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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权力之门-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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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其他社会人群,以损害其他人的利益来谋取本团体的利益,经济学理论的内涵,也并不排斥经济学家成为某一利益群体的代言人。邱与可推崇的美国的经济学人,或受政府部门雇佣,为政府部门提供服务;或任职投资银行,成为职业经济学人,为雇主代言,为雇主服务;或任教大学和开办私人研究机构,可以代言民众,也可以代言自己,或者仅仅代言自己认为正确的经济学理论,这些都无可厚非。”

    “但是,经济学家必须身份明晰,任职投资银行,就不能以公众代表的身份发言,民众可以根据你的身份和自己的理解来判断你的言论,信或者不信。格林斯潘出任美联储主席时,不仅将自己开办的咨询公司停了,自己的资金也委托基金替他投资管理。身份明晰,才谈得上公信。为谁代言并不丢人,但不明不白,就很可能是在骗人。”

    “经济学家替人代言,或基于良知、或基于自己信奉的理论,无论理论对错,都是经济学家的本分。如果不是从自己信奉的理论出发,仅仅是为某一利益群体粉饰,则丧失了经济学家代言的价值,成为了帮闲的吹鼓手。如果不明晰自己的身份,又是替富人说话,又是为穷人办事,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公共知识分子,则是不道德,至少是“经济学家这个职业不道德,其行为是欺骗、以欺骗的手段谋取利益。邱与可的代言大抵都是如此,邱与可的代言欠缺良知。”

    “所有的经济学家、乃至所有的社会科学家,都是替人代言,要不代言全体民众,要不代言某个特定团体,被称为经济学家的邱与可也应该如此。但是,邱与可具体代言的是哪一个特定团体,邱与可从没说过,邱与可只说过为富人说话,是不是为富人这个整体代言,却很难说,因为富人的定义就是模糊的,我以为的富人,也许在邱与可眼里根本就是穷人。”

    说到这里,徐浩东看向了刘浚如副市长,“综上所述,邱与可不但不是一个合格的经济学家,而且人品大有问题,刘副市长,我暂且说到这里,现在,你说话的机会已经到来,我和同志们洗耳恭听。”

 第0279章 反击

    刘浚如的脸色很不好看,因为徐浩东在批判邱与可,就相当于在批判他。邱与可与方利成和郑腾育是他请来的,他们触犯刑律他管不了,但是徐浩东批判新自由主义经济学,他有话要说,也有话可说。

    “徐书记,我知道今天的会议是对外直播的,我可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吗?”

    徐浩东微微颌首,“当然可以。”

    刘浚如直奔主题,“你是经济学家吗?你有自己的经济学理论或观点吗?你如何评价自己在经济学上的造诣?”

    徐浩东笑着摇了摇头,“我当然不是经济学家,我已经多次说过,我只是一个经济学爱好者。正因为我只是一个经济学爱好者,所以我没有自己的理论或观点,更谈不上什么造诣。这么说吧,如果说经济学是一个殿堂的话,我正站在这个殿堂的门口,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在门里,我正朝殿堂里东张西望。”

    “你认为你有资格评论或评价一个经济学家或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吗?”

    “首先,我纠正你一下,邱与可并不是经济学家,他只是一个经济学爱好者。其次,一个经济学爱好者当然有资格评论或评价一个经济学爱好者。还有,经济学爱好者不但有资格评论或评价经济学家或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此外,站在公平原则这个角度上,一个门外汉也有资格评论或评价任何一个经济学理论。”

    “你不是新自由主义者,那么你是凯恩斯主义者吗?”

