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结伴去放纵-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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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吧,又像枯树干的样子,有点远,也分不清是真的是树干还是它的角了,”艾瑶回忆着,“也就至多一分钟的时间吧,它就向另一个方向飞奔过去了,是一种很胆小很胆小的生灵呢。”
我说,“也是被人逮怕了的吧?”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它大概是出来觅食的了。
鹿其实一般生活在森林中,或是在苔原、荒漠、灌丛和沼泽地带,这下面的一片树海也够茂盛而细密的了,鹿也是典型的草食性动物,食物有草、树皮、嫩枝和幼树苗等,看来下边确实是埋藏着许多的宝藏的,也难能可贵没被开垦。
我问,“那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吗?”
她说,“其他的或许就与你看到的没有什么本质的差别了,不过天上地下又完全是两码事了,反正不冤走这一趟。”我想这大概也是给她留下了很多好的写作素材吧?同样的风景不同的人看了就会有不一样的感悟,不同的风景遇到不同的写手也许也有可能是千篇一律,看是一回事,写又是另一回事。
遥记得舒畅的话,“要注意‘骑年压学’(骑年压月、骑年盖月)。”
我查过那都不过是旧时用法,现在只需压盖在成文日期上即可,只是不可否认处处留心皆学问,当时的我还是瞠目结舌了。
艾瑶还意犹未尽地,“下次再经过这里,我还要下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再走得远一点,里面一定还有更美的风景。”
卜瑾回了一下头,似笑非笑地,“要不是我,怕是你要一直站在原地的吧?”
我很奇怪地问,“怎么会这样说?”
艾瑶不好意思地指指自己的高跟鞋,“看来下次再下车得套上运动鞋喽。”
我也接着奚落她,“你换上什么鞋也不顶用,都是走不远的。”
卜瑾转向我,竖了个大拇指,“真理。”
艾瑶不服气地,“真理都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你们这算什么?”
我说,“说不定就有例外的哦。”
“例外的真理被你们捡到啦?”艾瑶把头探出车窗外,“天马上要黑了。”
的确,如果车内不开灯,外边是啥也见不到的了,外边的那些车辆也都陆续打开了车灯,只是令人讨厌的是几乎全都打着的是远光灯,在车里站着向前望出去都觉刺眼,更何况对于要寻路的司机,那就难上加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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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慧极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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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艾瑶望向窗外神思遐想的时候,她的手机估计是震动了一下,接着我就看她低头看了一下信息,有些神色慌张,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已把微信的新消息提醒关闭了,大概就差没把某人的电话设置为静音了,如果有这单项功能的话,黑名单是万万不能的,因为某些方面她确是还要屈从于其威力。
还有什么人能让她如此紧张,除了舒畅目前是大概没有了别人的,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像下定决心般地转向我,声音极低,几乎是附在我的耳畔说的,“芮姐,我可能下趟来不了了。”
“哦?”我不便问她为什么,这实在也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便在后头悄悄向卜瑾的后背挥下手,“你最好还是跟他说一声比较好吧?”
“一定要这样吗?你不能替我打下掩护吗?”艾瑶的声音近乎哀求,“下不为例,好不好?”
话既是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像个视死如归的战士样地先自答应下来了,心想暂且不说,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望着艾瑶还是握紧着手中的手机,嘴唇抿紧成一道优雅的弧线,心想,她与舒畅之间是真有着不可见人的私情还是只是存在着私下的交易?我宁愿是后者,那说明也许我还有希望,至于希望能达成到什么程度,很多的时候并不是我所能决定的,虽然我心里是早已下定决心把他彻底忘记的,但又有多少人在口是心非着?况且只要不主动出击,谁又会知道谁的心思?每个人的心可都是长在自己的心窝里的。
我还是没话找话地,“是又要出书了?”
她很吃惊地望着我,“你怎么知道会是他?”
我说,“是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看你紧张的,连名字都不提,只说是他,你说是我们之间太默契呢?还是你对他太敏感呢?”
“芮姐,你就别取笑我了,好不好?”艾瑶就涨红了脸,忽而又向我发起总攻,“你不是也只说是他而不提姓名的吗?”
