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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狂妃嫁到:皇上请翻牌-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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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说不定当初早就因为连连战败,被先帝满门抄斩了!”

    钟漠神色僵硬,太后的话戳中了他的痛楚,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太后冷笑着扫了他一眼,“都说大丈夫顶天立地,可在哀家看来,你这位大丈夫,连最基本的事实都不愿承认,算什么大丈夫?”

    钟漠脸色胀红,呐呐无言。

    “不知不愿向女子低头的钟大将军,如今要年年向女子下跪,是何种感受?”

    太后似笑非笑的目光掠过钟漠胀红的脸,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嘲讽,钟漠眸光沉了沉,“女皇陛下没有虎符,她号令不动我。”

    “虎符!是啊!虎符!”

    太后的神情渐渐变得阴鸷,那个男人连死都要摆她一道!明明立了她的女儿当皇太女,却偏偏不肯交出虎符。到死也不肯把虎符给她!到现在,虎符都下落不明,真是可恨之极!

    不过如今想起他临死前那副震惊悲痛的神情,她的心情还是无比的畅快!那张震惊扭曲的脸,真是够她回味一辈子!

    他不是那么爱惠妃吗?那她就送他去地底下陪他心爱的惠妃!只希望这一对狗男女。在地底下继续亲亲我我,恩恩爱爱!

    他以为没有虎符,锦儿就坐不稳江山吗?可笑!

    她和野心勃勃的裴琇达成协议,她离开皇宫,来到这凌霄峰修行,让锦儿一人留在宫中,留在裴琇的掌控之中。

    她没有看错裴琇,裴琇的确是个厉害角色,单凭一己之力便权倾天下,和拥有重兵的钟漠不分上下。

    斗吧!争吧!他们越争斗。她的锦儿才能在夹缝中得到喘息的机会。

    作为一个皇帝,最应该擅长的不是治国,也不是领兵作战,治国是文臣的事,领兵作战是武将的事,帝王要做的是…………平衡。

    平衡之术,是帝王之术,裴琇和钟漠迫于形势,达成一种诡异的平衡,这种平衡持续的时间越长。对锦儿越有利。

    等到锦儿足够强大的那一日,她就可以将裴琇和钟漠的势力都收归掌中。

    太后相信,这一日已经不远了。

    宫中的消息,朝堂的消息,帝都的消息,她知道得并不比别人慢,甚至比很多人要快得多。

    她的女儿,已经开始掌握了帝王的权术,并运用得无比娴熟。

    原本她还担心锦儿被裴琇掌控了这么多年,会对裴琇产生感情,对他心慈手软呢,如今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女儿是天生的帝王!可不是惠妃那个贱人肚子里那个生都生不下来的贱种可比的!

    看着太后脸上变幻不停的神色,时而阴厉,时而愤怒,时而困惑,时而欣慰,钟漠面露狐疑,等着太后神色恢复如常,他才沉声道,“夜色已深,我该告辞离开了,既然太后娘娘不愿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我只有明年再来!”

    “我已经回答了你六次。不是!先帝不是哀家杀的!”

    先帝的确不是她杀的,她只是刻意的忽视了先帝刚刚服了药汤,太医叮嘱先帝的情绪不能激动,而她知道先帝牵挂惠妃,时时刻刻念着惠妃,因此惠妃一死,她便告诉了先帝这个消息,还一五一十的把惠妃的惨状说了出来,生怕先帝不清楚,连细节她都描述得很好。

    她告诉他,是她亲自让人下毒杀的惠妃,她刻意为惠妃选了一种最痛苦的毒药,名叫万虫杀,是她让人从那个叫死门的江湖门派处买来的,当真好用,中毒的人痛得犹如被一万只毒虫啃咬,要活活痛够十二个时辰才能死,当真是生不如死,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血洞,没一处好肉。

    其实,她也是一心为了先帝,不是吗?就跟先帝当初跟她说,让她让出皇后之位,是因为她的身子不好。不愿她太过操劳,是为了她好,同出一辙。

    他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锦儿就算变成庶出的公主,也不会有什么,既然如此,惠妃的孩子为什么不能是庶出?不是说嫡出庶出没差别吗?可笑!

