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逃妃:王爷,求休战-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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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报仇的过程也很艰难,剩下的五名杀手,和她一样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除了一个叫仲天庆的之外,另四人根本不信她所说,反倒受组织所派,前来截杀她们。
还有组织以前的老牌杀手,对她展开围杀。那一段时间,为了逃亡,为了报仇,她几乎跑遍世界各地。
也正是在那样残酷且惨烈的环境之中,她迅速成长,在血与火的洗礼之下,她不但没有死,反倒破茧重生。
仲天庆也一样活了下来。
最后,她凭一人之力,硬是摧毁了那个恶毒组织。再后来,她成为一个独来独往的杀手,偶尔和仲天庆搭档。在二十三世纪杀手界,她被称为杀手之王!
那是鲜血浇灌而成,人命堆叠而成的四个字。
而说起她的死,那就更荒诞了。
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手之王,一个踩着别人的尸骨而成功的杀手之王,偏偏还有良心。在知道某个基地以人体在做细菌研究,一旦成功,整个人类都将面临巨大灾难,她和仲天庆搭档,要去摧毁这个组织。
要说这世上她唯一还能信任的人,也只有那个和她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仲天庆了,而且,当初她最孤立无援时,只有仲天庆相信她。
可是,她还是信错了人,仲天庆和那组织竟是合作者,对骆清心这个知情人,自然是要除去的。可是,骆清心太厉害,仲天庆于是把人诱来,准备除去,骆清心虽然很快发现不对,但是,已经没有机会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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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太没新意了
眼见无望逃生的骆清心拖着仲天庆,引爆烈性炸药,将整个基地连同自己一起炸得灰飞烟灭,这就是她上辈子的经历。
琴棋书画于她,根本是必修课。
在场的所有人,学来是怡情的,用来争胜的,可她,学来是保命的。
谁更刻苦?谁更用心?
一个经历过生生死死,坎坷人生的人,和一个只在深闺,为眼前小利而眼红耳热的人,那境界能一样吗?那胸怀能一样吗?
所以,她说是自学。
虽不是自学,但教她的人不在这个世界!
听见自学两个字,台上台下众人嘴角都不由抽搐。
你当那是吃饭喝水,还自学?
自学能学到这个境界?
悲问先生神色微黯,道:“小姑娘不愿说,老夫也不勉强,不过,你这指法,和我一个故人甚像!”
骆清心:“……”
要不是看这老头都已六十多了,她非得丢个大大的白眼过去不可,这种搭讪方式,也太没新意了。
不过,谁叫她尊老呢?
她还是道:“我并没有师父,如果你非要问,那我只能告诉你,也许是梦中有神授!”
其实这回答更不靠谱,这世间哪里有神?
但是,这话反倒更能让人接受。
不过十六岁的小女子,琴棋书画皆精,还没有师父,那不是神授是什么?
众人越发相信,刚才第一段曲子,必是她故意为之。
只有骆清心自己清楚,刚才,她对这一段并无记忆,她在那一段时间,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对做过什么事也全无记忆。
显然,那第一段琴曲,该是卓雪彤在操纵这具身体。
她能用骆清心的所有技能,但是,胸怀和境界,却是不可复制,不可模仿的。
大概这也是卓雪彤在发现不对,就立刻消失,又把身体控制权还给她的原因。共同一个身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这身体毕竟还是她好友的身体,卓雪彤看来也不想输。
紫璃珠戴在手上,能压制卓雪彤的魂体,却不能完全压制,这个问题似乎又严重了。
见骆清心不过一局,立刻和自己拉平,骆茵琦悻悻地想,她倒是有狗屎运,不过第三局,她一定会让她灰头土脸的。
骆清心若是进不了前三名争夺赛,那也算是出了结果,到时候看她还怎么赖!
