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我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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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外是成群的记者,小寒停下脚步,气头上的她思绪混乱不堪,不知该如何冲破那道黑压压的屏障。
“小寒姐,我们从后花园那扇门走!”小莫眼尖,发现后花园一角有扇不起眼的小木门,那里空无一人。
两人脚步轻盈,弓着腰悄悄从后花园那道小木门成功溜了出去。
“小寒姐,我感觉这件事又像是有人暗中谋划的。”稳稳开着车的小莫担忧地转过头看了眉头紧蹙的小寒一眼。
眸中忽地一酸,小寒望着小莫,她不禁有些感动,“小莫,你相信我不是那种对婚姻不忠的女人,对不对?”
小莫语气肯定,“我同小寒姐相处这么久,我当然相信小寒姐的为人。”
她觉得事情发生得太不合乎常理,“除了那天晚上小寒姐单独去见了罗傲珊,而且还是余老板和他的母亲出差不在家的情况下。之后我便一直和小寒姐呆在一起,我们根本就没有见到余老板的身影。为何有人要弄出这么一张照片来呢?”
小寒黯淡的眸子瞬间一亮,“你也觉得那照片有问题?”
小莫点点头,“对!”
车子在海边停下。
“小莫,那张照片确实有问题,”打开天窗,清凉的海风吹进来,小寒感觉她好像慢慢理清了思路,“霍岩去法国参加电影节期间,我确实从未见过余安宝,我只见过她的妻子罗傲珊。
罗傲珊是我的小姨,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向来僵硬,这个你之前大概也从某些八卦媒体那里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你看到过,罗傲珊那天来找我,她想同我和好,最后我就被当时那个声泪俱下以及言语真诚的罗傲珊打动了。
她告诉我,她的婆婆和丈夫去了外地出差,她希望我晚上能去她家陪她,有个人作伴她就不会感到害怕。
我不忍心拒绝她,于是晚上结束拍摄后,我便立刻赶去她家。她亲手为我做了丰盛的晚餐,还开了一瓶85年的红酒。
我只记得我和她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后来不知是不是我酒力不甚,我竟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再后来就是第二天早上,我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我的身旁是空的。我穿好衣服下了床,没想到罗傲珊正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餐。我感动得热泪盈眶,看来,她是真心把我当成她最亲密的家人。
奇怪的是,自那之后她便不再和我联系,一连几天,我想给她打个电话问候她一声,结果我却打不通她的电话。这让我怀疑,罗傲珊那天来找我是不是我的一个幻觉。”
“小寒姐,怒我直言,”小莫从小寒的话里推测出点什么,但她不是很确定,“这件事会不会跟罗傲珊有关?”
“刚才在路上,我也有怀疑过她,”小寒亦不能随便断定,“可仔细想想,余安宝是她的丈夫,她应该不可能拿她的丈夫和我捆绑在一起制造事端,这不仅对我不利,对她丈夫也不利。”
“能把你和余老板捆绑在一起的,肯定是了解你和余老板的人,除了罗傲珊,还能有谁呢?”小莫不解,随即她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啊,莫非是柳若烟?”
小寒摇摇头,“柳若烟不但不敢得罪余安宝,而且还特别倾慕余安宝,应该不会是她。”
“这就奇了怪了,到底是谁这么穷凶极恶呢?”小莫无奈地叹了口气,重重在沙滩了跺了一脚。
雪白的浪花一层又一层的卷起又消融,淡淡的腥咸气息扑鼻而来,小寒望着浩瀚的大海,心底有个模棱两可的声音响起,“难道真的是罗傲珊?我会不会又上了她的当?”
一个巨浪拍在了岩石上,小寒没有躲闪,水珠飞溅到她的脸上,入骨的寒凉。
小寒依旧望着前方,随之,她变得伤感起来,“小莫,我是不是不应该做演员?”
“小寒姐,你为何要这么说呢?”小莫担心地望向小寒,“演戏不是你最喜爱的职业吗?而且你一直在这方面做得都很好啊!”
