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在上-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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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我胆战心惊,不察掉落了手中的书,皇兄发现了我,我同他保证一定不会说出去,皇兄没说什么让我回寝宫休息。
过了几日,太后传我去栖凤宫,开始她只说心里烦闷,叫我陪她,我心底里不安,偷偷告诉一个宫女叫她找你来救我。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躺在栖凤宫地下的石室中,但我睁开眼睛,听见上面传来的隐约声音时,才知道自己昏睡了两天,或许我找宫女传话的事情被太后发现了。
我不住的大喊,喊到没有力气,只能寄希望于你身上。
但我等到的是你消失的消息……”
牧景心下忖度,若有所思的侧眸凝视唐舞,“你真的只是因为这件事被太后关起来的吗?”
唐舞对上她的眼睛压低了声音,“李良儿失去的那个孩子是……誉王兄的。”
牧景猛地要坐起身,被唐舞按住,她震惊不已,木木的回头看着唐舞。
唐舞头伏在她颈窝间,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是冬儿告诉我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告诉我。
她同我说,菱花给李良儿的药能让人产生幻想,李良儿想要一个和皇兄的孩子,那样就能拴住皇兄的心。
那晚的雨下的异常大,但皇兄很快就出来离开了。
冬儿说她不知道王兄什么时候合衣屏息在浴池中,她拉他上来的时候,忽然听见李良儿的声音,她断断续续的喊着不要,放开一类的话。”(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四十二章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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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受到惊吓,轻手轻脚举着浴池里放置的小木桌,走到床头看见全身赤裸的姬荷正在强迫李良儿,她不假思索的举起小木桌打晕了姬荷,李良儿接受不了,晕厥过去。
姬荷被冬儿费力拖到另一间偏室中。
等她缓过劲儿,走到李良儿寝室门口的时候,全身僵硬,誉王兄和李良儿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
冬儿吓坏了,无声退坐到墙根下,始终盯着寝室的门,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牧景镇定下来,轻声问道:“这件事情,你与太后说了?
“嗯,我以此来做赌,希望太后和皇兄不要在护着李良儿。”唐舞夹杂着后悔说到,是她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牧景明白她当时的无助,手里能保全自己性命的东西也只有这一件了,她拍拍唐舞的后背以作安慰,“如果冬儿所说为真,誉王当时应该不是自愿的,恐怕亦是遭人陷害。
你可想过,皇上对你被囚禁的事不闻不问,其实是想保护你,他知道太后不会真正对你动手。
冬儿为何将此事告知与你,她死了,没有人知道她的用心。
这件事情,你不是唯一的知情者,但却是知情者中不该知道的人。
你偷偷找的宫女已经被菱花处理了,是她亲自向我传的话,她能杀了冬儿,又岂能留你,这便是她要我救出你的目的。”
唐舞依旧伏在她的肩头,不再作声,牧景知道她需要时间理清楚自己的思绪,安静的给她空间。
“你为什么喜欢皇兄?他甚至不顾你的死活。”唐舞闷闷的问出声。
牧景想笑,她说的真是一点儿也不委婉,“那你又为什么喜欢夙风呢?你们也没见过多少次,更没有生出什么交集。”
唐舞想了好一会儿,实实在在的与她说到:“父皇曾叮嘱过太后,让他帮衬着皇兄除掉夙家,我想应该是姬老爷子向父皇说了些什么。”
牧景抿抿唇解疑:“姬家同夙家本是出自一脉,前朝的时候,钦天监由两家共同掌管,因为不是每一个姬家人或是夙家人都能预测时运,但这是两家共同保守的秘密,没有第三人知道。
大夏建国初期,夙家选择归隐,姬家坐镇钦天监,一坐就是数百年,因为先祖的遗旨,也因为自开国以来,国运持续昌盛,所以没有人怀疑姬家所说的每一个预言。
于是,姬家的野心不断膨胀,而夙家就是阻在这条路上不得不除的绊脚石。
夙家祖上曾预言,倘若不能将姬家灭绝,夙家就会永远消失在这片大陆上,不复存在。”
唐舞终于抬起头,看了一会儿牧景,转而仰望星空……
。。。
清水没想到唐睿会深夜造访南斋宫,他是否知道了什么?
