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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以情深度流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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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有一套新的衣服。

    他不想这身狼狈回去让心宝看着担心。

    ……

    雷氏。

    薄寒初换完衣服站在落地窗前,外面的天已经黑透,明天可能是要下雨,黑绸子一般的夜幕上没有星也没有月。

    压抑的、稀薄的,一如他的心情。

    他是一个孤儿,薄俭从孤儿院里领养了他,给他一个薄字姓氏。

    而薄寒初这个名字,是雷公起的。

    那时,薄俭是雷公最得力的手下,枪林弹雨一起俩人都一起闯过。

    而薄俭有一个女儿,名叫薄心慈,只比他小一岁,性格柔婉温顺。

    后来,雷公带回来心宝。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不大一丁点儿,巴掌大的小脸脏兮兮的,身上裹抱着她的毛毯上也都是泥土。

    心宝的妈妈生下她后把她扔到路边就离开了,小小的她被人贩子倒了好几手卖到山沟里,雷公和薄俭费了很多力气才找到她。

    但救回她的过程并不顺利,山沟偏僻,民风粗暴,为了小心宝,雷公带的一行人都受了伤,其中他自己伤的最重,可即便那样,他也把心宝紧紧的护在怀里。

    那之后,夫人即使怀有身孕,也始终呆在佛堂。

    心宝很快长大,她性子活泼可爱,一张小嘴很会讨人乐呵,尤其是,她的眉眼渐渐长开,精致娇艳,星眼明眸,像是清晨沾了露水的百合花。

    他性格沉闷,但心宝却就愿意就跟着他玩,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一定有她小小的身影。

    高中时,有一次,因他蝉联了多次校榜第一,几个气不过的同学商量放学后一起围堵了他,他虽然年龄比同班同学要小一些,但是经过雷公和薄俭的锻炼,身手连成年人都比不过。

    可当其中一个男生朝他扑过来时,他刚要防御,心宝不知道从哪里扑到他身后,紧紧的抱住他,替他挡住了背后偷袭的人一砖头。

    那时,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小脸流了下来,她说的第一句话是,“阿初,你没事?”

    从前的轻轻的、不着痕迹的心动,在那一次之后,竟以疯狂之势的成长,等他反应过来时,对她的心思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他索性也不顾了,任由着自己的心随着心宝的一颦一笑而颤动着。

    但是,他并不确定心宝对他的心,到底特殊到什么地步。

    这一次替他挨打,他明白了。

    那晚,她伤的不重,也不轻,不愿听雷公唠叨,就缠着他要在外面住几天。

    他,答应了。

    找了一间干净的小旅馆,从家里带出几件换洗衣服,又说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借口,心宝就在外面安安心心的养起伤来。

    他每天来看她,照顾她一日三餐。

    但有一天,他来晚了,心宝左等右等不见他来,就出去等他,外面下雨,她在前面的小亭子里冻得缩成了一小团。

    等他到时,她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

    他担心害怕她出事,把她抱到旅馆,将她湿透了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当她不遮掩的莹白窈窕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时,他有一瞬间的怔忡和僵硬。

    心宝低低的说“冷”,他刚要给她盖被子,猛地被她抓住了手。

    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小声的哭了出来,“阿初,抱抱我。”

    他,听了。

    躺在床上,她娇小柔嫩的身子就靠了过来,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他一动不敢动,呼吸渐渐急促。

    心宝还嫌不够似的,使劲儿的往他怀里钻,不断的低喊着冷。

    他咬牙,侧过身子把她抱在怀里。

    他仅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和休闲长裤,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层布料。

    心宝的手不小心探进他的衣服,在触摸到他温暖的皮肤时,仿佛找到了解除难受的办法,更加变本加厉的贴着他的皮肤。

    他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

    这时,心宝睁开了眼,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因为生病,里面染了蒙蒙的水雾。

    “阿初……”

    “嗯,我在。”

    “我难受的快要死了。”

    “不会。”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能不能在我死之前,满足我一个愿望?”

