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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侍妾翻身宝典-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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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魄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扑倒在吴参将的身:“大人小心!”

    两人同时跌落在地,碎片擦着冰魄的肩头飞过去,带起一串血珠。

    吴参将从地爬起来,拍拍冰魄的肩膀:“小伙子身手不错啊。”

    冰魄肩膀吃痛,眉头也不皱一下,不好意思地抹一把肩的血,“嘿嘿”傻笑:“俺老家河南的,自小无依无靠,跟着个少林和尚学了点把式卖艺出身。”

    “你叫什么?”

    冰魄憨笑:“俺叫韩功,十三分队小队长。”

    吴参将赞赏地点点头:“这名字听着挺顺耳,你回去包扎一下,然后跟你们头说一声,以后跟着我做事情。”

    冰魄欣喜若狂,当晚做了吴参将的侍卫,跑腿送信守卫打杂,什么都干。这在别人眼里看来,冰魄无异于是一步登天,但是冰魄自己却是暗自懊悔,叫苦不堪。虽然他接近吴参将可以获取不少军的情报,但是,他的自由也被限制了,无时无刻不是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得不偿失。

    吴参将调查过“韩功”的卷宗,故意利用“机密情报”试探过他两次,见他并不心,放松了警惕。

    吴参将不在的时候,冰魄可以同原先的守卫们小声聊天。他们对于这位新来的生瓜蛋子极是不屑,经常会冷嘲热讽。而冰魄也拿出新人该有的谦卑与好,低声下气地向着他们请教各种看起来无关痛痒的问题。

    他们得知他竟然连神机营都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时候,极是嘲笑吹嘘了一番,冰魄借此才确定,百里九,如今是被关押在神机营里,谁也不可以靠近。而失火那日,神机营四周刚刚用朱漆写过警示,他能白捡回一条性命,也算是幸运。

    接下来,秋雨秋寒开始入侵了军营,那些老守卫连连咒骂着这样的鬼天气,然后将站岗放哨这类淋雨受冻的苦差事尽数推给了冰魄,他们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或者强横地,与冰魄调换站岗班次,偷懒挤进帐篷里取暖。

    吴参将也得了风寒,挺严重,差使他一趟趟往随军大夫那里跑。这是军营里的将领才有的待遇,这位大夫是不屑于给平常的士兵看病的。

    这些时日,病情蔓延,将领们金贵,都差遣了身边的守卫来这里讨要汤药,防患于未然,老大夫忙得不可开交,煎药的人手也不够,冰魄来回跑了两三趟,药依旧原封不动地搁置在那里。

    老大夫正跟人说话,被催得急了,气自然也不顺,看谁都碍眼,指指帐篷外面的一排炉火,冷声道:“自己熬!”

    冰魄无奈地转身,听到身后那人低声问大夫:“郡主说那位主这两天情绪不稳,是不是药量应该再加一点?”

    他的心猛然提了起来,放缓了脚步,侧着耳朵听。

    大夫略有一点为难:“如今药量已经太大,若是再加,恐怕会引起脑部损伤,人也痴傻了。要不,我试着改改方子?”

    冰魄心里顿时火冒三丈,他知道,他们口所说的“那位”指的是谁,也听王潮说起过,九爷所的蛊毒需要日常汤药维持,但没想到安平竟然这样丧心病狂,一再地加重药量,全然不顾及九爷的安危。

    那士兵声音愈加低了下去,冰魄也不得不低头出了帐篷,再也听不真切。

    他蹲下来,在帐篷门口的位置,寻个药锅,蹲下来煎药,眼睛不时地从敞开的帐帘向里面瞟,看到那士兵走后,大夫摇摇头,斟酌片刻,开始重新抓药,包成一包,然后扯着嗓门喊下面人去煎。喊了两嗓子,都没有人应声,大夫着了急,开始骂骂咧咧。

    这里这几天乱成一团,人手严重不足,冰魄见跟前没有别人,扭头主动请缨:“要不给我煎吧,正好我这里刚熬,还要一会儿。”

    大夫下打量他一眼,挥挥手,像轰赶一只苍蝇:“你忙你的,这个不用你。”

    又扬声唤另一人人名。

    过了盏茶功夫,一个小伙子一边擦汗一边跑过来,解释说去给侯爷送药去了,老大夫训斥说他手脚慢,去偷懒了,一来一回哪里需要这长时间?