及至看见悲问先生竟主动和骆清心说话,骆茵琦心里又愤然,今日师父几乎没有理她,连叮嘱她好生比赛,拿个名次都没有,完全是不管不问,不理不睬。
可是,却对骆清心态度亲切,真是可恼。
第三局,骆茵琦抖擞精神,几乎把所有的技巧都用出来了。
骆清心倒仍是淡淡的,既没有现出争胜之心,也没有表现轻慢。
评分出来时,骆茵琦的脸瞬间白了。
评分结果出来了:
元高峰:九点五分。他每一段都有进步,虽然进步不大。
端木正炜:九点八分,比上两轮少了一点点。
穆北:九点九分。
这个分数可不低了,要知道,连端木正炜都只得了九点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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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打脸
这个结果倒是让众人意外,光风霁月的翩翩公子,竟然能如此妙到毫巅地体现这曲子的玄妙,破阵之曲,金戈铁马,杀伐之声,和前面的宁静之音不同。
这也是选择这三段曲子的评审们的良苦用心,用不同的曲目,展现参赛者的真实水平。
而辛洛的评分出来时,众人一半觉得不可思议,一半却又觉得理应如此。
只有骆茵琦白了脸。
辛洛的评分:九点九分。
和穆北一样的分数。
一个看起来娇滴滴柔柔弱弱的女子,将破阵之曲,弹得金戈铁马,悲壮肃杀,仿佛天上的云也随着琴音变得遮天蔽日,风云变幻。
穆北的破阵,是英雄执戈立僵场,铁血丹心不畏死的壮烈情怀。
辛洛的破阵,是血雨腥风等闲视,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悲壮情怀。
虽然琴韵之中所营造的气氛不同,可给人的感觉都十分震撼,这样的意境,这样的琴技,这样的控琴之术,琴在他们手中,不是乐器,而似是他们的嘴和心声。
这样的琴韵,只给九点九分,那是怕他们骄傲。
骆茵琦的最后分数出来,九点六分。
听见这个成绩,不,或者说在听见骆清心的成绩时,骆茵琦就有种天崩地塌般的感觉,怎么会这样?那个丫头根本没有学过琴,竟然能弹出这样的韵律。
难道她真的是有神人在梦中暗授?
自己十年苦学,悲问先生亲自教导,结果竟然不如她?
其实,骆清心当初并没有准备四轩皆报。
报逸书,是因为她想看看苏浅逸的本事,报鬼弈,完全是因为祁云澈敢趴她们家墙头看笑话。
报鸣琴,却是被骆茵琦上门挑衅给着恼了,至于奇画,却是因为三轩都报了,也不在乎多报一轩,凑个满贯。
如果别人知道她报这些当时的想法是这样随意,只怕都要忍不住一口老血喷在地上。
在别人眼里那么难以得到的名次,在她的眼里,只是随手为之,兴之所至,顺手报的名!还顺手拿到了名次。
鸣琴轩决排名赛结果很明显,前三的三人是端木正炜,穆北,辛洛!
若要都排,这骆茵琦算是第四名。这名次原本不低,不过,却仍是啪啪打脸了。
当鸣琴轩主宣布时,即将参与排名赛的三个人都到了台上。
端木正炜风度翩翩,神色温和地对穆北笑道:“这位小兄弟风采卓然,气度不凡,这般年轻,琴技却这般过人,真是让人敬佩!”
穆北回礼,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齐王殿下龙章风姿,华彩翩然,才是我辈学习的楷模!”
骆清心:“……”
酸得牙都掉了。
端木正炜看着骆清心的眼神更加柔和了,道:“辛三小姐之名,本王在京城之外就听说了,赛场一见,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骆清心淡淡地道:“齐王殿下过奖!”
端木正炜显然对骆清心很感兴趣,他温和地笑道:“不知道赛后辛三小姐可有安排,本王的兄妹们为本王安排了接风酒,不如一起参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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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不满
骆清心:“……”
她好像什么都没做吗?
他们哪只眼睛看出来她这么好搭讪了?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看……”
穆北的声音很快插过来:“我看不用了,我们晚上去云来楼庆贺,一早就安排好了!”
端木正炜嘴角抽了抽,一早就安排好了的庆功?这是有多自信啊?