    钟漠神色有些阴沉,“先帝的死有问题!”

    “是吗?哀家日日侍奉在先帝身边都不知道呢,你远在北疆居然比哀家清楚?”

    太后凉凉一笑,幽深的眼神落在钟漠身上,渐渐的,眼神里的幽冷褪去,变得妩媚撩人,“大将军,你年年趁着深夜来天慈寺见哀家,到底是为了想要个答案,还是为了见哀家?”

    钟漠脸色变了又变,“太后娘娘,请你自重!”

    “是哀家自重,还是大将军自重?可不是哀家去找大将军的,是大将军年年来找哀家,风雪无阻,由不得哀家不多想。”

    她说着,妩媚动人的眼波,若有若无的滑过钟漠铁青的脸,她勾唇一笑,透出几分撩人的风情,女皇是她所出,倾国倾城,太后的容色自然也出众得很,她看着钟漠绷紧的身体,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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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稳住钟漠

    (全本小说网,。)

    “哀家孑然一身多年,大将军若是想,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大将军答应哀家一件事……”

    太后唇瓣轻启,缓缓说道。

    “太后娘娘!”

    钟漠猛地站起身,厉声打断太后的话。

    太后微微含笑望着他,一双风韵动人的眼,眼波儿似水柔柔的掠过钟漠的脸,“怎么了?”

    钟漠浓眉拧紧,神情严肃的盯着太后,声色俱厉的说道,“太后娘娘。请您自重!我年年来天慈寺,只是为了寻个答案,先帝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想查清他驾崩的真相!”

    “真相只有一个,可你不信,不知你是故意针对哀家,还是从谁那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就以为这件事与哀家有关,哀家告诉你,朝堂上的波诡云谲,明争暗斗不适合你,你还是回你的北疆,安安稳稳的做你的镇国大将军去吧!”

    太后脸上也收了妩媚的风情,冷冷道。

    “北疆我会镇守,先帝的事我也会去查,总有一天,我能得到真正的真相!只希望到时候真的与太后无关,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你就要了哀家的命吗?”

    太后冷笑道,钟漠神色阴沉,深深的看了太后一眼,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等等!”

    钟漠停下脚步,硬挺挺的僵直身体,没有回头,“太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太后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夜色太深,路面有雪太滑,哀家送你一程吧。”

    “不必劳烦太后娘娘!”

    钟漠生硬的拒绝道,太后幽幽叹息一声,在这静寂无声的屋子里,她的叹息格外的幽沉,落寞,“何必这样与哀家生分呢?哀家与你相识十几年,怎么说也有点情分吧?哀家也不想与你吵,可你年年过来就逼问先帝的事,可曾关心过哀家这年复一年的呆在这冷清清的凌霄峰上,过得好吗?”

    钟漠沉默不语,脸上的阴沉褪去了许多,变得有些愧疚。

    太后将这一幕全收入眼底,她从角落里拿出一盏灯笼点上,亲自提着,“走吧,哀家送你一程,下一次相见又要再等一年,就无谓的再争这些不重要的东西。”

    钟漠依然沉默,但他也不再开口拒绝。

    看见太后提了灯笼走到他身边,照亮前方的路,钟漠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难言,他低声道,“我来吧!”

    说着,不等太后拒绝,就从她手里接过灯笼。

    无意之间,他的手碰到太后的手,沁凉入骨。他的心微微一动,看了一眼太后身上单薄的僧衣,“加件衣服吧!”

    “不必了,哀家在这凌霄峰上吹多了风雪,已经习惯了。”

    钟漠眸光变得黯然,他不再说什么。打着灯笼走在前面,太后慢下两步,走在后面,两人之间的距离,就隔着两三步,不远不近,距离刚好,就好像这十几年来的距离。

    在最开始,她是皇子妃,他是将军,后来,她是皇后。他依然是将军,到现在,她的身份已经变成了太后,他还是将军。

    唯一不变的是,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始终这么不远不近。不逾雷池半步。

    从后院到山门,不长不短的路程,走了一盏茶的功夫,钟漠停下脚步,看着脚下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就送到这吧。”

    “今晚上没有月亮,星光也无,黑得很,雪天路滑,你多加小心。”

