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三嫁前妻-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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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经不起这些纷扰折腾。
闻言,帮佣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商竹衣,又抬眼看了一旁的颜容,似乎不知道该听谁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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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拉扯
见状,商竹衣微微皱起眉头,也不打算再让帮佣为难了,自己弯下腰,将两个已经有些分量的孩子抱在怀里,有些艰难地站直身体后,便迈开步子准备往楼上走去。
还没达到目的的颜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她离开,于是,她冲路优然使了一个颜色,低声喝道:“愣着干什么,快去拦住她!”
闻言路优然先是一愣,然后连忙点头:“哦,好的,我这就……这就去。”
说完,她着急忙慌地迈开步子,追着商竹衣的脚步而去。
她轻装简行的,很快就追上了抱着两个孩子的商竹衣,她迈开步子横在了商竹衣面前:“季伯母的话还没说完呢,你有没有家教,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走?”
先是那她的孩子做文章,现在又来质疑她的家教,如果这样商竹衣都还能完全没脾气的话,她就真的是泥捏的了!
“路小姐的家教难道没有告诉你好狗不挡道的道理么?”商竹衣冷冷地抬眼看向她,眼底全是一片冰封的寒意。
路优然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了,指着商竹衣的鼻子质问道“你骂谁是狗!”
“谁来捡骂,我自然就是在骂谁!”商竹衣也丝毫没有畏惧退缩,寒意森然的眼神径直投向路优然。
路优然恨得咬牙切齿,她上下打量了商竹衣一番,然后忽然伸出手,像泼妇一般抓住了商竹衣的头发!
商竹衣自小家教良好,即使气急了会说一两句重话,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动手,所以在路优然发难的瞬间,她几乎是愣住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发根被拉扯的剧痛传来,她才猛然醒悟:“啊!”
她手里抱着孩子,别说还手了,就是自保都没有余力,她只能下意识地蹲下身子,想要借此将自己的头发从路优然的手里拯救出来。
但是路优然却像是咬到猎物就不撒嘴的鬣狗一般,不论商竹衣这么躲闪,她都紧紧地扯着商竹衣的头发,还趁乱在商竹衣的身上掐了好几下。
商竹衣吃痛,眼泪都要下来了,怀里的孩子更是吓得哇哇大叫,一直被当成小绅士教养长大的男孩子骨子里的血性被激发了出来,他大叫一声挥舞着小拳头,歪打正着地砸在了路优然脆弱的眼眶上。
“哎呦!”路优然以为商竹衣已经被自己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了,所以根本没有设防,猛地被一柱击中眼眶,顿时痛得她两眼一黑,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
终于得以解脱的商竹衣也顾不上自己头发散乱了,连忙低下头看了一眼怀里吓坏了的孩子,急切地问道:“你们没事儿吧?”
孩子们的情绪还是十分激动,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询问,仍旧哭嚎着,一弦哭得小身子都有些抽动,而一柱则闷闷地掉着眼泪,小拳头仍旧紧紧攥着,愤恨地瞪着路优然,似乎只要她敢再靠近,那小笼包般的拳头就又要招呼到路优然脸上了。
商竹衣看着他们哭成这样,她也顾不上自己刚才遭受的毒手了,连忙叫来帮佣,厉声吩咐道:“快,把孩子们送回楼上。”
刚才那一幕将一旁站着的帮佣都吓得不轻,于是,这次听到商竹衣的吩咐后,他们也不敢再多做耽搁,就算冒着被颜容怒视的风险,也要保护好这两个小祖宗的安全,连忙从商竹衣手里接过孩子,飞快地转身往楼上走去。
送走了孩子之后,商竹衣这才抽空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经乱成一团稻草的头发,脸上还有路优然用她犀利的指甲留下的一道道红痕,她倒抽着冷气碰了一下,又痛得缩回了手。
刚才那一幕不仅震惊了商竹衣,就连一旁的颜容都有些不敢相信,等她回过神来之后,她的眼底也浮现起一层薄怒,她摇着轮椅来到路优然面前,有些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小声呵斥道:“你干什么?你看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子,要是不小心伤到了我的孙子,我也一样和你没完!”
