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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朱门绣卷-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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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所以断没有家主露宿我们进谷的道理。”

    芷容听此一言,甚是欣慰和感动,这些钢铁一样的汉子确实没有白救,“你们都是我的兄弟,何来犬马只说,日后也不能看低自己。”

    江成惊讶的抬起头眼中竟有晶亮的东西在闪动。他身后的几百名沈家军也都是如此,他们本是感恩芷容的心更多一些,然而现在却是真的臣服。世间强大的人很多然而既强大又有胸怀的却不多。

    就这样芷容命人将帐篷搭好,煮上饭菜,众将士一边吃饭喝酒一边唱北域的山歌。芷容听着也跟着开心,江成干脆拉起芷容在火堆旁跳舞。

    将士们被这样的情景感染了,他们眼睛盯着自己的家主,唱的更加大声,将积压了许久的心绪都释放出去。

    而不远处趴着一队人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芷容,看着那美酒佳肴然后可怜巴巴的咬一口干粮。看到江成的手差点碰到芷容的肩膀时,为首的青年刚刚入口的食物卡在了嗓子眼儿。然后在确定江成没有碰到芷容的时候才一下子咽了下去。

    因为刚下过雪的缘故,天气十分的寒冷,睡觉之前芷容给众将士分配了衣物。

    “沈恒,剩下的衣物,你去拿给那几个跟踪咱们的小子吧。再拿些酒肉。”这天寒地冻,那些人穿的并不多,不加衣物可能会冻死。

    然而沈恒很快回来,手中还是提着衣物,酒肉倒是没剩。沈恒笑道:“那小子说这种天气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倒是馋了酒肉便收了,为了谢主子的恩情,他们送你这个。”说着他拿出一只玉瓶,正是那雪莲花瓣熬成的药水。

    “主子,这药我方才探过,确实是真的,雪莲花极其难得,雪山之巅就那么一支,这样的机会还是不要错过的好。等到主子见到了北境王再谢他不迟。”

    芷容点点头服下了药水,一股清凉幽香的液体进入体内,登时整个人感觉说不上来的舒服,体内的心法内力似乎在起着微妙的变化,果然是好东西。“你可知道这个北境王是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不如明日好好的问问沈远山。”

    第二日一早芷容便带着人进谷,在约定的时间来到沈远山的军营。沈远山今年三十二岁,虽然说不上帅气,却也很有男人味,只是一脸的严肃让人难以靠近。

    而面对芷容的时候他因为芷容的容貌微微一怔,随即挑挑眉:“白统帅我们开始对决吧,我身后是沈家军的两万将士,今日若是你赢了,我们便奉你为家主,若是输了,我也可以给你条路,将你的队伍整编到我的军中。”

    好狂妄,芷容冷哼一声,坐下来,然后拿出一面绣布,摆上针和绣线笑道:“那么便开始吧,不知沈将军你要绣什么图呢?”

    刺绣?盛红玉和三个长老呆愣在原地,沈青拼命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大笑出来,沈恒则护在芷容身边。

    “白统帅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是刺绣?”沈远山抽出宝剑气呼呼的道。

    芷容慢条斯理道:“沈将军,你是否答应沈恒说无论比什么任由我选?沈恒手中还有你立的军令状。我今日就想跟你比刺绣!怎么你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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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一七章 攻心

    *感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大家多给我提宝贵的意见,你们对我很重要!**

    沈远山此时方才明白为何昨日沈恒来的时候提出比试的内容形式都由芷容决定,并且请他立下军令状,按了手印。原来这一切都是诡计。

    他本就以骁勇善战成名,自认在武功和兵法上颇有造诣,也以此为自己的最高荣耀。所以他最见不得的便是阴谋诡计。要么明刀明枪的好好大战几个回合,要么用沙盘推演兵法,可是刺绣算什么?

    他这一次终于细细的审视了芷容,女子一向最注重自己的容貌,然而她却将头发束起,把自己那张鬼脸坦坦荡荡的露出来,而那张脸上最骇人的不是伤疤而是睥睨的神色和莫名的自信。

    那高挑的身材虽然有些弱不禁风,但是看那手上的茧子也知道她在剑法上下了不少功夫,然而内力太弱,眼睛又盲,一只胳膊僵硬,即使再怎么练习也不过如此,不会再有更高的境界了。

    “做为沈家家主竟然使诈暗算我!娘们儿的东西我哪里会,我不跟你比!”