小寒苦涩一笑,“如果我真做得好,那我应该不会有这么多敏感话题,甚至还连累了身边一些无辜的人。”比如我的好朋友何里玉,比如我打算忘记的余安宝。最后这句话小寒选择吞到肚中。
“小寒姐,你不要这样想,”小莫心疼地安慰小寒,“有时候就是你太优秀了,有些人她技不如你就总想着用些邪门歪道来打压你,你不能合了他们的心意。”
“可这一次又一次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小寒的心隐隐作痛。
“余董,您待会还要出去会见一位外国客户,可是因为今早的新闻,楼下已经来了好多记者,您看您今天的行程还继续吗?”秘书如实向余安宝汇报着情况。
余安宝面色沉稳,“继续。”
秘书顿时一怔。
不过想想也是,老板的思维向来特立独行,不然他就不是余安宝了。
“是,我马上去准备您需要的资料。”回过神来的秘书恭敬地回答。
待秘书关上门离开,余安宝低下头盯住报纸上那位将霍岩压在身下的神秘女人,他来回摩挲着那女人戴在左手食指上的绿宝石戒指,锐利的凤眸泛起透出憎恨的冰光。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六章:约见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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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的一角已被余安宝揉得越来越皱,而他渐渐拼接起来的过往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一年前,阳光温和的一个午后,余安宝去立夏工作室看望连周末都不放过,依然埋头工作的母亲苏立夏。
看到苏立夏画在设计稿上的抽象图案,余安宝不由好奇地问道,“妈,您这画的是什么?”
“这是一款我最新设计的来自哥伦比亚scuez的祖母绿戒指,名叫venus,象征着爱与美。”苏立夏和颜悦色地向余安宝缓缓描述,“我将它设计成这种外轮廓呈八边形的正方形,是源于祖母绿特殊的切割型——祖母绿型。
这种阶梯式的切工能够完全且彻底地反射出祖母绿的光泽,柔和又浓艳,同时防止不受机械性的压力。”
“光看设计图就觉得很漂亮,若是实物出来了一定更令人心动。”余安宝赞叹有加。
苏立夏拿起设计稿,满意地盯着那抹净透晶莹的绿色,“是啊,价格也不菲呢,而且我仅设计这一枚,不知将来谁会是它的有缘人。”
回忆至此,思绪很快被收回,余安宝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透明玻璃上映出颀长英挺的寂寥身影,耀眼的金色光芒落满那张清冷而忧郁的俊颜,凤眸已然愈发深邃下去。
“妈,您还记得您一年前设计的那款名叫‘venus’的祖母绿戒指吗?”余安宝拨通了苏立夏的电话,“您工作室专用的客户维护系统上是不是能够查到当初是谁买下了这枚戒指?”
柳若烟准时来到余安宝之前同她约好的这家餐厅。
烈焰红唇。
偏分的露额空气感飘逸长卷发。
一袭似血欲滴的红色长裙一气呵成地勾勒出她妖娆的火辣身材,前后深v的设计既恰到好处地展现出那对放佛要呼之欲出的傲人丰挺,又一览无遗地透出骨骼痕迹清晰的性感美背。
想到老朋友要同她叙叙旧,柳若烟今天的装扮明显心机满满。
“余董,咱俩许久未见了,若烟甚是想念您呢。”瞧见余安宝已提前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等候,柳若烟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要去拥抱余安宝。
“诶,”余安宝适时地握住了柳若烟的手停在半空中,使得他与柳若烟隔开一段安全的距离,余安宝不带任何玩味元素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个十足的尤物的柳若烟,“若烟,你今天的穿着看起来有利可图啊。”说话期间,余安宝下意识地将他的拇指落在柳若烟左手的食指上,金属与宝石特有的冷凉沁入他的指心,他快速瞟了一眼。
“哦?”柳若烟笑得媚艳,她靠近余安宝,不安分的小手暧昧地在余安宝健硕的胸膛前来回游走,“那余董您看出我图的可是哪方面的利呢?”
“这个嘛,要十分了解柳大小姐你才清楚。”余安宝不紧不慢地将柳若烟的左手托在自己掌心,锐利的目光再次落在她食指上的那一小块绿色上,清亮的白色灯光下,妖冶的绿宝石正从多角度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余安宝牢牢锁住柳若烟,嘴角漾起魅惑的笑,“如果让我来说,那我可觉得柳大小姐是个贪心的人。你图的利涉及方方面面,比如声名,荣华,富贵,色相等等。柳大小姐,不知我说的准不准?”
