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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君心已成蛊-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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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因为任邈的事,就算我对你的身份起了疑心,我也不会追问到底。”左卿的话带着解释的意味,不过管然却是一副恍若未觉的神情,这让左卿脸上的神情有片刻呆滞。

    “王妃其实不用对我解释这些,按理说,您是主子,有问必答是我做奴才的份内之事。”管然有些自嘲般说着,还回头直视着左卿道:“而且之前我的态度那般不恭敬,王妃都没有同我一般见识,现在不过是问些事,我又如何能拒绝?”

    闻言,左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迟疑了片刻,还是问道:“若我不拿灵珊要胁你,你也会告诉我实情是么?”

    管然没有回答,他垂着头,沉默了片刻才笑道:“其实我打心底是感激王妃的,虽说我并不怕死,可我担心留下灵珊,她心思淳朴,想必王妃也清楚,不然她也不会找上王妃了。”

    对于管然所说,左卿是认同的,在灵珊找上她的时候,她便对灵珊说了这些话,想来管然这般在意灵珊,又怎会不明白她的性格。

    “可是我也想告诉王妃一件事,我不过是决定将实情告诉您,才会受制于您,若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或是不愿说出来,您就算是拿灵珊来要胁也是无益的,在外是同理,不管是谁,想要隐瞒下来的事,无论怎样要胁都是无益的。”管然说着这些话的语气仍是淡然,却听得左卿心中一惊。

    对于灵珊他肯定是在意的,与其说在意,不如说是他心之所系,不然怎会因为灵珊而怕死呢?可是,从他的话里看来,如果他不愿说出事情真相的话,就算拿灵珊的性命要胁他也不可能得知。

    左卿不能明白这样矛盾的感情,只因在她的认知中,要想审问一个人,除了给予好处以外,那就是用对方在意的东西来胁迫了。可是管然所说的这种状况,她思量了一番,也不无道理。

    “你这些话倒是让我受教了。”左卿叹了口气,颠覆她认知的并不只有管然说的这件事而已,原本这里所有的一切就与自己所想的不同,管然所说的不过是其中一件小事而已。

    “王妃是何等聪慧之人,我不过是提醒一句而已。”管然此时有着之前从没见过的尊敬,这让左卿有些不太适应。

    而且她也没打算与管然一直这样客套,索性坦言道:“你不用特意这样说话,按你自己的意愿就行,还有,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了。”

    左卿还以为管然与她说那些话不过是想转移她的注意,便不再同他说那些客套的话,直截了当地将话挑明了。

    既然左卿也将话挑明了,管然也不会再扯别的事,倒是认真问道:“王妃进昭王府的时间并不长,不知是否在以前就了解到昭王府的情况?”

    听到管然的问话,左卿随之一愣,他的身份跟昭王府有什么关系?

    疑问只是在心头萦绕着,左卿仍是如实答道:“在嫁入王府之前我不甚了解,现如今也不过是从他人口中听到一些。”

    左卿想来还是觉得管然的问话奇怪,她不由多问了一句:“关于你的身份,跟昭王府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的身份并不像王妃想的那般复杂,我的父亲生前是嘉德太子的部下,仅此而已。”

    “嘉德太子?”左卿所知道的太子只有慕千陵一人,可是显然这个名号并不属于慕千陵。

    “看来王妃对王爷的事果然是一无所知啊!”管然有些无奈地叹道,不知他是不是在为慕云昭抱不平。

    说到对慕云昭的熟知程度,左卿也有些尴尬,除却他目前的身份,还有白府的些微事情,其他的她一概不知,此时被管然直接点破,竟让她觉得羞愧。虽说心中是觉得她根本就不算慕云昭真正的妻子,而且慕云昭也从来没向她说起过,与她并没有关系。

    可不知怎的,在管然面前被这样一说,她仍是觉得自己没有主动去了解,回想起之前与慕云昭仅有的几次交谈,都是不欢而散收场。

    管然将左卿脸上那丝不自在看在眼里,他倒没有继续注重这件事,而是解释道:“嘉德太子是王爷的父亲。”

    这个消息让左卿震惊地看着管然,关于慕云昭父亲的事,她只从元凛那只言片语中得知一些消息,可是却不知道慕云昭的父亲生前是太子。

    可是这样说来,元凛所说慕云昭的父亲谋权篡位的事那就说不通了,既然身为太子,不出错的话,迟早都会坐上皇位,又何必多此一举?