“皇祖母睡了吗?”唐睿淡声问门口相迎的清水。
都这么晚了,怎么可能不睡呢?清水心道一句,还是恭敬的回了话,“回皇上,太皇太后已经熟睡。”
“嗯,朕知道了,今晚,朕陪着君儿沫儿一起,你下去安排吧。”唐睿坐在太皇太后寝室外的硬榻上吩咐。
清水不敢怠慢,赶紧下去安排。
唐睿随意将视线在这偏厅中动了动,又侧过头停在一个不大的蓝底红梅花瓶上,起身走过去,花瓶里没有养花,随意放着两块石头,一块白色,一块青色。
他几步进入太皇太后寝室,白色的床幔下没有映出一个人影,皇祖母……不在?
清水安排好走进来,朝依旧坐在硬榻上的唐睿说到,“皇上,都安排好了。”
唐睿深深的瞧了眼她,站起身在清水的带领下走进君儿和沫儿的寝室……
。。。
凌晨天不亮,牧景轻手轻脚穿好衣服,走出唐舞的别院,拐了两条街,脚步停下,若有所思的遥望站在前面的背影。
背影缓缓转过身,现出唐誉俊美的轮廓,微风轻拂他高束的墨发,衣摆随着步子的移动而摇晃,宛若从天而降的神祗,朦胧的夜色为他增添了几分缥缈神秘的气息。
于牧景来说,自然没有欣赏的心情,抬眼安静的打量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刻意靠近自己只留下一个拳头的空隙。
“都知道了?”他没有夹杂什么情绪,反而含着淡淡的怜惜。
怜惜?牧景纳闷,确不知他这种莫名的语气从何方而来,她没有开口,只点了点头。
唐誉突然伸出手,搂着她的腰贴近自己的胸膛,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在牧景蹙眉不悦的神情下,俯身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觉得我该如何做?”
雄性的气息喷在牧景耳朵上,有些痒,她不耐的说到:“王爷想如何做就如何做,与我无关。”
唐誉的凤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危险的眯起,手下搂着她的力道加重,笑,只停留在嘴角,“你不想知道我为何同李良儿做了那种事吗?”
“不想。”牧景烦躁的挣扎,始终没有挣脱开他的钳制,他身上是什么味道,竟叫她全身的内力停止不动。
唐誉笑容肆意邪魅,近在咫尺的正面对着她,微微偏过头,鼻尖和她的交错,“因为你啊……”他说着,薄唇就要触碰她,牧景迅速偏过头,他定了会儿以这个姿势继续说到:“我以为她是你,所以放纵了自己。”
“那你真是无耻。”牧景讥讽道,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对自己存着这样的心思。
“那晚,我中了不止一种药,是无能为力,怎么会是无耻呢?”
牧景正眼审视他,脱口而出问道:“你是誉王吗?”
“你还想知道什么呢?”唐誉轻声问罢复又继续自话,“你想知道李良儿腹中的孩子是谁杀害的?是谁想陷害你?”
牧景不作声,也不在挣扎,因为她快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随时都会倒在他怀中。
“你知道皇兄为什么没往下查,为什么没证明你的清白吗?”他富有耐心的继续抛出疑问,然后一件件回答,“因为孩子是季锦和聂蓁杀的,而我事先知道;因为皇兄知道孩子是我的,他自然不会往下查。”
牧景眼中闪着笑,他所说的,她已经猜到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四十三章 没见过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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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夙风掉落无底崖,是母后同皇后一齐为之,皇兄也知道,所以他没有查。”唐誉继续说着。
牧景眼中的笑意渐渐退却,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身后踏着黑夜一步一步行来的……唐睿。
唐誉听到脚步声了,但他没放开搂着牧景腰身的手,慢慢直起身子,挡住了牧景的视线,他轻声问她,“你相信一见倾心吗?”
牧景拧眉看他,冷声道:“放开我。”
“有人告诉我,我本该娶做侧妃的人是你,不是滕绮。”唐誉的声线也骤然变冷。
这件事,牧景闻所未闻,“谁告诉你的?”
