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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一世倾城:冷宫弃妃-第5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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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作为一个命中带煞的异数,他更不被允许,进入颜家的内宅!
    可这一切,还只是关于颜轻涵的。
    阿娴呢?
    我的二婶,那个被订婚的人用七百两就放弃了的女人,最终嫁入了颜家,成为贵夫人的女人,她又是如何的呢?
    她的喜怒哀乐,悲伤和绝望,有没有人知道呢?
    成为了西川几乎顶尖地位的女人,却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过世,她的心情,又到底是如何?
    我抬起头来看向薛芊,却见她脸上一闪而逝的哀恸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冰冷和厌恶,对我道:“你要知道的我已经都说了,不要再来烦我!”
    眼看她转身要走,我突然问道:“那大夫人,你觉得这件事里,是谁不对?”
    她的眉头一皱,回过头来看向我,冷笑道:“难道我会说是阿娴不对吗?”
    “……”
    “你二叔,他的罪孽如今也终于满了,只望他来生再好好修行吧!”
    说完,她又要走,我却几步上前拦在她的面前,道:“既然如此,你为何恨我娘?”
    “……”
    薛芊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愕然的睁大眼睛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说,既然你知道这件事是二叔的罪孽,那为何,这些年来,你一直恨我娘?”
    我看见她的眼瞳骤然缩小,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扬起手,狠狠的抽了我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又脆又响,打得我头都偏向了一边,脸颊上立刻火辣辣的疼起来。
    而她咬牙切齿的道:“混账东西,你在说什么?!”
    “……”
    “你敢非议你爹?!”
    “……”
    “你算什么,你敢这么说他!?”
    “……”我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她,灯火晦暗,我几乎已经看不清她脸上恶狠狠的表情,也看不清她咬牙切齿的时候脸颊那凸起的轮廓,只能看到两鬓的银霜,在这样的夜色中,有些刺眼。
    我伸舌,舔了一下被打得发麻的唇角,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非议他,我只是想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什么不同。”
    “……”
    “如果说,这件事没有不同,那你为什么有不同的看法?”
    薛芊几乎气得火冒三丈,我从她用力抓着蟠龙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就能看出来,可这一次,她反倒将自己的怒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道:“那个女人,也知道颜贻之和阿娴的事——”
    我听得愣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
    那个女人,她指的是我娘。
    “你知道她是如何说的?”
    “她,她怎么说。”
    “佛之修炼,无魔不成。”
    我的眉头顿时一皱——“佛之修炼,无魔不成”?
    什么意思?
    薛芊冷笑了一声:“你知道,谁是佛,谁是魔?”
    “……”
    “你又知道,你的娘,那个女人她是个什么人?”
    “……”
    “这些事,你一点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来评价这些事,凭什么来非议你爹?!”
    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睛几乎已经充血通红,重重的顿了一下手中的蟠龙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我站在原地,只感到她的离开,带来了一阵冰冷的风,直刺进了我的心里。
    佛之修炼,无魔不成?
    到底,谁是佛?谁是魔?
    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和我爹之间的是非,对错,到底是如何?
    ……
    我在那空旷的长廊里站了很久,直到夜露***了我的鬓角,直到夜风吹凉了我的指尖,我慢慢的抬起已经有些失去只觉得,微微颤抖的手,抚向了我的胸口。
    我娘,到底是个什么人?
    也许这,才是我真正需要揭开的谜团。
    而我,还有一把钥匙……

  ☆、877。第876章 铁家钱庄隐藏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们都守在灵堂上,供奉着正觉的灵位。
    白天的时候,会有许多的宾客前来吊唁,自然也都是蜀地的大人物,全都由颜轻尘和颜老夫人接待应酬,有的时候,在红姨的牵引下,我也会和一些人晤面。
    到了晚上,有的时候我也会守灵,但因为身体原因,还是会被裴元修难得的黑着脸赶回屋里休息。
    大多数时间,夜间灵堂上只有颜轻涵会一直守着,大管家李过也要守在那里,处理一些事情。
    就这样,时间匆匆的过去了。
    这天一大早,我刚到灵堂上的时候,就看到李过和红姨已经指挥着那些侍从丫鬟们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又来了一批宾客前来吊唁。
    而我一出去,就看见坐在一旁的铁玉山。
    他一见我,也立刻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朝我行礼:“大小姐。”
    “铁伯伯,你也来了。”
    “是。”他点头答道,又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欣赏和喜悦:“听说大小姐在年宝玉则几番调度,就打退了东察合部二十万大军。大小姐,真是英雄啊!”
