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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风华归来:卿本为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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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他今早出门前,已经要求天医为自己易容。

    “人就在死牢中关着,二少有什么疑问,本王会陪着二少一起寻找答案。”楚敬乾说完这一句,将帘子掀开,南市杂乱且繁华之景映入眼帘。原来不知何时马车已经停下。

    骆成威暗自心惊,不想他竟影响自己到如此地步。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楚敬乾的背影上。

    他的王府与自己的住宅本就不顺路,要说的事情也不多,为何却又绕这么大一圈,特意来南市。

    还在猜想,那个离去的人复又回来了,这次手里多了东西。骆成威凝神一看,是一沓蓝色彩纸并一支蓝色风车。

    仿佛一把利剑从心口猛然刺进,他扶着马车才没让自己摔下来。

    “二少怎么了?”

    骆成威将脑袋扭向一边,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在下不知王爷原来还喜欢这些小玩意儿。”

    “本来无甚感觉,”楚敬乾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只是因为,本王的妻子喜欢。”

    最后一句,是他看着骆成威的双眼说出来的。

    说完,楚敬乾一步跨上马车坐在了自己对面,将风车并彩纸往小桌上一放,“本王总觉得二少似乎掩藏了什么事情。”

    你不会想听的。

    骆成威咽了咽口水,用手撑着车座将自己身子扶正,“没什么,只是有感于王爷对自己妻子的念念不忘。”这一句说出来,差点咬到舌头。

    楚敬乾不接,却问了另外一句,“二少脸上的疤,是否中毒所致?”

    撑着车座的手紧紧攥着座上搭配的绸布,“并不,是在下幼时顽皮,打翻了烛台才会毁容。”

    荆王殿下不再说话,他的个子本就比骆成威高,正襟危坐时也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骆成威不得不低头避过他的目光。哪知身侧突然传来刺目光线,让他惊了一惊,原是楚敬乾将车帘拉开了的缘故。

    “二少今日似乎心不在焉。”

    骆成威往外望去,才发现马车停在了骆宅正门前。

    “近来诸多事情疑影重重,在下实感力不从心。多谢王爷。”他向楚敬乾一拱手,忙不迭下了马车,确定自己三魂七魄都还在,转身弯腰行礼,静候马车声远去。

    马车夫载着楚敬乾离开,却没有回到王府。

    夙央城南侧的御医殿,有提供给日常当班御医休息的隔间。

    楚敬乾到的时候,殿内御医们已经收拾好东西,预备出宫回家休息休息,申时再进来。

    人群熙熙攘攘从宫殿门口出来,又分作两股往旁边走去。原因无他,荆王殿下站在正中间当了人形隔断。

    进出的太监和御医见到他,都免不了先行一礼再去顾自己的路。他便随手抓了一个顺眼的问道,“今日当班的御医是哪位?”

    “回殿下,是梁春回梁御医。”

    楚敬乾心道,正好是他。

    梁春回不仅资历老,而且是宫中一位对毒药了解甚深的大夫。

    御医殿左侧靠墙摆放着一排排木架子,其上的医书看得人眼花缭乱,书架前还置了好几张木桌,上头笔墨纸砚均已配齐。右侧是日常药师们抓药的地方,再往里走一段路,是一所不大的隔间,里头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当班的御医白天没有特殊情况是不用走动的,只在夜间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应对可能的突发情况。梁春回这会儿就打算休息,还没脱鞋袜,只一转身刚在床榻上坐下,就见门口站了一位长身玉立的公子。

    他看清楚来人,急忙起身行礼,“下官参见荆王殿下。”

    “起来吧,此刻没有旁人,你我之间不必过于拘束,本王来此只有一件事要问你。”

    “王爷请说。”

    楚敬乾想起骆成威脸上的伤,将其尽可能地描述详细,包括骆成威所讲的原因他也一并说了,然后也不坐,站着等梁春回的答案。

    “唔,若是打翻了烛台烫伤,不至于血痕这么多年还未消除,只能是有毒药混入了他的血液,导致脉络扩张充盈不能收回之故,”梁春回抚着胡须,沉吟片刻后又道,“要达成这样的效果,非得是极寒的毒药不可,诸如九曲寒毒之流”

    他的话被楚敬乾的动作打断,这个战场上英勇无敌的王爷此刻扶着门框,险些站不住,“确定是九曲寒毒?”

