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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奸妃宫略-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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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萧离大叹着烦躁,转过身,背朝她,压低身形,矮矮的蹲下去。

如何就摊上个这样的小赖子?

慕容紫笑眯眯的等他身子低到自己的手够得到的位置,随即,眼底滑过一丝坏到极点的光,飞快的抬手扯开他紧实的后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一把雪,往他脖子里塞进去!

楚萧离防不胜防,全身都被那捧雪冻得脊梁骨都绷直了,俊逸的面皮上僵得没了表情。

后而,再被使坏的人用力拉拽,自己也难维持身形,跟着滑倒在她旁边脏兮兮的雪泥地里。

沉闷的坠地声——

“慕容紫!”

“哈哈哈哈,痛快,舒坦!你活该!!”

慕容家四娘子有仇必报,还不往死里风凉?

丢丑也要你陪我。

与此同时,猫在很远很远的东莱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由缩了脖子,替皇上叹一句,“哎呦,可真冷呐……”

……

楚萧离绝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要怪就怪慕容紫跑得不够快,有本事整他,没本事溜。

那结果……自然是被万岁爷按得动弹不得,硬生生的用冰入骨头的雪洗了几把脸,才勉勉强强求得解脱。

须臾,两个人都闹得累了,索性倒在结了冰的地上,谁也不愿意动。

别说让哪个背了回去,楚萧离自己都不想走。

这地离东华殿还远得很,那该怎么办呢?

“东莱。”顺平了气,楚萧离把新上任的内侍监大总管唤到跟前,使唤,“去,叫轿撵来。”

东莱一听,望着去路方向,愁苦的皱起眉头。

本以为皇上叫他来扶一把,原是他太单纯。

皇上和皇贵妃玩闹,哪儿有他的份?

忽然就明白了,从前师傅偶不时会露出的苦涩表情,到底是些个什么意思。

便是在皇贵妃没心没肺的笑声里,东莱大总管快步回去找轿撵,心酸都往肚子里吞咽。

他也知,这才是开始而已。

眼瞅天又开始落雪,点点纯白自深寂的夜空洋洋洒洒的飘落而下,越来越频繁,不得多时便布满全部的视线,将寒夜点缀得不再可怖狰狞。

霎时,眼中的所有都因此变得可爱。

慕容紫咯咯笑着跑腿的东莱,轻车熟路的爬到楚萧离的怀里去躺着,这处舒服。

楚萧离垂眸将她望了望,冷冷的哼,“这会儿晓得朕的好了?”

她得了便宜不卖乖,温顺道,“一直都晓得。”

他不买账,对她颇为嫌弃,“莫靠着朕胸口,穿得那么厚,压得朕喘不过气。”

“我不。”慕容紫还偏赖住,说什么都不肯动。

楚萧离听得心花怒放,最喜欢的就是小辣椒粘着自己。

谁想她闷声闷气的道,“你怀里比地上干净。”

“……真心话?”

“我说是真心话,你就信了?”

报复,无时无刻。

楚萧离登时黑了俊容,没来得及撂下狠话,慕容紫慢吞吞的爬起来,拖着身上一层覆一层的厚重衣裳,贴靠进他的面皮,低下头在他凉凉的薄唇上啄了一啄。

她再问,“给不给靠?”

楚萧离失笑,“就这样?”

慕容紫状似了然,被冻红的脸上仿似又铺上一层绯红。

她自作聪明的问,“那你还想哪样儿?”

他不怀好意的深眸先在她脸上盘旋了一阵,再而顺势往下,目光移到她白皙的颈项上,最后……

“嗯,容我想想。”

楚萧离一脸认真的陷入佯装的沉思,就在着慕容紫五层防备的时候,如法炮制,将一把不知干净还是带了污泥的雪塞到她后颈的衣衫里去。

毫无端庄可言的尖叫声,更无风度的嘲笑声,一起打破安寂的寒夜。

温暖相依。

……

楚萧离放了大心的觉得,守住了慕容紫,让她单独单独到相府会萧晴子,那么她想知道的事,他慢一步,至多也是与她一起得知全部。

而慕容紫对商霭在北狄的所为,虽震惊,却也因着离得太远,并未急于为此忧虑。

当下她在意的,全都是被万岁爷揪住了小尾巴,连小动作都做不得的那些。

两个人都存着插科打诨的心思,含糊的混过了不宁的一天。

那些风波,却并没有随着深夜的大雪销声匿迹了去。

次日早朝。

沉淀了一天,慕容家借此不遗余力的打压关氏一党。

不止关裴丢了大理寺卿的乌纱帽,连后宫里往日在关氏身边伺候过的宫人,大多都没有逃过牢狱之灾和严刑拷打。

关家因而重创。

……

正是朝中水深火热的时候,慕容紫还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与世无争的好梦。

直到如意姑姑从仁寿殿来,奉太后之命,请她前往一叙。

皇位?不想争,也生不出儿子来争(第二更)

