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逃妃:王爷,求休战-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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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心道:“你到京城几年了?”
小夭道:“四年了!”
骆清心道:“你听那位主人的话,也已四年?”
小夭惭愧地道:“是!”
骆清心道:“起来说话!”
小夭迟疑了一下,起身来,垂手站立,毕恭毕敬。
骆清心道:“你知道你牵情蛊的弱点在哪里吗?”
小夭微微错愕,抬起头来道:“牵情蛊是小夭按照那位主人所教的方法培育而成,小夭以前不知道此蛊培育之方!”
骆清心道:“原来是按图索骥,难怪!”
她随手一抹,那只色彩斑斓的飞蛾便在院子里飞了起来,找到东面的一个角落,一头钻了进去,骆清心回头看小夭,眼神微厉,道:“看来,你还培育了不少穿肠蛊,都拿给你那个主人害人?难道蛊寨没有规矩?不可轻易对普通人施之,更不可用于官场排除异己之争?”
小夭吓得一跳,又差点跪下去,急忙道:“小夭求知心切,只是培育蛊种,并不知道被谁所用,小夭从未害过一人!”
骆清心冷冷道:“拿起圣蛊令!”
小夭脸色大变,扑通跪下,急忙磕头,一边磕一边道:“蛊圣大人饶命,蛊圣大人饶命!小夭再也不敢了。不不不,小夭宁愿废一身蛊术,终身不再用,请蛊圣大人收回成命!”
骆清心看着她吓得面无人色的样子,哼了一声,道:“以蛊害人的人,还知道蛊毒之可怕?若有下次,我让你揣着圣蛊令一个月!”
小夭几乎软瘫在地,任何令牌,都有被别人偷盗冒用的可能,独独圣蛊令,是绝无这种可能的。
圣蛊令,本身就是极为厉害的一个蛊阵,那蛊阵能生出不同的蛊来,依据时节,温度,风向,气候,不断在变化。
除非自身蛊术惊人,能压制圣蛊令中的蛊,不然,带着圣蛊令在身上,就是自寻死路,不出一个月,就死得不能再死。
所以之前,小夭连碰也不敢碰一下。
骆清心看她吓得瑟瑟发抖,终于发了慈悲,淡淡地道:“说说吧,你那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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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烧了
小夭心中大急,却不得不摇着头道:“小夭,小夭不知!”
见骆清心脸色微沉,她急忙道:“他每次来时,都裹着一个大大的斗蓬,把脸和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小夭从没见过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骆清心顺手把圣蛊令收回,淡淡地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小夭道:“四年前,蛊中有位叔叔给寨中传了信,说京城繁华,要接我们来玩。我来到京城后的第二个月的一天夜里,他就找到我,他知道许多失传蛊术之方,我心中折服,他便要我认他为主。蛊圣原本是我蛊寨之主,小夭想着,既是蛊圣传人,那本也是小夭之主,便没有拒绝。之后,他指点我培育蛊种,这四年来,按他的方法,共培育出牵情蛊三对,吸髓蛊一对,金蛇蛊一只!还有离情蛊,正在培育之中!”
骆清心道:“培育成的蛊呢?”
小夭道:“他已经拿走了。但是我这里还有未完成之蛊正在培育!”
骆清心看了一眼小夭还在培育的那些蛊种,淡淡地道:“此人不过是仗着会一些蛊方,将你当成工具,这些蛊,都毁了吧!”
小夭一听,二话不说,立刻端起旁边的一只蜡烛,扔到蛊箱里,将那些正培育中的蛊种一把火烧了。
骆清心点了点头,道:“念在你只是被蒙蔽,不予治罪,但若你再为他所用,我就把圣蛊令送给你!”
小夭急忙道:“蛊圣大人,小夭再也不敢了。小夭的主人,只有蛊圣大人一个!”
骆清心道:“把院子烧了,跟我走!”