    我听得有些发笑,道:“铁伯伯今天是来说书的?什么英雄不英雄的。”
    他也被我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抬起头来看着我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说道:“老铁是真的高兴。夫人若泉下有知,知道大小姐此番作为,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一听他提起我娘,我的笑容不由自主的一滞。
    胸口顿时感觉到了一凉。
    铁玉山也立刻感觉到了我的异样,轻声道:“大小姐,怎么了?”
    “铁伯伯,我娘她——”
    我的话没说完,自己反倒停下来,回头看看周围,倒是高朋满座,李过和红姨带着人倒也应酬得井井有条的,颜轻涵仍旧和之前一样跪在灵前,慢慢的往长明灯里添油。
    似乎完全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
    我想了想,还是说道:“也没什么。”
    铁玉山看了我一眼,倒也没有多问,只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便又坐了回去。
    |
    一个上午很快就忙碌过去了,等到了中午,红姨见我脸色不太好,特地让小厨房把膳食送到了我的屋里,用过饭之后,我也没有再回灵堂上,而是在屋里休息了一个下午。
    到了快交酉的时候,我才走出房门。
    裴元修陪在我身边,柔声道:“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我摇摇头:“就是觉得有点闷,我想出去走走。”
    “出去?”
    “嗯。这些天都在颜家,白天供奉灵堂,晚上也在家里,有点闷。”
    他看着我,倒像是有些意外,但立刻微笑道:“其实你就是该走动走动,看你的脸色,多苍白。”
    他说着,用手拧了一下我的下巴。
    我立刻笑着伸手拍开了他的手。
    这时,离儿也跟着跑了出来,牵着我的衣角,又扯了一下裴元修的衣袖:“娘,阿爹,我跟也要跟你们一起出去。”
    我问道:“你知道我们要出去做什么,你也要跟着?”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可怜兮兮的说道:“你们肯定是出去吃好吃的。每天都只能吃青菜萝卜,离儿都快变兔子了。”
    我和裴元修一听,都笑了起来。
    这些天要供奉正觉的灵位,自然整个颜家都是斋戒茹素,别人尚可,但离儿年纪太小,对她来说有些太清淡了。于是我看了裴元修一眼:“银子可要带够啊。”
    裴元修看着我:“你真要带她出去——”
    我淡淡笑道:“连无畏吃肉喝酒,正觉大师都容得下,更何况这么一个小丫头?他补的虽然是大乘的经,人还是小乘的人。外面的那些是三净肉,离儿吃得的。”
    裴元修点点头:“好吧。”
    说着我们便往外走,刚刚出了大门,就看到对面的侧门里走出了几个人来,却是刘轻寒和闻凤析,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但明显是颜家的侍卫。
    一看见他们,离儿立刻大声嚷嚷着:“三叔,三叔!”
    一边喊着,一边高兴的跑了过去。
    刘轻寒像是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见我们,一时愣了一下,等离儿都跑到他面前了,他才慢慢的露出了一点笑意:“离儿。”
    “三叔,你们去哪儿啊?”
    “我,我们想出去走走。”
    “真的?正好,我和娘,还有阿爹也要出去走走。我们一起好不好?”
