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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白姐-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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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还年轻,喜欢直来直去。”

    见我如此爽快,他点点头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废话了;麻姐那女人好赌博,你跟她在一起之后,尽量引她到金钱豹赌场,其它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这既不违法犯罪,对你来说也不难;而且事成之后,你还能获得自由,跟你的小女友在一起,这个结果你还满意吧?”

    满意,特别满意!在秦总面前,我突然感觉自己好笨!我原本的打算,是让麻姐借我一千万,然后我卖身给她,做她一辈子情人。可如今,一切都不是太坏,一切都还有希望!

    我抑制不住内心地兴奋,抖着手狠狠抽着烟;再次打量秦总这人,我发现他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差劲;对比与程胖子来说,他这个姐夫简直就是活雷锋!

    我点点头,捡起了桌上的名片;秦总就拍着我肩膀说:“小志,听陈芳说,你家是东湖的?可真巧啊,我家是南湖的,咱们属于一个市,也算是老乡啊!”

    他这样说,我心里竟有一丝亲切感;东湖县离南湖县,相距不到30公里,这当然得算老乡!我就说:“东湖的苹果、南湖的鱼,这可是咱们那里的口头禅啊!”

    他哈哈一笑,特别开心道:“是啊,我家就是打鱼的,从小在湖边长大;哪天去南湖,我带你去我弟弟家里吃鱼,他家开鱼汤馆的。”

    “嗯,南湖的鱼汤特有名,我上高中的时候,一个同学就是你们南湖的,他每次回家都给我们带鱼汤,特别好喝!”越说越兴奋,我几乎把那些不开心的事都忘了。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陈芳在一旁都看傻眼了;后来秦总接了个电话,说有些事情要处理;临走的时候,他半开玩笑的说:“小志,这件事一定要上心,我可是看在咱们老乡的面子上,才这么帮你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赶紧点头,即便他不交代,我也会努力去做的;因为这关系到白姐,也关系到我们将来的幸福。

    秦总走后,包间里就剩下了我和陈芳;她把门关上,扭着屁股就朝我靠了过来;他妈的,这个混蛋女人,她竟然还想着跟我那样!

    我故意挪了挪身子,跟她隔开距离说:“从秦总那里,拿了不少好处吧?”

    她倒是也爽快,点上烟抽着说:“那是自然,我陈芳不做亏本的买卖;秦总已经答应了,只要我能把你拉过来,并且让你答应他的条件,他会把东南铝业,百分之七十的宣传项目,交给我们大鸣传媒来做。”

    呵!他妈的,她倒真是不做亏本买卖!东南铝业百分之七十的宣传项目,一年的经费能养活三四家传媒公司;这个坏女人,她可真是赚大了!

    见我在那里冷笑,她却不知羞臊地说:“小志,这件事办完之后,来姐姐这儿吧;姐姐可比那死肥婆美多了,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你们年轻人火力旺,姐姐随时都能满足你,随你折腾,好吗?”

    我瞥了她一眼说:“女人身体脏了不要紧,如果心要是脏了,那可就真不招男人喜欢了!芳姐,我对骚女人没兴趣,你这套,在我这里行不通!”

    听我这样说,她立刻咬牙回击我说:“他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多少男人想上我都得不到,你他妈还在这儿跟我装纯!你只不过是被我玩剩下的货而已,老娘愿意要你,那是可怜你!还有,那白依依有什么好的?不就是能装纯吗?躺在床上还不是骚婊子一个?她很浪吧?你那么猛,肯定干得她叫爸爸吧?女人都一个德行,那白依依也不例外!”

    “你他妈再说一句?!”我猛地一拍桌子,这个贱人,她竟然这样说白姐?她的心肠好恶毒,我和白姐怎么她了?她怎么就是找麻烦,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们?!她就那么见不得别人好吗?

    握紧拳头,我他妈真想打死她!

    她见有要动手的意思,赶紧站起来说:“没有我的引荐,麻姐未必会见你!”

