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情深度流年-第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吗?真的是秦总?秦氏集团的秦南澈?不是,他的私生活一向干净啊,怎么可能会这么靡乱?”
还没等那小服务生回答,电梯门就叮的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五官如雕刻般英俊的男人,气势冷峻显赫。
那同事的话很适时的钻进了薄寒初敏锐的耳朵里。
两个服务生恭敬礼貌的向薄寒初弯腰鞠了一躬,然后又继续往前走。
呆呆的服务生回答同事,“我没有看错啊,真的是秦总。”
“那你看清楚从他房间里跑出来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了吗?”
“没有,但是看起来年纪不大,刚上大学的样子。”
“啧啧,包养啊……”
“等等。”薄寒初停住脚步,回头,一脸暴风雨快要袭来前的诡异的平静,“秦南澈的房间在哪儿?”
那小服务生被他浑身散发的如北极的冰雪一般的寒冷气息给吓住,下意识的往前指,“1303房。”
薄寒初迈开长腿直接就往那个客房走去。
留下两个服务生满目震惊错愕。
……
1303房。
薄寒初推门走进去的时候,舒茗溪刚把秦南澈的内裤穿上。
这一情景刺激到了薄寒初漆黑的眼,他心里痛的仿佛已经没有知觉。
舒茗溪听到动静并没有回头,以为还是那个服务生,她的嗓音很低,“我说过不用你帮忙。”
薄寒初大步走过去,一把扯开舒茗溪。
舒茗溪被他突然而至的力道弄得连续后退好几步,不可置信的瞪着男人那张阴沉森寒的俊颜,一瞬间,好像猛地被难堪击中,狼狈不已。
“你怎么会在这儿?薄寒初,你要不要这么阴魂不散?你到底要做什么?”舒茗溪双手紧紧的握住,手心传来轻微的刺痛之感,她的声音更是宛如千年寒玉,眼眸里还未掉落的晶莹刹那间燃上了怒火。
薄寒初看她这个明明难过,却死忍着的模样,深眸如无边无际的暗海,深沉黑哑。
幸好,他今晚因为喝了点儿酒不想回去就直接找了酒店,撞到这一幕,不然,此刻是不是就要她自己承担?
“这五年,他就是这么对你的吗?”
舒茗溪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讥讽的扬唇,“秦南澈对我不知道有多好!”
薄寒初的眸光冷冷的掠过这间显然发生过暧昧旖旎的现场,昭示着舒茗溪的话有多么的苍白,无丝毫的说服力。
舒茗溪深吸一口气,冷淡的说,“他喝多了,我能原谅。”
“雷心宝!”薄寒初怒极之下竟唤了她曾经的名字,“五年的时间,你怎么还是一点儿改变都没有?不是轻易的原谅就是爱,你这样的态度足以把所有的男人惯坏!你要是生气愤怒,可以尽可能的发泄,为什么一而再的强忍着,你不累吗?”
舒茗溪的眼泪一下子就被薄寒初的话给逼了出来。
她死死的盯着他深沉复杂到极致的眼神,觉得好笑,又觉得讥刺,声音哑的可怕,“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想怎么做我愿意,我就是喜欢惯着我的男人,从前是,现在也是,以后更是!薄寒初,只许我惯着你吗?但是,你现在是被我淘汰的人,我不要你了!我惯着秦南澈,是因为他值得我惯,只要他不说离婚,他在外面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你管不着!你要是真的觉得我这样不对,不好,五年前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讽刺吗?”
薄寒初的下颌紧绷,喉咙似是被烈火烧了一般,顺带着,也烧毁了他的所有。
半晌后,他再一开口,嗓音冰凉喑哑,“你站在那儿别动。”
他转身,拿起了秦南澈的衬衫。
舒茗溪狠狠的擦了一下眼睛。
走过去推开他,抢过他手里的衬衫,费力又小心的扶起始终在熟睡的秦南澈,认真的给他穿着衣服。
薄寒初站在一旁,心里,是被囚禁的无边阴暗。
她明明值得更好的对待,秦南澈……你为何要这样伤害他?
