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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奸妃宫略-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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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作者:苏若鸢


一不小心成了炮灰,还要进宫演无间道。
不做贵妃,她宁可当个小女官,眼巴巴的盼着出宫的日子。
后宫水深,皇帝有事没事招她两下,妃嫔们恨得肠子痒。
阴谋算计接踵而至,谁都想给她小鞋穿。
大爷的,慕容紫不干了,掀桌逆袭!

奸狠毒辣?必须有样学样。
心计手段?你们不是对手。
当一群以皇后为首的疯女人处心积虑想把她往死里整时,她正和皇帝培养感情。
只要搞定了这个男人,权势有,地位有,天下有,尔等都是渣渣。

中途开挂杀狠后,杀恶妃,杀逆臣,杀尽一切挡路的人。

夺身阴谋(一)

清晨,绵雨未停,被山水环绕的苏城烟雨朦胧,大半淹没在薄雾中,天色昏暗无光。

慕容府上,揽天下名匠,耗时数月修建起来的凌玥阁内,慕容紫幽转醒来,周身疼痛随之清晰了不少。

她蹙了蹙眉,将自己从床榻上勉力撑起。

柔软的锦被自她肩头滑落,露出光洁的玉背,遍布痕迹的身体不着一缕,散落周身的青丝微显凌乱,几分憔悴。

“醒了?”

温润却凉淡的话语声自床前的屏风外透来,她下意识的抬眸去望,就见一个欣长男身孑然而立,金色的袍子上龙纹攀附,高贵无匹。

他双手自若平展,身侧两旁,各有两名宫婢为他穿戴整理,靠门边那处,还候着个老态龙钟的内侍官。

慕容紫连忙用手扯住被褥一端,遮挡住身前的春光,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霎时愤然,顺手抓起一物就向他砸去!

那物件打在屏风上,垂直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内侍官护主心切,拉扯着尖细的嗓子,厉声向她呵道,“大胆!!”

慕容紫想也不想,狠绝回道,“横竖不过就是一死!”

“死?”男子却是笑了,几步踱到她的跟前,挑起凤目将她狼狈之态尽收眼底,兴味道,“死了多可惜,朕舍不得,接你进宫封你做妃子可好?”

紧抿双唇,她蠕蠕不语,睁大的黑瞳满是恨意,仿佛已在心中酝酿如何将他碎尸万段!

还没来得及撂出狠话,忽听外面响起个熟悉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向哪个询问,“老臣……特来问安,不知皇上昨夜……”

守在外面的禁军统领冷冰冰道,“南巡多日,圣体难免劳累,太傅大人未免来得太早,况且——”

统领语态转而轻笑,“太傅特地准备的美人很得圣心,皇上昨夜歇得是晚了些。”

闻言,那老迈的声音似有怔愣,半响才勉强开口,“那……老臣迟些时候再来。”

慕容紫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

想她失踪一夜,再不济,这会儿也该发现蹊跷了。

昨夜龙驾留宿在此,府中内外都有禁军把守,谁有胆子在这时候来将慕容家的小姐掳走去?

可是发现了又如何?她都已经……

凌乱的丝褥上,几滴干涸的落红硬生生的刺激着她的眼,她倏的红了眼眶,热泪夺出,再说不出一个字!

身前的男子见了之后似有叹息,眼底实无丝毫怜惜。

伸出修洁的指,想为她将脸上的泪珠拭掉,她却倔强撇过头,不想再被他触碰半分!

他不恼,垂眸望向方才被她砸落在地的东西。

那是枚晶莹剔透的玉佩,上面的雕纹栩栩如生,当中一个‘离’字大气磅礴,是他的贴身之物。

他纡尊降贵的弯腰拾起,对她道,“三妃之一,任你挑选,想好之后来找朕,拿着这个。”

知道她不会接,故而他只将玉佩放在床边,转身远离。

才是刚要转出里屋,谁想那慕容紫再度抓起玉佩,咬紧牙,卯足了劲朝他砸过去!这回准了,正中他的背心。

那身形一顿,没容内侍官吹鼻子瞪眼的喝出声来,他意外的失笑出声,话语深长,“真是个脾气倔的。”

罢了摇着头,扬着笑,这回是真的走了。

夺身阴谋(二)

凌玥阁外,慕容渊正打算离去,忽然听到身后有了响动,回身一望,朱门大开,楚萧离满面春风的从里面踱步而出。

他忙与周围众人齐齐跪下,高呼‘万岁’。

楚萧离心情大好,步履生风,直径来到他跟前,“慕容爱卿快起。”

身旁,内侍官宋桓看准了时机假意帮腔,“天尚未明,慕容大人打早已在此恭候,真是心系吾皇,心系天下!”

