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我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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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男人狠狠揪住皮肤黝黑男人的耳朵,“你还笑!再笑我就把你的嘴割掉!”
“老大您手下留情,”皮肤黝黑男人赶紧识相地求饶,“我不笑了,我这就给她松绑。”
“刺啦!”一声,皮肤黝黑男人撕去了小寒嘴上的胶带,仿佛恨不得连小寒的皮肉也要撕去。
小寒大口大口喘着气,唇边还残存着火辣辣的痛。
他们只给小寒松了一只手,仅提供她一只手拿面包,一张嘴啃面包的自由。
面包硬得像石头,很难咬动,冰凉咯牙,可小寒必须强迫自己吃下去。她不能挨饿,只要能活下去,哪怕希望渺茫,她也不能自暴自弃。她要保持头脑清醒,她要学会自救,她要寻找合适的机会逃出去。
经过这几天的仔细观察,小寒发现,这艘小船一共有三个房间,前面是驾驶舱,中间是她和这两个男人呆的正厅,后面就是洗手间。
他们锁死了正厅所有的窗户,根本打不开,而且船外的人完全看不到船内的情况。唯一能打开的窗户就是洗手间那扇,因为要通风散发气味。
也就是说,小寒若想逃跑,她只能通过洗手间那扇窗,虽然窗户空间过于狭窄,但好在小寒身材瘦削,于她应该不成问题。
困扰小寒的是,他们把小寒看得太紧,方便什么的也不给小寒的腿脚松绑,让小寒蹦着去洗手间解决,他们则在她身后紧紧跟随。所以,小寒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给她全身松绑才行。
“哎呦!”面包啃到一半,小寒突然捂着腹部疼痛难忍地大叫起来。
络腮胡男人立刻扔掉手中的酒瓶冲到小寒身旁,他捂住小寒的嘴,神色慌张地压低嗓音问:“大吼大叫地干什么?不要命了你!”
眼泪哗哗往下流,无法呼吸的小寒委屈地不停用手指着自己的腹部。
皮肤黝黑男人感觉小寒情况有些不妙,他提心吊胆地提醒道:“老大,她会不会是肚子不舒服?”
络腮胡男人愈发心虚起来,他松开捂住小寒嘴巴的手,然后掐上小寒的脖子,“说,你怎么了?少给我耍花招!”
小寒脸上的痛苦表情更加夸张,她艰难出声,“可能这几天你们给我吃冷面包,我的胃被吃坏了,我肚子疼得厉害,我想去洗手间。”
皮肤黝黑男人变得惶恐起来,“老大,快给她松绑让她去洗手间吧,可别闹出人命来,不然我们也不好向头儿交待。”
络腮胡男人迟疑了数秒,随后极不情愿地,“带她去洗手间,看紧她!”
皮肤黝黑男人给小寒的上半身松了绑,但小寒的腿脚仍是被牢牢捆着。
眼下,苦肉计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于是小寒故意猛地跌倒在地,鼻子被磕破,鲜血直流。
络腮胡男人见小寒站都站不稳,甚至摔得脸上全是血,他吓坏了,手忙脚乱地扶起小寒,“臭丫头,你别吓唬人啊!”
