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妹子养成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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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海是个医生，虽然是个顶尖的医生，可无论体术等级还是精神力等级，都远远达不到宋伯伦的实力。
机甲的驾驶舱只有两个座位，一个是给操控机甲的机甲师，另一个则是给机甲维修师的副驾驶座。他们不可能分成四趟，自能宋欣雅带着洛修远，洛致远带着洛媛媛，三个人挤在一个机甲里。
唐海只能驾驶二级机甲，驾驶舱并不大，三个人有多挤可想而知。事关保密，又不能换人。洛致远和宋欣雅、唐海的脸色可想而知。
好在唐海的机甲是速度型的，他们的目的地又相隔不远，稍微能安慰他们一下。
金海星是最大的医疗星球，无数人心中的疗养圣地，周边的星球上的产业也大多都是旅游业、医疗器械之类的，宋欣雅和洛致远的目的地白芒星，就是一个医疗药剂合成中心。每一年，从这里运输出去的各种成品、半成品药剂超过30000亿只。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数据。实际上，帝国一共具备8000亿药剂生产力。除了不合格品和明面上运输到各大医院和药房的，大概有3000亿只药剂通过不同的渠道流落各处。更可以确定的是，那些流落在外的药剂甚至远远优于医院和药房的。
谁都知道要不能乱吃，吃多了药会有副作用，悲催；但需要吃药的时候没有，更悲催。
补充体力、精神力的药剂和各种解毒药剂是佣兵的最爱，黑市上，这些药剂的价格比医院高两到三倍，依然让人趋之若鹜。没办法，命比钱总要。
宋欣雅落地后，带着洛修远就去了白芒星的黑市，熟门熟路的用常人一个月剂量的营养剂，换了一些体力补充剂和精神力补充剂。
她，需要这个。
而白芒星的药剂价格，是全星际最便宜的。
买好了药剂，宋欣雅继续往黑市南边走，走到巷子第八个门脸处，轻轻的敲了敲门……三短一长。
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邋遢中带着猥亵的驼背小老头站在门口，从腰开始，往上打量着宋欣雅。
老头和宋欣雅都不会轻视对方……在黑市这个地方，老人、小孩、妇人，都是要谨慎对待的，没有几把刷子，这三种人是不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抱着孩子找到这里的女人，和一个在黑市活得好好的的威胁老头，谁都不是易与之辈。
老头眯着眼打量着宋欣雅，笑道：“莫非是我老了？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我居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被人夸奖总是欢喜的，就算对方是个猥亵老头，宋欣雅也笑得灿烂，“蛇老缪赞了！不知道你老那株五光十色长得可好？”
猥亵老头，也就是宋欣雅嘴里的蛇老，猥亵的表情不见了，一双小眼睛睁得大大的，认真的打量了宋欣雅一眼，点了点头，“你进来吧！”
宋欣雅也不客气，跟着蛇老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不大，跟蛇老也不搭，干净而空旷，除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蛇老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就着茶壶嘴咕噜咕噜的灌了起来。
宋欣雅抱着洛修远，眼观鼻，鼻观心，坐在那里，一栋也不动。
蛇老喝完茶，呵呵一笑，“小丫头到沉得住气。”
宋欣雅也不搭话，只呵呵一笑。
蛇老套话不成功，也不继续寒暄，问道：“小丫头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和绿手指那老太婆什么关系？”
宋欣雅侧耳倾听，却答非所问，“从来处来，去西天取经，经在绿手指上。”
呵呵！我就不说。你只要知道我要去找绿手指取经学艺就成了。
蛇老一双绿豆眼中却闪过一道光，“那老太婆哪里可不是谁都能去的，你是那一位？”
你想去取经学艺，老太婆就会教？你又不是她徒弟。
宋欣雅扯了扯嘴角，“行三。”
那你可猜错了，我就是。排行第三的那一个。
蛇老一顿，转身去后院，端出一盆五颜六色的花儿来，稳稳的放在桌上，“小丫头，给我看看我这盆花。”
宋欣雅看了一眼，不是那盆五光十色又是什么？
