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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至强弃少-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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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一节”。

    如果他再去一次雨林,能制成相应的丹药,服下一颗倒是省事,但是他现在并不想去,那就只能消耗真气,利用最原始的金丝拔罐来逆天改命了。

    君家不愧是家大业大,准备这些东西,只花了一个个把小时,而且还有一株至少百年的老山参。

    邢十三咧嘴一笑,老爷子的身体最多也就服用一颗须根,已是极致,那这颗山参他便不客气的准备收入囊中,尽管他现在的身体对于这些东西已经没有作用,但可以调理调理母亲的身体,可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们先出去吧!你们在这里不方便。”邢十三准备好了物品,除了一个护理医生,他驱走了所有人。

    待到人离开后,他对着医生下了命令:“把他身上所有的设备全部下掉,包括衣服和裤子。”

    “你确定”?老爷子靠什么吊着性命,他比谁都清楚,可是现在,这个年轻人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他到底要不要相信?

    “我确定”。邢十三笃定,风轻云淡。

    “长风,听他的”。老爷子到现在只能相信他。

    一场惊心动魄的逆天改命,闻所未闻的金线抽丝,见所未见的拔罐之术,神奇诡异的针灸探穴,让任长风仿如梦境,游离于虚幻与现实之间。

    时间从早上到了下午。

    “吱呀”,房门大开,任长风穿着白大褂,失魂落魄的走出。

    大厅内所有人都迎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道:“老爷子怎么样了”?

    任长风关上房门,还陷在刚刚的神奇之境,久久没有言语。

    “失败了”?众人心中咯噔一声,失败意味着什么?君家从此将跌落到二流家族,所有人对邢十三有的只有恨意,浓浓的恨意,连带着看邵美凤的眼神也厌恶到了极点。

    如果还有个机会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一定会对机会说不,尽管老爷子会处在清醒与昏迷当中,但至少有给他们准备的时间,可现在是如此的突然,突然到让他们措手不及。

    “谁和你们说失败了,那年轻人的医术惊天地、泣鬼神,我若是能够习得一成,也足够站在世界之巅,不行,我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任长风心中已然再也装不下其它,只有年轻人那神奇的医术,仿佛由在眼前,难以忘怀。

    啊!众人一惊,一喜,变脸之快,让人惊叹,还有几人难以相信,摇着任长风的手臂,急道:“任医生说的可是真话,那他两……”

    “我任长风虽不是大人物,但也一言九鼎”。他最不能容忍别人玷污的有两件事,其一,是他的医术,不过看了刚才的神奇医术,有了一些改观。其二,就是人品,他一直信奉医品如人品,只有学会了做人,才能学会行医。

    几十年来,他一直表里如一,虽然脾气臭了点,人偏执了一些,其它的一向本本分分。

    被人当中质疑人品,管你是谁,即使是君家之人,他也丝毫不会给他面子,冷着个脸,淡然道:“老爷子留他在房中聊天”。

    言罢,懒得理会他们,一个转身,准备回自己的四尺小屋。

    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刑母对于刑十三突然学会了高绝的医术,不知是喜是忧,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有时候,看到孩子没出息,他们会说,看到孩子太厉害了,他们同样担心,这就是简简单单的母爱,尽管很多年轻人一时还接受不了。

    君芷柔一双美眸闪着精光,心中若有所思,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另外的君家人簇成一团,眉开眼笑,想必对于老头子的病情恢复充满了喜悦,只要老头子还在,君家当无忧耳!

    “吱呀”,房门再次破开,门口站着的是一脸冷傲的刑十三,他现在对于君家没有任何的好感,一群只为利益的白眼狼,他不屑为伍。

    “妈,回吧”!他慢慢走了出来,没有与任何君家人打招呼,拉着母亲便准备离开。

    “十三,等等,你看一直从上午忙到了下午,中饭还没吃呢!留下来吃餐饭再走如何”?之前还对他不冷不热,现在那叫一个热情。

    “是啊,我老头子很久没有喝上一蛊了,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坐一会再走”。缓缓的,从房间中走出一个脸色红润,精神抖擞的老者,不是君老爷子是谁?

