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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我就是如此娇花-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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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平郡主听到永贞帝的冷喝声,顿时从席间跌下来,跪在地上急声道:“皇帝舅舅,不是我,我没有打她……”r

    安岳长公主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昭平会惹出事来,她连忙起身急声道:“陛下,此事怕有误会,昭平与冯乔无冤无仇,她怎会在宫中伤人?”r

    永贞帝看向冯乔。r

    冯乔低声道:“臣女先前在御花园里与昭平郡主相遇,郡主责怪臣女今岁元宵之时让她在圣前失仪,说陛下惩处长公主与她皆是我和爹爹之过,还污蔑我父女清誉,臣女没忍住便与郡主辩解了几句,谁知道郡主就动了手。”r

    “事发突然,臣女一时没有避开才被伤了脸,因怕爹爹知道之后会将事情闹大,坏了今日夜宴,所以情急之下才寻了司礼监的公公替我寻了面纱遮掩。”r

    冯乔说完后便直接跪在地上有些委屈道:“臣女并非刻意欺瞒陛下,还望陛下恕罪。”r

    永贞帝听着冯乔的话,顿时冷眼朝着安岳长公主和昭平郡主看了过去。r

    元宵那日的事情他自然记得,当时事实如何他更是一清二楚,是他下旨处罚的安岳,也是他亲口斥责了她们母女,如今昭平却不知悔改,反倒是处处找冯乔麻烦,还满心怨愤那日之事,她到底是想找冯乔麻烦,还是在对他的处置不满?!r

    “昭平,你好大的胆子!”r

    昭平郡主吓得匍匐在地,眼泪刷的流了下来:“皇帝舅舅,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冯乔骗人,是她骗您的……”r

    “我根本就没有伤到她…我没有,上次的事情也是她骗了我……”r

    “皇帝舅舅,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对,有人能替我作证的,范家小姐可以替我作证的……”r

    范悦自冯乔伤势露出来后便垂着头躲在范夫人身旁,生怕受到连累,可没想到昭平郡主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把她拉下水。r

    感觉到永贞帝连带着八皇子等人都将目光看了过来,范悦险些扯碎了帕子,连忙有些害怕的苍白着脸颤声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r

    “范悦,你!”r

    昭平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范悦。r

    范悦匆匆避开了她的眼,然后如同受惊了一样,躲到了范夫人身后。r

    冯乔看着范夫人难看的神情,直接说道:“陛下,臣女虽不想将事情闹大,可也容不得人这般污蔑,先前御花园中之事,在场有许多人都瞧见,后来是司礼监的刘公公去请了太医院的季太医为臣女看的伤,他们都可以替臣女作证。”

 613 处置

    冯乔话音落下,永贞帝便看向陈安。

    旁边陈安之前险些蹦到喉咙口的心此时总算落了下来,他背心上全是虚汗,腿间也有些发软,他强忍着打飘的身子连忙招了人过来吩咐下去,命人传刘青松和季槐过来。

    席间众人都是安静坐着,唯有昭平郡主跪在一旁哭泣。

    冯乔就那么站在场中,顶着那张脸任凭众人打量,长睫微垂之下嘴唇紧抿着,恰到好处的露出明明紧张害怕,却又不愿被冤枉的倔强。

    冯蕲州护在冯乔身旁,神色满是阴沉,目光落在昭平郡主和安岳长公主身上时,全是毫不掩饰的戾气。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动了真怒。

    萧元竺看着冯乔有些委屈的模样,突然想要伸手碰碰她,想问一句痛吗,可是他手指刚动之时,便撞上了冯蕲州满是防备和狠厉的眼神。

    他手里动作僵住,下一瞬喉间一痒便猛的低头咳嗽起来。

    “沅儿,你怎么了?”永贞帝大惊。

    萧元竺咳得脸上漾起不正常的红色,他拿着帕子紧紧捂着嘴,身子微微蜷缩的几乎要站立不稳。

    陆锋连忙上前扶着他,微低头时便看到了那帕子里的殷红,他眼中瞬间染上急色,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却是被萧元竺紧紧抓住手腕,那力道大的指甲都陷入了肉里,仿佛要将他手骨都捏碎开来。

    萧元竺又急咳了几声,这才不着痕迹的用帕子擦过嘴角,咽下喉间的腥甜,然后抬头有些虚弱的一笑:“儿臣原只是觉得与冯小姐投缘,才会想着与她玩闹,却不想会发生这种事,一时有些受惊。”

