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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不以情深度流年-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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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舒茗溪从心往外的排斥。

    “去医院。”薄寒初哪里容许她拒绝,大步带着她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留兰珍一人在原地气的牙痒痒。

    “小珍?”听起来就肥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兰珍的眼睛里有着明显的厌恶,但是一转身就又是笑的跟朵花似的,甜腻腻的挽着大腹便便,地中海发型的上了岁数的男人撒娇,“干爹,你怎么出来了呀。”

    被她称作干爹的赵武满眼"yin yu"的拍了拍她的屁股,“看你这么长时间不出来,以为你跟别人跑了啊。”

    兰珍忍着恶心,故意拿隆起来的胸部蹭了蹭他的胳膊,不依道,“哪能呢,我呀,刚刚看到了一个老朋友,她长得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一时就有些发呆。”

    “哦?”赵武一听果然有了兴趣,“小珍可得帮干爹引荐引荐,若是真的长得不错,我把你们俩姐妹都捧红了。”

    兰珍笑的更开怀了,亲了他的脸一下,“干爹真好,不过啊,我这个朋友,还是挺清高的呢,恐怕……”

    “呵,”赵武不屑的笑,“别忘了,干爹可有宝贝,从外国买的那烈药只需一丸,保管冷感都变"dang fu",说起来,小珍今晚陪干爹试试?”

    兰珍强忍下胃里的翻涌,乖巧的笑着应道,“但凭干爹高兴,不过啊,小珍可得好好跟干爹说说我朋友这个人,小珍觉得,干爹一定会非常喜欢她的,她在圈子里可是被叫做‘赛凤仙’呢。”她胡编乱造道,把话题往舒茗溪的身上引。

    赵武呵呵一笑,“凤仙?说白了不就是女支吗,有空约出来干爹瞧瞧,是不是比我干女儿浪。”

    “哎呀~干爹~”

    ……

    坐在薄寒初车上的舒茗溪没有想到前后不过十分钟,她就被兰珍给“卖”了出去。

    此时的她也无暇顾及这些,因为,她总是感觉到驾驶位上的男人身上那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充盈着她所有的感官。

    舒茗溪受不了,打开了窗户,可随后却被薄寒初关上。

    “夜里风凉。”他嗓音低沉磁性。

    舒茗溪望向了车窗外,看着倒退的景色,只想快点儿到医院。

    从进医院,到医生办公室,虽然舒茗溪说了好几次她能自己走,可还是被薄寒初选择性的忽略了,一直抱着她。

    医生在给她仔细的检查之后,道,“没有伤到骨头,喷些药就可以了。”

    舒茗溪一听,蹙眉看了薄寒初一眼,她都说没事了,小题大做非得折腾医院一趟。

    但薄寒初还是认真的问了一下注意事项,又买了医生推荐的药,咨询好怎么使用,才又抱着舒茗溪离开。

    这次,舒茗溪挣扎着,“放开我,我自己走。”

    薄寒初继续无视。

    两个人到车子前,这一次,舒茗溪没有妥协,她死死的按着车门,不肯上车,“你走,我叫人来接我。”

    薄寒初紧紧的拧着眉,修长伟岸的身上笼着一层轻盈的月光,“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我那么生分?”

    舒茗溪眸光轻薄的看着他,“难道不应该吗?”

    “不应该!”

    薄寒初扔下这三个字,就打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

    舒茗溪,“……”

    不对啊,按剧本来说,他不应该是感觉到受伤,然后陪在这里等人来接她之后再一个人走吗?

    谁给他的权利不根据套路出牌的?

    舒茗溪在他也上车之后,语气不快的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薄寒初轻轻的看了她一眼后,语出惊人,“追你。”

    舒茗溪被他直白的话弄得呛了一下,睁大眼睛,想骂他,又觉得会跌价,可是不骂他,又着实不想忍着这口气。

    “你……”她词穷的“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不想输的更糟糕,舒茗溪转过了身子,胸腔起伏。

    暗暗气了一会儿,稍稍平复了一些,她回头瞪他,“你消失了几个月,就是回安城向吕楚燃讨教所谓的追人方法了,不过恕我直言,你的方法学的真不怎么样,倒是把他不要脸那个劲儿学的十足,并且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话一说出口,舒茗溪又有些恼怒。

    她明明不想跟他过多纠缠的,怎么偏偏一张嘴就停不下来。

    听听她刚才那些话,简直一个字比一个字的没风度。

    薄寒初深邃的眼眸流淌过薄薄的流光,好听的声音里竟然带了一些蛊惑人心的魅力,“我没有跟他学什么,也不必学,追求你,我不想故意去使用什么方法,只想凭心。”

    “还有……”他薄唇勾勒出迷人的弧度,“我回安城这么久,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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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你女儿是谁?