    刘轻寒听着,抬起头来,我和裴元修已经走了过去。
    这几天因为正觉的供奉,我们大家各忙各的,刘轻寒和闻凤析不是颜家的人,却又被颜老夫人严加看管着,自然不会让他们到灵堂上来“捣乱”,所以这一下,倒是这些天来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看了看他脸上那冰冷的面具,道:“几天不见,刘大人都在忙什么啊?”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闲着。”
    “我以为刘大人和颜轻涵,你们会有很多话说。”
    “的确是。”
    “……”
    “不过,说来说去,也是几年前的事,终有说完的时候。”
    “哦……”
    他的态度,还有他的神情,和之前,几乎也完全没有什么差异。
    不冷不热,不近不远。
    再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来,也只觉得一片茫然。
    不过——其实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颜轻涵就算要跟他说一些往事,也不过是几年前他们之间的事,至于我和他之间,知道的,只有我和他而已。
    想到这里,我淡淡的垂下了眼睫。
    裴元修这时问道:“刘大人这是——”
    “我和凤析想在成都逛逛,看看这里的风景,不过——”他看了身后的那几个人一眼,含笑不语。我便对那几个人说道:“刘大人跟我们一起出去,你们退下吧。”
    那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我们几个人索性结伴,正要出去,便听见旁边一个铜锣般的声音,是无畏和尚大步的走了过来:“大小姐,你们要出去,难道不带上洒家吗?”
    我对着他笑了起来。
    |
    我们就这么出了门,也没套车,但走在大街上还是有些引人注目,尤其裴元修和闻凤析两个人是风度翩翩的玉面公子,格外引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驻足偷看,就连两边楼上,掉下来的竹竿都有不少。而刘轻寒脸上那诡秘的面具,引得不少人侧目相看。我们几个也算坦然,离儿倒是无知无觉的,牵着刘轻寒四处跑,指着这个也要看看那个也要闻闻,嚷嚷得大家都头疼。
    最后,还是裴元修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才堵住了这丫头的嘴。
    走了一会儿,大家都有些累了,正好看见前面一家酒楼,装饰得十分富丽堂皇,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清冽的酒香,店小二匆匆走下来,朝着我们热情的道:“几位贵客,里面请!”
    我笑道:“咱们进去坐坐,吃点东西歇歇脚吧。”
    大家都点点头,便跟着那店小二走进去,上了二楼,找了一处靠窗的安静的位置,大家坐下来,先让上一些茶点喝着。
    我靠在窗边,看着下面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轻轻道:“成都比我过去离开的时候,可真是变了好多。”
    裴元修笑道:“和你小时候比,有什么不同?”
    我想了想,道:“原来这楼没这么高。”
    周围的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这时,我又看到了墙上挂的水牌,这家酒楼倒是齐全,蜀地有名的好菜都写到了牌子上,不过我叫来店小二,还是只是点了一桌斋菜,唯一给离儿点了一盅开水白菜,也是淡淡的,刘轻寒他们大概也知道我还顾忌着正觉的事,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我点的虽然是斋菜,却也是非常精致的菜肴,尤其那开水白菜,最是费工夫费火候的。
    刘轻寒在旁道:“看来今天要多谢夫人的款待了。”
    裴元修笑道:“花银子的还不是我。”
    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些日子因为之前打仗,后来又出了佔真和正觉的事,大家都沉闷得很,现在终于有了一点笑声,倒是让每个人的脸上多了一分生气,我觉得胸口也没那么闷的,只是热得慌,便用小手绢轻轻的给自己的扇着风,笑道:“其实酒楼里的东西,不过哄哄嘴巴,我倒是记得有一些小巷子里藏着不少好吃的东西,但不是本地人,可都找不着的。”
    “哦?有些什么?”
    “我记得,在城门口有一家卖豆腐脑的,味道特别好。不过你们可吃不了。”
    “为什么?”
    “因为那豆腐脑,不是甜的,也不是咸的,而是辣的。”
    裴元修是北方人,刘轻寒过去是南方人,他们大概也只吃过咸甜两种口味的豆腐脑,第一次听说还有辣味的,都大为称奇。我又接着道:“还有一家买松子糖的,就在离这里不远,老板是个瞎子,每天晚上做那么几斤,白天摆出来卖,卖完了就关门,绝不多做。很多人想吃又买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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