“大哥,”小寒故意将声音表现得十分虚弱,“我的腿脚被绑得麻了,跳不动了。”
“我真是败给你了!”络腮胡男人真心害怕小寒有个三长两短,他信以为真,只好匆匆解开了小寒腿脚上的绳子。
四肢jiefang的小寒假装步伐踉跄地缓缓走向洗手间。
像往常一样,不论小寒是要大号还是小号,洗手间的门必须是敞开的,皮肤黝黑男人会背对着小寒站在门口守候。
小寒一眼瞅见洗手间的门后竖着一根生了绣的粗铁棍,就在皮肤黝黑男人朝小寒背过身的间隙,说时迟那时快,小寒火速抄起那根铁棍狠力抡向他的脑袋,紧接着又是一个飞旋脚直接将他踹出老远,随后小寒死死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络腮胡男人发现了异常,凶暴的他掏出手枪对着洗手间的门疯狂扫射。门外枪声震耳欲聋,门上弹孔密布,火光四溅。
时间太紧迫,周遭太危险,小寒使出浑身解数成功爬上那扇窗户,可就在她纵身跳入河中的那一刻,她的左小腿不幸中枪。
“help!”小寒在寒冷的河水中拼命呼喊,伤口处传来钻心的痛,身后已是漫延的血水。
络腮胡男人一见形势不对,立即驾着船落荒而逃。
岸上有人听到了小寒的求救声,善良的他们勇敢地跳进河中将小寒救上了岸。
受伤的小寒被好心人及时送往当地医院接受治疗,医生为小寒取出了小腿里的子弹,万幸没有伤到她的要害处,否则小寒的左腿就废了。
一位把小寒送来医院的中年男子关心地问小寒:“小姑娘,你这里有亲人吗?他们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
苍白的面容上惊恐还未散尽,小寒目光呆滞地摇摇头,她沉默不语。
中年男子语气柔和地安慰小寒,“小姑娘,别害怕,你已经脱离危险了,你现在是安全的。告诉我们,你有什么困难,我们大家或许可以帮你解决。”
从未有过的无助和孤独如狂风暴雨般袭上心头,泪水溢满眼眶,小寒强忍着,不许它们滑落,她朝中年男子硬挤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大叔,可以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吗?”
“可以。”中年男子爽快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小寒。
这么多年,小寒没有保存过一次余安宝的电话号码,但她始终将他的电话号码记得清清楚楚,那十一个数字就如同他本人一样,早已深深刻在她的心上。
接过手机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何,小寒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世间唯一认识的人就是余安宝,她只想打电话给余安宝,只想打电话给他一个人。此时此刻,她竟是那么需要他。
“喂,你好?”电话那边响起久违的熟悉的迷人声线。
泪水如潮,无声无息,小寒克制住颤抖不止的双唇,她深吸一下鼻子,仿佛用尽了自己一生的勇气才说出她的心声,“余安宝,我是翁小寒。我在哥本哈根等你,请你带我走。”
“小寒!”不过十几分钟后,出乎意料地,余安宝在病房外唤住正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发呆的小寒。
小寒诧异地回过头,时间似乎蓦然静止,只剩下她因他而失去节奏的心跳,还有她为他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泪。
压抑的思念轰然崩塌,小寒再也不想囚禁自己,她坦白了,她爱他,她真的很爱很爱他!
刚包扎好的伤口因为奋力地奔跑而重新裂开,沁出的血染红了纱布,可小寒丝毫感觉不到痛,她奔向他,不顾一切地奔向他。
“小寒!”余安宝冲过来将小寒拥入怀中,他紧紧地抱住她,紧紧地,似是要把她揉进他的灵魂里。
他日夜牵挂放心不下的人啊,他终于找到了她,终于找到了她。
滚烫的晶莹灼烧着宽阔的胸膛,小寒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余安宝是真实的,她泪流满面,“安宝,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是我,真的是我。”余安宝心疼地抬起小寒被泪水淹没的小脸,凤眸深情,“小寒,我是你的安宝。”
小寒泪眼朦胧地望着真真切切站在她面前的余安宝,她是多么的欢喜,又是多么的难过,纤细的手轻轻抚上余安宝英俊的脸庞,“安宝,不要离开我,带我回家。”
“好,我们回家。”凤眸坚定,余安宝搂紧了怀里的小寒。
“你们两个饭桶!”罗傲珊重重扇了那两个绑架小寒的男人一人一响亮的耳光,“两个大男人竟然看不住一个小丫头,我千里迢迢跑来哥本哈根,结果你们就告诉我这个?”
“罗总,是小的们该死,”络腮胡男人捂着红肿起来的右脸低声下气地道歉,“都是小的们太笨,居然被那臭丫头耍了,罗总您消消气。”
“我消什么气!”罗傲珊一脚把络腮胡男人踢到沙发底下,“人都跑了,我上哪消气去?”
“小的们错了,罗总您高抬贵手,饶过小的们吧。”络腮胡男人狼狈地跪在地上不断给罗傲珊磕头认错。
“行了,别磕了!”罗傲珊厌恶地质问络腮胡男人,“当时那帮把翁小寒救上岸的人有没有看到你俩的真实面目?”