小夭二话不说,连行李都不收拾,立刻就拿起没灯四处点火,烧自家院子,跟烧仇人院子似的,点得那叫一个仔细。
等她走出院门的时候,骆清心正在院中等着她。见她两手空空出来,骆清心眼中倒是生了几分赞赏。
这个苗女一心投入在蛊毒培育之中,就像一个嗜武之人一心扑在武学研究上一样,但性子单纯,容易为人所用,可她却是蛊寨里根正苗红的传人。她当初答应过那个人,遇到真正的蛊毒传人,留三分情面。
不然,今天被烧的,不会只是小夭的小院。
鉴于不知道小夭那个什么主人是谁,所以也不适合把她带到清心阁,骆清心着凌枫给她安排了一个住处。
见着圣蛊令之后的小夭,对骆清心言听计从。
安顿好小夭,骆清心又绕回原处。
小夭这个院子是独门独院,即使起火,也不会牵连到邻居,而院中蛊虫虫卵之类的必然不少,若是小夭离去,那些蛊虫万一阴差阳错成了气候,就会害到人。这也是骆清心叫她放火烧院的原因。
折腾了一夜,这时候天光已显,起火的院落便显得非常显眼,有起得早的住户发现起火之时,院里该烧的东西烧得差不多了。
毕竟,小夭点火从内到外,将能引火之物都点着了,十分仔细。
这个院子是闹中取静的地方,那个什么主人,必然有一定财力,有一定身份地位,而且心思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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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一查到底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身体无碍,左玉杰第二天醒来,只觉得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脑子也清明许多。
想到有人为了阻止他查下去,竟然会对他下蛊,他心里就憋了一股气,还非得把这暗中使坏的人给揪出来不可。
小祖宗也说了,想要升职,尽管查。她能保他安全!
这都没有后顾之忧了,当然是查,一查到底!
可查到后来,他开始害怕了。
不是怕自己的身家性命受到威胁,而是,查出来的真相,有点可怕。
怡兰阁明面上的幕后老板陈骏,身家清白,以没落的仕族,第一次从商。不过若身家这么清白,哪里会开这个怡兰阁?
左玉杰这人对案子还是有几分敏锐的,加之有人提点,还真让他查出了一些什么。
陈骏的妻舅毛鹏义,是陈州的一个商人,可这商人做的生意甚大。通过这条线仔细剥查,毛鹏义的生意不止联通南陵,与东楚,西苑都有生意往来,也算是个手眼通天的人。
四年前,怡兰阁在京城这个地界开起来时,单凭一个陈骏当然是没这本事的,所以他找了几个合伙人,这合伙人的身份就很不一般了。比如,曹国公府占了一成份额,司马龙占了两成,还有一个神秘的高位者占着两成,陈骏自己占着五成。
这怡兰阁是半青楼形式,也是在户部造了册登记过的生意。
至于经营方式,是养瘦马,还是接客,挂牌,这些户部不会干涉。
本来前两年,也一直是从贫苦人家买了有姿色的女子前来培养。然后专门接待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可是培养一个瘦马要花好几年,那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下手没个轻重,手底下动不动就是一条人命。
所以他们干脆就直接去外地掳一些资色过人的女子来,逼迫她们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
不论是死是活,反正也没花什么本钱。
而那些非从小培养,带着几分不屈和野性,带着几分天然的烈性和未经培训的自然,反倒更受那些特殊客人的喜欢。
可是消耗量极大,往往那些女子接待过客人之后,有的命大休养一阵子还能用,有的直接就死了。
既然这样的女子更能让特殊客人满意,他们自然就派了更多的人去各地掳了年轻女子来填充这个无底洞。
对于那些直接被玩死的女子,怡兰阁并不在意,他们巴不得。
毕竟,来这里的,都是有官阶的,身份特别的,非富即贵的。
他们在这里玩残了人,玩死了人,怡兰阁一边给他们把善后事宜做得妥妥的,一边却也牢牢地攥住了他们的把柄。
那些人见怡兰阁是这样一个安全的地方,玩起来自然更无顾忌。每个在这里玩的人,几乎手头都有玩过了积下的人命。
既有把柄在怡兰阁,以后怡兰阁有什么事要让他们做,他们便不敢拒绝。
虽然靠的是一条条无辜女子的人命堆系,但对怡兰阁那些经营者来说,掳来的女子命如草芥,他们谁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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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掘地七尺
查到这些的时候,左玉杰原本是掌狱司里视人命如草芥的人,都觉得深深震悚了。
据不完全统计,这四年里,被玩死的弱女子,至少有一百个。
这得牵涉进了多少朝廷官员?