说起来，这五光十色还和宋欣雅还有一些关系。当年她读了一本地球时代的小说，里面有一段写的是一株叫做十八学士的山茶花，让宋欣雅这个学习园艺系的心声向往，就嫁接了这么一盆五光十色。
这花可不好养活，除了她和她老师绿手指乔，基本上没人敢摆弄。
偏偏遇到蛇老，这老头就喜欢五颜六色的花儿，越鲜艳越好，坑蒙拐骗偷用尽了，从乔手里得了这盆花儿去，却每一年都要送去乔那里调养好几次。
也不知道蛇老端出这盆花，到底是几个意思。
“花是好花，独一无二。不过，命不长了。找绿手指看看吧！顺便还能搭我一截儿。”
蛇老给茶壶加水的手一顿，减慢了加水的速度，“这个月的确到了我该把五光十色送去绿手指那里的时间，但是我手上有一单生意出了问题，走不开。如果你能帮我把它的状态稳定三个月，我就送你去绿海星，船票全免。”
宋欣雅点点头，“这是个不错的交易，不过，我们有四个人。”
蛇老皱眉，“还有谁？”
“我的另外两个孩子，一个十岁，另一个和我怀里这个是双胞胎。”
宋欣雅知道蛇老担心什么，详细的解释起来。她们这种行为可以算是偷渡，蛇老担的风险很大，解释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很有必要。
蛇老听宋欣雅这么一说，小眼睛眯了眯，“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一个人。据说，他一个多月前消失在黑洞里，留下怀孕的夫人和不到十岁的孩子。算算时间，洛夫人也该生产了。如果是在金海星生产的……”
宋欣雅并不打断蛇老的话，作为一个蛇头，这样的消息都不知道，那就不必做这一行了。再说了，反驳有用吗？反而显得心虚。
“我相信蛇老才来贵宝地。蛇老，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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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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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老微微一笑，“我和绿手指是老交情了，黑市规矩没有人不懂，你就放心吧！”
宋欣雅面上笑着，心里却怨死了蛇老。说什么和绿手指是老交情了，不就是说看在绿手指的份上，才给的面子吗？黑市的规矩什么的，还不是人定的，保密等级因人而异，有些东西还得店主说了算……总之，这话说了和没有说一个意思。
要证明自己和绿手指有关系，值得蛇老为自己保密，估计得看五光十色在自己手里长的如何了。
“孩子还小，离不开当妈的，在外面呆着也不是事儿。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接过来吧！”
蛇老点点头，眼中寒光闪烁，“花儿交给你，人交给我，三个月后，我到绿海星找你。要是花儿都谢了，百晓生和林家应该对夫人的行踪都很感兴趣。”
宋欣雅点点头，“蛇老说的我明白。”
蛇老弯腰驼背，一步三挪的往外走，这么普通一个老头，偏偏看到的行人没有一个不给他让路的。
在黑市里面行走的人，那一个没有一点要隐藏的猫腻，依靠蛇老偷渡的，十之八、九，剩下的那一两层，说不定那一天就求到蛇老哪儿了。
人不求人一般高。但要是有求于人……
黑市离港口不远，蛇老那一步三挪的速度，也不过五分钟，就找到了洛致远和洛媛媛。不为别的，一个十岁的孩子，抱着一个婴儿，站在人来人往的港口，却没有半点慌张。对于蛇老这样的人来说，绝对的吸引眼球。
再看看一旁的男人，好家伙，标志性的黑发蓝眼，能靠着不站着的慵懒样，不是唐家三少唐海又是谁。
黑市上，人人都敬重蛇老。可到了蛇老这地步，也是有敬重的人。别的也就算了，掌控生老病死的医生，尤其是金海星第一快手，手起刀落间立见生死，还有医德的医生，总是要结交讨好的吧！
“唐家的小子，认识你送过来的？”
“是！”唐海虽然没有偷渡，估计这一辈子也不太需要，但还是知道偷渡届的第一人……蛇老。
唐海回答得简单，几乎是没有给面子，可蛇老也不见怪，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要不要去我哪儿坐坐？”
唐海心中一激灵，去你那儿坐坐，坐完以后全黑市都知道我们有私交了。
“既然蛇老亲自来接人，小子哪有什么不放心的。研究所的事儿不少，人也送到了，我也该回去了。”
蛇老依旧笑眯眯的，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你了。等哪天路过了金海星，可要到你那儿坐坐，你可不能说不认识，不让进门啊！”