我也被震了一下,只是很快速地转败为胜,“我那不是为你着想,顾及到某人的情绪,怕你为难的吗?”
让我顾及的当然是卜瑾,对此,艾瑶与我倒是心照不宣,她立时就恢复到了极疲软的状态,只是我,难道不也是对那个名字是极敏感的?我能猜得出是他,难道仅仅靠的是对艾瑶的察言观色吗?其中难道不也是隐藏着我的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吗?
“他让你干什么的?”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其实业已震惊了,只是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没法收回了,“还是集结成册吗?”
“不是,这次听说只是干的义工,给他整理即将出版的一些诗歌、散文,还要参谋排版。”艾瑶说话也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地,“要不,你也一起去啊?我知道你一直有这个爱好。”
一个人的喜好那是藏也藏不住的,我还是有些自嘲地,“你也知道车上只能走一人,走你一个已是让我够为难的了,我还能再申请走吗?”
她说,“也是,我知道的。”
我还是忍不住道,“让你干的那些事他那里不是有专人吗?”
她说,“让我给那个副主席打下手,说是让我熟悉下他们那边的业务,让作者们自己有参与感呢。”
熟悉业务?这是要给艾瑶设置岗位的前兆吗?还要有参与感,我一时不由得楞神了,嫉妒,不由分说地立时从心脏漫布到全身的每个神经末梢,我紧紧抓住手里的记账本以掩饰我几欲控制不住的情绪。
那么这里难道也只是她的跳板了,卜瑾可是为了她把个濒临倒闭的单位也给彻底上倒了,我们都是自谋出路的一簇。
我有些讪笑着,“什么时候混出名堂了,别忘了带带咱。”
艾瑶苦笑一下,“我倒是也想啊,很难的。”
没有什么路是天生就有的,也没有什么路是那么容易抵达终点的,有些事是靠人的毅力在支撑的。
艾瑶望望卜瑾,“芮姐,你得替我保密啊。”
我不假思索地,“放心吧。”不管谁,只要他信任我,我谁都不会出卖,明哲保身里就有一条不背叛,不多事,更不会无中生有。
她终是很犹豫地,“你的小说写得怎么样啊?”
“上个月显示是8。52元的稿费呢。”我一点不掩饰地。
她有些惊讶同时也是深有同感地,“谁说不是呢,我们都在赔本培养自己的爱好呢。”
这时郁沛指着外面一个穿粉色燕尾服的女孩,“看到她那坤包没?”
不过是外表很普通的一个小包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艾瑶转过脸,“怎么了?”
郁沛,“10000高价包,也敢现身,不简单。”
我说,“说的是冥币吧?”
艾瑶就忍不住笑,“芮姐你可真逗,怎么想得起来的啊?”
怎么想得起来的?还不是夜里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一年长女人抱着个孩子说是花了1000万配的试管婴儿类的,我问是否只一个孩子,她说家里还有一个呢,这时对面有人说是共花了1500万呢。我想了想,能想得起来最值钱的就是此地不远处的一个飞机场,随口便说,“那岂不赶上一个飞机场钱了吗?”说完就知道我是话多了,因为我陡然意识到我是在与另一世界的人在对话了,他们用钱的标准是与人间不一样的,都是贬值的冥币,我也想起我每次上坟用的都是大面额的冥币了,不知是不是意识里在滋生一个贬值的国度,那里的人都在拿着高额面币买着我们这里的低档货。
可是我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只好敷衍道,“看过卖冥币的,不是都这样印着的吗?‘1’后面‘0’的个数都要数不清了。”
艾瑶止住笑,“哦,我倒没在意呢,下次再遇路边有卖的,一定要上前看个究竟。”
我说,“也不用上前,瞄一眼就行了,很大张的印着大大的‘0’呢。”
郁沛,“芮姐倒是细心。”
我说,“那是深有感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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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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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亲身经历了才会更深刻地理解其中的真意,人与人之间有时不是真的是敌对面,只是有些人是别人出钱豢养的,我们都是,有时在权力、金钱面前没有任何的人权可谈。
有些噩梦只要经历过了,没有人想再经历第二回,就像人死过一回,也许会觉得还是活着好一样吧?