    小伙子听了训斥以后,将药接过去,转身出了帐篷,小声嘀咕着不高兴:“火炉都没有了,搁哪儿煎?”然后一股脑地将草药倒进空着的药罐里,续了水,看也不看。

    冰魄见那小伙子不注意,将自己手旁的一个药罐端下来:“这个许是好了。”

    小伙子见到了空位,过来将冰魄挤到一旁:“让让,让让。”理直气壮地将药锅墩放面,然后将那个砂锅端走,过滤药汁。

    冰魄左右看看无人注意,将火炉药罐里的草药趁着不烫手捞出来大半,取参将的药混了一些进去。

    希望这些药混着不会吃坏九爷的肚子,冰魄暗自祈祷,再说了,吃坏肚子总吃坏脑子要好。他唯恐引起别人怀疑,用袖子将捞出的草药装起来,待回去后,寻个没人的角落处丢了。

    第二天,依旧往那里跑得殷勤。他替人值了一夜的岗,浑身透湿,借口煎药跑来这里抱着火炉取暖。

    他专门往昨日那人跟前凑,小伙子向着他挥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离我远些,这些药可出不得差错。”

    他一脸为难:“吴参将那里一个劲儿催呢,若是晚了可要挨板子,行个方便。”

    说完偷偷塞给那小伙十个铜板。

    士兵们清苦,十个铜板也不少,小伙顿时眉开眼笑,指点着位置:“你看看哪个好了倒出来,但是最右边那个千万动不得。”

    冰魄应着,勤快地帮着他将药汁过滤出来,照看火炉的药。

    小伙被老大夫支使得团团转,冰魄照旧瞅准时机,在药里做了手脚。

    他暗自庆幸,多亏是刚刚换了方子,那老大夫又忙,顾不得检查,对方应该轻易不会察觉。也希望百里九那里不会露出马脚才好。否则,自己这样明显的动作,小伙计肯定会怀疑到自己头来。

    这样的事情若是如是再三地做,暴露只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他又忍不住去做,若是百里九能够清醒过来,算是他被发现了行踪也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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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五章 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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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吴参将身体好了,虽然冰魄已经偷偷给减小了药量,但是吴参将一觉醒来精神抖擞,生龙活虎,好的不能再好。他已经没有了再去药庐的借口。

    他那次大战远远观望,知道酸秀才等人过来了,按说援军也应该到了,为何夫人却依旧按兵不动呢?尤其是现在,这样好的时机,难不成是还有什么忌惮?他左思右想,自责地认为定然是因为自己没能将九爷安然救出去。

    这让他心急如焚。

    听说侯爷与吴参将这两天正在商议发动进攻的事情,他们议事的帐篷外面有神机营里的人严密把守,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也包括他们这些随身跟班。

    冰魄猜想,如今形势对镇远侯来说并无利处,他们酝酿得这般缜密,一定是要破釜沉舟,有什么阴谋诡计,自己必须要想办法探知根底,提醒夫人小心提防,或者是将计计。夫人差自己进来,寄予厚望,那是让自己保护九爷,刺探军情,不是来给他们放哨站岗的。

    他一定要把九爷安然无恙地救出去,不成功,便成仁。

    几个士兵从他跟前走过去,悄声议论,他听到说军活捉了一个从城里逃出来的奸细,正在严刑逼供。

    冰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人是谁?会不会对楚军不利?

    士兵一边走一边说,冰魄偷偷地尾随在后面,他想知道,那人究竟怎样了?什么身份?有没有招供?

    几个人对于跟随在身后的冰魄浑然不觉,议论得热火朝天,越说声音越大:“那人是个怂蛋,听说还没有用刑呢,一五一十地招了。”

    旁边人一声冷哼:“一个逃兵而已,见势头不对跑路,能有什么出息?侯爷最看不起这种软包,算是留了他的性命,也顶多是丢到最前边冲锋当靶子。”

    “听说信阳与安阳城里的人都跑得差不多了,那慕容诺如今只不过是在苦撑。”

    “那日吓了老子一跳,我还以为他们援兵果真到了呢,这娘们儿尽玩阴的,防不胜防。”

    冰魄继续往前凑,拐弯时却与一个人走了一个对面,他直起腰来,立得笔挺:“吴参将。”

    吴参将冷冷地看着他。目光里满是探究:“做什么呢?”

