楚修淡声道:“舍不舍得又如何,她终究是贺兰家的人,无名无份的,难不成要赖在廖家一辈子?”

    廖宜欢顿时兴起:“那我能回去吗,这京中一点儿都不好玩,我也想回河福郡,我想外祖父和舅舅他们了!”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啊?!”

    廖宜欢面露不满,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原本握在手里把玩的东西也砰的一声砸在桌上:“我在京中又没事情,你和娘动不动便罚我禁闭抄经,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京城。”

    这里的天不蓝,这里水不清,这里处处都是规矩,人人都是算计。

    她想回去,想去骑马,想去打猎,想和舅舅他们一起剿匪,和表哥他们一起杀敌。

    廖楚修看着廖宜欢还有些稚嫩的脸庞,他知道廖宜欢的性子根本就不适合留在京城,可是眼下她却还不能回河福郡,贺兰家在河福郡本就是一方独大,永贞帝对贺兰家一直都有所忌惮,若让永贞帝知晓廖家的女儿养在贺兰家,他难保不会升出其他心思。

    廖楚修难得伸手揉了揉廖宜欢的发顶,开口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京城,可你离京数年,难得回来陪陪母亲,这么急着回去,也不怕母亲伤心吗?”

    廖宜欢闻言顿时沮丧垂着脸:“可是……”

    “别可是了,我刚才听母亲说你过几日想去观音会,准你去便是。”

    “真的?”

    廖宜欢猛的抬头,眼睛闪闪发亮。

    廖楚修见状眼底染上些笑意,开口道:“真的倒是真的,不过你得先答应我,出去不准惹事,还有,不准多管闲事。”

    “知道知道知道,我才不会惹事,哥你真好,我明儿就去告诉乔儿和思思,邀她们一起!”

    廖宜欢顿时忘了想要回河福郡的事情,高兴笑弯了眉眼,她又赖在廖楚修房中与他闲聊了一会儿,这才一阵风似得离开,走之前还趁机又戳了一下廖楚修脸上的伤势。

    廖楚修疼的倒抽口冷气,眼见着廖宜欢跟撒了欢的兔子似得,边笑边跑出了院子。

    他原本有些气恼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几分无奈来,想起廖宜欢说要去找冯乔同行,廖楚修眯了眯眼,一边取了些小六壬霜抹在脸上,一边想着观音会要不要也去拜拜。

    蒋冲直到廖宜欢离开了院子之后,这才进了房里,他径直走到廖楚修身前,将手中一张纸条递到了廖楚修面前。

    “世子,雾七已经找到了。”

    “死了?”

    “死在了忆云台附近,被人一刀毙命,这是他死前送出来的消息。”

    廖楚修闻言没什么反应,只是伸手接过纸条,扫了眼上面所写的东西之后开口道:“能这般容易便杀了他的,怕也只有陆锋了。”

    蒋冲低声道:“属下早就听闻那忆云台守卫森严,堪比内宫,却没想到最为擅长易容隐匿的雾七居然也被人识破。世子,可还要派人再入忆云台?”

    “不必了。”

    廖楚修将手中的纸条扔进了不远处的灯罩里,纸条见火既燃,瞬间便只剩下一团飞灰,他这才淡声道:“雾七身份暴露,陆锋必定会严查整个忆云台,现在再想让人混进去不容易,况且我想知道的东西已然知晓,不必再派人了。”

    “世子是说……”

    “八皇子曾数次暗中前往郑国公府,而他在城外乱民暴/动那日,也的确是出过忆云台。”

    他原还觉得,这朝中好歹还有一个安分的,没想到这个病秧子才是最不安分的,难怪那日城外乱民暴/动的事情来的那般快,也那般巧,却没想到是他在中间搞鬼。

    “我之前让你们盯着陆锋,他那边可有什么收获?”廖楚修问道。

    蒋冲摇摇头:“没有,那陆锋行事极为小心,而且性格谨慎,很难取信,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忆云台中守在八皇子身边,偶尔回府时,也极少见外人。”

 178 猜忌

    “而且我们的人在跟踪陆锋的时候,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除了我们的人以外,还有另外一批人也在监视陆锋。”

    “是什么人?”

    “不知道,那些人应该也察觉到了我们的人也在跟踪陆锋,但是他们没有跟我们的人照过面,也不与我们的人起冲突,属下觉得,单看行事手段,倒是有些像是天风堂的。”

    廖楚修皱眉,天风堂不过是个江湖组织,虽然也贩卖情报,可是一般鲜少招惹朝中权贵,陆锋虽说身手极高,可他早就不在军中,如今不过是八皇子身边的侍卫而已,若无缘由,天风堂怎么会突然对陆锋感兴趣?

    是天风堂受了谁人委托,所以才突然开始查起了陆锋,亦或是天风堂身后本来就站着朝中之人?

    而那人的目标到底是陆锋,还是他身后的主子?

    廖楚修沉吟片刻,这才开口道:“想办法接触一下天风堂的人,看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有,找人混进柳家,查清楚柳老夫人在入郑国公府前的事情。”

    “那大皇子那边……”

    “他那边不用理会,冯蕲州今日见过陈品云后,大皇子那边自会有所应对,如若这种情况下他还被别人得了手,那也活该他自己蠢死。”

    两日后,四皇子、襄王几乎同时上书大皇子萧显宏贪污受贿,收买朝臣,私开矿产贩卖私盐等罪状,桩桩件件皆有实证,受其牵连之朝臣不胜枚举。

    上至柱国将军陈品云,轻车都尉董年之,下至兵部、工部尚书乃至其下数人,若经证实,朝政必将大乱,而大皇子萧显宏更是罪无可赦。

    御书房中,永贞帝看着手上两份奏折,连带着后面附上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罪证,脸色冷的吓人。

    奉茶的宫女进来之时,感受到房中的冷鸷,有些颤巍巍的将托盘上的茶杯放在龙案之上,谁曾想手中却没有握稳,那茶杯离桌面尚有半尺距离时便落了下去,“砰”的一声掉落在桌上,里面的茶水顿时溅了几滴出来,落在了案上的黄绢之上。

    永贞帝手中折子往桌上一摔。

    那宫女顿时双腿一软,吓得跪在地上急声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陛下恕罪…”

    陈安刚从门外进来,就见到这幅场景,他连忙快步上前,当见到龙案上被污了的黄绢时,直接开口道:“圣前失仪,来人,把她拖出去。”

    “公公,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那宫女吓得簌簌发抖,抓着陈安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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