    舒茗溪原本还因为他的前半句而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结果,他话没说完,却故意卖了个关子。

    狐疑的瞪着他,“是因为什么?”

    “你很在意?”薄寒初深邃的眸光带着藏不住的宠溺温柔。

    舒茗溪愣了愣,冷哼了一声。“谁稀罕。”

    薄寒初唇角的弧度愈加的深。

    ……

    舒茗溪以为他要么把她送回家,要么把她送到酒店,当车子缓缓的开进别墅小区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前者,可是,等雷克萨斯停在位于小区离门口比较近的一处别墅时,她有些懵逼。

    等薄寒初把她抱下了车子,然后轻车熟路的开门,进屋,将她放到沙发上时,她就大写加粗的懵逼。

    “这是哪儿?”舒茗溪瞪着他问。

    “你不知道这个小区的名字吗?不是在这儿住了五年?”薄寒初开了灯,又倒了一杯温水走回来放到她手里,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问。

    舒茗溪躲开了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逼迫自己清醒,“我当然知道,你别跟我装傻,你什么时候在这儿买的房子,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关心我,当然不会知道。”薄寒初低低的笑了笑,但是怎么看,都能看得出他的低落。

    舒茗溪没来由的心里一紧,然后又被她强行按压下去。

    “哦,”淡淡的应了一声,“我该回去了。”

    虽然直接踩在地上脚腕还是会疼,但是并不影响她走路,舒茗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微微一瘸一拐的要往出走,就被薄寒初拦腰抱住。

    “你回不去。”

    男人低沉的嗓音喷薄着灼热的气息在她白皙的脖颈之间,划起了一层颤栗。

    舒茗溪不适应的挣扎着,“我为什么回不去?”

    “因为,你的密码锁被我弄坏了。”薄寒初无耻的说。

    舒茗溪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会出自他的口,更不敢相信他真的这么做了。

    “没关系,”舒茗溪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笑着,“我可以跳进去。”

    薄寒初缓缓弯唇,“看来我还是了解你的,放心,我已经先跳进去用牙签堵住了锁孔。”

    “薄寒初!”比起愤怒,舒茗溪此时更多的是震惊。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个“你”字差点儿脱口而出,薄寒初偏过脸去咳了一声,又看向她,英俊的轮廓染上了一层温和,“想让你留下来。”

    “我凭什么要留下来,让开,我去住酒店。”

    舒茗溪推他,但是她的力道在男人的眼里根本就不足为道。

    “你穿成这个样子大半夜的走在马路上,真觉得自己不会有危险是不是?”薄寒初微微拧了眉。

    舒茗溪好笑的看着他,“有危险又怎样,绝对有人比我更难受就是了。”

    薄寒初怔了怔,贴着她又近了一些,薄唇似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肌肤,“你说的对,小宝,你如果有危险,我肯定是最难受的。”

    舒茗溪自然反应的耳根微热,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没出息,不知是恼怒还是悲愤,她推他的力道越发的大了,“还说你没找吕楚燃,你现在比他不要脸几百倍。”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在提别的男人,我会吃醋。”薄寒初禁锢住她的手腕,又不敢把她捏疼,只是圈着她不让她乱动。

    舒茗溪,“……”

    上帝啊,请把原来那个高冷的男神还给这个世界。

    “你突然怎么了啊……”舒茗溪一点儿都适应现在的薄寒初。

    薄寒初似乎听到她内心的想法,重新把她放在沙发上,“你乖乖坐着。我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决定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不瞒你,有什么话也及时说给你听,减少我们之间因为隐瞒而产生误会的次数,我不想再跟你有一丝一毫的隔阂,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舒茗溪呆了很久,勉强的移开了目光,她不想陷入他那漩涡一般的眼眸之中。