“是吗?”楚萧离挑眉一笑,扶起他最‘倚重’的老臣,又将这天水一阁的别苑环顾了番,叹,“爱卿本家的祖宅钟灵毓秀,怪不得慕容家人才辈出,有此良臣,朕心甚安,且是昨夜——”

讲到此他向慕容渊靠近去,刻意压低了声线,话中有话,“朕安置得极好!”

说完,他昂首笑得快意,龙心大悦!

慕容渊明知话里暗藏深意,无奈米已成炊,自己有苦难言,只得强装笑容附合圣心。

一个时辰前,东苑的丫鬟悄悄跑来告:四娘不见了!

他这小女儿自来就有入睡前阅书的习惯,故而她何时困了便自行灭灯就寝,不大喜欢丫鬟在自个儿屋里进进出出。

今日打早,灵霜和另外两个丫头按着时辰去伺候她起身,谁想屋里竟不见人!

床榻上的被褥未曾动过,书放在枕边,看起来就像她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灵霜是大丫鬟,晓得轻重,先吩咐东苑的丫鬟婆子们四处去找,圣驾还在府上,里里外外都是禁卫军,莫要惊动了仔细。

众人一直暗寻,眼看天要大亮还没有头绪,这才告到老爷这里来。

慕容渊闻言直觉不妙!还没来得及多言,他的常随永丰跌跌撞撞的跑来,一身惊惶!

只道就是先前,自己本还睡着,猛然有人大敲外屋的门,惊醒后出去一望,只见有个人被五花大绑扔在门前,竟是昨夜安排侍寝的那名女子!

永丰大惊失色,忙把人叫醒来问,那女子只道进了凌玥阁就被打晕,后而再无意识,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

该伺候圣驾的人被刻意送还到门前来,那昨夜侍君的又是哪个?

想起失踪的女儿,慕容渊心猛颤!

匆匆忙换了官服跑到凌玥阁,便是眼下这般光景了。

见楚萧离喜形于色,笑逐颜开,一场好戏,尽在他掌控之中。

慕容家,到底逃不过……

恭送了圣驾,慕容渊跪于地久久不起,还是永丰去将他勉强搀扶了起来。

身边只剩下自家的人,闹腾了一早,到底都心知肚明了。

管家凑上去战战兢兢的唤了声‘老爷’,只听慕容渊忽然大怒,“还不去请夫人!”

阁中,慕容紫细细听着外面的若干响动,半倚在床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定了心,平静向外道,“把灵霜叫来伺候我。”

夺身阴谋(三)

阴雨绵绵的天,没有点灯的屋里就更暗了。

灵霜端着水盆轻步行入寝房,打眼看去,屏风后的床榻上,倚靠而坐的人儿乌丝垂散,单望轮廓都觉消瘦不少。

她鼻子一酸,拖着哭腔唤了声‘小姐’,心疼得不知所以。

慕容紫纹丝未动,语态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平和,“东苑的人都被母亲发落了?”

灵霜咬咬牙答,“是奴婢们护主不利,死不足惜!”

东苑上下三十来人,连小姐失踪彻夜都不晓得,若她们谁能先察觉一丝一毫,也不至于……

就在她来之前,夫人已经下了死令,所有人统统拖到暗房打死,不留活口!

连她都是得了慕容紫的眷顾,侥幸逃过一劫。

唉,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怎的皇上才来了一夜,就发生了这种事?

慕容紫没心情生出她那么多的惆怅,默然中叹了声,道,“东苑上下都是我自小就使惯了的人,是祸躲不过,母亲又何苦为难你们,造这份孽去……罢了,过来与我梳洗。”

……

得知女儿在劫难逃,宁氏大悲之后收拾心绪,先到东苑将人都处置了,算好了时辰才过到凌玥阁来。

彼时,外面只剩下她在朝位居要职的夫君和两个出类拔萃的儿子,至于候在旁边的,都是各自的心腹,能在紧要时候出谋划策,不用避嫌。

见她行进院里,父子三人先走上去,各人脸色都不好看。

没等慕容渊开口,宁珮烟就抢道,“行了,我先去看看四娘,你们那些大事要事留待呆会儿再说。”

走进屋里,她可怜的女儿早已梳洗干净,换了衣裳,端端静静的坐在偏厅,手里握着枚玉佩,双眸放空,不执一言。

宁珮烟屏退下人来到她跟前,先将她上下看了个遍,端详她形容虽有憔悴,但不至于要寻死觅活,先酝酿的那番宽慰的话反倒说不出口了。

她乃北狄宁氏皇族出身,见惯了风浪,发生此事必然心痛难当,可痛有何用?覆水难收!