    他看着她认真的眉眼,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心宝的唇就吻住了他。

    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可是,心底的意识在逼迫着他回应。

    很快,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吻的很深很深。

    “阿初,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当快要尝到那禁果时,心宝哭着把压在心里很久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可就在最后一刻,房间的门被突然推开,薄心慈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忽然捂脸跑开。

    他……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因为,他记得薄俭不止一次的提醒他,哪个女孩儿都可以,唯独不能碰雷心宝。

    他怕薄心慈回去和薄俭说,那他就失去了偷偷喜欢她的机会。

    但,他忘了,心宝被他就这样扔在旅馆。

    生病的她,一个人。

    ……

    再后来,发生了许多的事,他和心宝之间辗转了很多次的在一起、分开,两个人其实都筋疲力尽,却,谁都不想放手。

    直到那件事发生……

    彻底毁了他心底所有的能拥抱住心宝这片温暖阳光的希望。

    薄心慈住院昏迷,多年未醒。

    心宝孤勇的逼着他去领了结婚证。

    哪怕那时他几乎已经站在风口浪尖,他在雨天里跪在薄俭门前连续三日,他也拒不相见,恨极了他。

    可是,心宝还是选择做了他的妻子。

    那天,他又把她丢在民政局门前。

    而她不知道的时,当他看见她哭着笑着时,他躲在角落里像个孩子一样的痛哭出声。

    ……

    薄寒初心口疼痛。

    他到酒柜里拿出一瓶烈酒,往酒杯里倾倒时看着那汨汨液体,眸光忽明忽暗。

    不一会儿,他的脚边已经狼藉了一个又一个的空酒瓶。

    他的酒量算不上好,躺在休息室里,手遮住了眼,盖住了所有的阴阴暗暗的情绪。

    手机躺在地上,不停的响铃闪烁,他睡着,没有听到。

    恍惚间,好像有一个人抚摸着他的脸。

    “小宝……”

    他低低迷离的唤着,神智不是很清醒。

    那只柔软的手一顿,然后整个身子覆了上来。

    薄寒初抱着她,把她压在身下。

    ……

    第二天,雨,连绵不断。

    心宝在雷氏大楼前的二十四小时咖啡馆里疲惫的揉了揉脖子。

    她昨晚见薄寒初深夜未归,出来寻。

    从王姨那里,她得知了薄俭十分反对厌恶她的事,连带着波及了薄寒初,具体为何,王姨不知情,没说。

    她找了一路,在南郊别墅外守了一会儿,不愿薄俭见到她生气,就爬上了墙往里探。

    影影焯焯的只看见了薄俭和周婶,没有薄寒初。

    她翻身跳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腕。

    忍着疼又来了雷氏。

    值班保安说看见薄总上了楼,还小心的加了一句,他的脸色不好。

    心宝心里一疼。

    知他为难,她便不想再去让他难过,有些消极情绪,总是要一个人发泄出去的。

    于是,她坐在咖啡店里,一杯一杯的喝着咖啡,抬头始终看着凌云浩瀚的建筑最高层,那个亮着暗灯的屋子。

    默默的陪着他。

    心宝站了起来,缓了缓麻木的四肢,低头一看,脚腕已经肿了起来。

    她到药店里随便的买药包扎了一下,又到隔壁买了很多薄寒初爱吃的早点,一瘸一拐的走进雷氏,乘总裁专属电梯上了楼。

    还没到正常上班时间,大楼里人不多,心宝暗暗庆幸,幸好这样,不然她这一身狼狈还真是丢人。

    不过……

    她虽然被淋湿了衣服,可早点却在她的怀里,用一层层袋子包着,丝毫没有被雨水溅到。

    甜甜蜜蜜一笑,电梯已经到了顶楼。

    总裁办公室的门微开,她蹦跳着进去,心想,一会儿一定要撒撒娇,求抱抱,让她大宝心疼,顺便也转移一下他的情绪。

    可是,当她走到里间休息时,怀里保护很好的早点全都掉在地方。

    热豆浆摔出了杯子,溅了一地。

    心宝震惊的站在原地。

    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一幕。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43章 别让我知道你伤害她