    恼怒了的沈远山运用内力将浑厚的声音传出来,气流吹得已经长长了的八字胡微微的动。

    他这样做的目的一是当真恼了,二也是在说给沈家军听,让大家认为芷容奸猾,不配为主。

    然而尽管他是这个态度,芷容却不恼,只是审视的看着他,嘴角撩起一丝嘲讽,她开口说话,沈恒用内力替她传音。

    “沈远山。兵不厌诈,你身为将军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纵使是刺绣也有玄机,开国尚宫也就是我们的先祖沈芝华还不是以刺绣使得沈家闻各国?人人的长处不同,你如何便说我的不能比试?若是比刀剑,你敢说你不是拿自己的长处欺负人?”

    诡辩,完全都是诡辩。沈远山更加的愤怒,气的直瞪眼手指着芷容:“那么你的意思上战场不用刀剑。用刺绣就可以了。那还要将士们习武作甚?干脆都去绣花好了!”

    终于感觉出了一口气,沈远山嘲讽的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甚是刺耳。

    后面的将士们一听也跟着笑起来。哪有上战场绣花的呢?看向芷容的眼神却都没有刚开始的时候恭敬了。

    因为将士们毕竟还是有很多想认家主的,所以很多人对今日的比武也十分的期待,怎奈家主居然让人如此失望至极。

    这样的场面芷容早就料到,所以她依旧不温不火。只淡然的看着这些人。“我且问将军和众将士,为将者最注重的是什么?沙场最重要的是什么。军队最重要的是什么?”

    “为将者自然最注重自己在军中的威信!征战沙场靠的是勇气、武力、和兵法。军队自然需要一个明智的统帅。”

    沈远山泰然自若的朗声回答,他自认自己为将多年,征战无数,没有打错的地方。

    这个沈远山啊。果然是个将才,什么都明白,不过嘛他漏了几条。芷容眼睛一转。慢慢走近沈远山,“将军说的好。那么我在这里再说几句,你和众位将士们也听听。”

    轻笑一声,沈远山甚是不屑的抱着双臂,这个深闺出来的女子能有什么远见。即使能说也不过胡诌一番罢了,能有什么真知灼见?

    “你刚才说为将者要有威信,那么便要有威慑力,是让人甘愿服从的威严,而只有威没有信,失信于将士,将士则会寒心会失去信心,便谈不上威信二字。你方才失信于我,是以失信于主,立了军令状当众不认,则失信于军,敢问沈将军,你的威信何在?”

    铿锵有力的声音盘旋在整个训练场,进入每个人的耳中,沈恒一边说着还拿出军令状示与众人。引得将士们一阵议论,将军确实失信了。

    沈远山没料到芷容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没想到会引起将士们的反应,他立即回首大喝:“都给我闭嘴!”

    那边芷容又道:“将军莫非连将士们的言论都承受不住么?为将者若是心胸狭窄便做不成大事,也会失了人心。军中人心必定要稳,要团结,否则就是一盘散沙,再英勇,再好的兵法没有将士们的配合便什么都不是,一个军队好比一根粗粗的麻绳,若是麻绳松了或是一丝丝的被抽掉那么就溃不成军。”

    这些话不仅让沈远山深深的震惊了一回,也让众将士对芷容增加了更多的好感度,他们虽然不是将军可是也明白芷容说的人心,曾经他们军中便出现过军心散乱的情况,而那一次被敌人杀的兄弟无数,是他们一生难以忘记的伤痛。

    “我军的人心自不用你来费心。”沈远山,眼睛扫过每一个将士,释放震慑力。将士们虽有不满却不敢再说话。

    “昨晚,一批从北域王府逃出来的沈家军的将士露宿在山谷之外,众位可知?你们看看这些将士,看看他们身上的伤,敢问他们能够承受这一切不算事英雄?难懂将军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兄弟?”芷容不容沈远山再多话,一步步的紧逼。

    沈远山一急大吼道:“是他们不愿意进谷,我已经命人摆了酒席宴请兄弟们!”

    “是,你确实摆了酒席,然而他们却不愿意!你是了他们的心!我们远道而来你连谷内都不让进,这是待客之道?这是一个将军该有的胸怀?他们为何对你失望你该问问!”