    “儿臣总以为,儿臣的这些兄弟姐妹里,不该有这般恶毒之人的……”

    萧元竺的话说的不多,可是安岳长公主却是浑身发寒。

    果然,永贞帝眼中满是厌恶的朝着她们看了一眼,沉声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身为皇室子弟,本该于民为表,自省其身,若有谁敢仗着身份如此张扬跋扈,肆意伤人,朕绝不会容他。”

    萧元竺又低咳了两声,被陆锋扶着回了座位上。

    冯乔抬头看着萧元竺时神色格外复杂。

    他脸上方才急咳时的艳红褪去之后,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之前一直轻扬的嘴角放下之时,不笑的样子看上去冷寂极了,就那般微垂着眼帘靠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前去传唤的人很快便回来了,刘青松和季槐跟着一起过来,两人跪在圣前,就听到永贞帝问及之前昭平郡主和冯乔之事。

    虽然早有准备,可两人心底还是提起。

    刘青松迟疑了一下,便照实说道:“回陛下,先前御花园中的事情的确是如冯小姐所说,奴才闻讯赶到的时候,冯小姐便已经被打伤,当时有不少人都在场。”

    “奴才见冯小姐伤势不轻,便将冯小姐先送去了最近的北阁楼,然后命人去了太医院请了季太医过去。”

    “本来奴才是要照规矩将此事禀给陈公公的,但是冯小姐却怕冯大人知道了她受伤之后护女心切,便央求着奴才,还有当时在场的几位小姐代为守密,只说一切事情,等夜宴结束后再说。”

    刘青松虽然也怕得罪安岳长公主,可是当时的时候知道的人本就不少,如今又闹到了圣前,这事儿根本就不可能瞒得住,就算他不说,也有别的人说,到时候不仅得罪了冯蕲州,还会落得个欺君之名。

    刘青松说完之后,永贞帝便将目光看向季槐。

    季槐开口道:“微臣被刘公公请去北阁之后,便替冯小姐看了伤势,她脸上的确是被外力所伤。臣替冯小姐上了药后便回了太医院,因怕之后有人会问起此事,所以便在太医院的医簿上留了看诊的记录,陛下可随时察看。”

    铁证如山。

    听完两人的话后,永贞帝看向昭平郡主:“昭平,你还有什么话说?”

    昭平郡主方寸大乱,她明明没有打伤冯乔,为什么所有人都帮她说话,她梗着脖子尖声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打她,是她冤枉我的……”

    “这两个人都是在胡说八道,他们肯定是被冯乔收买了,冯乔她居心叵测,她都是骗您的,皇帝舅舅,皇帝舅舅您别信她……”

    刘青松和季槐都是皱眉。

    季槐怒道:“郡主何必污蔑我等,臣医术虽不是顶尖高明,却绝不会连这点伤势都看不清。”他说话间看向永贞帝,磕头道:“陛下,冯小姐的伤容不得作假,陛下大可让太医院里的其他太医前来验伤!”

    昭平郡主却不管不顾:“你骗人,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她怎么可能这么严重,你一定是被她收买了…”

    “够了!”

    永贞帝看着大哭大叫仪态尽失的昭平,再看着场中从头到尾虽然委屈害怕,却倔强着紧抿着嘴唇挺直背脊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小姑娘,对昭平时既是失望又是厌弃。

    他虽从未将安岳放在心上,可对昭平却是真宠过几年。

    生而骄骄,遇事却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简直罔顾了他这么多年的宠爱。

    永贞帝想及此处,冷声道:“人证俱在,你却还顾攀咬旁人,简直是不知悔改。”

    “来人,昭平性情跋扈,张扬无德,无视法纪于宫中行凶,罔顾朕多年恩宠,去其郡主之名,将她给朕拉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陛下!!”

    安岳长公主满是惊慌的瞪大了眼,她没想到永贞帝会这么绝情,更没想到他会给昭平这么重的处罚。

    身为长公主的女儿,昭平却被剥夺了郡主之身,那她以后还怎么嫁娶自处,她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安岳长公主跪在地上便想开口求饶,可谁知道萧元竺却是虚弱开口:“我早有耳闻昭平跋扈,曾动辄取人性命,以前总以为是旁人诋毁之言,今日一见才知真假。”

    “冯小姐乃重臣之女,昭平尚且敢伤,更何况是旁人。安岳姑姑不知规劝也就罢了,如今父皇出面惩处,安岳姑姑难道还心存不满,想要替她求情吗?”