一双如墨海般的眼睛,冷漠阴霾,犀利的仿佛要夺人性命。
等舒茗溪把秦南澈的衣服一一穿好后,又把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撑起他高大的身体。
秦南澈迷迷糊糊之间,呢喃道,“小溪……”
舒茗溪心里尖锐的疼了一下,不知道他叫的是谁。
因为那张学生证上,清稚明眸、如一只在森林里迷失的小鹿一样的女孩子,名字是沐筱溪。
她没有办法回应,只能轻声说,“南澈,我们回家了。”
秦南澈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在看到舒茗溪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薄寒初没听到,但是站在他身边的舒茗溪却听的清清楚楚。
他低声的呢喃了一句,“是你……”
舒茗溪的眼眸暗淡下去,扶着秦南澈往外走,幸好现在的他有些意识,知道跟着走,虽然踉踉跄跄。
他健硕的身躯快要把舒茗溪压倒,薄寒初看不过去,走过去架起秦南澈的另一只胳膊,走了出去。
舒茗溪怔住,这一情况让她拒绝不及,不想跟他有瓜葛,刚要上前去制止,却发现薄寒初已经扶着秦南澈走出好远。
她是可以叫服务生来帮她,但是,这个醉酒的秦南澈还是让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第二天的新闻还不知道会怎么说。
舒茗溪正想着,薄寒初已经带着秦南澈走到电梯门口,按下了按键,她连忙回过神来,追了上去。
……
薄寒初在罗城开的是一辆低调的雷克萨斯。
此时,他坐在驾驶位上,薄唇紧抿,总是控制不住的从后视镜里看看后排的舒茗溪。
秦南澈走了一路,一到车上后又睡了过去,躺在舒茗溪的腿上,睡得很沉。
他并不经常喝酒,所以略加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虚汗。
舒茗溪伸手给他擦拭着,那样温柔的神色,薄寒初思念了五年。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专心的开车,但是心里破掉的口子,却还是在肆无忌惮的提醒着他疼痛。
薄寒初并没有问舒茗溪地址,却轻车熟路的把车子直接开到她的家门口。
只是,舒茗溪现在无暇去怀疑这点,先让秦南澈在座椅上躺平,然后下车,到另一旁去打开车门,她的手刚触碰到门把手上,薄寒初就先她一步。
“你去开门。”薄寒初没有看她,而是打开车门后把秦南澈拽了出来。
没控制好力度,秦南澈闷哼了一声。
“你轻点儿啊。”舒茗溪立刻道,那维护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薄寒初回头看她,低哑至极的眼眸深深的落在她的身上。
舒茗溪被他看的心尖一颤。
幸好,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凝视了她大概五秒之后,就放轻了力道把秦南澈弄了出来。
舒茗溪打开大门,接过薄寒初手里的秦南澈,直接拒绝道,“谢谢你,很晚了,你回去。”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143章 寒初,你想清楚了?
薄寒初默默的看着她,眼眸里晦暗没人能够读得懂,“我不觉得你一个人能把他弄上去。”
舒茗溪凉薄又疏离的笑,“那是我的事。”
薄寒初刚要伸出手,舒茗溪就立刻躲开,像是避开瘟疫一般,落在薄寒初的深瞳里格外的刺眼。
秦南澈喝醉了之后要比平时还要重许多,舒茗溪身子单薄,已经是勉强在死撑。
薄寒初不愿看她倔强的模样,于是放弃了僵持,转身离开。
舒茗溪在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后,才缓缓的呼出了胸腔里的一口憋闷了半天的浊气。
“干妈?”软糯的,带着困意的声音在舒茗溪的背后响起。
舒茗溪架着秦南澈费力的回头,只见一身清新绿色的小怪兽睡衣的温璞灏正站在楼梯中间处,纳闷的看着她。
抱歉一笑,“宝贝,吵醒你了么?”
