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忘了-第1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噗姑娘。
我记得,我导致她家破的产。
我把她从一个千金小姐变成了一个普通女人。
我和席宸锡进电梯时正巧撞上她,我看见她愣了愣,她看见我亦愣了愣,随即又打量我身边的男人,她盯了一会说:“好久不见,时总。”
我微笑:“好久不见,刘噗。”
她淡淡的问:“时总又换小白脸了吗?”
在刘噗的眼里,她以为我包养的段北庭。
我没有解释,再加上段北庭也在她面前亲口承认过,所以怎么解释也是解释不清的。
再说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我握紧席宸锡的手掌,笑说:“嗯,腻了总要换一个,不然总是那一个多没意思啊?”
“我曾经给时总说过,北庭并不是一个随意的男人,可是时总总是践踏他的自尊。”
刘噗说过这话吗?!
在我的记忆里貌似没有说过吧。
我没有接话,刘噗又说:“时总,我看得出北庭很喜欢你,我希望你别辜负他。”
电梯开,刘噗离开。
我松开席宸锡的手,说:“她喜欢段北庭。”
他无所谓的问:“哦,你喜欢吗?”
我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我爱过,但爱死了。”
如果爱忘了,还有谁记得?
“时运,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我对你的事并不怎么感兴趣,你不必在我的面前缅怀他。”
席宸锡顿了顿,说:“你的那个助理,很明显,心是向着段北庭的,真是一件令人扫兴的事。”
我缄默,抬头望他。
眼眸里有杀机。
我愣了愣,沉默无语。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回到公寓以后席宸锡就回了卧室,我看着客厅里琳琅满目的购物袋觉得恍然,席宸锡可以瞬间温柔也可以瞬间冷漠,这取决于他的情绪。
我脱下身上的外套就去厨房做蛋糕,在洗黄桃的时候,席宸锡悄无声息的站在厨房门口。
我解释说:“我做份水果蛋糕。”
他轻声的问:“有什么水果?”
我笑着说:“有杨桃、苹果、菠萝、西瓜……挺多的,等会我给你做一个水果拼盘,在家里的时候朗儿也经常给我做水果拼盘。”
席宸锡忽而说:“盛朗是个懂事的孩子。”
听见他夸盛朗,我自豪的说:“朗儿很懂事,一直将自己规划的很棒,我什么都不用为他忧心,甚至一直以来都是他反过来照顾我。”
我好奇的问:“对了宸锡,你说人会像一团杂草像有温暖的地方生长……是书上的吗?前段时间朗儿一个字不差的在我面前提了一遍。”
闻言席宸锡愣了愣,他身子轻轻的倚靠在门边,沉默了许久,才淡淡的提醒说:“盛朗是一个洞察别人心思的孩子,以后别对视他的眼睛。”
我好笑的问:“眼睛都不能对视?”
席宸锡摇摇头说:“倒也不是,只是你要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聪慧到极致,能够轻而易举的看破别人的心思,而在我眼里盛朗就是那样的人。”
“你都这么说了,那朗儿真的是厉害。”
席宸锡叹气无奈的问:“这是重点吗?”
我吩咐他说:“你帮我打几个鸡蛋。”
席宸锡顺从的进厨房帮我的忙,他打了五个鸡蛋说:“别做太多,吃两块就可以了。”
“鸡蛋和面粉是1:1的比例,鸡蛋越多蛋糕越蓬松,你这样太少了,再打五个鸡蛋。”
席宸锡提醒说:“做太多吃不了。”
我笑说:“阮庭他们都在这座公寓啊。”
“我是见你劳累。”
席宸锡的一句话让我识趣的闭嘴。
但他还是听我的话又打了五个鸡蛋。
我把水果做成拼盘,然后又烘焙蛋糕,大概几个小时后才做妥当,席宸锡尝了一块夸了我一句,但他却怎么也没有再吃第二块。
我以为不好吃,自己尝了一块。
味道很棒啊。
我问他原因,他说他对奶油有微微的抵触,吃一块已经是极限了,等放着明天再吃。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218。他的时来运转
闻言我立即又烘焙了几块没有奶油的蛋糕给他留着,随后就给阮庭打电话,挂了电话以后我把有奶油的用纸盒装起,刚装起门铃就响了,我打开门把蛋糕递给他笑说:“吃了蛋糕就休息。”
阮庭拿着蛋糕离开以后,我端着水果拼盘坐在席宸锡的身边,席宸锡正有兴致的在看新闻联播,我把水果递给他,他接过给自己塞了一块,吃完他就轻声温润的问:“要睡了么?”