    “爸,你的身体……”他们真不敢置信,当初病焉兮兮,只留下一口气吊着的君老爷子,只过了几个小时便生龙活虎站在他们的面前,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哼”,老头子冷哼一声,暂时不想理会他们,觉得是时候将他们凉一凉了,如今他的身体还能坚持十年,足够谋局的,这帮东西什么时候认识错误,什么时候正是进入他的法眼,也算是小惩大诫了。

    席间,由于老爷子的病情加重,众人对于刑十三的恭维,倒也算其乐融融,可背后究竟是何心思,那就不可而知了。

    “芷柔啊,十三难得来一趟,你陪他去你小院坐坐,我和小凤谈点事情”。席后,老爷子或许又打起了什么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

    刑十三本想扭头边走,可看着那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庞,内心一阵挣扎,还是跟着君芷柔的脚步,缓缓离开,也许道了别也好。

    她的小院,是个独立的院落,虽然不大,倒也清净。

    京城四合院,虽然该有的现代设施配备齐全,但是它的房子就好像古代的建筑,有了一种古朴违和之美。

    高峤的屋檐,还有那一袭院落游廊,能够看到上天洒落的雪花,美丽动人,夺人心魄。

    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天地之间浑然一色。

    黄昏的雪;深切切的;好象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又像海水一般汹,能够淹没一切;还有一丝揭开藏头露尾般的裸露感。雪花形态万千、晶莹透亮;好象出征的战士;披着银色的盔甲;又像是一片片白色的战帆在远航……

    “暮雪助消峭;玉尘散林塘”。这是试探,亦或是不由自主的诗意,刑十三不清楚,但他只知道,他不想输。

    他要向师傅证明,他已经长大了,可以好好的活着。嘴角一扬,吟道:“飞雪带春风,徘徊乱绕空。茹看似花处,偏在京城中”。

    此情此景,更胜一筹。

    “帘外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独坐夜寒人欲倦,迢迢,梦断更残倍寂寥”。不知怎么的,她的诗中竟带着几分凄凉。

    让刑十三想到了两宋之交的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

    一样的情调感伤,一样坚强的个性,让他对这个活在大家族的女子不免感到几分忧伤。

    望着还在下的苍天白雪,缓缓道:“雪雪雪;处处光辉明皎洁;黄河锁冻绝纤流;赫赫日光须迸烈!茹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看来外界的传言全都是以额诈额,就凭你们才能,京城当有你的一席之地”。君芷柔虽语气依然平淡,但内心却是波澜涌动,涟漪暗生。

    刑十三风轻云淡的一笑:“京城本就有我的一席之地,至少有一样我拿了第一,京城最大的纨绔子弟,这可不是任何人想拿便能拿到的”。

    “哈哈”,君芷柔同样被他逗的一乐,本觉得与刑十三并没有共同的语言,没想到竟是如此的情投意合,他的每一言每一语,都隐藏着绵绵的深意,就如同刚刚的诗句,他的回应,说明理解了自己的孤独。

    这连养了她将近二十年的父母,都无法彻底理解的一种感觉,竟是被一个曾经讨厌的人从一句诗中理解并得到回应,她不知是一种什么心情。

    “你这个京城第一纨绔,如果我君芷柔死心塌地的嫁给你,你会给这个机会吗”?开玩笑的一问,似乎是想看看他出糗的模样。

    “会,但不是现在”。邢十三神情肃然,相比于她的轻描淡写,他的回答显得郑重。

    君芷柔一愣,疑惑道:“为何”?

    “能娶你为妻,我想许多人都充满了幻想,也包括我,但不是现在,以后你会明白的。”邢十三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道:“我该走了,保重”。(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九十一章 离别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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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游廊,不紧不慢的走着,忽听到一声箫声响起,带着淡淡的感伤。