    我操他妈的,这个女人,她这样说,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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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 在麻姐家里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陈芳再贱,但她这次毕竟从侧面帮了我;而且我不敢赌,万一把陈芳惹毛了,她那么阴险,再从背地里使坏,那我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我真的不敢拿我和白姐的未来开玩笑。

    后来,陈芳联系了麻姐,我们开车去了工河东区。

    坐在车上,我挺感概的;记得当初,陈芳刚被卢强甩了的时候,她还没有车,没有一切!可如今,她已经开上了宝马,用上了高级香水。

    我就想啊,如果不是当初,卢强糟蹋了她,又威胁她做情妇;可能以陈芳的聪明伶俐,早就嫁给富商,或者自己已经是富商了吧?!有的时候,人生一步走错,便是万丈深渊;曾经的好女孩,也会被现实逼成现在的恶女人。

    看看现在的陈芳,我突然想起了白姐;可能若不是我的出现,白姐现在也成了卢强的情妇,或者老婆了吧?她会变成陈芳这样吗?我真不敢想象!

    后来我们到了工河东区的一个小岛上,说是小岛,其实就是在工河中央,人工填出来的一块地;工河很宽,河道里有很多这样的人工岛;一个岛的面积大约三四百平米,开发商在上面建了别墅,专门卖给富人。

    停好车,陈芳一边走,一边抬头朝二楼的阳台挥手;我也望过去,那是一面很大的落地窗,玻璃后面站着一位肥硕的女人,她就是麻姐,令人作呕的肥婆。

    进到屋里,再次见到麻姐,感觉她又丑了好多;一身的赘肉就不说了,她还装时尚达人,穿着超短裙;那两片门板大的屁股,裙子根本就护不住,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她见到我,本来不大的眼睛,突然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那感觉就像饥渴了很久的狼,终于发现了猎物一样。

    “麻姐,我突然带小志来看您,是不是有些唐突啊?”陈芳放下包,特自来熟地过去,挽住了麻姐的胳膊。

    “你个骚蹄子,还知道过来看姐姐,算你还有良心!”她色眯眯地说着,又看向我说,“哟呵,这小帅哥你还留着呢?那次你不是说他跑了吗?”

    陈芳一笑说:“呵,男人都贱,尤其像他这种没本事的男人,更贱!跑出去没钱花,还不得乖乖再回来舔我?”

    麻姐一听,立刻猥琐地问:“骚蹄子,他舔你哪儿了?瞧把你美的,快跟姐姐说说!”

    陈芳脸颊一红,特别臭不要脸地说:“还能舔哪儿啊?哪里出水舔哪儿呗!”

    经过陈芳这么一挑逗,麻姐仰靠在沙发上,竟然毫无顾忌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下面,抚摸起来。

    先前在路上的时候,陈芳就跟我介绍了,麻姐今年四十出头,结过两次婚,不过都离了;后来她一直单身,天天处在饥渴难耐的状态。而现在,又是在她家里,在这个看似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她更是无所顾忌,就是脱光了,也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见麻姐这样,陈芳赶忙站起来说:“姐啊,我一会儿要出趟差,得好几个星期呢;我这小男友屁也不会,整天就知道惹事;您看这样,我就把他放您这儿,您帮我看着他点儿行不行?”

    那时候麻姐已经迷糊了,她紧夹着双腿说:“滚滚!你死在外面才好!”

    陈芳尴尬一笑,又小声问了一句:“姐,那公司二次注资的事……”

    “我明天就打钱,现在赶紧给我消失!”麻姐被她打扰,显然有些不耐烦了;陈芳见状,提起包扭着屁股就跑了;而我,则像个被主人卖掉的畜生一样,来到了新主人的家里。

    不过我确实挺佩服陈芳的,她的脑袋可真精明,处处离不开做生意;从刚才的几句话里,我就听出了她利用我,又从麻姐这里捞到了好处!

    陈芳走后,麻姐坏坏地看着我说:“小宝贝儿,你的骚蹄子不要你了,她可真是个绝情的女人!你以后啊,不要跟她了,就跟着大姐,大姐疼你好不好?”

    我脑袋一转,赶紧就说:“麻姐,不是她绝情,而是我太混蛋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老想着赌博;芳姐也不容易,辛辛苦苦挣点钱,有一半都让我霍霍了。”

    麻姐一听,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神情激动地看着我说:“你喜欢赌?哈哈,那你就更不要走了;大姐也好这口儿,只要你把大姐弄舒服了,今晚我就带你去好好刺激刺激!”

