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在上-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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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薄薄一层皮脂,这是夙风的爷爷做的,以假乱真,即便仔细去看,也不会发觉,何况以太皇太后的身份,也没人敢上前仔细揣摩。
“我努力了很久才学会皇祖母说话的声音和性子,看在我还给你生了两只果子的份儿上,你不能原谅我吗?”牧景下颌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母妃,你好看。”君儿移开手也能站的稳稳的,不过这一句话说的真是完整。
牧景偏过头去看君儿,有些匪疑道:“你近来都学会这许多词句了吗?”
“母妃,抱抱。”君儿伸出手,小嘴儿无辜的抿着,怕是觉得母妃只抱父皇都不理他。
牧景没松开唐睿,冲君儿笑笑,往另一边看去,沫儿只是眨着晶亮的眸子看唐睿的背影,她危险的提醒,“沫儿,你总看父皇干什么?”
“父皇,好看。”沫儿蠕蠕的道出一句。
牧景松开了唐睿,起身朝沫儿的方向走过去,唐睿转过身,看她一本正经的抱着君儿对沫儿语重心长的说到:“父皇是要敬重的,不能用好看形容。”
沫儿不懂敬重是个什么词,看了一眼牧景怀中的君儿,咯咯笑着朝唐睿伸出手,“父皇,抱抱。”
唐睿在牧景奇怪的眼神中走过去抱起沫儿,沫儿兴奋的亲着唐睿,牧景的眼神更加透着古怪和一丝警戒。
“我已经下令彻查李尚书府灭门一事。”唐睿坐在她一旁,没有铺陈,只是直叙。
牧景看着正对面的桌角,抿了抿唇说到:“我想喝酒。”
“会伤身体。”这一抹语调和煦了许多。
“那我回南斋宫了。”她说着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好,晚上我去南斋宫找你。”
牧景突然弹起来,远离他两步说到,“不不,不必了,你去陪陪皇后吧。”
唐睿转念思索道:“也好。”
怎么有点儿失落,牧景正要贴上皮脂,唐睿放下沫儿,伸手拽住她的手腕,一把扯入自己怀中,吻,猝不及防的落下。
“你不会再离开了,是不是?”他温润的指腹摩挲她的嘴角,轻声相问。
牧景握住他的手,浅笑,“不会。”
唐睿从她手里抽出薄薄的皮脂,仔细帮她弄好,温润的笑,“从前没发觉,你与皇祖母果真相像。”
“奉行也是这么说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四十六章 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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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庭轩回到府中,刚进入中堂,又后退出去,站在门口古怪的看里面恍若定格的一幕。
百里晔赤裸的上身斜缠着一圈白布,隐约有血渍漫出,咬牙切齿盯着被他欺压在一张椅子上的夙风,夙风头往后仰着,身体保持着力度不叫自己翻下椅子,面上一派的云淡风轻。
“咳咳……”宁庭轩作出响动,以示自己的存在,百里晔移开,夙风理一理淡蓝色衣袍,坐直身子看走进来的宁庭轩。
宁庭轩坐好,想了一想,猜到了一星半点儿,试问夙风,“你和舞公主……”
“我要娶她为妻。”夙风悠然随性的回答。
宁庭轩‘嗯’了一声转而看向脸色不怎么明亮的百里晔,问道:“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百里晔依旧咬牙切齿,“他身体不好,暂时不能娶妻,我答应过夙叔伯,要照顾他。”
“哦。”宁庭轩表示明白,又问向夙风,“你身体哪里出问题了?”
夙风对上宁庭轩古怪的视线,依旧一派淡然的回答:“就是你所想的地方。”
宁庭轩一怔,百里晔突然不厚道的低笑,夙风藏在眼睛里的戏谑一闪而过。
“那个假扮阿景的人不知是谁,左相不是要去尚书府吊唁,仔细留意一下吧。”夙风说罢昂首挺胸,瞥了眼宁庭轩眼睛里闪烁的同情,在百里晔幸灾乐祸的神情中离开。
。。。
夙风踱步在清音园附近,不经意的侧头,瞧见亭子里的唐舞和唐瑶,唐舞似乎递了什么东西给唐瑶,唐瑶甩手挥开,然后一眼也不看唐舞,转身离开亭子。
他站在原地,看唐舞垂着头呆呆的凝视地面。
唐舞慢慢蹲下身,看自己面前的一滩红色液体,看着看着,看到了一双皂靴,还未抬头就听见他的声音,“你还好吗?”