自来,她也是这么教女儿的。

相望罢了,索性她直接问道,“事已至此,你心里可有主意?”

慕容紫人淡语凉,“母亲之意,此事可是紫儿能够自己做主?”

宁氏被女儿噎得一怔,知道她聪慧,却也未料会看得如此通透,怪不得不哭不闹,怕是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垂眸望向她掌心握住的玉佩,那是谁留下的,一目了然。

顺着母亲的眸光,慕容紫也低首一望,眼色里立刻对那块玉渗出厌恶,强忍住想把这东西砸碎的念头,她冷笑了声,“皇上说了,三妃之一任我挑选,真是皇恩浩荡!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夺身阴谋(四)

将是言罢,外面得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先怒了起来——

“谁要做那劳什子的三妃?!慕容家任他利用,为他铲除异己,如今倒好,竟算计到我们头上来,把四娘送进后宫里去?想都不要想!”

说话的人疾步走进,正是慕容渊的长子——慕容薄。

他着墨蓝锦袍,广袖窄腰,软甲加身,左手扶在腰侧不离身的宝剑上,虽一身风尘仆仆,却不乏轩昂之气,轮廓分明的脸上只有狂怒!

来到小妹身侧,他握住她单薄的肩宽慰,“四娘放心,大哥绝不会叫你受半分委屈!”

这人不管不顾的冲来,本就在外院的慕容渊,还有二子慕容翊、三子慕容徵也只好跟着行入。

慕容薄回首看看父兄,未及再言,慕容翊先谨慎道,“大哥,隔墙有耳!”

言罢,再示意他父亲的脸色。

“我才不管那么多!”慕容薄扬手一挥,声如洪钟,“在自家院里还说不得真话了?哪个敢传出去,我将他碎尸万段!”

“你除了打杀还会什么,还嫌不够乱?!”

慕容渊严声怒斥,又见他形单影只,时才就莽莽撞撞的闯来了,谁都反映不及,不禁蹙起眉问,“你不在边城,跑回来作甚?”

宁氏见了他也是一脸茫然,去到他跟前温声问,“是啊,你怎来了?”

边城守将未得圣旨严禁擅离职守,违者逃不过一个‘死’字。

偏这节骨眼上,慕容薄来得实在蹊跷。

将凌厉的气焰略作收敛,他对宁氏抱拳,“五天前儿子收到皇上密旨,要我务必在今日正午前赶回苏城待命,至于作甚,儿子实在不知。”

他一说完,举家的明白人霎时怔住!

慕容翊连忙问,“大哥,密旨在哪里?可否与我一看?”

慕容薄从怀中掏出一支小巧的竹筒交到他手中,他取出里面的书信细细看过,脸色越发阴沉,半响才道,“这印纹是假的!”

印纹是假,楚萧离的亲笔字迹是真!

可若他不认,慕容薄就是擅离职守,理应按罪论处,轻则除去官职,收回兵权,重则随意安他一个欲意通敌叛国的罪名,慕容家上下都要受牵连!

慕容翊忍不住责难,“皇上从边境召回守将务必要经中书省发令,没有正式的文书,这密旨谁也不认,更何况纹印还是假的,大哥,你怎如此糊涂?!”

慕容薄愕然,“我、我哪里会想这样多……”

余光瞥见始终不言的小妹,他再五大三粗也反映过来,“与你封妃有关?”

慕容紫回视向他,淡如菊的笑笑,“大哥不过是听命行事,无须自责,再者……”

她清白都被夺去,若违逆了楚萧离的意思,他肯定会拿大哥擅离边境来做文章。

夺身阴谋(五)

朝野内外,等着与慕容家落井下石的人并不少。

“再者什么?”慕容薄刚回,根本不知昨夜之事。

他来回张望,满头雾水,只晓得早先跨进府门就遇到大管家与他道府上出事,这会儿子都在凌玥阁,他一来就听见四娘说皇上要封她做妃子,那怎么行?!

自古帝王家,红颜冢,后宫里关着多少孤魂野鬼?他一个粗野武将都晓得这道理,断不能把自家亲妹妹送进去遭那份罪!

故而他没弄清楚所有就闹了起来,实情始末却是压根不知。

偏厅里死气沉沉,众人无不愁云满面,谁也不言。

仿佛,都在等那一人开口。

默然片刻,慕容紫倏的笑了,“三妃之一任我选,若我不想选呢?不选,无非逃不过个死,死也罢了,拖累了慕容家,我倒成了罪人。”

闻言,始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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