    两人不再针锋相对,太后的声音柔软如水,像是一汩细细的溪流,流过钟漠的心间,他轻轻点了点头,把灯笼还给太后,在交接的瞬间,两人的手再次碰到,钟漠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却被太后突然握住。

    她的手沁凉如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他的手炙热如火,多年沙场生涯,让他的手也沾了边疆沙尘的气息,粗粝而厚重。

    一股电流自手中传来。钟漠想要缩回手,却被太后紧紧握住。

    那只手,已不复昔年的柔滑细腻,如雪如玉,变得如她一般清瘦苍白,手背上青筋暴露,肌肤也变得有些干涩,可是……

    可是,却让他的心中滋生了强烈的怜惜。

    她这些年的苦,他不知道吗?

    不,他知道,可是他无能为力。他只是臣子,他什么也做不了。

    “太后…………”

    钟漠声音沙哑低沉,再次想要缩回手,却依然被太后死死握住,太后低垂着头,钟漠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忽然,一滴大大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上,几乎烫伤了他,钟漠怔住了。

    “如果那时候,你未娶,我未嫁。该有多好?”

    太后的声音太轻,轻得风一吹就飘走,轻得若不是他的耳力比常人灵敏,恐怕会听不见。

    下一瞬间,太后已经松开了手,她背过身去,似乎是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她转过身来,脸上干干净净的,只是眼睛里依然有些湿润。

    太后对着他微微一笑,笑容一如往常的优雅,可他却看出了一丝苦涩和无奈,这让钟漠的心里沉得如压了一颗千斤巨石。

    “回去吧,这都过了子时了,早些回去歇息,明儿一早还要进宫给女皇拜年呢。”

    她的唇边带着笑,温婉似水。

    钟漠低低应了一声,一步步往山下走。

    他一直感觉到身后有两道苦涩又温柔的目光,一直望着他的后背,目送他下山。

    一直到走到半山腰,他回过头,看见太后单薄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山门处,依然在目送他离开。

    看见他回头,她冲他微微一笑。

    钟漠的心如泡过黄连汁般苦,回过头来,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往山下走。

    终究是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

    他比她年长十多岁,认识的时候,她已经是先帝的皇子妃,十七八岁的她。花容月貌,聪慧明媚,就算那时候她还未嫁,他也早就娶了妻子,还有了两个儿子。

    她说:如果那时候,你未娶,我未嫁,该有多好?

    终究是不可能的!

    等到钟漠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山脚下,一个中年女子从寺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件狐裘。

    她把大氅披在太后身上,略有些责备的说道,“太后不穿狐裘就这样站在这里吹冷风,若是生病了可如何是好?”

    太后望着一眼望不到头下山的台阶,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若是不这样,怎能让他心痛呢?”

    素兰从小就伺候她,跟了她几十年,她也是唯一陪着自己来凌霄峰的婢女,有些事情,她连丈夫,女儿都不相信,却相信素兰。

    有些话,她谁都不能说,却可以和素兰说。

    素兰仔细的给她系着狐裘的带子,轻声道,“太后今晚上有些不一样呢。”

    太后微微一笑,和颜悦色的说道,“哪里不一样?”

    “过去五年,每一年大将军来。例行公事般问同样的问题,太后也例行公事的回答他,随即大将军离开,太后安歇,并无别的交集,也无别的话,可今晚上,太后与他说了那么多话,还亲自送他下山,还……”

    还刻意的去撩动大将军的心!

    这样的话,素兰是不能说出口的,她望向太后,关切的问道,“太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太后摇了摇头,素兰面露不解,太后唇边的笑容隐去,沉沉开口,“素兰,锦儿十六岁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素兰迷惑不解。

    太后望着苍茫的夜空,幽幽道,“她该亲政了。”

    从最近收到的消息来看,锦儿也在为亲政做准备。

    素兰系着带子的手微微一顿,“太后想为女皇陛下稳住大将军?”

    太后略一点头,“锦儿只需要对付裴琇就行了,至于钟漠,就别来掺和一脚了!”

    素兰幽幽叹息,眼眶微微湿润,“太后心里的苦,奴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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