郁沛与艾瑶在车下无关痛痒地聊着天,卜瑾爬在汽车下擦车身下的发动机上的油污,听说部队的标准那是要戴上白手套也不沾一点油污的,郁沛是个大意的人,从不管这些事,还建议卜瑾可以定期送去修理厂维修,卜瑾说维修是维修,有些工作还得靠自己做,的确,谁会爬到车底给你擦发动机啊?就是他自己的车也未必这样细心的。
郁沛上前刚把手伸向安芬的头发,安芬就极迅速地躲开了,郁沛一个猫腰急速地从安芬的头上取下一片圆形的叶子,在她眼前晃着,“你又想多了吧?”
安芬抬起腿看郁沛早已跳开又笑咪咪地放下,“谁让你那么有魅力,就是个让人多想的人呢?”
郁沛踩着她的话在上,“现在知道我有魅力了,还不迟。”
安芬再次把他送上天,“你的魅力什么时候都不迟。”
郁沛,“错,就是颜值也是有时效的。”
安芬趋步上前,郁沛吓得连连后退,“那请问公子,你的颜值什么时候过期呢?”
“男人那是越老越值钱,女人嘛——”郁沛就嘻嘻地笑,“我只知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当一个机构向你竖起了无情的剑,或是执行人开始使用他的上方宝剑时,人有时不过是一只蝼蚁,被人踩死都没人知道,只要你的权力达不到,你的金钱通不到,1000多户的商铺如今看来是彻底地玩完了,花了几十万自进牢笼里了。
郁沛还在地上如跳瓦般地跳个不停,让你一面感叹阳光真好,一面又慌恐暴风雨的即将来临,到集结开会的时间了,现场演练灭火器的用法,还有绳子、防毒面罩、救生锤等的各种用法。
教练员在台上讲,“湿毛巾只能抵挡二三分钟,用时还能把水拧干,因为水不透气,还挡不住毒气,防毒面罩却是可以抵挡40分钟,还可以站起来走。”然后还示范了一下,套上并把头上的带子扎紧了。
宅宅的会议室里放着大屏的火灾视频,再加上空调的高温让人不由得紧张地以为就是在火灾现场了,教练员又大声地,“发生火灾时如果在高楼知道如何逃生吗?”
看下面全是懵懂的表情,教练员提起手中带滑轮的绳子,说是有专用的火烧不断的绳索,“记住,被单什么的都不管什么用,着起火来只会更危险。”
安芬悄悄地对郁沛说,“我家住在底楼,楼上要是起火了,把你的头套在绳子上我迅速地往下拉就行了。”因为听说嘴上捂着毛巾要1——2分钟之内爬到楼下才算安全。
郁沛,“真不知你是救命还是要害人命呢。”
而且从此课中还得到一个讯息,那就是枪打出头鸟,不过在曾经发生的一起火灾中总经理之所以被判刑比一个大堂经理经,那是在火灾被发现时总经理试图阻止火灾还用脚踢过去一个凳子,结果在摄像头中被发现,一腿让他少坐了好几年牢,而大堂经理看到火直接就跑了。
有些事的发生都是有预谋的,出头的群主好处没占到,倒霉的事儿却少不了,给谁惹了麻烦,谁就会想点子整他,到最后,别人一起去的或许也只是陪衬。
站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门前,在寒冬季节,冷风飕飕地刮,倘若阳光被谁遮挡了都是不能让人忍受的,让人觉得彻骨的寒冷的还有人的心,放在洗澡堂里冲上半个小时都是暖和不过来的。
安芬不知怎么地又挑起了郁沛的斗志,郁沛刚站起,安芬尖叫道,“叫你的九龙帮上啊,全都来。”
郁沛反而蔫了,“还九龙帮,在学校时就被强行拆散了,校长开大会批斗说是不准结什么帮啊、团啊的。”
安芬则斗志昂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