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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侧妃在上-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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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南斋宫并不是历任太后的居所,只是皇祖母为自己选择的寝宫。

    皇祖母又是何必,每天看着这样一道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宫门,出不得,却叫心底里‘自由’的种子肆意生长。

    雨滴越来越大了,伞上吧嗒吧嗒的声音清晰入耳。

    牧景走出宫门,踏上这唯一的一条路,铺着形状不一小石子儿的路,直通皇室侧陵的路。

    烟雨蒙蒙,很快就看不清前方景物。

    她驾轻就熟的行走,脚底的雨水积了薄薄的一层,踩下去,还能看见小小的涟漪,一圈一圈。

    好一会儿后,她停下,伞柄后倾,抬眼望去,这棵菩提树还是一如既往的挺立隽秀,上枝露天,下枝遮地。

    “如果人生可以选择,去前断后,永远停留在初见,多好。”

    没有叹息,只是轻轻的,轻轻的诉说,诉说心底里最美的愿景。

    蓦地,她又哧笑出声,“这似乎是别人的愿景,我们每次初见更像是结束。”

    。。。

    栖凤宫的屋檐上,雨珠拧成一股股白绳垂地,仿佛要隐去这座后宫之首的殿宇。

    唐睿坐在太后的床沿上,手里端着一个瓷碗,里面盛着黑乎乎的汤药,白勺进去,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喂到她嘴边儿,看她喝下,又重复这个动作。

    太后喝完,看他递碗给宫女,挥退一众宫人。

    “母后今儿去看君儿和沫儿了。”唐睿用的是陈述句。

    太后眉眼含笑,“是啊,君儿长的真像你小时候,沫儿聪慧,小小年纪灵气十足,口齿清晰的喊哀家皇祖母,甚是讨喜……对了,哀家叫人打造了一双金锁,等开过佛光后就给两个孩子戴上吧。”

    “儿臣原本猜想,母后的毒是皇后下的……”唐睿突然说到,凝视着太后,停了一会儿,继续道:“水莲是父皇钟爱之物,所以,这些年,母后都是知道的。”

    太后已经漾不起波动,平和的浅笑,“你父皇有先见之明,知道总有一天,纸里的火终究要燃烧出来的。”

    “母后为何不早点儿告诉儿臣?”唐睿从齿缝中道出这句话。

    太后涌上愧疚,“是哀家对不住你,好在她还好好儿的,名分都是虚的,哀家相信她要的不是这些。”

    唐睿万千怨言只化作一声苦笑,“她怎么会好好儿的呢。”

    太后突然握住唐睿一只手,他只是看着,忍着,听着,“她怎么了?”

    唐睿笑着摇摇头,轻轻抽出手,扶太后躺下,掖好被子离开。

    出得栖凤宫,他再也忍受不住,弯身在拐角处,不间断的呕吐起来,身体越来越痒……

    他以为她回来,这种症状会褪减,可为何比之先前更激烈。

    “你怎么了?”

    听到这熟悉入骨的声音,唐睿猛地转身,紧紧抱住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女人。

    牧景惊恐的睁大眼,警告道:“你别吐我身上。”

    唐睿压制了一会儿喉头作呕的感觉,慢慢的缓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白纸伞问到:“怎么扮起宫里的老嬷嬷了?”

    “宫女也不适合我啊。”牧景无辜又委屈的回答,顺便帮他轻抚着背。

    唐睿侧眸,敛了她挽成髻的银发,不置可否的说到:“可是来看母后的?”

    “嗯。”牧景回了一个轻声的音节。

    “母后刚吃过药,睡下了。”

    “哦,那我明天再来吧,话说,你吃坏什么东西了吗?怎么吐成这样。”不等唐睿作答,她又说到:“你怎么身边都没带个人,我还想去看看皇后的,你能自己回宫吗?”