    冰魄磕磕巴巴地解释:“尿急,想踅摸个没人的地儿解决了。”

    “尿急用得着鬼鬼祟祟的吗?”

    冰魄急出一脊梁冷汗,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听到李参将的人议论说捉了一个奸细。”

    “看来你对城里的事情挺关心的。”

    冰魄略有羞赧:“实不相瞒,这快到俺老家了,俺着急着呢。这从军一走许多年,虽然自小没爹疼,没娘爱的,但是还有个了年纪的祖母,也不知道如今还健在呗?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挂念,恨不能早日攻克了信阳城,好歹能打听个消息。”

    冰魄说到动情处,鼻子一酸,鼻翼噏动了两下,低垂了头。

    吴参将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既然你这么关心攻城的事儿,你跟我来,带你去见一位老朋友叙旧。”

    老朋友?

    冰魄纳罕地跟在吴参将身后,径直往镇远侯大营的方向。

    他心里开始矛盾,看样子,好像吴参将对自己起了什么疑心,有心要试探自己什么。难不成是今日捉到的奸细知道自己根底?将自己和盘供出了?现在是寻个时机制服了他逃出军营,还是留下来静观其变?若是逃,九爷又怎么办?夫人的心血岂不毁于一旦?

    吴参将撩帘进了一个七、八人看守的帐篷,向着他招招手:“进来吧。”

    冰魄硬着头皮走进去,有一人面对着帐篷口的方向蹲着,趴在一方书案,提笔在纸写写画画。那人低着头,他看不清眉眼,但是居高临下看起来,那人肥头大耳,一看是脑满肠肥的家伙。

    冰魄并不识得,更不知道此人什么来头。

    那人的肚子有些大,蹲着难受,“呼哧呼哧”直喘,他手里画的,是一副画像,应该画的是一个男人。不过那画工,委实不敢恭维。

    见到吴参将带人进来,那人抬起头,愁眉苦脸地道:“大人,那人样貌小的说得出来,可惜画不好,自小没摸过笔,连笔都抓不稳。”

    吴参将一把扯过书案的纸,看了一眼大发雷霆:“这是你说的那个潜进我大营的细作?奶奶的,连个人样你都画不出来,我怎么对照着抓人?”

    原来此人,是他们口所议论的那个叛徒!信阳城的守军疏于操练,原本大多好吃懒做之徒,有这样贪生怕死的蛀虫也不稀。冰魄心一凜,多亏自己易了容,否则岂不危险?

    他大大方方地站过去,一脸坦然,毫不畏惧。

    那人眼睛一扫,看到了他,兴奋地指着他大叫:“他,眉眼什么的像他。”

    这一声大叫,那调调,冰魄觉得好像有些熟悉。

    吴参将回头看了一眼冰魄,又冷笑着问那人:“那你看看是他不?”

    那人走过来,下打量冰魄,最终摇摇头:“不是他。”

    冰魄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袖子里紧攥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

    “看清楚了?你确定不是?我可是按照你描述的样子找的人。”

    那人笃定地点点头:“虽然两人长得很像,但是那细作身形要瘦小许多。”

    吴参将满意地对着冰魄笑笑:“那是误会了。”

    冰魄点头不语,心里只暗道侥幸。

    那叛徒摸着下巴,对着冰魄的脸指指点点,肥胖的指头差点杵到冰魄鼻尖:“那细作眼睛好像稍微细小一点,眼眉稍微往挑那么一点,鼻子。。。。。。”

    吴参将不耐烦地挥挥手,吩咐冰魄:“你带他到军画师那里,依照你的样貌再听他的,稍作改动,将画像画出来。”

    冰魄恭敬应是,那人点头哈腰,满脸谄媚:“大人,小人到跟前亲自指认也可以,肯定一眼能认出来。”

    吴参将转身要走:“哪里那多废话,让你怎样怎样!”

    “大人,”那人不识趣,又凑过去:“只要小的画出那画像来,将功赎罪,能放我走是不?”

    “再啰嗦信不信我现在剁了你?”

    那人吓得脸色蜡黄,点头如啄米:“信,信,信!”

    吴参将懒得看他,冲着冰魄一挥手:“押下去,画完以后,差人暂时严加看管!”

    暗地里却划了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冰魄前一把将那人反手押了起来,那人一声呼痛:“轻点,轻点,如今咱是自己人。”

    冰魄下手更重,真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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