唐誉危险的双眸凌厉起来,将她不知所以的反问当成了一种变相的承认。
说话间,唐睿已经走到唐誉身后,脚步未停,绕过他,抓住牧景的胳膊,带到自己怀中,冷声质问顿时怀中空空如也的唐誉,“朕的女人,王弟是否都觉着入眼?”
“不,臣弟只觉她入眼。”唐誉直接坦然的回答,盯着唐睿寒冷的眼睛不闪不避。
不对,不是唐誉身上味道的问题……
念头还未转过来,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将重量全部放在唐睿身上。
唐誉不在多留,似乎不想看见她对唐睿小鸟依人的一幕,转身阔步离开。
唐睿慢慢抱起牧景,目视前方,一路往刑部死牢行去。
牧景不解其意,这个世间为什么要来这里?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此时的身体,似乎有走火入魔的倾向。
白天的时候,为唐睿逼出他体内的毒,已经耗损了不少力气,又抵制了姬荷身上奇怪的味道……
“带姬荷过来。”唐睿抱着牧景坐在死牢中一间比较干净的牢房中,沉声吩咐。
牧景的思绪再一次被他打断,她尽力稳住自己体内乱窜的气流,默不作声看着他脸上掩不住的暴戾和阴鹜。
稍刻,一只耳朵的姬荷被带进来,按着跪在地上,他抬眼看唐睿怀中的牧景,全是复杂不明的情绪。
唐睿看了一眼押着姬荷的两个侍卫,侍卫恭敬的垂首又抬起,手里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各自抓起姬荷一只手,从手指开始,削下一片带着血红丝筋的肉。
“……啊……”姬荷口中忍痛的呻吟滑出,牧景转眼看向他,侍卫并没有停下,刀工利落到位,肉片厚度等同,直到露出森森的白骨,又仔细挑出里面残留的血肉,似乎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啊……啊……”姬荷惨痛的叫声越来越大,震得牧景耳朵里嗡鸣作响。
唐睿冷声说到,“你还没见过凌迟吧。”
眼见姬荷两只手都已经变作修葺完美的白骨,牧景心下突突直跳,体内的气流不大受控,她猛的转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有些泛白的双唇覆上他凉透的唇,迫切的辗转深吻,不容他闪避。
她吻着他,却一点儿也不专注,或许因为姬荷的声声惨叫。
唐睿不回应,却也没有推开她,单手轻抚她的后背,一下一下……
牧景甚绝奇妙,心,有节奏的跳动,内力也有趋向平稳的迹象。
于是,她就像一个尝到甜头的小孩子,专注起来。
姬荷势必会死不瞑目,侍卫的刀工很快,也因为两人合力的关系,或许还有被眼前一幕急火攻心的因素,他死了,眼睛睁的很大很圆。
牧景不懂唐睿为何这样急着处死他,他活着不是更好吗?还是说,唐睿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一切,留他与不留,都无伤大雅?
但有一点很明显,他不想自己知道。
唐睿一眼也没在赏给地上死状惨烈的姬荷,他更加残忍的吩咐侍卫挖掉他没有瞑目的眼珠子,因为这双眼珠子盯着的方向,是自己怀中的人。
自始至终,牧景一句话也没说。
走出死牢,她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看他睥睨自己,冷冷的警告,“抱紧!”
“如果你好好跟我说话,我就抱紧你。”这是牧景同他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唐睿压着心里的烦躁,他知道自己在介意,介意她和唐誉的亲密之举,可她不但没有和自己解释半分,反而叫他好声好气的与她说话,他的声音骤冷,“你是朕的女人。”
“自然,你能有此觉悟,实属不易。”牧景慨叹着,看他再次睥睨自己,她不悦了,她知道他君临天下,可这种眼神,算什么?
唐睿看了她好半晌,突然觉得她解释与不解释都无关紧要。
牧景别过与他对视的眸子说到:“天快亮了,放我下来。”
唐睿迈起脚步往前走,不明语意的说到:“你引诱男人的本事见长,怕是很快就会乐不思蜀,忘记你还是两个孩子的母妃。”
“我几时勾引男人了?”牧景气恼的质问完,又转念想了想,不禁将心中所想道了出来,“也不知这红杏出墙是何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