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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我就是如此娇花-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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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人听着他的话更是一片哗然,都是踮着脚去看那欠条,仿佛想要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一样。

    温正宏被那些人的样子气得满脸铁青,指着那人怒声道:“你!!”

    “哎哟,看小人这张嘴,又说错话了。”

    那人见着温正宏恼羞成怒的样子,连忙作势拍了下自己的嘴,嘴里说着歉意的话,只是那脸上眼里,哪有半点说错话的愧疚之意。

    他眼中带着嘲讽之色,言语轻挑道:“国公爷可别动怒,小人这张嘴向来不怎么会说话,今日不过是奉我家王爷之命,来向国公爷讨债罢了,我家王爷说了,别的事情也就罢了,只是这些钱却是王爷从王府的口粮中苛省下来的,郑国公府传承百年,国公爷高风亮节,定不会欠我们王府区区数万两银子。”

    “眼下也已经开春了,我家侧妃娘娘和王爷也得要裁制新衣,王爷又刚被罚了一年俸钱,还等着这些银子吃饭,还请国公爷三日之内将银子送去襄王府,若不然,王爷就只好将温公子这欠条送去奉天府和大理寺,请两府的大人替他做主了。”

    那人说完之后,看了眼围在周围的人,那些人里面有几个甚是眼熟,都是京中几大家里的眼线子。

    有些人是一路跟着他从襄王府过来的,还有的人则是一早就在郑国公府外面盯着的,他知道经过这么一闹,不到晌午,这事儿就能传遍整个京城,而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那人笑了笑将欠条小心翼翼的折起来贴身收好,然后恭恭敬敬的朝着温正宏和柳老夫人行了一礼。

    “小人的话已带到,就不打扰国公爷和老夫人了,哦,对了,王爷还有句话让小人转告二位,那温公子喜好美人固然没错,可口味也未免太重了些,那与他一起陷害王爷的,可是当初冯家的罪臣之女,此女心机狡诈,最善蒙骗人心,国公爷还是要小心着些,否则若是哪一日让她咬上一口,可不只是像我家王爷这样,伤筋动骨而已。”

    眼见着温正宏脸都绿了,他拱拱手说道:“小人就先告辞了。”

    襄王府的人闹腾腾的来了,又闹腾腾的走了,等着襄王府的人全数离开之后,郑国公府门外还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那些人围在郑国公府门前,望着郑国公府时神色各异。

    以往温正宏十分得意,郑国公府与朝中所有府邸都不同,立于城西之地,其中虽然有前朝留下来府邸难以变动之因,更因为这城西贵胄少,且周围各色人等混杂,容易让他在周围安插自己的人手,遇到危险时也易逃脱。

    可是此时看着外面那些兴致勃勃,完全没有半点眼色,甚至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的围观的人群,温正宏却是头一次后悔,当初为了留下个谦谨之名,从未清理过周围人家,此时却是被人守着看了笑话。

    眼见着那些人指指点点,甚至小声议论着温禄弦的事情,温正宏转身一脚蹬在管家身上,怒声道:“你们没长脑子,为什么不放襄王府人的入府?!”

    若是入府,哪怕闹出天大的事情,府门一关,又有谁能看他们笑话?!

    管家被踹的一个趔趄,扶着门边好不容易才站稳,满脸委屈的颤声道:“国公爷,不是我们没放,是他们根本就不肯进去……”

    那襄王府的人摆明了就是来找麻烦的,那一大溜的人朝着国公府来的时候,丝毫没有遮掩,一路上气势汹汹言辞好不收敛。

    要不是那些人还有点顾忌的话,简直恨不得吹锣打鼓的让人知道襄王府是来找郑国公府要债的。

 414 气晕

    当时他们见着这群人气势冲冲的冲过来,一看就像是来找麻烦,怎么敢轻易将他们放入府中。

    门房的人匆忙就去告诉了管家,管家外出时先是让人将这些人拦了下来,想要询问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可谁知道他才只不过开口问了一句,半点不敬都没有,那些襄王府的人立刻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直接拿着温禄弦写的那张欠条就滔滔不绝的说起了郑国公府的“恶行”。

    等他们回过神来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想要阻拦都根本已经来不及了。

    谁都看得出来,襄王府就是来找麻烦的,他们就是故意将郑国公府的里子面子一并踩在脚底下践踏!