大雪从昨夜下到今晨,不但未有消停之意,反倒随着凌冽寒风,颇有愈演愈烈之势。

走出东华殿,彻骨的风迎面袭来,刮得慕容紫的脸生疼。

她不适的缩了缩脖子,努力适应外面的酷寒镨。

皇宫被五、六寸厚的积雪粉饰成了银白色。

天还暗着,却又因着不曾停歇的大雪,抬首望去,仿佛能望见广阔天际中,那些密云之间的纹路缝隙锂。

仿佛,那些云层后面藏着你永远也无法想象的可怖巨兽。

它们盘旋在天上,随时在不经意的时候用利爪将天撕破,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将整座皇宫,连同这里面的人一起吞噬。

慕容紫出着神,同一时,又觉着自己这想法太古怪。

蓦地,双肩忽然一沉,花影为她披上了御寒的毛大氅,“这么冷的天,太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宫主打早过去,诚心要人受罪么?”

她话语里不乏怨怪,夜君的生母了不起啊!

另一旁,月影贴心的把暖手的小炉子塞到慕容紫的怀里,再撇过头,无奈对花影道,“话不能这么说,一地有一地的规矩,这儿是皇宫,萧太后若真要为难宫主的话,就不会是让如意姑姑亲自来请了。”

说着,月影朝远处如意姑姑站的那地儿努努嘴。

花影顺势望去,只见十几丈开外,一列宫人整齐的候在那处,扫雪的扫雪,打灯笼的打灯笼,抬轿子的抬轿子,有鼻子有眼。

当头,如意姑姑屹立在风雪里,那身段姿态,别说多笔挺了。

月影再道,“太后派心腹来请人,多大的脸面。”

花影词穷,只得对她做了个鬼脸,随后摆出宫人该有的规矩模样,端端正正的往皇贵妃的身侧站去。

如何都不能扫了主子的脸面。

这是宫里啊……

她两人自安都时双双消失,再随慕容紫封妃一齐入宫,后而干脆在东华殿当了值,六局是再没回过。

再回宫,免不得被两宫身边的人觉出端倪。

查过,自然查不出所以然来,由是花影因此对仁寿殿里的那二位都不太待见。

慕容紫也眯起眼,向如意那面看去,道,“经过昨日,萧太后不会再为难我,今日她派人来,无非是想叫我尽快让鬼医来给洛怀歆解毒。”

思绪一顿,她侧过脸问,“风影和云影现下在何处?”

花影吐了吐舌头,道,“五日前刚进京,立马被相爷的暗卫包抄,雪影出去接了四次头,每次都被打断,这几天城里鸡飞狗跳的,打又不好放开手脚打,你追我赶的闹着玩儿呗,要我说,宰相大人忒不厚道了,哪怕再是忠君也好,宫主你可是他的亲妹妹。”

慕容紫听来忧愁,只得把头没辙的摇了两下。

楚萧离素来敏锐,风影云影两兄弟久不在自己身边晃悠,他随便一猜便能想到是被她使唤到北狄打听消息去了。

略作思绪,她吩咐月影,“你现下出宫回国公府,安排鬼医午时入宫,让风影和云影乔装,一同混进来。”

月影迟疑道,“宰相的暗人盯着,此计怕是行不通。”

花影接道,“就算进来了,宫里虽然没有相府的暗卫,可是有夜君,他一个不知顶多少个,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行事,恐怕有些难。”

慕容紫掀了个白眼,“你以为我那三哥哥听谁的命令?”

万岁爷等的就是瓮中之鳖。

她呢?无非先顺他心意,宽他的心。

就不信他那么闲,时时都有功夫盯着她一个人!

花影摇头晃脑的叹息,“北狄这样乱,风影他们不定能查出什么来,就算让夜君听一听也是无妨的罢,反正,他早晓得宫主的底了。”

慕容紫也叹气,“晓得和亲自确定还是有些不同的,再者……”

只要想起当日宁玉华的话,她就难以心安。

这份不安,她暂且还不想让楚萧离一齐承受。

偏他不领她这份情!

