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情深度流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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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都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迹,薄寒初在给她洗澡的时候,眼眸一暗再暗。
心宝原本也在认真的享受,但是不小心的瞥见他的变化时,心里不知是该甜蜜还是该无奈。
老公对自己很有**,应该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不过……
她调整了一下糟糕的心情,微微蹙眉问他,“老公,如果一个女人脱光了在你怀里蹭,你会不会有反应?”
薄寒初给她涂抹沐浴露,皱眉,“这算什么问题?”
心宝贴上了他,不依不饶的撒娇,“你说嘛……”
薄寒初淡淡道,“会。”
心宝闻言一愣,然后委屈的雾气漫上了眼睛。
带哭不哭的看着他,巴掌大的小脸上皱成了水晶包子。
萌的要死。
“我要是不会,岂不是不正常?”
薄寒初见她这样失笑,拿着花洒淋掉她身上的泡沫。
心宝不愿意了,生气道,“那你是不是就忍不住跟她们……咳……了?你说,是不是?哼!不想理你了!”
她胡搅蛮缠起来。
也不顾腿上、脸上还有泡沫就怒气冲冲的往出走。
薄寒初没管自己一身浅灰色家居服干净,抱住了他不讲理的小妻子。
“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的身上,然后跟我闹脾气?嗯?”他灼热的气息往她的耳朵里钻。弄得她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那你告诉我!”
心宝任他抱着,虽然也知道自己这小脾气上来的着实不该,但只要想到那个可怕的梦境,就忍不住想从他的口中听到他的保证,听到他亲口承认对自己的承诺和在乎。
“我是正常男人,有女人在身上蹭,自然会反应,但是小宝,能让我奋不顾身,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只有你一个人。”
心宝的心脏怦怦的跳着。
当一个禁欲冷漠的男人说起情话时,真的让人承受不住。
她在他的怀里转身踮起脚尖搂上了他的脖子。
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大宝,你说,我就信了。不,你说什么我都信,就算有一天,你拿枪指着我,我就是死也会相信你只是枪走火……”
薄寒初的深眸一震。
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大步的往外走去。
他其实还是很口拙。
有些事、有些承诺,他宁愿用行动去证明。
……
心宝今天的课在下午。
虽然的确被她家老公折腾的很累,但好歹漂泊无依的心有了停靠的港湾,很满足。
她从教授那里下课出来后,打开了伞,走到学校门口等着薄寒初来接。
细雨绵绵,她玩心一起,忍不住伸手去接,看着雨水顺着她手上的纹路往下掉,眼睛里都带了笑。
忽然,她凝眸看向不远处。
赵小威好像在和一个人在起争执。
那人被小威的身体挡住,看不清面容。
心宝以为赵小威惹了麻烦,快步的走了过去,当小威一转身时,她看见了那人的脸。
竟然是代梦惠。
“我说过,我不是米愈!”
赵小威的语气其实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若是按照他的性格来说,这应该算是很不耐的态度了。
代梦惠被雨水淋得有些狼狈。
她痴痴的看着赵小威那张脸,怔怔道,“不,你是,米愈,你告诉我,你躲着我,是不是因为你爱上了雷心宝?”
赵小威简直觉得她不可理喻。
“我做了20多年的赵小威,难道不比你更了解我自己吗?”
“这是你的借口!这是你逃避我的借口!米愈,我知道,我之前对你很不好,但是我改……”代梦惠说的心碎。
赵小威一听,皱了眉,“你口口声声说对米愈死心塌地,情深不已,但是却和心宝的丈夫发生关系,这是你所说的真爱吗?”
代梦惠一震,不可置信的低吼,“米愈,你嫌弃我吗?你曾说过不管我和多少人上过床,你都待我如初,不会嫌弃我的。”
赵小威心思纯净,听代梦惠这样说,他深深的认为,要么是那个叫米愈的男人疯了,要么是眼前这个女人疯了。
“代梦惠,他不是米愈。”
心宝走近,声音凉淡的说。
赵小威一愣,回头看去,即使心宝打着伞,他也把自己举得雨伞遮在她的头上。
“你下课了?”他看着心宝时,眼睛有着很纯粹的欣喜的笑意。
“嗯。”心宝轻笑的对他点头,又看向孤零零的代梦惠,“你怎么不好好的呆在医院里?”