    我忙说大姐,您不要这么说,您一说,我现在手就痒痒,恨不得往死里赌一把!

    她却一笑说,“小傻瓜,赌场哪有白天开的?现在痒痒也没用;不过大姐倒是痒痒,浑身都痒,你快过来,让大姐舒服一下;只要大姐开心了,保准也让你开心!”

    她的话里,满含着污言秽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对性的渴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我脱掉衣服,在沙发上就和她做了,闭着眼睛做的;因为我怕睁着眼,自己会忍不住吐出来。

    麻姐确实是个变态的女人,尤其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更变态!因为快感,她不停地掐我、抓我,各种欺凌辱骂;一次过后,我浑身都是淤青和抓痕。

    完事后,她叼着烟说:“你们这些穷人,可真他妈贱,为了钱什么都做!小志啊,大姐最瞧不起你这样的男人,你做情人也就罢了,却偏偏要找陈芳那样又穷又骚的女人;她有什么的?以前她也是别人的情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你到底图她什么?就因为她长得漂亮?!”

    她这样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继续又说:“小志啊,留在大姐这儿吧,大姐给你钱花,你喜欢漂亮的,大姐让你去找,大学生、护士、小处女,有了钱什么女人玩儿不到?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让你要什么有什么!”

    我听着,并没有立刻答应她,而是装出一副很急切地样子说:“大姐,您快带我去赌一把吧,我心里痒的厉害!”其实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只想完成秦总的交代,让白姐摆脱那些伤心而绝望的困境。

    姐,你一定要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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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 赌博

    看我急不可耐的样子,麻姐叼上烟,特别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她指了指电视柜说,“抽屉里有药,自己抹点儿,省的把你弄死了,陈芳那贱人再跟我闹。”说完她打着哈欠,去了卧室。

    我点点头,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拿了些云南白药,又去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地涂抹。上完药后,我洗了把脸,对着镜子,自嘲地笑了一下:自己可怜吗?或许吧……

    人生真他妈离奇,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将会何去何从,命运又会怎样折磨你;但是只要心中有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了心爱的人去付出,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幸福,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后来我侧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麻姐带我出去吃了饭,然后开车带我去了工河沙滩上的工河明珠。

    工河明珠是白城的地标性建筑,就跟法国的埃菲尔铁塔一样;建筑下面全是钢结构,中间有一个平台,是专供游客上去观景的地方。而再往上,铁塔的顶端,是一个球形建筑;本来我以为,人家是为了美观而设计的,里面没有东西;可当麻姐带我上去的时候,我才发现内有乾坤。

    夜晚的工河明珠格外美丽,绚烂的彩灯靓丽闪烁,倒映在宽阔的河面上,彰显着它在白城的地位。

    麻姐碰了我一下说:“别他妈看了,跟农民工进城似得;我跟你说,进了赌场,你给我大方点儿,想怎么赌就怎么赌,钱可以输的起,但不要给我丢人!”

    我赶紧点头跟上她,她掏出电话发了条短信;不一会儿,我竟吃惊地发现,在工河明珠最顶端的球里,开出来一辆小型滑轨电车;我们坐上去,电车像绕山路一样,环着轨道快速上了顶层。

    出来的时候,我简直惊呆了!这个在远处看,感觉不大的球状建筑,面积竟然有三四百平,而且还是个赌场!

    进去之后,麻姐夹着包,晃着肥硕的身子,到前台换了筹码。

    我跟着她,她玩儿什么我就玩儿什么,二十万的筹码,看上去很多,最起码对于我这样的穷人来说,那是个庞大的数字;可在麻姐眼里,无非也就是玩儿个游戏而已。

    我没来过赌场,更没有参与过赌博;至多在大学的时候,跟室友一起玩儿过拖拉机、斗地主。如今身在赌场,我紧张地额头冒汗,生怕被麻姐看出破绽。

    还好那天她手气不错,赢了不少钱,完全沉浸在痴迷的状态,根本没工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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