    “我能明白,但是我不想,薄寒初,前尘往事既然忘不了逃不掉,那我们能不能向前看,夫妻做不成,陌生人你又不甘心,那我们就做朋友行不行?”舒茗溪的嗓音极低,但是在这样安静的气氛里,她的话依然能够很清晰的传进薄寒初的耳朵。

    薄寒初修长的食指拂过她的唇瓣,轻轻一笑,直接拒绝,“不行。”

    舒茗溪抬眸看着他,双眼渐渐的浮起冷漠。

    薄寒初干燥的手掌盖住了她的眼。

    “小宝,现在在我的世界里,女人只有三种区分,你,女儿,路人甲,你说的没错,我不会和你做陌生人,更不会甘心和你做朋友,你要么是我的妻子,要么是在我心底一辈子的人。”

    “不要总推开我,你不在的五年里,如果不是一心想着还要再守在你身旁,恐怕我已经对命运投降。”

    他低沉平缓的声音像是重锤一样狠狠的敲击着舒茗溪的耳膜。

    她的心脏好像骤然间停止了跳动。

    如果不是一心想着还要再守在你身旁,恐怕我已经对命运投降。

    20年了,他从未对她说过令人动容的话语。

    可是……

    “你又想用花言巧语骗我吗?回到你身旁,然后呢?再被你折磨的遍体鳞伤是不是?”

    舒茗溪的嗓音在微微的颤抖着,连被他覆盖住的睫毛都在扑簌簌的眨。

    那痛彻心骨的绝望她只是不想再去提,但是不代表她已经遗忘。

    “我知道你不信,”薄寒初低声道,“所以给我机会去证明。”

    舒茗溪不愿再说这个话题,突然想到他刚刚说过的话,一把扯下他的手问,紧紧的盯着他问,“你刚才说‘女儿’?你女儿是谁?”

    薄寒初似是不解她为何这么大的反应,很理所应当的说道,“嘟嘟……”

    舒茗溪倒吸一口气,在以为他知道他和嘟嘟的关系之后,又听他继续道,“不管她是你和谁的孩子,在我心里,我都能将她视若己出,如果你有一天能够接受我,又不想再要别的孩子的话,我也答应,毕竟我是真的喜欢她。”

    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舒茗溪不明白,她到底想不想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

    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然,她更没有办法逃离他这所谓的厚颜无耻的追求。

    “我只知道她叫嘟嘟,是小名吗?她的大名叫什么?”

    在她低头沉默思索的时候,薄寒初到浴室里打了一盆温水,又拿出来一条毛巾,走到她身边一边给她擦手一边问。

    舒茗溪滞了滞。

    嘟嘟没有什么大名,从她出生起,就只有这么一个名字,户口本是秦南澈办的,她当时无意的拿起来一看,上面只写着“舒嘟嘟”三个字。

    南澈。

    舒茗溪忽然有些黯然。

    他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今天,他会亲手把她和嘟嘟抛弃呢。

    哪怕他曾经是她的丈夫。

    一想到那将她视如珍宝的男人,舒茗溪觉得和薄寒初呆在一个空间里都觉得罪恶。

    她很清楚,那个束缚了她五年的牢笼并不是完全的在她心底连根拔除,就像她曾经说的,她是真的打算和南澈努力的一心一意的走下去的。

    “能不能把我送到酒店?”她漠了嗓音。

    她没办法忘记她和南澈之前的婚姻关系,至少现在不行,她不能允许在离婚刚刚几个月之后,就和另一个男人共处一室。

    薄寒初按住她的肩膀,湛湛的黑眸里尽是认真,“我说过,你如果没有办法挽回秦南澈,那么我就会守在你身边,我知道你现在的顾虑是什么,放心,你睡主卧,我在沙发上睡。我有时间等你。”

    “睡沙发么,你?”舒茗溪怀疑的扯了扯唇。

    “嗯,也不是没睡过,聂磊和晓晓在这儿的时候,都是我睡沙发。”薄寒初又洗了洗毛巾,脱掉她的高跟鞋,仔细的给她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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