我反问:“还是新闻联播的时间谁睡的着?”
席宸锡勾着唇道:“那陪我去应酬。”
席宸锡口中所说的应酬是d市的娱乐中心,以前我和段北庭到过这里,那时宋靳讽刺我是个破。鞋,问段北庭为什么就非得娶我。
为什么非得娶我?!
因为爱,爱的太过深沉。
也爱的太过隐忍。
席宸锡伸手理了理我的衣服就带我进去,刚到门口就有两个人带着我们去豪华包厢。
打开门进去时我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看见席宸锡连忙起身迎着我们坐下,他们假意的嘘寒问暖,我坐在席宸锡身边悄悄的问:“这个中年男人就是你的合作对象?”
席宸锡手指轻轻的捏了捏我的手心,趁着中年男人喝酒的时候,才回应我说:“他比我都小呢,倘若他是中年男人,那我算什么?”
我愣了愣,听见席宸锡说:“到我这般年龄,正是成熟的阶段,其实还算年轻。”
我下意识道:“我没说你老。”
席宸锡笑而不语,他和中年男人谈了一些商业上的事,随后中年男人就先离开了。
席宸锡喝了两杯酒以后就拉着我的手心起身,刚坐上车时他的神色就严肃了许多,随后快速的发火、踩油门离开,十分钟以后我才发现他离开的方向并不是公寓的方向,而是d市的著名的山海公路,这座山靠海,路很曲折。
席宸锡的车速很快,我抓紧扶手了然的问:“宸锡,是不是后面有人追杀我们?”
“追杀?”席宸锡不屑的道:“就几个小老鼠。”
话虽这样,但席宸锡的车速很快,最后被迫的停在道路中间,我望着前面的几辆车又转回头看向后面的几辆车,询问:“现在该怎么办?”
席宸锡松开安全带取出西装里的一把手枪,他眸光从容的瞧向我,镇定的说:“别怕。”
我按耐住心里的紧张说:“我没有怕。”
他坚定的语气说:“我会护你安全回家。”
周围响起一阵的枪声,席宸锡伸手打开车门,随后轻声的对我说:“踩在副驾驶上慢慢的到我的身边,这样你才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我小心翼翼的爬过去蹲在席宸锡的身边,他一条坚硬的手臂护着我,我趴在他身后轻问:“我们会活着回去吗?我会是你的累赘吗?”
“小东西,你永远都不是累赘。”
席宸锡的话让我莫名的感动,周围的人渐渐的逼近,我眼睁睁的看见席宸锡不眨眼的杀掉几个人,瞬间我便明白,这就是他的生活。
处于黑暗又处于光明。
他能给人黑暗也能给人光明。
他能尽全力的守护自己的东西。
席宸锡拉着我的手到路边,突然他主动的扔掉手里的枪问:“老头子给了你们多少钱?”
我愣住,带头的人愣住。
这一瞬间,席宸锡抱着我跳下山崖。
在跳下山崖的那一刻我的轻微恐高渐渐的消失,在海水灌顶的那一刻我没有丝毫的恐惧。
一双大掌抱着我的腰游向岸边。
在遇见席宸锡以前,我曾经跳过两次海,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绝望的情况下跳的,我曾经跳过一次河,也是自己一个人被逼无奈时跳的。
而遇见席宸锡以后,无论我是跳河还是跳海,他都义无反顾的陪着我跳,抱着我跳。
我永远都是在他的怀里被他以霸道的姿势禁锢着,给我以最坚定、安心的力量。
席宸锡的信念很简单直接,要么玩了命的保护一个人,要么玩了命的搞死一个人。
我咳嗽了几声,席宸锡把我带在岸边,他伸手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背部,轻声问:“怎么样?”