而怡兰阁既然这么做了,这四年里,他们又利用这些官员做了多少事?
左玉杰把这件事报给骆清心的时候,骆清心没有出声,只是眼神里一片冷意。最后,左玉杰很无奈地道:“陈骏已经咬舌自尽,至死没有交代那个还有两成份额的人是谁。司马龙也是全然不知,这些人之间并没有交集。至于曹国公府,那一成的份额,却是管家盛东行投的,侯世杰那个纨绔小公爷压根没管这些生意上的事。”
骆清心道:“那个两成份额的人,我已知道是谁,你不用理会,继续查别的线。王福鼎这条线,看你能挖多深!”
左玉杰呆了一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查到的人,小祖宗竟然知道是谁?
要不怎么说是小祖宗呢,他服。
小祖宗叫他查王福鼎那条线,他就再挖深一些,掘地三尺……不,掘地七尺。
左玉杰走后,骆清心拍拍衣衫起身,这些日子有些无聊,好像少了些什么,以致于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大概是在等待鸿鹄馆开赛的时间太过漫长。
排名出来之后,她也得去边疆找骆家父子了。把原身早早送走,省得心中老是别扭。
太无聊了,还是去找点什么事做吧!
骆清心晃悠着出了清心阁后,漫无目的的瞎转,转来转去,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竟来到一家客栈门口。
看着那客栈名字,她不禁哑然失笑。
楚琰霄可不就是在这里住着吗?
看来,她虽然并无目的,潜意识里还是想来找楚琰霄的。
楚琰霄住在后院,见她来找,很是高兴。正值饭点,他立刻提出去酒馆里边吃边聊。
骆清心原本就是觉得无聊想打发时间,自然没有意见。
两人在客栈不远处的一家酒馆里落座。
酒馆极是简陋,客人也不多,做东的楚琰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嘿然道:“这几天手头紧,请不起你去酒楼,只能在这里将就一下!”
骆清心笑道:“这里也不错!”又意味深长地道:“魏王殿下对你赞赏有加,不过现在怡兰阁案子未结,你还是证人身份,他不好过多笼络。想必等这个案子结后,他必会对你抛来橄榄枝了!”
楚琰霄倒了酒,道:“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只想正经考个武举,凭着努力得个一官半职。这皇子府门虽是通天之梯,我怕半路摔倒!”
在外人看来,能攀着皇子,那自然是青云之路。
不过,皇上未立太子,几个皇子明争暗斗,除非认准了站了队,不然,跟着某个皇子,就等于打上了烙印,以后是福是祸并不知道。
看来楚琰霄虽是好武的江湖人,却也不是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
骆清心好奇:“你行事风格方式,都是江湖人的快意恩仇,侠肝义胆之风,为何会想去考武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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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楚琰霄的心事
楚琰霄正把酒碗递到唇边,听了这话,手中微微一顿,脸上现出一丝似苦涩,似希望,似甜蜜,是忧愁的情绪。
骆清心随口一问,没想到见到他这么复杂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有故事!
此时可不正是有酒有菜,只缺故事吗?
骆清心立刻摆出一副好奇宝宝模样,一脸期待地道:“怎么回事,说说吧?”
楚琰霄默默地放下碗,想了想又端起碗,一口喝干了酒,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吐了口气,看着骆清心,却摇摇头道:“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
骆清心:“……”
她翻了个白眼,楚琰霄也就二十岁,竟然说她还小?
她上辈子活到二十二。这辈子也十六了。加起来三十六,咳咳,虽然账不是这么算的,但是,只算一辈子,她也比他大,一个毛头小子在她面前称大呢?
骆清心撇撇嘴道:“不就是男男女女,情情爱爱,求而不得,爱而不舍的事吗?”
楚琰霄睁大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骆清心鄙夷:“你都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