唐舞没在抬头,掏出绢子抹着地上的鲜红,忧伤的说到:“这不是血,是开放一瞬的昙花花蕊汁液,瑶儿有痢疾,很多东西她都吃不了,我找了好长时间,才积了这样一瓶,可是,她不要了。”
夙风弯身扶起她,被她紧紧搂着腰身。
亭外款款走来一人,身着红衣宫装,头上的凤钗被阳光照射的分外刺眼,玉步摇微微摆动,脸上的笑高深莫测,一步一步朝着夙风这处走来。
到了近前,她说:“这里是皇宫,公主此等举动有失体统。”
夙风没动,感受到怀中的人动了动,松开手,却惊讶的眯起眼睛看与自己双唇纠缠的人。
只一会儿,唐舞离开他舔了舔唇,看向来人说到:“菱贵妃难道忘了,本公主一向不成体统的。”
菱花瞥了一眼夙风,对上容色未变的唐舞,轻笑道:“公主不曾出阁,皇家脸面还是要顾及的,别叫此事传到未来夫君耳中,不妥。”
“本公主谢过菱贵妃提醒,若菱贵妃是来赏荷,本公主就不打扰了。”唐舞说罢看向夙风,心尖儿一颤,他这个眼神,是审视吗?
菱花端的很稳,语调也无波动,“公主先走吧,本宫找夙公子有事相问。”
“好。”唐舞毫无犹豫的离开。
夙风目送她直到看不见,也还是直视前方。
“你这个眼神是探究,不是喜欢吧?”菱花坦言分析。
夙风终于转头看她,自嘲道:“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面对我的每一次,都恨不得要了我性命。”
菱花嫣然含笑,“如果有下一生,我只为你洗手羹汤。”
夙风淡笑,“所以,我可能活不过今晚了是吗?”
“你知道,我无法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喜结连理。”菱花淡然无情的说罢,伸手想要再碰一碰他的眉眼,夙风躲开了。
他退后两步笑的高深:“那我得抓紧今晚的时间,春、宵、一、刻。”
菱花莞尔一笑,眼中迸射着警告,夙风不以为意的瞥一眼她,阔步离开。
“等他……,立即通知本宫。”菱花对身后的人吩咐。
这人是乌诀,他奇怪的瞧着她,“娘娘想我去送死?南斋宫周围有多少皇宫暗卫守着,娘娘不清楚吗?”
“本宫的话,你听不懂吗?”菱花怒极低吼。
乌诀迟疑会儿抬手道:“属下遵命。”
。。。
唐舞回到南斋宫,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牧景走到她面前,给她倒了一杯自己正独自品尝的酒,唐舞没看接过,一口气喝下,嗓子被刺激,咳嗽不止,“咳咳……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唐舞知道太皇太后是牧景易容的事情就在今天,她发现了牧景立领宫装下脖子上的皮肤,很细腻,牧景只是一时忘记,只露出了一点儿,就被她发现了。
这让她不得不感慨唐舞的敏锐。
“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啊!”牧景反驳道,谁知她接过看也不看就喝下了。
牧景帮她顺了会儿气,唐舞缓过来后,拉她到近前小声提醒,“你还是不要过多的饮酒,虽然能止痛,也会造成不小的伤害。”
牧景愕然,忽如一阵风吹过,唐舞的身体被她轻压在床榻上,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
“你想干什么?”唐舞提着戒心看她,问的纯情无辜。
牧景伏在她耳畔低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唐舞反手搂着她回答,“我猜,这件事除了你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吧?”
“嗯。”牧景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食心虫,是我一直寻找的东西,不想竟在你身体里,可是,你把它弄死了,它活着到还好,死了就会腐烂在你心里,慢慢化成毒水,流经四肢百骸,没有药可救的。”唐舞惋惜的诉说。
“可能是我当时与它相处不融洽,就力道重了些,没想弄死它了吗?难怪只有小痛,没有大痛了。”牧景若有所思的说到,复又紧紧凝视她,上下打量,“你这造诣算得上颇深了,世间有没有能和你比肩称雄的?”