    徐浩东轻轻的笑了,“刘副市长,你的这个问题,问得我很是尴尬。因为我读的是师范大专,后来出于个人目的,再读了一年专升本,才勉强拿到本科文凭。所以我的大学四年,虽然读的是经济学专业,但主要知识是为当教师准备的,教育学、教育经济学、哲学、逻辑学等等,我都学得相当不错。但就是经济学成绩一般,只是为了讨好我女朋友的父母,才把业余时间花在了经济学上。”

    与会者们都跟着轻笑起来。

    可刘浚如还要追问,“徐书记,你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徐浩东笑着说:“对不起,我实话实说,我的岳父岳母,就是我女朋友的父母,他们恰好都是我的大学老师。与此同时,他们恰好都是教经济学的,可问题是我的岳父推崇宏观经济学也就是凯恩斯主义,我的岳母推崇的却是微观经济学也就是新自由主义。你说我怎么办?我只好既拚命学习凯恩斯的经济学理论,也拚命学习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因此,我既推崇宏观经济学和微观经济学,但我也对凯恩斯主义和新自由主义都持保留看法。”

    “可以说说你大学毕业时的论文吗?”

    “你别见笑,我大学毕业时的论文题目是《经济行为中的均衡动态分析及其预测和数理模式与运用》,全文八万三千三百一十一个字,内容我不详述,你可以去东江师范大学网站查询。本人不才,论文曾在国内发表,并被国内十九家杂志和国外十一家杂志转载。”

    刘浚如楞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徐浩东还有这么一手,现在是现场对外直播,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徐浩东肯定所言非虚。就凭这一点,刘浚如自叹不如,他一个堂堂的经济学博士,还曾留学海外,但至今为止,他也仅在大学的学术期刊上发表过论文。

    “徐书记,既然你在学业上有如此成就,硕博连读、出国留学,一定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那为什么不继续学习呢?”

    还是不肯全信,徐浩东只好实话实说,“三个原因,一是我不想当一个纸上谈兵的书呆子,二是我女朋友身体不好,我想尽快参加工作,方便我照顾她。但最关键的是三,我家当时的经济状况是负债,所以在继续学业和帮助家庭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刘浚如说:“对不起,徐书记,但我还是想继续请教,因为我想确定,你是不是如你自己所说,你已经站在经济学殿堂的门坎上,也就是你有没有资格评判别人。”

    徐浩东看了看与会者,并瞥了李继国一眼,“你们同意吗?”

    李继国大声地说:“同意。”并大力鼓掌。

    与会者们用热烈的掌声表示了同意。

    徐浩东说了声“谢谢同志们”,冲着刘浚如做了请的手势,“刘博士,我不胜荣幸,但我有一个要求,不要谈理论问题。你我都是从政者,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请联系实际谈经济。”

    “徐书记,我知道你在实际工作中做出了卓越的成绩,你是二零零八年年初当上副市长的,二零零八年年底就爆发了全球经济危机。但云岭市却是一枝独秀,没有受到多少冲击,据众多中小企业家们反映,你在其中居功至伟,你可以说说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徐浩东说:“很简单,当时有一个庞大的投资计划,是政府行为,目的是用投资拉动内需,我赞成这个计划,政府要有所作为嘛。但是云岭市情况特殊,有资可投却无处可投,炒房子、炒煤矿、炒股票,都不是躲避风险的有效办法,所以我当时号召大家不要妄动,如果实在要动,可以买点黄金保值。”

    刘浚如说:“你支持政府干预市场,却又按兵不动,这也就是说,你既是凯恩斯主义者,同时还是新自由主义者。”

    徐浩东摇着头说:“我再强调一遍,我既不是凯恩斯主义者,同时也不是新自由主义者。如果你非要让我表态,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个理想主义者,而在工作中我是个现实主义者。”

    刘浚如不依不饶,“那我倒要请教了,你在具体的经济工作中,你的指导思想是什么?”

    徐浩东说:“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比方说招商引资,云岭市的民间资金高达两千两百多亿,这还不包括外商和五百强的,也就是说,云岭市已经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有足够的资金支撑云岭市的经济和发展。在这种情况下,不仅无需招商引资,而且还应该输出资本。刘博士,这就叫一切从实际出发,这就是我在经济工作中的指导思想。”

    刘浚如继续纠缠,“徐书记,我讲的是方*,我的意思是,你在具体的经济工作中,你具体是如何运筹的呢?”