闻言,路优然的气焰顿时熄灭了许多,她垂下头,微微喘着粗气,刚才发了一圈疯,她心中的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于是,她抿着嘴角认怂道:“对不起,我刚才没有控制好情绪。”
颜容眼中的不满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散去,不过她明白,现在不是和路优然内讧的时候,于是,她又深深地瞪了路优然一眼,然后便将这件事暂且按下了。
但是商竹衣却不会就此忍气吞声,因为路优然这次是真的触及到她的底线了!
她快步走到路优然的面前,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猛地抬起手,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路优然便呆滞地捂着自己的脸颊,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在她眼里,商竹衣虽然倔强,但是性子却十分柔软,所以她才敢一次又一次地挑衅商竹衣,但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商竹衣刚才竟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你!”路优然红着眼睛瞪向商竹衣:“你敢打我?”
“打你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商竹衣也凛然不惧地瞪了回去:“你再怎么胡搅蛮缠,我都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你如果再敢做出有可能伤害到我的孩子的事情,下次就不只是一记耳光这么简单了!”
路优然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自从接触商竹衣以来,她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气,说什么也没法咽下这口气,她猛地抬起手就准备把那一记耳光回敬给商竹衣,但是却被商竹衣抢先一步攥住了手腕。
商竹衣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去叫帮佣:“叫保安进来。”
说完,商竹衣又猛地一甩,将路优然的手掌甩开,冷漠地开口道:“识相的话就抓紧离开,季家的事情我虽然不能做主,但是现在调遣几名保安,对我来说应该还不成问题。”
闻言,路优然立刻有些心虚了,她将目光投向了颜容,似乎是在求助。
颜容对她刚才没轻没重的举动十分不满,原本是不想插手的,但是又不愿意看到商竹衣这么趾高气扬的样子,于是,她轻咳了一声,低声说道:“是么?如果我不让那些保安有所行动呢?”
商竹衣原本以为颜容对于路优然险些伤到孩子的行为已经十分不满了,没有想到她竟然还会回护路优然,于是,商竹衣有些窝火地说道;“我原以为您只是对我不满,所以才胡搅蛮缠,但是没有想到您竟然是非不分到这种地步!”
被指责了的颜容也有些不满;“我是非不分?路优然再怎么不好,也是怀着我孙子的人,可你呢?已经完完全全是个外人了,你说我应该帮谁啊?”
商竹衣这下彻底无话可说了,她怒极反笑道:“是,你们才是一家人,我知道我自己多余,我这就带着孩子离开!”
说完,她便猛地转过身就要往楼上走去,见状,颜容也急了,她顾不上自己双腿的特殊情况,连忙扑上去一把拉住了商竹衣的手腕。
商竹衣只敢手臂上蓦地一沉,接着整个人的重心都被这一股力量拉跑偏了,刚刚迈出去的脚根本没有来得及沾地,就不受控制地向后面栽倒过去。
“咚!”
商竹衣也不知道这声巨响到底是她的身子撞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还是她的脑袋,因为她根本来不及辨别,就感觉眼前一黑,不论她怎么挣扎,她的意识都不受控制地昏沉了下去。
颜容扶了一把自己的轮椅才勉强稳住身形,但是等她安然坐回轮椅上的时候,却发现路优然正脸色苍白像是见了鬼一样地盯着自己,颜容有些不耐烦;“干什么这幅表情?”
路优然指了指一旁的地板:“商竹衣她……”
这时,去叫保安的帮佣也走了回来,看到屋里的情形,立刻大惊失色:“夫人!夫人!”