不过,也的确值得这般自信,四个轩,前三名之中,他们总占着两名,已经成为京城里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了。
大家都说,今年的鸿鹄馆赛事,最诡异也最精彩,最特别也最值得期待!
原本四轩会有十二个人一举闻名,成为鸿鹄馆四轩新秀。
可是现在,竟是只有六个人,生生让六个人少了机会。
从穆北护食一样的眼神,端木正炜自然也看出他对骆清心的不一样,想想两人这么一路走过来,一路争着排名赛的名次,他突然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这简直是花式虐狗啊?
这么高调地向所有人展示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有多般配吗?
端木正炜毕竟是皇子,这点气度还是有的,他微微笑道:“既然另有安排,那也是不巧得很,不过下次还有机会的。”
穆北道:“齐王殿下,你是龙子凤孙,我们只是普通百姓,不敢高攀!”
骆清心很意外,这端木正炜风度翩翩,脾气温和,还是端木北曜的二皇兄,看起来,穆北对他很不友好啊!这话的火药味太浓了。
这算不算兄弟阋墙?
某人淡定地看戏。
睡得迷迷糊湖的天雪狐从骆清心的袖子里钻出来,雪白的长尾绕在她的腕间,一双黑亮又迷朦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样子十分可爱。
骆清心可不知道,端木正炜那眼神一露出来,穆北心中就非常不满,那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欣赏,是男人都懂是什么意思。
虽然这是自己皇兄,但自己的心上人,怎容别人觊觎?
端木正炜不禁看了穆北一眼,很有风度地失笑道:“穆北兄弟说笑了,本王虽是皇子,但最喜欢结交朋友,尤其是像穆北兄弟、辛三小姐这样才华出众,本事惊人的朋友!”
眼见得端木正炜与这位穆北言不投机,鸣琴轩主道:“接下来是排名赛,三位稍作准备!”
台下的骆茵琦回过神来,悄悄地一拉春草,两个人就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离开。
这时候,南面突然有人大声道:“不是说赌约输了的要下跪认输吗?现在不算出结果了吗?”
这声音有些熟,骆清心一看,不由好笑,那不是乌永康吗?
这个被她打怕了的纨绔子弟,自从给田府里重新装修一回,骆清心不但轻易放过了他,还给了他足够的银票,让他连请工匠的钱都没有掏之后,他对骆清心就很奇特地由怕变得敬服了。
现在大家都忘了这件事,但是乌永康眼尖,看见那边大将军府的帐幕下,骆茵琦是要跑啊,当即就叫出声来。
没人提的时候还好,有人提起,顿时一道道目光都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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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虎父犬女
骆茵琦刚带着春草想悄悄离开,此时众人目光都聚过来,她哪里还能跑?
可是,她那个模样,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想偷跑。
之前赢第一场的时候,那样不可一世,趾高气扬要逼人下跪,此时自己真的输了,却又想要偷跑,众人的眼神里便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鄙夷。
悲问先生的脸都黑了。
乌永康这么一提,也提醒了大家,顿时纷纷有人道:“对呀,骆二小姐,你们立字为据的打赌,可以输了就跑了吗?”
“先前赢的时候那么不可一世,怎么输了之后就做缩头乌龟了?”
“悲问先生的弟子也不过如此嘛,看看她赢了时候是什么嘴脸?可看看人家辛三小姐,明明已经赢了,却提也没提这件事!”
“人品优劣一目了然,难道悲问先生就只教琴,没有教她怎么做人吗?”
“可惜了,骆侯一家世代铁骨铮铮,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怎么骆家的女儿会这样?”
“这话不能这么说,听说骆大小姐还是很不错的!”
……
各种难听的话纷纷传来,骆茵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之所以要立下赌约,而且故意派人宣扬得无人不知,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赢,可是没料到会输得这么惨。
这才是真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骆清心一直没有说话。
其实此时她的心里也有几分复杂。
她也姓骆啊!说到底,都是骆家的女儿,骆茵琦若是没有脸,她也一样受影响。再说,她不怕骆茵琦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