代梦惠看着赵小威对心宝那认真专注的神情,心立刻又恨又痛。
“雷心宝!是你勾引的米愈对不对?”
心宝蹙眉,她也觉得代梦惠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
赵小威低声对心宝道,“她一大早就来找我了,我上课时她就守在门口,还不让别人关门,我真的和米愈长得很像吗?”
“不是很像,她只是想米愈了而已。”心宝跟他解释。
“想?”赵小威很不能认同。
代梦惠看自从雷心宝一出现,赵小威的眼神就丝毫没有放在自己身上,嘴里都苦涩起来。
她受不了的要冲上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赵小威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对心宝不利,忙挡在了心宝的面前。
这样的维护更加的刺激到了代梦惠,她伸手就要朝心宝打去。
赵小威隔开她,她身子虚弱,饶是赵小威没有什么力气,她也连续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伞,被她扔在一边。
心宝一惊,刚要去扶她,突然听见一声炸雷般的怒吼。
“雷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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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的第一个孩子就要没了
心宝寻声望去,浑身一震。
薄俭在周婶的搀扶下,另有司机帮着打伞,往这边走来。
当这些人走到心宝面前时,她能够清楚的看到司机的面无表情,周婶眼睛里的责怪,以及薄俭那满眼的憎恶和愤恨。
“把代小姐扶起来。”
薄俭沉声对周婶道。
周婶忙应了一声,待薄俭一个人站好后,走到代梦惠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她,关切的问,“代小姐,你没事?”
代梦惠病弱的靠在她的身上,木木的摇了摇头。
“叔叔……”
这一幕落在心宝的眼里格外的刺痛,但是正因为他是阿初的叔叔,所以,她必须尊敬。
薄俭一拄手杖,溅起了无数的雨水,他声音沉冷的像是冰块一样,“如果我没及时赶到,你要拿寒初的孩子怎么样?狠心害死他吗?”
心宝捏紧了拳,“叔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薄俭没有回答她,只是皱眉瞪着她。
心宝下意识的看向了代梦惠,只见她虽然脸白虚弱,但是仍强撑着恨意,如纸般的唇勾起,似是在嘲笑着她。
答案似乎昭然若揭了。
心宝低低的笑了笑,仰起眸时,看着薄俭的目光沁了一抹寒凉,“叔叔,你现在就笃定她腹中的孩子是阿初的骨肉,未免太早了一些。”
“雷小姐,”代梦惠轻轻开口,“我知道你一直怀疑,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若这不是薄寒初的孩子,我彻底消失在你们的生活里,再不打扰你们,如果是的话……”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请你和薄寒初离婚,给我们一家三口腾地方,叔叔……”
她看着薄俭的模样是我见犹怜,“这样可以么?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无名无份……”
心宝一惊,还没等她说话,薄俭就已经沉声道,“可以。”
这两个字像是闷锤一样敲击在心宝的心上,她眼前一黑,脚下也是一踉跄。
赵小威连忙扶住她,“心宝……”
薄俭淡淡的看了赵小威一眼,冷冷一笑,“雷心宝,你不必怪寒初和别人有了孩子,你自己又干净到哪儿?”
赵小威一听急了,“这位叔叔,我和心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呵……”薄俭不屑的笑,对周婶吩咐道,“扶代小姐上车。”
“是。”周婶柔声说,“代小姐,这边走。”
代梦惠走到薄俭身边时,低声恳切的说了句,“谢谢叔叔。”
“嗯,你放心,有我在,必不让你受委屈。”
这话虽是对着代梦惠说,但视线却不轻不重的落在心宝身上。
心宝觉得她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空。
周婶快要上车前回头问了一句,“薄老,先送代小姐回医院吗?”