 614 喜欢

    简简单单几句话,便将安岳长公主钉在远处。

    她想要磕下的头磕不下去,想要求饶的话说不出来。

    她紧紧咬牙看着萧元竺,无冤无仇,他为何要置昭平于死地?!

    而永贞帝本就对安岳母女没有心软,闻言更是连半点怜惜都没有:“昭平如此跋扈,安岳你难辞其咎,你教女不善本就有过,若再为她求情,那便跟她一道受罚,这长公主不做也罢。”

    安岳长公主脸色煞白,身子一晃跌坐在原地,任由宫人将哭闹不休的昭平拉走,却只能咽着泪水半点不敢开口。

    昭平没了郡主之位,还有她,可她若真被摘了封号,惹恼了永贞帝,就算长公主之身仍在,以后还怎么在京中过活?

    她始终都记得当年永贞帝登基之时,那毫不留情的血洗和杀戮。

    她不敢挑衅她这个弟弟,更不敢质疑他身为皇帝的君无戏言。

    她不敢。

    外间昭平被拖出去之后,便有人行刑,刚开始时还能听到她受痛时哭喊的声音,片刻后,那声音便渐渐没了。

    席间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蝉,而永贞帝更是有些厌烦的意味,这个日子本就令他不喜,若不是萧元竺开口,他甚至都不愿意办这夜宴,如今好不容易办了,却热闹了没一会儿被昭平母女搅了,生生坏了兴致。

    陈皇后和李淑妃见着永贞帝毫不留情的处理了昭平之后,对萧元竺在永贞帝心中的影响力更高看了一眼,她们都跟了永贞帝许多年,知道这个枕边人的性情,他虽有些阴晴不定,可方才若没有萧元竺补刀,永贞帝未必会那般丝毫不留情面。

    两人看着萧元竺病弱的面容,都是忍不住轻呼口气。

    还好。

    还好他命不久矣。

    好好他与皇位无缘。

    陈皇后收敛了心思低笑道:“陛下,今天是中秋佳节,八皇子难得看上去精神了一些,能与咱们一起团圆同乐,别为这等小事坏了兴致。”

    “皇后娘娘说的是,陛下何必为无甘紧要的人生气。”

    李淑妃也是在旁劝道,她说完之时看了眼下方的冯蕲州和冯乔,娇笑着说道:“说起来冯小姐与八皇子倒是投缘,若不是八皇子出面,咱们连冯小姐受了委屈也不知晓。”

    永贞帝闻言面色好了些,看了眼冯乔开口道:“冯乔的确是受了些委屈。”

    李淑妃闻言目光微闪,正想讨个好替冯乔求些赏赐,谁知道旁边萧元竺就突然开了口:“既是受了委屈,父皇就不如补偿她一些?”

    “补偿?”

    永贞帝神色微动,显然也是察觉到了萧元竺对冯乔的格外不同,他这个儿子自小便不与人相交,性子冷清到极致,就算是对着他时,也鲜少有热切的时候,可是之前见到冯乔时,他却是几次三番的留难。

    他原以为萧元竺是不喜欢冯蕲州的女儿,才刻意如此,可如今却突然觉着,他或许并非是不喜,之前那些行为也像是在逗着这冯家的小姑娘玩闹。

    永贞帝试探着道:“沅儿很喜欢冯家小姐?”

    下方冯蕲州神色大变,那边廖楚修和郭崇真等人也是纷纷面露惊色。

    今日夜宴到底是做什么的,谁都知晓,永贞帝这话说出来后,分明是有意想要将冯乔指给萧元竺的意思。

    席间知道内情的几个,包括陈安都是白了脸。

    而不知内情的那些人,看着冯蕲州时却是又羡慕又同情。

    羡慕的是谁都看得出来陛下对八皇子的宠爱,若能结上这一门亲事,至少在八皇子死前冯蕲州在圣前绝对是头一份的。

    可同情却是八皇子命不久矣,若是冯乔真被指给了八皇子,虽说年幼不能成亲,可身上背着个八皇子未过门的妻子的名声,哪怕八皇子身死,又有谁敢再像冯乔提亲?

    那皇家的儿媳妇,岂是那么容易再议亲事的,哪怕冯乔未过门,怕是将来也只能守着个八皇子妃的名头终老一生。

    萧元竺听出永贞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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