我抬头望着他,乌发湿漉漉的,额前还滴着水,眸心里漆黑如墨,又犹如闪耀的星辰夺目,而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令人安心。
他蹙着眉问:“怎么不说话?”
我突然抱着膝盖痛哭出声,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总觉得心里很震撼,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能够完完全全的保护、在意我。
能够给我新的希望。
我的心像新生的嫩草在春风的吹拂下破土而出悄然的生长,而那抹春风是席宸锡。
席宸锡活在黑暗里没错。
但是他能够给人以希望。
席宸锡见我哭也愣了愣,他瘫坐在沙滩上说:“我又没让你受伤,有什么值得好哭的?”
我伸手擦拭着眼泪,问:“是你父亲追杀你?”
海边的夜空很沉,像一块泼墨从天而下,席宸锡起身走在前面说:“是他,他想杀我。”
望着他宽阔的背影,我赶紧起身跟在他的身后,疑惑的问:“为什么?你们有什么恩怨吗?”
“能有什么恩怨?”席宸锡的嗓音低呤的问:“时运,你知道他为什么接我回席家吗?”
我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席宸锡淡淡的笑着解释说:“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他接我回席家只是因为偌大的席家需要人继承罢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控制不了我,我把席家做大以后就从公司里一步一步的赶他离开,到现在他成为一个只是吸附我活着的人罢了,他喜欢的女人我会赶她走,然后又给他安排新的女人,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我又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这是他曾经抛弃了我和我母亲的代价,这是他让我吃了十年苦的代价,这是他该得的报应!”
席宸锡偏头望着我,漆黑的眸子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他歪着脑袋笑说:“我控制了他,所以他想要反坑,所以他才一直派人追杀我,只要我死了席家就会回到他的手中。”
席宸锡闷哼一声说:“可他太异想天开!我早就在二十岁的时候立了遗嘱,只要我因意外而死亡,席家所有的财产都会过给他的仇人。”
借着月光的反射,我瞧见席宸锡的脸色略有些苍白,我目光打量着他的身体,听见他又轻描淡写的说:“但现在我改了主意,倘若我以后有了什么意外,席家所有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我阻止他说:“你别胡说八道。”
“我说过,做我的席太太,我的就是你的。”
直到席宸锡的唇边流出一丝血,我才惊恐的的摸着他的身体,害怕的问:“你受伤了?”
席宸锡摇摇头问:“这算什么伤?”
我赶紧扶着席宸锡坐下,脱下他外面的西装安慰他说:“刚刚我在车上给阮庭打了电话,他顶多一个小时就能赶到我们的身边救我们。”
脱掉席宸锡外面的黑色西装,我才看见他胸口处中了子弹,这个位置……是刚刚他跳下海护着我的位置,他替我承担了所有的伤害。
“中了子弹怎么不说?而且刚刚……还泡了海水,海水能让你的伤口更加的疼痛!席宸锡你真傻,受了伤也一声不吭的说了那么多的话!”
他不以为然道:“怕什么?都是小伤。”
席宸锡的脸色很苍白,微微蹙着的眉头代表着他的隐忍,我脱掉自己的外套在海风中吹拂,然后才颤抖着手指脱下他的白色衬衫。
我一直都不敢看席宸锡的身体,因为上面全都是伤疤,全都是他经历过的沧桑。
胸口一直在流血,我脱掉自己的丝袜给席宸锡包扎,他看见笑说:“从没有用过女人的这些东西包扎伤口,这倒是新奇的体验。”
我没有搭理他,席宸锡可能觉得无聊所以随意的问着:“知道那晚我为什么会在别墅救你吗?”
我回应他说:“为什么?”
“因为第一眼就瞧见了你,瞧见一个与我母亲有着相同从容气质的女人,瞧见一个跟我一样眸子深处有悲伤无垠的女人。”
“你救我,只是因为我像你母亲又像你?”
“一见或许不会钟情,但可以决定一个人做一件事,我仅仅用两秒钟就决定救你一条命,那是我第一次心善的想着要去救一个人。”
我替他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