狭长的狐媚眼里充满勾引,柳若烟转过身依偎在余安宝的怀中,“余董,看来您真是不了解我呢。我可是个极容易满足的女人呢,只要有您一个人在我身边,我岂不是什么都有了。您说是不是?”
眸中闪过刀锋一样冰冷的寒光,余安宝故意捏紧了柳若烟纤细的腰身,柳若烟顿时犹如触电般全身酥麻,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喘。
正当柳若烟准备搔首弄姿时,余安宝猛地一个用力将柳若烟翻转过来抵在墙上,冷硬的触感直击她luolu的脊背。
柳若烟以为是自己激起了余安宝来自男人的征服欲,她忍着背后传来的疼痛,笑容恣意,“余董,没想到在这方面,您喜欢威猛的感觉。”
“是么?”余安宝的神情转而变得冷厉,他抬起柳若烟的左手果断摘下其食指上那枚绿宝石戒指,“那你说这枚戒指我喜不喜欢呢?”
柳若烟不明白余安宝的意思,满脸困惑,“余董,您喜欢这枚戒指?这可是独一无二的哦,您若喜欢我可以送给您。”
余安宝讽刺一笑,“独一无二?”
柳若烟对着余安宝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真的,真的是独一无二!这是来自哥伦比亚scuez的祖母绿戒指,名叫venus。您不信您可以回去问您的母亲,这是您母亲亲自设计的。”
“哦?venus可是爱与美的化身,但柳大小姐你可不备这两种美好的品质。”余安宝仍不动声色,但心下已经怒火燃起。
很快,余安宝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报纸,他展平给柳若烟看,“既然你说这枚戒指是独一无二的,那你可否告诉我这张报纸上这个女人戴的这枚又是什么?”
柳若烟惊愕地望着报纸上那个坐在霍岩身上的黑色蕾丝女人,她的左手食指上正是戴着这枚名为venus,来自哥伦比亚scuez的祖母绿戒指。
见柳若烟怔愣着一句话说不出,余安宝擎起柳若烟的下颌,低沉而满具压迫感的声音响起,“还是说,报纸上这个女人其实就是你柳若烟?”
“不不不,不是的!”柳若烟惊慌地不停摇着头,“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我!余董,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龌龊的事呢。
您也知道,您母亲是著名珠宝设计师,summeamplove品牌珠宝有多受欢迎您不是不清楚,这难免会催生很多不法厂商通过制造出很多summeamplove品牌珠宝的仿制品来谋取利益。所以,这个女人戴的肯定是假货!”
“柳若烟,你以为我余安宝是傻子么!”余安宝突然提高了音调,吓得柳若烟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天天和summeamplove品牌珠宝的创始人生活在一起,我会分不清真品和赝品吗!”
余安宝死死钳住柳若烟的双肩,不容反抗的强势语气,“说,报纸上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你?”
惶恐的柳若烟深知余安宝的实力,她若继续说谎,后果不堪设想。
“余董,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柳若烟轰的一声跪到地上,泪流满面的她拽着余安宝的衣角,“这么做并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人指使的!我求求您,我只是个小小的演员,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柳若烟呐柳若烟,”余安宝鄙夷地望着忽然卑微起来的柳若烟,“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你让记者给你拍个背影,我就看不出报纸上那个女人是你?我还真要感谢我母亲设计的这枚独一无二的戒指,如果没有它,你还要继续逍遥法外多久!”
“余董,我知错了,我彻底知错了,”柳若烟声声乞求着,一副可怜的狼狈相,“我再也不敢了!我求您不要把我交给警察,我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地位,我不想我的一生就这么毁了,我给您磕头,好不好?我磕头!”只见柳若烟一边说着,一边在坚硬的地面上把头磕得当当响。
“行了!”余安宝一把揪起柳若烟,凤眸怒瞪着她,“你给我说实话,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两张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董您不能进去,罗总正在里面开会,余董!”工作人员拦不住气冲冲硬闯进罗傲珊会议室的余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