“不,”薄俭严酷的声音了陡然灌了一猛子寒峭,“去水木春城,把医生也叫去。”
心宝闻言一怒,“叔叔!”
“怎么?你还要反抗我不成?叫上寒初,你们俩都给我回来!”薄俭的语气有着狂暴的怒气。
说完,他不再去看心宝的表情,转身在司机的扶着下也回到了车上。
心宝看着那辆奥迪q7缓缓离开在雨幕中,她很想放声嘶喊,把满腹的压抑都喊出去,但是却生生的忍住,唇瓣都被她咬出了血。
“心宝……”
赵小威见她这样震惊心痛,他以为心宝那么爱她的丈夫,一定生活的很幸福,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她不开心,很不开心。
那打算埋藏在内心的对她的喜欢,因为她的悲伤痛苦又快要破土而出。
“我没事,”她的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小威,我要先回家了。”
小威刚想说“要不要我陪你”,又连忙的抑制住。
他有什么立场陪她回家去面对那样的风雨呢?
那一刻,眼睁睁的看她瘦弱的背影越来越远,他连帮她打伞的勇气都没有,忽然很痛恨自己的无力。
……
当心宝回到家的时候,薄俭早已经带着代梦惠坐在客厅里。
而代梦惠身上穿着的,竟然是她的衣服。
心宝心头一沉,没有说什么。
王姨不知道代梦惠和心宝之间的事,衣服是她帮忙找的,心里还为大小姐开心。
姑爷这位叔叔脾气古怪,自从大小姐他们小两口结婚后,一直很不认同她,甚至不承认她是薄家的媳妇儿,如今能主动登上门,或许是一个缓和关系的契机。
所以,等薄俭一说要让她去给代梦惠找衣服时,她连忙就去了,还挑选了大小姐没穿过的一条新裙子。
她以为代梦惠是薄老的什么远方亲戚。
这时,王姨见心宝回来,也是一身的雨水,忙催促道,“大小姐,你这感冒没好几天,怎么又淋雨了,快去换件衣服。”
“嗯。”
心宝低声应了一句。想对亲人一般的王姨露出个笑脸,却发现很困难。
她没有和坐在沙发上一身冷厉的薄俭、还有始终垂着眸安安静静的代梦惠说一句话,要往楼上走。
谁知,还没等她迈上台阶,就听薄俭冷笑道,“礼仪都被狗吃了。”
心宝的脚步一滞。
闭了闭眼。
是的,她应该给薄俭奉上一杯热茶的。
但是,对于领着一个或许怀了她丈夫孩子的女人上门,狠狠的打她的脸、恶心她的长辈,她真的无法真心诚意去为他奉上一杯茶。
但是,他是阿初的叔叔……是将阿初从孤儿院里领出来的叔叔……
指甲立刻扎进了手心。
缓缓转过身,她强迫着自己冷静,“王姨,端上来一杯热茶,要上好龙井。”
王姨赶快应了一声,又向薄俭赔笑,“薄老,我们大小姐一心惦念着您,这茶啊,也是淘来的好东西,只给您留着呢。”
谁知,薄俭并不给面子的哼了一声。
王姨尴尬的瞅了瞅心宝,在心宝的示意中去了厨房。
客厅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周婶守在代梦惠身边,开口打破了沉寂,“代小姐,要不要给你拿个毯子过来?刚刚淋了雨,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生病。”
代梦惠摇摇头,很温婉可人,“不麻烦了。”
“哪里会麻烦,你得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啊,不要把自己当外人。”周婶看也不看心宝,只是在厨房门口朝王姨喊了一声,“王姐,我去客房里拿毯子,代小姐淋了雨,冷了。”
王姨正好也沏好了茶走出来,忙道,“我去我去,哪里还劳烦你折腾了。”
她把茶放在心宝手里,偷偷的朝薄俭那边使了使眼色,然后乐呵呵的上了楼去拿毯子。
心宝端着那杯热茶,冒着热气的茶水,却让她觉得茶杯冰的扎手。
她全身也是湿透。
她是薄寒初名正言顺的妻子。
但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