络腮胡男人和皮肤黝黑男人一齐摇头,“没有,绝对没有!”他们向罗傲珊保证,“罗总,您放心,我们当时连头都没敢探出去,我们把船开走后就立马拖去报废厂报废了,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哦?”罗傲珊眯起双眸,有森寒的光折射出来,“这点你们做得还不错,我应该好好奖赏一下你们。”说着,她朝身旁的几名保镖使了使眼色。
当保镖们收到指意当场了结了那两个男人的性命后,罗傲珊带上墨镜趾高气昂地离开了房间。
长长的走廊里,迅疾而糟乱的脚步声中隐藏着罗傲珊心底的憎恨,“翁小寒,我跟你没完!”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七章:证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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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平稳地行驶在通往翁谷雨住所的柏油路上,小寒依偎在余安宝宽阔的肩头,虽然小腿处的伤口仍旧传来隐隐的疼痛,但她的心却从未像此时此刻这般踏实过。
“安宝,你是驾着孙大圣的筋斗云来到我面前的吗?”小寒语气和缓,带着轻松的幽默。
“嗯?”余安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小寒话中的意思。
小寒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温柔似水,“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你在我刚挂断电话不久便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你还在国内。”
余安宝温暖的大掌轻握住小寒微凉的小手,好看的凤眸里尽是宠爱,“我在发现你的手机莫名关机后,我便立即报了警,然后又匆匆赶往哥本哈根寻找你的下落。你给我打电话那天,正好是我在哥本哈根的第五天。”
“小寒,”余安宝双手捧住小寒何时染上了淡淡红晕的小脸,眸中渐渐蒙上一层温热的薄雾,“谢谢你把我放在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我觉得自己很荣幸,也很幸福。不过,你要记得,危急关头,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第一个电话一定要打给警方,其次再打给我。”
“我明白,”小寒安然浅笑,“只是我当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那一刻,我什么都不想,唯独想见到你。”
余安宝将小寒搂入怀中,“因为你心里有我,正如我心里有你一样。”
车子到达翁谷雨的别墅。
“你别动,”为小寒打开车门的余安宝赶紧拦住正要下车的小寒,“你腿上的枪伤还未愈合好,不能随便走动,我抱你进去。”说完,他利落而小心翼翼地将小寒抱下了车。
小寒发烫的脸颊紧紧贴在余安宝坚实的胸膛前,他的心离她这样近,近得就在她的耳边,那只为她而加速的心跳声竟是那么清晰。
望着眼前那张颠倒众生的英俊容颜,不知不觉,小寒的脸上已是一片湿凉。
怎就不争气地哭了呢?
她就是想哭啊,真的好想好想哭。
他是这么这么的好,她多么害怕失去他,可她知道,他终是不属于她的。
“怎么样,我转移你注意力的方法不错吧,不但减轻了你的痛苦,还陪你打发了无聊又枯燥的等待时间。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学哥的大恩大德,学妹永记在心,来生为您做牛做马,行了吧?”
“来生?那可不行!”我今生还没过完呢,哪有心思去想来生。不如你今天就来个以身相许好啦!”
“许你个头啊,臭色狼!”
“哎,我可抱着你呐……”
相似的画面让散落在时光深处的记忆重又拼接完整,无忧的年少岁月啊,多么遥远了,至今想来,仍会不禁嘴角上扬,可惜一切都是回不去的曾经。
如果当年,她和他适当地勇敢一些,摒弃多余的谨慎与猜疑,选择潇洒地坦诚内心对彼此渐生的情愫,那么如今,他们的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
人生没有重来,错过的爱情,消逝的幸福。
“小寒,余董!”听到余安宝的脚步声,屋里的翁谷雨激动地跑出来迎接。
大家来到客厅,余安宝将小寒轻放到沙发上,瞧见小寒缠着层层纱布的左小腿,翁谷雨不由担心地问:“小寒,你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
小寒笑容沉静,“大姐不要担心,这伤没什么大碍的。”
翁谷雨心疼地将小寒搂入怀中,眼泪扑扑往下跌,“小寒,你在外面受苦了。”
“大姐,你看你,咱两姐妹好不容易团聚,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说哭就哭了呢。”小寒像哄着一位伤心的小宝宝似的为翁谷雨拭去脸上的泪水,“好啦,你笑一笑嘛,我这不挺好的么。”
“好,回来就好。”翁谷雨平复一下悲伤的情绪,她回小寒一个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