    想到慕云昭那日的神情,以及第二日出行时对她的冷淡,左卿心中有些震动,这样说来,元凛说的那些话也只是外界所流传的,那事情的真相是否又是另一番?

    想到她还弄清楚状况便对慕云昭说出那样的话,左卿心底有股异样的情绪散开,她只觉喉间有些发紧,她双唇微启,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问道:“王爷过往的事我不曾了解,既然你说你父亲是嘉德太子的部下,那你对于王爷事想必也很清楚吧?”

    左卿问这话的意思管然自然是明白的,他沉默了半晌,这才将他所知关于慕云昭的事娓娓道来。

    管然一番话说完,左卿已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只是愣愣地看着管然。虽说她从来没问过慕云昭的那些过往,可在心中有过诸多猜测,只是完全没想过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这些事皆不是被外界所知晓的?流传在外的都是嘉德太子谋权的消息么?”左卿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她无法想象慕云昭背负着这样的名声,是怎样在这里生存下去的。

    从一开始的相遇,她便知道当今皇上想除掉慕云昭,只是她苦于不知道原因。而经过管然的解惑,所有不明的事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解释。

    “当今圣上能在那个位置上稳坐十多年,这些事情自然是不会流传出去。”管然说这话时不带任何情绪,似乎这些被他铭记在心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意。

    左卿暗暗心惊,随即心头又浮现疑问,她不由问道:“既然你父亲是嘉德太子生前的部下,那你为何会隐瞒身份在昭王府以普通花匠的身份生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八章 心有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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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卿这句问话同样惊醒了自己,她太过相信管然的话了,却没发现这显而易见的问题,她不禁对管然之前所说带了一丝怀疑。

    可管然脸上没有任何慌张的神情,只是淡然地笑道:“虽说我并不是十分清楚我遭毒手的具体原因,可心里多少有些了然,而王妃所知道的,想必不仅仅关于我的身份吧。”

    管然的话里有话,显然他连左卿知道些什么事都了然,难道他隐瞒身份留在王府是因为背后那人?

    既然管然心里如同明镜似的,左卿说话也不遮遮掩掩了,她径直道:“灵珊的爹是不是同你爹一样,是嘉德太子生前的部下?”

    “王妃果真聪慧。”管然赞赏道,不过这样的赞赏却没让左卿觉得高兴,闻言她还皱了皱眉。

    “既然是嘉德太子生前的部下,那为何会选择隐瞒身份留在王府?而且王爷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吧!”左卿肯定地说着,她不明白既然是慕云昭父亲的部下,为何还会选择瞒着慕云昭。而且现在他们也身处王府,隐瞒的目的又是什么?

    管然听见左卿的问话,如同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竟然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甚至还牵扯到背上的伤口,疼痛折磨得他片刻出不了声。

    “王妃还没将事情弄清楚便能上前来问话,我当真是佩服。”管然趴在床上好一会才喘过气来,刚才那般笑仿佛好去了他不少气力一般。

    左卿听出了管然话语中那明显的嘲讽之意,同样也被管然的话噎得半晌没出声。管然说的确实没错,她在什么都没弄清的情况下便去追问那些事,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便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妄自对慕云昭说他父亲的事。

    这般一想,左卿的情绪便低落下来,她脚步有些不稳向后退了几步,触碰到身后的圆凳便顺势坐下。

    管然虽说不知左卿究竟想到了什么事,却也明白是自己的话刺激到她了,这才如同缓和气氛般说道:“王妃先前不是说让我按照自己的意愿说么,若是王妃觉得我这般说话让您不太高兴,我会收敛一点。”

    “不必了,你继续说吧,你说的并没有错,我确实什么事都不知道。”左卿苦笑着道,她一直觉得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一直拒绝去想她和慕云昭成亲的事,那些事一直都被她逃避。