温璞灏摇了摇头,走过来,很贴心的扶住秦南澈另一边胳膊,“秦叔叔喝多了么?干妈,我帮你把他扶到卧室。”
舒茗溪心口一暖,“谢谢宝贝。”
她尽量的把秦南澈所有的力道都倾斜到自己这边,温璞灏能够看得出来干妈对他的照顾,虽然小小年纪,但还是努力的去帮助舒茗溪去搀扶着秦南澈,尤其是在上楼梯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的怕秦南澈摔倒。
饶是两个人合作,当把秦南澈放到主卧的大床上时,舒茗溪和温璞灏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温璞灏抹了一把汗,乖乖的说,“我去接一些温水给秦叔叔擦脸。”
舒茗溪抱住他,稀罕的不得了的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宝贝去睡觉,剩下的干妈来。”
温璞灏歪着脑袋想了想,点点头答应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他爸爸每次喝多回来的时候,他帮着妈妈去扶爸爸,爸爸总是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给他使眼色,让他回到自己卧室去。
那个时候他还不懂,但是后来他明白,爸爸其实是……假装喝醉的。
就想让妈妈照顾他?
也许秦叔叔也是这样的,想着,他看了一眼秦叔叔,却发现他的睫毛在轻微的颤抖。
和爸爸装醉一样,于是恍然大悟,搂着舒茗溪的脖子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印上一个甜甜的吻,“干妈晚安。”
“晚安宝贝。”舒茗溪摸了摸他的头发,目送他回到睡觉的卧室。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舒茗溪站在原地沉默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到浴室里接了一盆温水,回到卧室后把秦南澈的衣服一一解开,细心的给他擦拭着。
突然,秦南澈翻了个身子,不太配合她的动作。
舒茗溪怔了怔,放下了毛巾,把被子给他盖好。
她没有躺在床上,而是从橱柜里拿出一条薄毯子,躺在了主卧一旁的沙发上,睁着眼睛,了无睡意。
有一个问题,一直在脑海里不断的环绕。
如果离开秦南澈,她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面对着窗户的秦南澈也在这时慢慢的睁开眼睛,清澈干净的眼眸里没有一丁点儿的醉意,反而弥漫着深深的、悲伤的痛楚。
……
薄寒初几乎是在公路上一路飙车,时速已经飙到了三位数。
迎面忽然急速的开过来一辆货车,刺眼的车灯一闪一闪,薄寒初猛地一甩方向盘,车头直接撞到了路边的防护栏上,两辆车惊险的擦身而过。
那辆货车以为自己惹了祸,停都没停,直接踩了油门跑了。
薄寒初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前方的车灯在这深夜里忽亮忽灭,疲倦的靠在椅背上,双眸比外面的夜还有黑还要深邃。
他拿起手机直接拨了聂磊的电话。
聂磊刚刚好说歹说、软硬兼施的把梁栗晓压在床上,麻痹他都进去一半了,这死男人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还死不要脸、锲而不舍的响个不停。
梁栗晓还傲娇的压着一口气呢,半推半就的抗拒不了他撒娇卖萌才勉强答应,这时一听到薄寒初的专属铃声,慵懒又迷人的笑了起来,揪着身上男人腰间的痒痒肉就把他掀了起来。
聂磊欲求不满的嗷嗷直叫,双眼冒火的接起电话,光着身子站在地板上叉着腰低吼,“你最好有重要的事,你是不是眼馋老子有老婆抱,所以故意耍我啊?”
梁栗晓躺在床上,单手支着脑袋,唇角的笑容愉悦灿烂,她怎么就这么爱这个男人?
透过薄薄的手机,薄寒初低沉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帮我。”
“帮你大爷!”聂磊没好气的说,“你自己手不好使吗?还要我帮你?老子都多长时间没用手了?”
他刚说完就觉得有点儿不对,怎么说的好像他从前用手帮过薄寒初解决似的呢?
梁栗晓趴在床上笑的支撑不住,不过,聂磊被精虫洗脑,她可没有,寒初的意思她可是听的明明白白。
拿过地上的浴巾遮在身上,她美景半掩的下了床,劈手抢过聂磊手里的电话,嗓音含笑,“寒初,你想清楚了?”
薄寒初捏眉,终于来个正常人跟他对话了。
淡淡的“嗯”了一声。
“好,我们自然是万死不辞的。”
“谢谢。”
梁栗晓笑着轻骂他一声,挂了电话。
“喂,你……”
她转身刚要和聂磊说说寒初的事,却见这个男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梁栗晓俏脸一热,竟也被他的目光看的心情激荡。
聂磊嗷嗷兴奋的叫了两声,一下子扑过来抱起她就欺身压上去。
美味当前,什么都得靠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