“这个……我怎么知道,话说你到底要压我压到何时?”她真是不该昨晚一个激灵帮她把脉,知道这件事真不是一件好事,会莫名的愧疚。
牧景捏一捏她精致的脸蛋,小声问道,“以后就别和季国公家的人来往了。”
“为什么?季国公是我舅舅。”唐舞脱口问道。
“我自然知道啊,但你的母妃已经不在世了,你也就没必要攀这份亲戚了。”牧景委婉的劝说。
唐舞怪异的看着她,突然听到一声怪里怪气的叫声,“你们……在做什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四十七章 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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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风凌乱的看着眼前这超出接受范围的一幕,不知何解。
牧景的手还停在唐舞脸上,关键她还是一副太皇太后的尊容,这就……夙风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他走过去,看一眼搂着牧景腰身,眼神无辜,脸色红润的唐舞,又看向牧景说到:“阿景,你下来,小舞身子骨弱,经不起你折腾。”
牧景翻身侧躺在外面,戏谑的看夙风。
唐舞坐起身,垂头整理自己的衣服,耳根子红透了。
“阿景,我找小舞有事儿,你要是无聊了,等会儿去尚书府瞧瞧,指不定今晚会有热闹看。”
夙风言罢,拉着唐舞走去另一间厢房。
牧景咂咂舌,“夙风这速度真是快的没话说,这么快就陷进去了?”
。。。
唐舞脸色恢复过来,受着夙风打量的目光,从腰间的荷包里再次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夙风说到:“你把这颗也吃了吧,有益无害。”
夙风没有接,不太能相信的问到:“你不仅精通医术还懂毒?”
“略懂。”她伸长胳膊,亲自将药丸喂到他嘴边儿,“你吃了吧,最后一颗。”
“为……”夙风张口,唐舞顺势将药塞到他嘴里,立即抽出手。
“你和菱贵妃很熟悉吧?”唐舞纯粹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知道自己被埋了一种隐性的毒吗?今天菱贵妃身上的银花香就是引子,会让你在安睡中永远醒不过来。”
“你何时知道的?”夙风直视她相问。
唐舞奇怪他这无波无澜的表情,一种猜测漫上心头,“你该不会是自愿的吧?”
“不是,告诉我你何时知道的?”夙风心底里有惊澜一波一波涌现。
“昨天,我刻意握了你的手腕,也倾听过你的心跳,你指甲盖里有黄色,还有你身上的味道,夹杂了淡淡的银花香。”唐舞眼神闪烁,避重就轻的回答。
夙风突然抱她坐在自己腿上,贴近她的耳畔说到,“我不喜欢欺骗,你会是我的娘子,确定要对我有所隐瞒吗?”
唐舞挣扎了两下试图脱离他的怀抱,“我没有瞒你什么,我想去看看君儿和沫儿,你放我下来。”
“你很早就知道我中毒的事了吧。”夙风平平淡淡的叙述,“所以你要做我的娘子只是一句随口的话?”
“不是!”唐舞不假思索的否定。
四目相对,唐舞轻声开口道:“我母妃也是和你一样的症状,但她永远的离开了,你知道吗,那时我才四岁,那天晚上,天空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地上的积雪很快就没过了脚踝。
母妃哄我入睡,可次日,她再也没醒过来,太医说,她仙逝了,父皇说,她离开了,只有皇兄说,她去了很远的地方,等我长大就会回来。”
唐舞的眼睛里充盈着仇恨的火苗,记忆一点一点堆积出来,“母妃下葬的当日,我没有参加,不是父皇不叫我去,我只怕看到她冰冷的身子进入皇陵之后就再也回不来。
皇兄是太子,他本该去的,但他陪着我,在冰天雪地里陪着我走出宫,因为我与他说,母妃去宫外玩耍了,我要去找她。
我们走走停停,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后来是皇兄抱我回宫的,从那以后,我住在了东宫,住在皇兄的寝宫里。”
夙风的目光被她眼中的恨意和温暖包裹,抽离不出来。
唐舞没有闪避,淡淡的继续说到:“我五岁的时候拜了个垂暮的老人为师父,他教我行医用毒。
长大些后,我就用游山玩水做幌子,寻找当年母妃仙逝的真相,也顺便研究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