    柳老夫人今日本就经历太多的事情,先是吴兴的时候,后又是吴氏,眼下再听着管家的话,瞬间气急攻心,她只觉得心口一阵憋闷,眼前犯黑,直接气得双眼一番,整个人就朝着一边倒了过去。

    “老夫人!”

    “母亲!”

    “来人,快请大夫!!”

    ……………………………

    京城里各大家之间的消息向来都传的快,更何况是有人刻意宣扬之下,那消息更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不过半个时辰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之前那所谓的襄王欲拉拢郑国公府的消息还没有散去,那些看热闹的人就被襄王府和郑国公府翻脸的事情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在得知襄王让人拿着当初温禄弦写的那张四万两银子的欠条,外加温禄弦离府时带走的那些损失清单去郑国公府要账的时候,更是给惊呆了眼。

    温禄弦先前在醉春风中被人扒了衣服羞辱之事,本就不少人知晓,而经过襄王府的人这么一闹,更是弄的人尽皆知,连带着那个“心机狡诈善于蒙骗人心,忘恩负义陷害襄王,后和温禄私逃”的罪臣之女冯妍,也名扬京城。

    冯乔得知柳老夫人被气晕过去的时候,正跟廖宜欢一起在郭家做客。

    翁家的人两日前就已经到了京城,住进了邵缙的府内,今日邵缙的母亲请了人前来郭家提亲,冯蕲州不便露面,冯乔便代替他们这一支的“亲属”,应了郭夫人的邀请来郭家做客,顺便也借机会与翁家夫妇见个面。

    廖宜欢本就是喜欢热闹的性子,再加上与翁家的人也是熟悉,得知冯乔要过府便也跟着过来,此时翁家的人和郭家的人在前厅讨论亲事的事情,而她们两人则是窝在后花园中躲懒。

    说起早间温家门外发生的事情,廖宜欢笑得肚皮都快破了。

    “乔儿你是不知道,那襄王府的人嘴巴有多损,几乎就快指着郑国公的鼻子说他养出个忘恩负义的儿子,听说郑国公当时气得脸都绿了,而那个柳老夫人直接就给气晕了过去。”

    “郑国公府那头现在乱成了一团,连太医都跟着过去了,你说这襄王也真够损的,要债就要债,结果却这么打郑国公府的脸,我瞧着温家这次可是倒了大霉了,那城西人多嘴杂,也不知道后面事情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冯乔在旁听着廖宜欢滔滔不绝的话,一边拿着竹签插着盘子里的山楂糕,那山楂糕颜色紫中带红,却又晶莹透亮,看着让人十分有食欲。

    她插了一块递到廖宜欢面前,廖宜欢直接嗷呜一口张嘴就咬了下来,含着竹签一边嚼着嘴里的山楂糕一边八卦道:“你说那郑国公到底怎么得罪襄王了,居然让得襄王这么不留情面的跟他们撕破脸,我要是郑国公和柳老夫人,保准半年都没脸出门见人。”

    冯乔看着嘴巴鼓鼓的廖宜欢,浅笑道:“他们的事情,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那何止只是得罪而已,简直是得罪的狠了。

    萧闵远本来惯是个会做表面功夫的人,他懂隐忍,又沉得住气,所以这些年才能耗死了他那些兄弟,成了唯一能跟大皇子和四皇子争锋的人。

    如果换成是以前,他就算是再恨郑国公府和温家,也断然做不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他肯定会想办法在暗中谋算,表面上与温家言笑晏晏,私底下对他们下狠手,可是这次他怕是也是气狠了,又认定了温正宏他们联合冯妍来坑害他,所以才会闹出这么一场来。

    萧闵远察觉了温家的事情之后,闹出这么一出来,不仅是要告诉永贞帝他和温家的确没有什么,更是明摆着将当初的事情全数推到了温家的身上。

    那冯妍成了与温禄弦相好之人,而他就成了一时好心反被人算计的弱者,如今还只是开端而已,照着萧闵远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他跟郑国公府之间结下的梁子,还有得闹呢。

    眼下冯妍和温禄弦“不见踪影”,萧闵远就更认定了冯妍是温家的人,等着温正宏和柳老夫人反应过来,明白萧闵远为什么跟他们对立的时候,怕是该牵扯的不该牵扯的都已经全部拉下了水来,到时候就算是萧闵远和温正宏想要收手,也来不及了。