    头晕目眩,不过是这种感觉。

    心宝一步一步的往床那边走,双脚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她的心脏几乎要被身体里源源不断滚落出的石头砸的血肉模糊。

    终于,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走到了床边,浑身颤抖的看着床上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确切的说是一男一女。

    女人容颜俏丽,虽然双眸轻闭,也能从长长的睫毛看出成熟妩媚的风韵。

    此时,她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和脖子上都遍布着青紫的痕迹。

    心宝经历过男女之事,当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空洞无神到极致的目光轻轻的落在被女人一条腿压着的男人身上。

    她的男人。

    她的大宝。

    那个说过“哪怕再多人,我也只想要她一个人”的人。

    薄寒初。

    视线,继续移动。

    床头下的垃圾桶里,扔着一个还在往外渗透乳白液体的东西。

    用过了的避孕套。

    她慌张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空酒瓶,发出清脆的一声。

    响动惊醒了床上熟睡的两个人。

    薄寒初先醒来,他第一时间看到的是心宝,眸子里流淌过惊讶和喜悦,声音沙哑的问道,“小宝,你怎么来了?”

    心宝一张小脸惨败的如一张透明的白纸。

    薄寒初心里一惊,刚要下床去看她,忽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床上的凌乱暧昧。

    眸心猛地一缩。

    再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时,他呼吸一滞,把床头的浴袍快速的套在身上,他下了床,狠狠的瞪着床上的女人,嗓音凌厉危险,“谁让你来的?”

    那女人已经悠悠转醒,面对着薄寒初的质问也不怕不惊,优雅的坐了起来,用被子勉强遮住胸前的风光,撩了撩亚麻色长卷发,柔媚大方一笑,“寒初,好久不见。”

    “是你?!”薄寒初眼神翻腾,泛着冷冷的光。

    女人弯了弯红唇,“是我,”说完,她又看向了站在一旁极其颓然,又强自挺着的心宝,眼底的厌恶和憎恨那般的明显。

    “雷心宝,你欠我的东西,该还了。”

    心宝一怔,忽的,她眼睛里遽然变化,像是被钢针狠狠的刺扎,无数的记忆汹涌奔腾的齐齐冲进了她的脑海。

    她承受不住的大喊一声,双手紧紧的捂着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食的脑袋蹲下身去,胸腔里翻涌的某种东西全部聚积在一起,又急剧下沉,折磨着她的四肢百骸,每一块儿血肉,每一个细胞。

    薄寒初心里大疼,他疾步走到心宝面前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心宝突然吐出好大一口血,眼前一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回到了四年前。

    那时,她刚刚和薄寒初确定彼此的心意。

    那时,他们快要进入彼此身体里时被薄心慈撞见。

    那时,他们之间的误会接踵而来,每一步都走的艰难。

    而差点儿毁灭了她和薄寒初之间感情的除了薄心慈成为植物人一事,在那之前,还有一个人,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

    她就是和薄寒初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似乎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的女人。

    代梦惠。

    ……

    四年前。

    雨还在不停的下。

    心宝躺在旅馆那张小床上,怔怔的看着薄寒初追着薄心慈出去的身影,眼睛又涩又痛,明明很想哭,却一滴眼泪都掉落不下来。

    她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费了半天劲儿才把被子勉强的盖在身上,遮挡住她不着寸缕的身体。

    深深的冷意不断的侵袭着她,头,昏昏沉沉的疼,全身也被发烧折磨的像散了架子一样。

    心宝死死的捏着被角,闭上眼睛。

    脑袋里不停循环的是:她对薄寒初说我喜欢你,但薄寒初见薄心慈哭,丢下了她。

    那场病,她整整一周才痊愈。

    那一周里,她没有回到雷家,而是被盛珩宸捡回了盛家。

    盛爸爸和盛妈妈伉俪情深,感情好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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