“走吧。”一步踏进松软的积雪里,慕容紫认命道,“这宫里的人都聪明过了头,我也只好入乡随俗了。”

诚然,萧太后不使人来,她也会在今日把蓝翎接进宫。

打早的闹腾,唯恐深宫寂寞,借事消遣才是真。

……

一分为二的仁寿殿,右边朱门紧闭,死气沉沉,与左边宫人们进进出出的热闹景象,对比鲜明。

住在里面的两个女人,斗了大半辈子,就是昨日那般惨烈,亦是没有分出胜负。

慕容紫想,或许耗尽了余生,那结果仍不会改变。

再想,真的定了成败,她们中任何一个胜利的人,不会感到寂寞吗?

直径去了仁安宫。

到的时候,来给萧氏请安的孖兴已呆了半个时辰。

小家伙同她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再加上昨日的风波早早的传到他灵光的耳朵里,见了面,少不得嘘寒问暖的关切。

萧氏端坐在暗紫色的檀木双枕榻上,笑盈盈的看他们要好,慈眉善目间,全无从前对待慕容紫的冰冷颜色。

偶不时,她还会出言对身旁的如意赞赏皇贵妃大方得体,与皇长子相处融洽,深得喜欢。

末了到了时辰,洛怀琰来接孖兴去习武,萧氏屏退宫人,单独与慕容紫叙话。

没了闲杂人等,萧氏当即收起在爱孙面前刻意表现出来的慈蔼,清淡的直言道,“哀家今日将皇贵妃召来,只因两件事。一则是为贤妃的病症,不知皇贵妃打算何时请鬼医入宫?”

慕容紫对她这态度不觉稀奇。

若然一个人不喜欢你,你做再多的事情,在她的眼中无非跳梁小丑,越看越厌。

故而,礼尚往来,承着对长辈该有的那份敬重,她也说得很直接,“臣妾已派人出宫去往国公府,约莫午时鬼医就会入宫。”

“那好。”萧氏神色缓释了些,臻首轻点,斟酌道,“未时中那会儿,估摸贤妃也当醒了,你亲自走一趟,带鬼医去锦绣宫为贤妃把脉诊断。”

这话听来是不大客气的。

不过想想,身为武德皇帝的亲母,当朝两宫之一的萧太后,身骄肉贵,地位超凡,确实用不着对哪个客气。

慕容紫便是顺意应声,“谨遵母后吩咐。”

稍是做了停留,萧氏将她静淡别致的脸容端详了番,继续道,“贤妃与皇上的事,想必你早就晓得了,加上安都发生的那些个,哀家问你,皇上可有同你说过,往后想要如何安置贤妃?”

都说母子连心,萧氏想知道儿子的想法,却问到与自己并不熟络的女子这里来,无不唏嘘。

怜着那颗亲母的心,慕容紫道,“臣妾不敢对太后有所隐瞒,贤妃一事,皇上确实提过。”

言毕,萧氏眸色一亮。

慕容紫接道,“皇上说,觉着自己对贤妃多有亏欠,若能够的话,希望这次鬼医为贤妃解毒之后,成全她与宁承志。”

“成全?”萧氏听完就发自肺腑的叹了一声,“这谈何容易啊……”

如今北狄的形势迷迷雾雾,他们远在大楚,不要说插足进去,就是想要望个清楚,都难上加难。

那宁承志是宁家的皇子,被萧家控制着,还……身有残疾。

岂是说成全,就能把人接到楚国来同那可怜人团聚的?

看出萧氏没有反对的意思,慕容紫道,“皇上也知道此事不易,只能慢慢来。”

敛去忧虑,萧氏转问她,“你又是如何想的呢?”

“我?”

一时没来得及反映,慕容紫被杀了个回马枪。

可惜,这一招对她无太大作用,连想都未曾多想,她白目的直言,“臣妾不敢在太后面前班门弄斧,依着臣妾自己个儿,当然希望贤妃能够求仁得仁,既然皇上有心成全,臣妾出嫁从夫,自会不遗余力从旁搭一把手,力求尽善尽美,为皇上分忧。”

萧氏听得大笑,“为皇上分忧?你倒是会说。”

宫里就没有大方的女人。

单单对此,萧氏从前亦是独占专宠的宠妃,个中滋味,若她说不懂,再无人能体会。

慕容紫的回答不拐弯抹角,不诸多保留,令她颇为满意。

其实平心而论,眼前这个小的,和她当年境况无不相似,但又比她好了许多。

她又哪里会料到,自己的儿子竟是个痴情种。

皇帝痴情,对那万千宠爱的女子固然是天大的幸事,对宫里其他的妃嫔,那就成了极大的不幸。

之余此,萧氏身为过来人,当中的风光和心酸,皆有体会。

“昨日夏嬷嬷临死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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