    “不好说,毕竟下官没有见到病人具体形容。”

    “是么?”楚敬乾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完全是下意识发出来的,而非经过思考发出的指令,“有劳梁御医了。”

    “王爷小心!”梁春回想上前扶一把明显不对劲的楚敬乾,被他拂袖挥开。

    “本王无碍。”

    走在前方的人虽如此说,脚步却不稳。当他扶着墙壁走回御医殿大堂时,抓药的药师们纷纷停下手中动作,好奇目光在他身上来回睃巡,却无一人敢上前询问。

    这夙央城有一个妖孽的皇帝已经够他们受的了,荆王殿下虽然好了许多,但毕竟是皇帝的亲弟弟,有个词叫一脉相承。

    这两个人暗地里八卦八卦也就好了,放到正事上来,无论是谁,他们都不想惹。

    骆成威目送马车远去,再到走回自己书房,这才将楚敬乾递给自己的纸条打开。他一直将它握在手心,打开后发现上头墨迹被汗水浸湿化开,字迹依稀还可辨认。

    上面的意思,是让他明日早朝下朝后,直接去死牢,会有专人等候在那里。

    骆成威回想他和楚敬乾从御书房一路出来到送自己回府,楚敬乾貌似并未动过纸笔。

    “你怎么了,眉头皱那么紧。”阿阮在窗外问了一声,并不进来。她在看新开的铃兰,手伸出去轻轻打着花骨朵儿,冷不防屋里传来一句话,“楚敬乾与我约好时间一同前往死牢,可他给我的纸条上,是楚承望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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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往昔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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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阮听闻,慢慢直起身,掐紧枝上花苞,“他早料到你会提出探监的请求?”

    “我倒认为是他本来就想试探我,所以纵然不是我提出探监,他也会让楚敬乾开口。”

    未绽放的花苞被整个从枝头扯下来攥在手里,汁液爆开在手心,“如果你知道的不仅仅只有暗门,那一位可能会重用你,可能会重用之后再杀了你。”

    屋内的人静了一静,“我向楚敬乾提了大将军。”

    “什么”

    “本来还打算细细筹谋规划要如何将卫常仁拉下马,幕后之人帮了我们一把。可当年真相到底能不能大白于天下,口子只能从卫常仁这里开始撕。在见到最后的真相前,我们都不能死。”

    “那你还告诉他?”阿阮握住窗棂,“我们要担心卫常仁那一拨,难道你就不担心他哥哥了吗?”

    “世人都以为他们兄弟两个感情很好,实际如何,阿阮,你和我都很清楚。”

    “可在这方面”

    “楚敬乾不会动我,”骆成威放低了声音,眼睛透出异样的光亮,“因为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演回当初的萧景烟。”

    演回那个因为太傻而被他和江绮蓉联手绞杀了的,他口中念念不忘的荆王妃。

    阿阮怔在那里。

    不知为何,她看着坐在屋里的人,那经过三年她已能够接受熟识的面容,在骆成威说出最后一句话时,突然觉得陌生。

    为了报仇,为了让当年蒙冤之人昭雪,骆成威即使是杀人放火,在她看来也是理所当然,因为二少必须这样。如果他有了丝毫退缩,她会毫不犹豫督促他继续做下去。

    可是现在她发现,或者说后知后觉,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二少实际并不能勾起她个人太多感情,相反,她真正挂念关心的是萧景烟。

    在阿阮心底,那个穿着蓝色衣裙,于宫墙新柳下奔向大小姐的女子,那个无拘无束,笑容纯粹的萧景烟一直都还活着,有她的爱和她爱的人。她变成二少是迫不得已,是为替大小姐报仇,是不得不掩藏起初心而变成另一种样子。

    如今二少说,他可以演回萧景烟。那是不是说,那个曾经单纯的女子,再都不会回来了?