    这是一曲送君曲,也是一首离别曲。

    古时出征的一位将士妻子,替出征丈夫谱写的一首曲子,看来君芷柔,对邢十三的改观不是一点两点,尽管今天的订婚没有成功,但她心里已经接受了这份多年之前荒唐的娃娃亲。

    邢十三脚步一顿,一个跳跃,翻下游廊,站在白雪飘依的院中,摘下一片落叶,拍去积雪,一边走动,顺便将叶片放在了嘴中。

    原来落叶也会歌唱,只是在如今浮躁的社会倾听的人很少,即使与乐器将者,箫来配合亦是丝毫不会逊色。

    一曲落叶与箫的配合,余音袅袅,绕梁三尺,只待人离去,只留拿箫人,静立游廊,赏得一片落雪。

    又是几日过去,今天已是除夕夜,团圆节。

    邢家拖家带口几十号人,集结一堂,给老爷子请过安后,就是热热闹闹的团圆饭。

    小家有小家的舒心,大家族有大家族的热闹,如果不是老爷子控制一些沾亲带故的亲戚,估计这个家很难装的下所有人。

    毕竟,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古时被划为九流的戏子,做着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依样混的风生水起,每天啃着面包,吃着泡面的支持者,盲目的支持着自己的某个偶像,即使知道他们的真面目,还是一如既往,选择性规避的的放纵,这是不是一种讽刺??

    艺术应该支持,但绝不可盲目的跟风,不然只是一种畸形的发展,这也是华夏艺术会输人一筹的原因,脑残的粉丝一多,只要将门面一摆,便失去了艺术的真谛。

    闲话少扯,言归正传。

    老爷子与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辈,还有几个嫡系的一代长子还有一两个优秀的旁系子弟,端坐主桌。

    下方严格按照序列,从辈座席,妇女虽然不是像古代一样上不了桌,但是,她们只能座号偏桌,不可逾越,这就是真正有底蕴大家族的规矩。

    不会出现叽叽喳喳吵闹不休,即便是过年依旧风轻云淡,自管自家桌上偶尔讨论一些话题,断不会出现偏跑打闹之风。

    老爷子在这,也没人敢有这个胆量,除非你不想再踏进邢家的大门。

    “开饭吧”!每年的规矩都是老爷子提议,他动了筷子,别人才有胆量去吃,虽长幼有尊,不过也少了一份过年的乐趣。

    但今年似乎有些例外,老爷子喊完之后,忽感大家的眼神都看向一处,他顺势瞥了一眼。

    “十三,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邢狂虎双眼犹如鹰隼一般,锐利无比。

    这个孽子的所作所为怎能不让他生气,别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坐到妇女堆里,在他们从小灌输的观念中,尽管深爱着老婆,却将男人以上厅堂为耻,男人就应该驰骋沙场,扬鞭塞外,从骨子里他们是带着古代男人的大男人气概的,可是这个臭小子偏偏坐在了胭脂堆里,乐不思蜀。

    “妈,你吃这个”。邢十三可不想与这些老顽固理论,别人笑他太疯癫,他却笑人看不穿,仅此而已。

    “孽子,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邢狂虎嘴唇颤抖,显然受气颇深。

    旁边的邵美凤同样拉了拉邢十三的衣角,低声劝道:“回位置上去,不可与你爸顶撞。”

    邢十三轻轻点头,但并没有就此屈服,他需要用自己的道理来说话。“不就是一大家子一起吃个饭,过个年,我坐在妈身边有何不可?我倒是觉得你也应该过来,一家子坐在一起才算过年”。

    “这是老祖宗立下的规矩,无规律不成方圆,你这个孽子究竟明不明白”?别人都是规规矩矩的,偏生这个孽子总闲来无事,好喜事端,怎能不让邢狂虎发火?

    邢十三淡淡笑了笑,从一干老头子身上经过,缓缓说道:“从文景之治、贞观之治沿袭而下,为何到了明末清初出现衰败?邓公告诉我们,社会要发展,需要与时俱进,而不是故步自封。

    顿了一顿,他又接着说道:“自秦开立以来,他遵守规矩就不会出现焚书坑儒、修筑长城;按照规矩,看三国,你不会看到如此多的尔虞我诈;遵规守道,就不会出现玄武门之变,不会出现宋太祖黄袍加身;规矩对于明太祖就是个屁,要不然也不会以一个乞丐之身夺得皇权。历史上,有规矩之人只能位极人臣,真正不按规矩出牌之人方可为帝。

    当然,我胸无大志,没有他们的远大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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