    她所见所知都只是片面的,可是她却认为这就是全部。心底一连串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便自己给冠以解释,殊不知这些认知都是错的。

    “或许你要取笑我了,我好歹也身为王爷的妻子,可是关于王爷的事不仅一无所知,还对他诸多误解,我……”左卿没法继续说下去,只要想到那日慕云昭脸上瞬间僵住的神情,她的心便宛若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漾开的疼痛甚至扩散到了四肢,让她险些坐立不稳。

    “想必王妃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吧,却无从得知真相。”管然此时的态度陡然转换,说着如同安抚左卿的话,这反倒让她有些不适应了。

    “你不必这样说,我都明白的。”左卿叹了口气,她站起身来,看了看窗外笼罩的夜色,转头道:“时辰也不早了,你身上还带着伤,早些歇息吧,我还仰仗你快些好起来。”

    管然对左卿那带着关切的话语没有任何回应,左卿也不在意,只是起身往门外走。

    可在左卿刚迈出房门时,管然又在她身后说道:“今日若不是王妃度内力给我,我这条命怕是不保了。”

    左卿不明白管然突然说起这件事是为何,却也因为他的话而保持着一只脚迈过门槛的姿势。

    管然会察觉到她度的内力这根本不奇怪,当时只有她在场,她也并不担心管然知道她有内力这件事,说起来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停下脚步,好像她知道管然肯定还有话要说一般。

    “虽说我知道王妃救我带着目的,可折损内力这种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坐到的,我也只是想表明自己的忠心而已。向王妃交代身份以及告知王爷那些不为人知的事,这是我对王妃表明真心的第一件事。”

    管然的话在耳边忽远忽近,左卿有些奇怪自己听着他那些话竟然没有任何波动。关于度给他内力是折损自己内力这件事她不清楚,不过就算知道会折损自己的内力,当时那样的情况,她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左卿背对着管然始终没有转身,她顿了顿才道:“你早些歇息,夜里我还是让灵珊来照顾你。”

    不待身后的人再说些什么,左卿已经出了房门。

    管然所住的屋子属于对酌居的后院了,屋子外并没有任何照明的灯火,仅有黯淡的月光映着脚下的路,不过仅有这点光亮也足够了。

    不过数十步的距离,眼前渐渐亮敞起来,在拐角的阴影处,左卿见到一团黑色的身影。

    那道身影似乎是瞧见了她的临近,脚步匆匆地往她的方向来。

    走近了左卿才发现竟是灵珊,不过灵珊见到她也只是紧抿着唇,没有任何言语在左卿身前站立片刻,随后垂着头从她身侧离开,想来也知道是往管然的屋子去。

    灵珊为何会这样,左卿心里明白,毕竟不论是谁受到了那样的生命威胁,会害怕那是必然的。只是灵珊这样的情况,左卿不敢说这其中没有管然的原因,毕竟灵珊是亲耳听到管然的那些话了。

    不过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管了那些事,她不可能再管他人的感情问题,再说她自己的感情问题不也没解决么?

    左卿扯着嘴角,却是一声苦笑,她摇了摇头继续往自己的屋子走。

    这一日发生了诸多事情,左卿以为今夜又会是一个不眠夜,可意外的是,这晚她睡得极好,可能是自她到这个世界来睡得最好的一晚了。

    许是多日来的疑问得到了解答,压迫在心里的事情登时消失了,她得以放松下来,以致于会有好的睡眠。虽说在得知那些事后,接下来的事情只会更麻烦,可她心里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想法,只觉轻松。

    第二日一早左卿还是在芷兰的呼唤下才悠悠转醒,睁眼的那一刻,她心底有着前所未有的惬意。

    “王妃,您再不起来可要睡到日上三竿了。”至白府寿宴之后,芷兰少有的打趣着左卿,这样亲昵的行为让左卿神情微怔。

    芷兰也是在话说出口后才反应过来,她脸上出现一丝慌乱的神情,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左卿却先道:“当真是好多天没睡得这么好了,好在你喊了我,不然可是要闹笑话了,得亏王爷不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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