    还不等沈远山说话江成就站出来向沈家军的众位将士大声道:“兄弟们!我回来了,是家主拼了性命救我们出来,是她带我们回家,视我们为兄弟,我们愿意效忠家主!如今沈家有了继承人,我们沈家军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兄弟们你们到底还在顾虑什么?”

    江成的话在军中又掀起一阵波澜,他是沈家军的参将。虽不及沈远山的威信却也很得军心。

    这些话起了很大的作用,芷容暗自呼了一口气,打从心里感谢江成,再深呼吸秉持着刚才凝重的神情。

    “将军说战场需要勇气武功兵法都没错,可是却忘了兵不厌诈,兵法本也是诡道,你还忘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轻敌是大忌。你轻视我。很少打听我的事情所以才中了我的计,难道这不是你的失策吗?”

    议论之声已经再也压不住,沈远山此时脸上的神情可以用乌云密布来形容。他这些年带兵确实有时候过为严苛,因为常胜,所以渐渐轻敌,谁知积累已久的火苗变成了强大的喷薄的火焰。烤着他的内心。

    “沈将军,我虽身为女子。身体残缺然而,我心是坚定的,我想人要有意志才能战胜一切,就如将士们在沙场上杀敌的意志一样。一旦泄了气便是万劫不复!将军,你可不认我做家主,但是希望沈家军真的能够团结一致。那样才不会被敌人钻了空子。”

    说完这些。芷容环视一周,悲伤道:“我虽名誉上身为家主。却不能和将士们一起光复沈家了,可惜我连将士们的样子都没看到。”然后仰着头深呼一口气转身便走。

    这个举动让将士们摸不到头脑,但是他们脑海中却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这是他们的家主,一个合格的家主!

    “家主,不要走!”

    “家主!我们愿效忠家主!”

    “家主,我们和你一同光复沈家!”

    。。。。。。

    ‘家主’、‘效忠’等字眼响彻云霄,激荡着芷容的心弦奏起阵阵的雄壮有力的曲子。但是现在还不是回头的时候,只有沈远山承认她,她才真的拥有这支队伍。

    沈远山不是笨人,都现在也明白了芷容让他签军令状的用意,她根本不是要真的和他比试刺绣而是借着由头使用攻心计。

    而且是一步一步的渗透,他不禁心生佩服之感,攻心何尝不是用兵之道的一种呢?

    之前对于芷容的种种传闻,他是不屑的,认为那不过是讹传不足为信,然而今日总算明白,为何一个被流放的人能收服天行山寨,救出北域王府的沈家军。这不是她吹嘘出来,而是一步一步算计好的。

    “家主在上,请受沈家军领军沈远山一拜!今后愿为家主效忠!”这是三十二岁的沈远山第一次向别人低头,并且还是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女子。

    正在芷容等人欣喜之际却听他转而道:“然而,我轻敌,失军心、失威信,已经不配再做沈家军的将军,家主另觅好人选吧。”

    哦?又来这一套。沈远山若是出走恐怕这两万的沈家军要少一半也不止,毕竟共同奋战多年哪里会这么容易就失去了军心。

    心里本来有气,可是芷容也理解他的想法,毕竟刚刚确实有损颜面。哎,如此一个爱颜面的人虽有才华日后恐难成大器。

    “沈将军多虑了。你征战多年岂会因这些兄弟们便怪你?我们沈家军都是有胸怀的,不是么?”芷容挑挑眉,来到沈远山面前拿出白玉令牌。神情转而悲伤:“将军还认得此物吗?”

    “自然,这是我沈家家主的象征。也代表我沈家的荣耀。”沈远山激动的颤抖双唇。

    “将军,你此生所求为何?”芷容继续问。

    沈远山没有多想便一字一顿道:“光复沈家基业,为身价平反!”

    “沈将军与我的志向一样。那么我请将军留下来,我白芷容愿意让出家主的位置!只要将军留下来!”芷容竟当着众人的面朝沈远山拜下去。

    这一拜沈远山受宠若惊的向后急急退了一大步,险些栽倒在地。这可是家主的大礼,而且芷容手上拿着玉牌,这说明芷容是真心而非作戏。只要他答应便可接过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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