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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我就是如此娇花-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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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西连忙领命道:“奴才这就命人去查。”

    等到柳西带着人退出去后,屋中只剩下萧闵远和韦玉春两人,萧闵远胸前起伏半晌,方才因为温家和冯妍升腾而起的怒意这才淡去了许多。

    他看着被自己刚才砸出来的满地狼藉,忍不住揉着眉心,他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有些急躁了,无论是因为突然入狱,还是因为后来手下之人被接连剪除,他都有些乱了方寸。

    萧闵远深吸口气,竭力稳下心神后,对着韦玉春沉声道:“对了,我听说那天夜里的事情,冯乔也有掺合?”

    韦玉春怔了怔,说道:“昭平郡主的确是因冯乔才会入宫……”

    “韦先生,你觉不觉得,那冯乔出现的太过巧合?”

    韦玉春皱眉看着萧闵远,见萧闵远提起冯乔时语气格外冷冽,而且言语间像是怀疑这次的事情是冯乔所为,他忍不住说道:“王爷是怀疑,这件事情跟冯蕲州父女有关?”

    萧闵远没说话,可心中的确是有所怀疑。

    韦玉春皱眉说道:“王爷,我知道你与冯蕲州父女有隙,也曾暗中与冯蕲州动手,但是若说这次的事情是冯乔所为,那未免也太过离奇,冯乔虽然聪慧,但她毕竟只有十一岁,怎可能妖异到能算计人心到这般地步?”

    “而且王爷试想,如果那天夜里的事情当真是她所为,他们父女两便是想要置王爷于死地,冯蕲州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了王爷?”

    见萧闵远脸上仍旧带着怀疑之色,韦玉春低声劝解道:“王爷这次虽说是靠着手段脱困,可王爷当该明白冯蕲州那人,如果他真有意与王爷为难,早在蔡衍被抓当日,怕是就已经牵连到了王爷的身上,又怎会给王爷数日时间应对?”

    “虽然这次的事情有陛下从中偏袒,但是冯蕲州若紧咬着蔡衍不放,将当初临安的事情暴露出来,王爷觉得,陛下可还能容你?无论这次的事情到底是因何而起,冯蕲州对王爷绝对是手下留情了,否则王爷此时怕还在囹圄之中,怎能安然出来。”

    萧闵远虽然怀疑冯乔,甚至因为之前的几次接触,知道冯乔远不像普通孩子那么简单,但是韦玉春的话却又合情合理,甚至于让他挑不出半点错来。

    冯蕲州的手段他也是知晓,如果正月十五的事情真的是他们父女所为,冯蕲州怎么可能会放过蔡衍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白让他脱困?

    萧闵远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道:“也许……是本王想多了。”

    韦玉春在旁说道:“这次冯蕲州对王爷手下留情,虽算不上示好,但也算是有意修复彼此关系,王爷虽然不喜他们父女,但是往后还是莫要轻易招惹的好。”

    萧闵远皱眉挥手道:“本王知道了。”

    他也知道冯蕲州不宜得罪,而且他若是想要问鼎皇位,如果能将冯蕲州拉拢过来,无疑是如虎添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将那父女视作寻常人。

    无论是当初在虎踞山中的事情,还有后来郑国公府那一次,他跟冯乔对峙之时,他都觉得,那个冯乔与他之间像是早有纠缠,她对他的冷漠毫不掩饰,而让他放下身段去讨好那父女二人,就算是惯来会做表面功夫的他都会忍不住下意识的抗拒。

    不想跟韦玉春再说冯蕲州父女的事情,萧闵远直接换了话题问道:“席公现在在哪里?”

    韦玉春怎会看不出萧闵远脸上的不耐,见他无意和冯蕲州修好,言辞间又提及“席公”,韦玉春忍不住垂了垂眼帘,头一次觉得,萧闵远或许没有他想象的那般能隐忍。

    当初临安的事情,在他看来,那冯乔虽说坏了萧闵远大事,但是回京之后,萧闵远和冯蕲州之间并非什么生死大仇无法可解,若不是他一直记恨当初临安一时失利,心中不忿处处找冯蕲州的麻烦,他们未必不能与冯蕲州交好。

    冯蕲州跟冯远肃对峙之时,他就劝过萧闵远结果未明之前不要落井下石,后来冯蕲州被封荣安伯,进入都察院之后,他也数次劝解萧闵远,让他对那二人示好,别再针对冯家父女,可他却数次暗中动手,命人找冯蕲州的麻烦不说,居然还配合着冯妍那个女人,在冯乔的生辰宴上险些毁了郭家的小姐。

    这次冯蕲州分明已经对萧闵远手下留情,萧闵远却还不懂趁机与其修好。

    如此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到看不清楚形势的人,他当真能得大业所成吗?