    “不能。”唐睿一口否决。

    牧景抿抿唇,慢慢的扶正他的身子,拧眉道:“要不,我直接送你到太医院吧,脸色看起来很差。”

    “不用,去南斋宫吧。”唐睿说罢握起她的手。

    牧景赶紧抽出手,改为搀扶着他,顺势瞪了一眼他,不快道:“你别像牵着个小老太婆一样,被宫里的画师捕到可就成了奇事儿。”

    “你不老,比我都小五岁呢。”唐睿如此一比对,忽觉她真的很小。

    牧景抬眼,不经意瞧见这伞都遮在自己头顶了,“你把伞往你那边移点儿,别淋湿了,容易发热。”

    唐睿没有如她所说,看她搀扶着自己的双手更像是挽着,低笑道:“发热了也好,就可以不用上朝,享受被你照顾的感觉。”

    “啧啧,懒皇帝,没一点儿身为天下父母的自觉。”牧景不客气的批评,握住他撑伞的手,却挪不动,她突然转了个方向,从身后环着他的腰说到,“就这样走吧,我喜欢这样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二章 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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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睿转过头,没看见她的脸,缓缓蹲下身说到:“上来,我背你。”

    牧景凝视他宽厚安全的背,双手搭上他肩膀,接过他手中的白纸伞,举过头顶。

    唐睿站起身,步履稳健,餍足的笑被轻风拂过,落入大地,荡起无数涟漪。

    “睿哥哥。”她爬在他肩颈处轻唤。

    “嗯?”他看着前面长长的宫道轻轻的回应。

    牧景移下眼眸,看他明黄色的靴子踩出一波一波的水纹,默了一会儿问道:“蓝国公夫人和李尚书一家找到了吗?”

    唐睿目视着前方,“他们不会出现了。”

    “哦。”牧景大致猜到了。

    “小景。”

    “嗯?”

    唐睿听到她的应答,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目视前方,却不说话。

    。。。

    雨,连绵不绝,天地共色。

    誉王府。

    百叶窗半开,窗前的硬榻上,中间摆着一张棋桌,两旁是黑白子的主人,唐誉和晋弦。

    白子落下,黑子尾随而至,没有思量的空隙。

    晋弦又捡起一颗白子执在手中,举棋未定。

    “犹豫什么?你还有路可走吗?”唐誉淡淡的疑问。

    晋弦捏着白子的两指用力,稳稳落于棋盘。

    这颗白子放下的一瞬,右相府一名快步行走在雨中的侍卫径直推开面前的门,这是晋弦夫人的寝室。

    寝室里弥漫着死亡的味道,房梁上一条白布刺眼的垂下,底端绑在一起的布结处,一个年轻的女人闭着眼睛,脸色灰尘,嘴唇微张,悬在空中静止不动,离地半米的地方,翻到着一块漆红木凳。

    画面转回誉王府,晋弦盯着棋盘上交错纵横的黑白子,沉声道:“我有一事不明,蓝国公的万贯家产真的被蓝国公夫人私自转移了吗?李尚书一家真的没死吗?”

    唐誉再落一黑子,不吝赐教,“蓝国公的万贯家产全数周转到了国库……”他对上晋弦漆黑如墨的眼睛说到:“是他自己转的,当然,此前提是蓝国公夫人确有此举动,蓝国公性子怯弱,时常被本王的这位姑姑欺压,很早就萌生了休妻的念头,却奈何不得她的身份。

    蓝国公此人令本王也有几分敬佩,不慕虚荣,不贪名利,早一个月前,这笔不小数目的家产已经悄无声息的入了国库。”

    “所以,蓝国公只是冷眼旁观着自己的妻子转出自己捏造的一纸空文。”晋弦给了结论。

    “没错,至于李尚书一家……”唐誉高深莫测的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到:“密信是夙风写的,也是他派人传给众人,你亲眼看着的,他们血流成河,怎会有生还的希望?”

    “皇上这样做,又是何意?”晋弦桌子上的手情景外露,连脖子下的筋脉也清晰可见。

    唐誉睨他一眼,骤然沉下声音,“晋弦,本王以为你今日来找本王是想保住自己头顶的官纱。”

    僵持了一会儿,唐誉淡然说到:“相信姬荷一定告诉了你整件事情的是非因果,但李家惨遭灭门不是皇贵妃所为,更不是皇兄的授命。

    记得朝堂上,皇兄问你,那晚见过的皇贵妃相貌,她早已经不是你所描述的模样,更不会堂而皇之的灭李尚书一家。”

    “莫非连王爷也替皇贵妃说话吗?”晋弦不明语意的说到。

    唐誉手中的黑子随意放在棋盘的空位置上,“本王有没有替她说话,你心里没数吗?依本王看,右相的位置果真不适合你。”他瞥了晋弦一眼,看向窗外,“且不说皇后的身份如何,去年失踪的百名秀女皆是她所为,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却因为李云儿加以隐瞒,更遑论姬荷用少女的酮体制茶,试药,虐待她们致死,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难道不足以千刀万剐吗?