    “景烟,这样做,你自己受得住么?”阿阮轻轻的,不忍触碰这现实。

    “阿阮,你在说笑吗?”骆成威真的笑出了声,因为嗓子哑了的缘故,那笑声分外嘶哑难听,“是你三番两次提醒我,我已经不无辜了。”

    “我提醒的是骆成威,不是萧景烟。骆成威当然要演戏,但萧景烟……”

    “无论哪一个,都回不去了。要想活命,就得有人庇护。楚敬乾是一道很好的护身符,他是荆王殿下不假,可他与他哥哥最大的不同在于,他重情。”

    但凡牵动了他的感情,就会影响他的判断。

    “他爱不爱萧景烟姑且不论,但愧疚是肯定的。”

    汀兰从外面回来时,正值黄昏。落日熔金晚霞耀目,映得她衣裙都变作了淡金色。

    阿阮拿手挡住眼睛,向她打了声招呼,“兰姑娘回来了。”那人并不如她所想,点一点头兀自走开。汀兰将账目交给底下丫鬟,自己过这边来,走至她面前,和她一起蹲下了。

    汀兰不懂是否真应了这个由花得来的名字,她蹲下时一股淡淡香气向阿阮鼻尖扑来。阿阮似才回过神,拿胳膊向后支撑住了身体才没有倒在地上。

    “兰姑娘?”语气实打实的惊讶。

    汀兰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书房里没有人,这里只有阿阮一人蹲在花丛旁,神色迷惘。

    记忆中,阿阮很少这样,这丫头的性格很活泼,遇到心事才会选择独自在角落静静。纸笔在书房里,主人不在的情况下,她不好进去拿。

    阿阮还奇怪汀兰为何不走,只见她换成了与自己并肩的姿势,坐上了书房外的台阶。

    来了这里一段时间,她还是那么沉静柔和,与骆宅的人不同,与这锦衣玉食下掩藏的戾气不同,汀兰仿佛是步步为营中偶然闯入的异数,孤独且认真地在生活。

    阿阮看着她,越发觉得自己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某种程度来讲,汀兰是骆宅中唯一活着的人。

    阿阮头一歪,靠在了汀兰身上。

    真暖,也很香。阿阮又蹭了蹭,安心地闭上眼。

    这世上只有一个大小姐。

    她知道,但此刻她真的没有力量推开汀兰。在暗夜中行走久了,她需要光。

    如果大小姐还在……阿阮紧闭了眼睛,没能阻止睫毛的濡湿。

    汀兰略微转头,看夕阳将阿阮脸上绒毛细致显现,那暖黄光晕懒洋洋照着,容易叫人忘却这温暖过后仍要堕入黑暗。

    不过没关系,这样的时光,能有一刻也是好的。骆成威悄悄隐回柱子后头,没有打扰这难得的安详。

    阿阮不像他,他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光,只适合与黑暗为伍。

    这夜星空很美,除了月亮的清辉,还有无数细碎星芒装点夜幕。若站在鸣凤台上仰头凝望,又是另一番景致。

    楚承望独身一人站在中央,四周静谧无人。宫里当差的都知道,夙央城中有两个地方轻易去不得,一个是皇帝的书房瀚奕殿,一个就是这鸣凤台了。

    瀚奕殿有禁卫军守着,而鸣凤台,奴才们在摸透了主子的脾气后,也都站得远远的,不再近身侍候。

    今夜皇帝来此,后宫中一干嫔妃急坏了也没有办法。本来当初新帝登基时,即使太后在,也拗不过新帝的性子,只能由着他去。如今太后崩逝,这天子性情更无人敢管。

    楚承望散着一头银发,先望了好一会儿夜空,又沿着鸣凤台走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地步下台阶。行将离去之际,他回首再顾。

    这一顾,便再也挪不开眼。

    原本空无一人的舞台中央,有一抹白色背影悄然而至,翩然起舞。月华似水,流淌在飞扬白纱间,那纱衣轻扬,却是要一直舞到人的心里去。

    场中女子一举一动,与当年他的皇后在鸣凤台上一舞毫无差别。

    “你到底是谁?”恐惧紧紧攥住楚承望的心脏,他回身一跃,直往中心冲去,“朕不信邪!”

    来人仿佛存了心不让他看到正脸,追逐间始终只留一个纤弱背影,避过楚承望的抓捕,飞上了楼阁。

    也只一瞬,一张纸迎面而来,挡住了银发天子的视线,他一把抓下,再看四周,僻静无人,只有风吹动树林的声音“沙沙”回响。

    又是一模一样的字。

    “洛靖阳,你若还活着,就别装神弄鬼,这不像你。”楚承望轻轻说着,试图露出笑容展示和平常一样的气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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