    韦玉春满是精明的眸子里闪过抹沉色,心中之前所坚信之事出现动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说道:“席公入京之后从未跟我们的人联系过,若非王爷告知那徐骘去见过您,我们甚至不知道他已经进京了。”

    “眼下无人知道席公的下落,王爷,可要我们派人去查?”

 410 糊涂

    萧闵远听着韦玉春的话,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厌恶极了像席公这等不受他支配的情况,却又不愿意放弃席公的能力,这次的事情,席公不过是短短一句提点而已,就能助他脱离困境,如果能将席公彻底收揽于麾下,定能让他如虎添翼。

    如今他要忙着安抚瑞敏等人,还要收拾先前朝中留下的烂摊子,再加上冯妍和温家……

    萧闵远揉着眉心说道:“不必去查了,席公本就是不受束缚的性子,他既然已经入京,定会来联系本王,莫要让人去触了他的忌讳,更何况经此一事,京中怕是人人都盯着本王,你们若是去找席公,怕只是把他送到了老大和老四的跟前。”

    当初席公答应他出山之时,他不知道为何,如今更不敢轻易拿他的事情去冒险。

    以席公的能耐,若现于人前,萧闵远根本就不确定,他到时候还会不会继续选择于他。

    韦玉春听着萧闵远对那“席公”这般谨慎,低声道:“王爷何必对那席公如此费尽心思?”

    萧闵远想没想就回道:“他是能人,值得本王为他费心,等眼下的事情解决一些,本王亲自去拜访于他。”

    他说完之后,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疲乏,这些日子在天牢之中他虽未受刑罚,可却也过的不好,天牢中阴冷,心神焦虑之下又几乎睡不安寝,如今好不容易回来,虽事情未断,他却也觉得困倦极了。

    萧闵远跟韦玉春随口吩咐了几句之后,转身便回了后间休息,却根本就没有看到,韦玉春眼底的那越积越重的阴霾。

    …………………………

    温家在得知萧闵远入狱之后,刚开始时温正宏还高兴了两日,觉得萧闵远好歹不再来纠缠,可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却是渐渐开始察觉到不对劲来,他在朝中接连因为小事被御史弹劾,被永贞帝严斥,而他手中原本握着的那些暗中之势也接连招到打击。

    不过短短大半个月时间,他费尽心力才培养出来的人力便折损了小半,连带着他原本派出去想要打探消息的人也尽数失踪,而到了后来,永贞帝更是一道圣旨夺了他在宗府之中的职位。

    等到得知萧闵远脱困之后,温正宏心中就不安了起来,连续数日不得安寝,总觉事情越来越难以掌控。

    外间的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送来,温正宏终是没忍住动了手,可不过三日,等着他派着前去处理吴兴的人回来,告知他吴兴受伤跑了之后,温正宏这才彻底慌了神。

    他找到柳老夫人的时候,柳老夫人正在小佛堂里敲着木鱼念着经。

    听到温正宏的话后,柳老夫人手里拿着的原本敲着木鱼的犍稚直接一歪,撞在了旁边铜制的龛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眼见着柳老夫人身子一歪,温正宏连忙上前扶着他急声道:“母亲,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你知道来问我了,早先你都干什么去了?!”

    柳老夫人挥手推开了温正宏,脸色铁青的转过身来看着他怒声道:“我早就告诉过你,行事之前要再三思量,若无万全的把握,不准对吴兴下手,就算要动手,也定要斩草除根绝不能留下后患,可你倒是好,直接派人动手了不说,之后居然还被他给跑了?!”

    “你现在可知道他跑去了哪里,是有人援手还是意外,有没有落到谁人手里,他的事情可有被其他人知晓?”