见状,颜容也隐约意识到情况不好,她也转头向一旁的地板上卡怒气,却发现商竹衣正歪倒在地上,脑袋旁还浸染着一小片殷红的血迹。
正在会议室来忙得焦头烂额的季牧爵蓦地心头乱跳了一阵,就在他以为是自己最近没有休息好导致的心悸时,门外忽然冲进了一名助理;“季董,不好了!”
季牧爵皱着眉头站起身来:“怎么了?”
助理小碎步跑到他身边,低下头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您家里打来电话,说夫人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已经送去医院抢救了。”
“什么?”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季牧爵顿时大惊失色,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连停顿都没有便连声说道;“今天的会议推迟!”
说完,他也不能一种高管董事答复,便夺门而出。
季牧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路飙车来到医院的,他只知道在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刹那,他的心事真的悬到了嗓子眼。
好在等他冲进病房的时候,商竹衣已经在叶静的照顾下开始小口小口地喝水了,不然,季牧爵真的没有办法想象,再次目睹到她苍白着脸色呼吸微弱地躺在病床上,他的心情该会是怎样的压抑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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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你才是根源
“竹衣!”季牧爵激动地快步走了过去,情不自禁地唤着她的名字。
闻言,商竹衣仍旧有些虚弱地抬起眼睛。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儿,商竹衣却率先将视线挪开,连一丝笑容都不曾向季牧爵显露。
见状,季牧爵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走到商竹衣身边,轻声问道:“竹衣,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医生怎么说?”
面对他一连串的关怀问候,商竹衣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连回答他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一旁的叶静无奈地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解围道:“医生说这次是竹衣运气好,虽然出了不少血,但是没有内伤,她之前的旧伤也没有被引动,只不过这样的好运气不可能每次都能摊上,别说竹衣了,就连我都有些后怕。”
闻言,季牧爵的眼底也划过一丝担忧的神色:“那现在……”
“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叶静摆了摆手,连忙安慰道:“等伤口愈合之后,竹衣就可以出院了。”
即使她这样讲,季牧爵眼睛里的担忧也没有减少一分,他仍旧固执地盯着连正眼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的商竹衣,低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刚刚出门没多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叶静接到帮佣电话的时候,商竹衣已经在医院里了,所以她并不确切地了解发生了什么,当季牧爵投来询问的目光时,她只好耸肩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这个你得问竹衣了。”
于是,季牧爵重新将目光投向商竹衣,耐心地问道:“竹衣,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么?我不会让你凭白受委屈的。”
然而,听到他这一番十分真诚的询问,商竹衣却丝毫没有动容:“你不是说会安排律师来讨论抚养权的问题么?别食言。”
季牧爵没有想到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心心念念着抚养权的事情,于是,他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我答应了你,当然不会爽约,只是现在我更关心的是,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商竹衣这才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接着她轻启朱唇,吐出了一个;令房间里剩下两个人都不可思议的答案:“是你,季大董事长。”
闻言,别说季牧爵了,就连叶静都愣住了:“竹衣,你胡说什么呢……该不会是,伤到哪里了吧?你头晕么?”
商竹衣看了一眼把自己当成暂时性疯癫患者了的叶静,然后平静地冲她笑了一下:“我很好,我也不是胡言乱语,如果不是他迟迟不肯交出孩子的抚养权,一直与我纠缠的话,我怎么会有今日之祸?孩子们又怎么需要受那些惊吓和委屈?”
“孩子们?”季牧爵敏锐地抓住了她语言间的重点:“孩子们也受委屈了?”
话说到这里,季牧爵的心中也大致升起一个猜想,只是不愿相信而已。
商竹衣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犹由于他们之间该死的默契,让她仅仅通过这一眼,便看出季牧爵心中的猜测,于是,她点了点头:“没错,会恨我到这种地步,甚至不惜误伤孩子的人,除了你的母亲,我真的暂时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亲耳听到商竹衣说出来,季牧爵的心中还是蓦地一紧,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起来,又愧疚也有自责,当然更多的还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