 第0280章 溃败

    徐浩东面对刘浚如的纠缠不休,本来还想见好就收,但想到今天的会议是现场直播,正所谓头可断血可流,革命者的面子不能输,必须狠狠地教训一下。

    “刘博士,人在做决策的时候,需要考虑到他的身份和地位,还有他肩负的责任。比方说你与我,你仅仅是个副市长,你可以不考虑后果把邱与可与方利成和郑腾育三人请来。而我不一样,我是市委书记,请邱方郑三人,我得考虑政治影响。”

    刘浚如果然生气了,“徐书记,今天是讨论经济问题,与政治问题无关,请你不要上纲上线。”

    徐浩东不慌不忙地说:“刘博士,别忘了你是党员,你必须讲党性,也就是必须讲政治,在做任何决策的时候,这是必须的前提。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告诉我们,经济问题也是政治问题,如果你以为生活在一个真空世界里,那就算我对牛弹琴。”

    不等刘浚如开口反驳,徐浩东继续说:“在上述必须的前提下,我在做经济工作的具体决策的过程中,一般还会考虑这么几个问题。一,我的决策符不符合党和国家的大计方针。二,我的决策符不符合云岭市本地的实际需要。三,我的决策符不符合广大人民群众的意愿。四,我的决策符不符合国家有关法律。五,我的决策能不能实现,失败的概率有多大,如何防止决策失败。六,我的决策在落实过程中会遇到什么问题和困难,在这过程中我需要准备什么预案和多少预案。七,我的决策是不是过时了?是不是太超前了?我的决策会带来什么样的负作用,我如何有效地解决这些负作用……刘博士,这就是我的方*,你听明白了吗?”

    刘浚如说:“这些我也会,请你举例说明。”

    徐浩东摆了摆手,“例子有三,棚户区改造项目,重启市中心广场项目,大湾列岛及其周边海域开发,这三个项目的决策过程,我已详细地写成文章刊载在政府内网上,刘博士有空的话,不妨去学习学习,同时也请批评指正。”

    刘浚如说:“我一定认真学习,徐书记,我很想知道你在决策的过程中,有没有运用凯恩斯主义经济学或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如果有的话,是运用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多一点,还是运用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多一些。”

    徐浩东微笑着问:“刘博士,你知道我是如何区分经济学研究者的吗?请注意,我说的经济学研究者也包括我这样的末流爱好者。”

    “不知道,请教了。”

    “经济学研究者主要可以分为五类。一,纯学术研究者,他们专注于研究,不管自己的研究成果有用没用,他们是典型的学院派。二,传播者,象我的岳父岳母,他们有自己推崇的理论,但仅限于学术,他们只是将一身所学传播给学生,不用对社会负责。三,利益集团代言者,邱与可与方利成和郑腾育三人,就是这一类的典型代表,他们既要名又要利,就象此次云岭之行,他们开价是税后六百万元,没有钱他们是不会来的。四,野心派,比如说刘博士你,你满腹经纶,才高五斗,你的从政明显带有个人目的,就是推销你推崇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理论,在推销的同时获得仕途的进步,鱼与熊掌你都想要。五,实践派,比如说我,勉强算是实践派的一个,努力运用自己所力去为人民服务。”

    徐浩东明显是在褒己贬刘,狂妄之极,刘浚如忍着怒火说:“徐书记,你别把自己说得太高尚了,你的努力工作,难道不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吗?”

    徐浩东摇着头说:“不是,我可以从政,但我也不会执着于头上这顶乌纱帽,关于这一点我相当自豪,刘博士,这也正是我与你的区别,我考虑问题时是纯粹的,你考虑问题时是带着某种色彩的。”

    “比方说呢?”

    “比方说,你推崇并信奉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而且执迷不悟,思考问题时总是以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理论为基础,遇到任何问题或困难,你都拿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去解释去解决,你太机械、太教条。你违背了这样一条基本原则,在经济学范畴,没有一个理论是永远对的,没有一个理论是一成不变的。”

    “那你呢?”

    “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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