    温正宏被柳老夫人一连串的问题问的答不上话来。

    柳老夫人见状恨声道:“你,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什么都不管不顾就匆忙动手,你连半分退路都不给你自己留!”

    温正宏被柳老夫人骂的抬不起头来,却还低声辩解道:“母亲,我只是怕吴兴留着会是祸害,他身上的尾巴太多,若是让人抓住他做的事情,定会趁机来攻伐于我。”

    “母亲,你也知道如今府中的情形,之前因为那不孝子的原因,永贞帝已经借口卸了我的官职,断了我在朝中的路子,如今若再让他抓住把柄,他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们……”

    所以他才会想要去彻底除了吴兴,免得吴兴的事情牵连到了他身上,将他们整个郑国公府都拉进去不得翻身。

    谁知道柳老夫人听着他这话不仅没有缓和下来,反而更怒。

    见着温正宏到现在都还没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一心推卸责任,她仿佛是气急了,直接拿着身旁的犍稚就朝着他身上砸了过来,那力道大的直接打的温正宏闷哼一声,额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一片。

    温正宏捂着额上失声道:“母亲…”

    “你别叫我!”

    柳老夫人气得怒声道:“当年你父亲死前,曾让我用心教你,护着这诺大的郑国公府,我以为你这些年早就学会聪明,学会审时度势,学会看清楚这些事情,可没想到你居然蠢到这种地步。”

    “你只看得到萧夙卸了你的官职,只看得到他对你的打压,可你有没有想过,萧夙如果真想对郑国公府下手,想拿你开刀,那天他将襄王送进天牢的时候,你就已经没命了,他怎还会等到今日?!”

    “他对我们有所顾忌,他害怕我们鱼死网破,更因为他怕他毫无证据的就将我们郑国公府毁了,将温家斩草除根会落人话柄,所以他只是打压你,只是训斥你,只要你在这个时候能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被人抓到把柄,他就绝不会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轻易对你动手。”

    “可是你呢,你却是好端端的把大好的把柄送到萧夙手上,生怕他没有借口处置我们。”

    “你有没有想过,那吴兴是吴家的人,无论他犯了多大的罪,哪怕他真的被人抓住,也有吴家在前面顶着,就算你当初曾经提拔过他那又能怎样,那吴兴就算是为着身后的吴家,也不敢肆意攀咬于你,可是你如今却派人去杀人灭口,偏偏还叫他给跑了。”

    “你可有想过,吴兴若落到别人手上,他最恨的人是谁?”

 411 良心

    “你信不信,经此一遭之后,哪怕你原本跟他的事情毫无关系,他也会如同疯狗一样紧咬着你不放,将你这个欲将他灭口的人拉着和他一起陪葬!”

    温正宏听着柳老夫人的话,脸上早已经煞白一片。

    额上被打中的地方流出一些粘稠的血迹,温正宏眼前染上猩红,却只觉得骨子里都透着凉意:“那,那该如何是好?”

    柳老夫人看着温正宏那不争气的样子,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温禄弦的事情出来之后,柳老夫人就觉得往日顺风顺水的日子一去不回头,就好像是有人故意与他们为难一样,柳老夫人只觉得身遭事事都不如意,所有的事情都好像偏离了轨迹一样,不断的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郑国公府花了这么多年才稳住的局面一朝尽丧,不好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接踵而来,让人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温正宏脸色发白,低声道:“母亲,我知道是我行事冒进,可是眼下事已至此,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柳老夫人听着温正宏的话,虽然气温正宏糊涂行事,但到底更在乎郑国公府和温家,她努力平复着心中怒火,半晌后才开口说道:“你做都做了,还能怎样,如今之计,只能尽快想办法去让人寻吴兴的下落,定不能让他回京,如果他真的落到了别人的手里,那到时候,也只有舍了吴家……”

    “砰!”

    柳老夫人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柳老夫人吓了一跳,而温正宏更是脸色一变,他快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就见到郑国公夫人吴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外。

    她身上穿着明艳的衣裳,可是脸上却是煞白一片,身前散落着个瓷盅,里面的汤水之物溅了一地,而吴氏却是满脸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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