唐海点点头，“来者是客，这种事情小子自然不敢的。”
……
两个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洛致远不是没感觉，只是没有感觉到危险，也没有他说话的机会，只是尖着耳朵听，一字一句的分析，不亦乐乎。
蛇老和唐海总算说完了，把唐海送走，才有空打量洛致远。这小子也不是个简单到，和他母亲一样，就在那儿讨巧卖乖，也不多话，可怎么看怎么堵得慌。你以为你抱着孩子低着头，我看不到你眼睛就不知道你一肚子黑水？我说话你也不抬头我就不知道你一个人在哪儿瞎琢磨？
哼！心眼子多的人长不高！（怪不得你老人家就那个呢！）
“洛家小子吧！”
洛致远低眉顺眼，一副温驯的样子，“蛇老好！蛇老叫我致远就好。小子德行不够，配不上这个姓。”
蛇老是个心眼多的，却偏偏不喜欢心眼多的人。洛致远这样子，就让蛇老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配不上，是觉得麻烦吧！看着你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咱们要去的地方是黑市。那个地方，多听、少看、少开口，不懂的也闷着，别给老头子我找麻烦。对了，你这样有天赋的小孩和小女孩都是星盗的最爱……嘿嘿……”
蛇老那猥亵的形象，配上那刺耳的笑声，让人听着就牙酸。
洛致远依旧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多谢蛇老关心，小子记住了。”
洛致远一脸平静，倒让蛇老心不甘起来。不用说十岁，若是一般的二十岁孩子，带个孩子，听了他的话，都会掩饰不住的慌张。
人一紧张，手脚会不由自主的紧缩，瞳孔放大……就算表情管理得很好，依然会有破绽。
而洛致远眉目舒展，抱着孩子的手平稳依旧，真是波澜不惊的样子，让人有一股想破坏掉那副表情的冲动。
好在蛇老不是个冲动的人，想想自己身后的烂摊子和面前这小子的爹有几信用点关系，自己那心肝宝贝五光十色只怕也和他母亲有关系，蛇老生生把这股子冲动压抑住了。
“既然不怕，那就抱稳孩子，跟我来吧！”
洛致远是真不怕，洛媛媛没有哭，他的心跳正常，没有不良反应，证明他们是安全的。虽然不知道面前这老头做什么的，又为什么要来找他，但母亲跟他在一起，唐海也敢把他交给这老头，自然有他的道理。虽然这老头有吓他的意图，但说的也是实话，算得上忠告，有什么好紧张的。
蛇老不紧不慢的走着，洛致远抱着洛媛媛在一步之遥的右后方缓缓跟上。洛媛媛只有七斤，这个重量落在洛致远身上，那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毕竟洛致远只有十岁。
可洛致远不疾不徐，就这么一步一个脚印的跟在蛇老后面，不管蛇老加速或者减速，永远只落后一步。
黑市只有一个口，即是入口，又是出口。乔装打扮的人不少，遮遮掩掩也很多，但像面前这种一个老的带两个小的，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的，却是少之又少。
蛇老见惯不怪，洛致远也任由人打量，这样的坦荡，倒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行到一个十字路口，蛇老朝着北方一指，“那边就是卖人的地儿，一个斗兽场、一个竞技场，一个卖人、一个卖星兽，摆在一块，偏偏很多时候，人还不如星兽值钱……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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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白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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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致远抬头看了一眼北方，空旷且安静，没有星兽的嘶吼，也没有人类的嬉笑怒骂或者是长吁短叹，洛致远很满意。
人总是习惯性的欺骗自己，以为没有看到就能当做不存在。
洛致远虽然知道蛇老说的是事实，但只要不亲眼看到，他就可以不去想那些人和兽的惨烈，这样无疑会让人好过不少。
“我知道了！”
蛇老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