    回去想一想吧,是自己辞官,还是等着宁庭轩将所有证据呈奏给皇兄,到时,恐怕不是剥了乌纱一般简单。”

    晋弦眼睛眯成一条不宽的缝隙,侃侃说到:“王爷不觉得皇上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顺吗?”

    唐誉慢慢回过头来看他,冷笑溢出嘴角,“皇兄的皇位是父皇昭告天下传于他的,何来名不正言不顺?

    莫非右相觉得自己更能胜任这天下至尊的位置?”唐誉倾身靠近他警告,“本王不妨告诉你,太后与姬家的事,是错,那又如何,别忘了这个大夏姓唐,有本王在,你,还掀不起大浪。

    对了,本王突然记起一年前同你喝酒,你怎么将本王送到皇后宫里去了?”

    晋弦看着他不说话,唐誉脸色如常,从容平和的叙说,“本王是不是不该叫你晋弦,菱弦是不是更合适?

    本王知道你的身份,你慌了吗?陷本王于不义,真是有先见之明,你当本王傻吗?本王不说,就是想看看你还能伪装多久,原来你是惦记着皇位啊,区区恋香世家,以为攀上姬家这棵垂死的树,就当拥有天下了吗?”

    唐誉王者之风尽显,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说到:“明账,我们明着算,暗账,现在就开始吧,石太傅,龙尚书,该听见的也都听见了吧。”

    晋弦突然转头,窗口处迎着雨声走出两个人,是朝堂中最具威望的石太傅和龙尚书,且这龙尚书是兵部尚书,一直以自己马首是瞻,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事实上,石太傅和龙尚书一直都在王府,只是在唐誉为牧景说话的时候刚好站在窗户外面而已。

    晋弦忽而站起来凝视唐誉,听他继续从容开口,“你以为本王这么久以来是怕你威胁?你当真小看本王,来人,拿下晋弦!”

    殿外早已候着的人此时听命,立即进入殿内,围住晋弦。

    “就凭这些人,还耐不得我。”晋弦突然一掌对上这些侍卫,不消片刻,杀出殿门。

    “果然要造反,右相原来一早就有造反之心,其心可诛,当诛,王爷务必不能放过此人。”石太傅花白的胡子哆嗦的抖动,不知是外面淋雨太冷,还是真被晋弦的狼子野心气煞了。

    唐誉踏步走出门外,看晋弦快要杀出王府大门,他的剑风凌厉,奇快,唐誉心道,低估他了。

    唐誉房顶看不见的另一侧,一袭黑袍的牧景摆摆手,示意跟来的清泉和奉行下去帮忙,然后她看向旁边奋笔疾书的鉴史官小声说到:“依本宫看,大人还是把王爷被陷害入芳华宫这段写的清晰一点儿,这件事,本宫和皇上都知道,当晚,皇上夜宿在芳华宫,将王爷转去了偏房,别叫后世对王爷的清誉有所怀疑。”

    鉴史官这次到是听牧景话了,按着她所说完善了唐誉和李良儿的事情,字里行间明明白白,没有歧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三章 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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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誉疑惑清泉和奉行的加入,皇祖母知道今儿个他要对晋弦下手吗?皇兄告知她了?

    不过,皇祖母身边的人果真比与皇兄的暗卫相比都不在话下,难怪上次凌云寺之行,传来消息说有人暗害君儿和沫儿,还未有任何动作就被清水清泉拿下。

    晋弦没想到奉行和清泉的武功居然和自己不相上下,两人双双夹击,他根本没有能逃出去的机会,唯一的出路……

    他受了奉行一剑,掌风全力震开奉行,迅速移到冷眼旁观的唐誉近前,寒剑被雨水擦拭,干干净净的抵在唐誉脖子上。

    唐誉不为所动,却急坏了石太傅和龙尚书。

    “晋弦,本王真是钦佩你,你生下来,你父亲就去世了,菱桐狠心将你丢在一家农户,和姬文祥暗中勾搭生下菱花,你不怨不恨就罢了,还能为那个杀死你亲生父亲的人效命,你果真是胸襟宽阔啊。”唐誉由衷赞叹。

    “王爷,你信口胡诌什么?我父亲只是瘫痪在床,何时去世了?”晋弦嘴上如此反驳,心底里已经因他的话倾斜。

    唐誉笑开,“哈哈,晋弦啊晋弦,连菱花都知道自己是姬家人,知道自己的生父是姬文祥,菱桐居然只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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