    冯乔见廖宜欢吃着山楂糕吃的欢快,又递给了她一块儿说道:“他们早先害得郭伯伯和郭姐姐丢尽了颜面,这一次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让他们也尝尝当初郭家因为他们,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

    廖宜欢咬着山楂糕点头:“就是这个理。”

    那时候温禄弦闹事的时候,郑国公府装死,如今换成他们自己,也教他们明白一下,这种被人欺上门去还百口莫辩的滋味。

    入春之后,京中的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眼见着外头草长莺飞,廖宜欢整个人都有些安静不下来,恨不能天天出门去野。

    只可惜近来京中事情太多,萧元竺不太安分,百里跟着他无法脱身,廖楚修又亲自警告过她让她最近不许出城,廖宜欢只觉得整个人都快闲的长毛了。

    她仰着头背靠在桌上,双手撑着桌面,双脚瘫了开来,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她一边咬着嘴边的竹签,一边懒懒散散的说道:“乔儿,你说思思和邵大哥要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啊?”

 415 邵母

    冯乔看着廖宜欢一副“我想找事我无聊我快闲死了”的样子,忍不住失笑。

    “哪有那么快,七哥的爹娘今日才刚请了老容侯夫人来郭府提亲,虽说两家都认了这桩亲事,可后面的事情还多着呢,少说还得好几个月。”

    不仅仅是后面该走的那些礼节,最关键是,冯乔之前曾经听冯蕲州说过,郭聆思的二哥郭济要参加今年的春闱。

    郭济在读书上面是郭家同辈里面最出彩的一个,在去年的乡试之中郭济摘了解元,今年会试和殿试更是有望问鼎魁首,郭阁老和郭柏衍对此事都十分看重,就连郭家大哥郭钦从开年之后,也谢了平日里在外的各种事情,亲自陪着郭济做考前的温补,整个郭家几乎都把心思放在了郭济的身上。

    郭聆思和邵缙的婚事就算是定下来,想要正式成亲怕也得等到郭济科考之后,到时候会试、殿试所有下来,便已是近五月底,而算算时间,春闱后不久就是先皇的祭礼,不管当初永贞帝是怎么登的基,也不管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这祭祀之事却是年年都办,而且为显永贞帝“仁孝”,每一年的先帝祭礼都办的极为隆重。

    郭家最是重视君纲伦常,郭柏衍又在礼部任职,不管是存心避让开这两个大日子,还是到时候郭柏衍的忙碌,都无暇分心去操办郭聆思的婚事,所以等到这些全部过去之后,郭聆思和邵缙的婚礼,怕是最早也得在七、八月之后了。

    廖宜欢听着冯乔的话,不由咂咂嘴道:“怎么这么麻烦啊,我听我娘说,她当年和我爹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定亲成亲加起来不过三日就完成了。”

    冯乔听着廖宜欢的话忍不住失笑出声,那贺兰君当年追着镇远侯入京的事情人人知晓,听说当年贺兰君和镇远侯的婚事可谓是热闹非凡。

    贺兰君和镇远侯的亲事没走三聘六礼,甚至连提亲都是她带着人上的门,定亲、问名、取期、纳采全放在了一起,前后不过数日贺兰君摇身一变就成了镇远侯夫人,她的彪悍可不是常人能够企及的。

    冯乔正想说话,旁边不远处就传来一道妇人大笑的声音。

    “小欢子,你这般在编排你娘的事情,也不怕她知道了之后,拿戒尺抽你?”

    廖宜欢和冯乔连忙回头,就见着不远处站着的几人,郭聆思脸上带着浅淡红晕,可是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欣喜笑容,而在郭聆思旁边,则是站着郭夫人和另外一人。

    冯乔的目光几乎第一时间就落在了那人身上。

    那是个容貌并不出挑的中年妇人,身上穿着打扮不像京中妇人那般繁杂,她穿着上下两分的短打,精神却又不显失礼,那妇人肤质不如京中女子白皙,可是小麦色的肤色看起来却是十分健康,一双眼睛看着两人时弯了起来,笑着时露出一口白牙,一看便让人知道她是个爽朗性子。

    那妇人长发被挽了起来,髻上只插着一支镂空玉钗,只那一点玉色,便让人不敢因她身上朴素而小瞧了她。

    廖宜欢见着那妇人,瞬间从原地蹦了起来,朝着那妇人就扑了过去,大声道:“邵姨~”

    邵思童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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