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翻身宝典-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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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密旨,不用宣读。
三人还未来得及净手焚香,传旨太监催促道:“皇交代,此圣旨加急,可免去一切繁缛节。”
三人跪下接了旨,心里都有纳罕,不知道会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总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两份密旨都用蜡封口,百里九用指甲将蜡封挑开,展开来看,只有寥寥几字:将两军交付给老将军调度,携慕容诺速速进宫面圣。
进宫面圣倒也罢了,唯独前面这一句“将两军交付给老将军调度”,格外耐人寻味,顿时而生危机感。动用起护城大军,这是京究竟发生了什么危急的事情,竟然这样严峻?怎么府竟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老将军将自己的密旨收好,塞进袖口里,也是眉头紧蹙,一脸前所未有的凝重,转身对百里九和诺雅低声道:“怕是朝要变天了,你们二人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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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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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知道老将军手的圣旨究竟是怎样的内容,但听老将军的语气也知道,事情定然非同小可。百里九将自己手的令牌与军符等交给老将军,哪里还敢耽搁?
老将军叫指挥使,二人立即骑快马,也顾不得带雨具,先自出城去了。
老夫人与指挥使夫人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也不能问皇的密旨里究竟交代了什么,提心吊胆,难免惶恐,忧心忡忡。
百里九与诺雅不敢明言,只安慰道:“我们二人进宫一趟,应该是有重要军情需要相商,你们不用担心。”
若是果真商议军事,皇也不会传唤诺雅一同进宫了,所以老夫人对于百里九的劝慰哪里会信?不过作为武将世家,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较多,所以老夫人还能临危不乱,出声叮嘱百里九二人一定要谨慎。
二人也是马,只取宫门。风愈加地大了,卷起的尘沙肆虐,大街空空荡荡,所有的店铺都闭了门窗,只听到两人急促的马蹄声在空旷的街带了回音,令百里九有了兵临城下,半城烟沙的激昂。
宫门口停了好几匹骏马,还有几辆马车,两人识得,那是三皇子一行人的车辆。原来是三皇子等人也已经抵京,直接进了宫了。
百里九第一个想法是:自己此次进宫定然是与邯郸城私造兵器一事有关。三皇子几人的调查看来不仅有眉目,而且怕是查找到了确凿的罪证。
背后之人也定然位高权重,非同一般。否则,皇也不用这般大动干戈,未雨绸缪,调集了军队。
宫门口的侍卫早已经得了叮嘱,不用通报,两人弃马直奔御书房,与同样一起匆匆赶来的太子走了一个前后脚。
太子有些诧异,用衣袖半遮了脸,眯着眼睛:“小九,你们怎么也来了?什么时候回京的?”
百里九佯作并不知情,摇摇头:“刚回京城,正坐在屋子里吃酒呢,被召了来。”
太子有些莫名其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这样着急?是不是老三他们从邯郸城回来了?”
百里九点点头:“应该是吧,去了知道了。”
然后慌忙闭了嘴,掩着口转移了话题:“这样大的风沙,一张嘴一嘴的土,好生牙碜。”
太子也牢骚道:“是,这都什么鬼天气。”
三人不再说话,轻车熟路地直奔御书房。
御书房里,皇端坐龙案之后,正躬身站着几个人,风尘仆仆的三皇子,还有一同奔赴邯郸城的那几位钦差大人,另外还有李太师,及两位诺雅并不识得的高官,看服饰品阶,都是朝一品大员。
三人进了御书房,皇吩咐身后的值守太监:“孙公公,传朕旨意,屏退所有闲杂人等,然后命御林军将御书房团团包围,退出三丈以外,任谁都不许进出,包括皇后!”
太子听圣旨一下,脸色猛然变了,他又不傻,皇不许皇后进书房,能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今日是主要针对自己?!他惊骇之下,四处打量,与李太师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李太师满头大汗,连朝服的后背之处都洇湿了,可见,此事事关重大。
百里九那又是怎样的狡猾心性,审时度势,立即也参透了其猫腻。
屋子里顿时屋外还要沉闷,而且角落处搁置的冰盆所散发出来的凉意不由自主地令人心生寒。
屋外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御林军已经将御书房团团包围了起来,水泄不通。
猛然一道闪电撕裂阴沉的天空,继而雷鸣声起,震得大地好像都颤抖起来。
皇原本不怒自威,如今坐在龙案之后,面沉如水,浑身散发出凌冽而磅礴的气势,更是令人感到犹如泰山压顶,不敢仰视。
他缓缓地扫过书房里的众人,竟然当先开口对诺雅道:“舟车劳顿,多有辛苦,你到朕旁边搬个椅子坐吧。”
众人全都不解何意,皇为何对她竟然这样优待。百里九却心思一转,立即明白了皇的用意,对诺雅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诺雅略一沉吟,其实也隐约猜度出了几分皇的心思。谢过皇恩,走到距离皇三尺之处站定,恭敬道:“诺雅不累,站着好。”
皇满意地点点头,诺雅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戒。
皇这才缓缓地扫过众人的脸,对三皇子道:“卿修,将你手的供状交给太子看看。”
三皇子前,将手里一分奏折递交给太子,然后后退几步,离了太子数步远,百里九不动声色地靠过去,站在太子身后三尺之处。
太子狐疑地接在手里,打开来看,面色顿时大变,愤而将奏章“啪”的一声合拢,怒斥道:“胡说八道,栽赃陷害!”
皇抬手将案首的几封信拿起来,丢到太子跟前的地,冷冷地道:“你自己看吧。”
太子浑身压抑着怒火,将地的的书信捡起来,拆开封口,取出信笺后展开,也只是瞄了一眼,恨恨地丢在地,指着三皇子的鼻子开骂:“早知道你觊觎我这太子之位已久,今日终于出手了。你从哪里伪造了这许多的书信诬赖我?
“卿勋,这些信件与状纸都是卿修与大理寺,刑部几位大人联手审理出来的,怎么,难不成是冤枉了你?”
楚卿勋是太子的名讳,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道:“这些书信都是凭空捏造,孩儿从来都没有与这广府知府打过交道,更没有做过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父皇明察秋毫。”
原来,果真是邯郸一案的幕后之人,调查到了太子的头。若是负责调查此案的只是三皇子一人,可信度还有待商榷,可是如今乃是皇极为信任的几位肱骨之臣联手,而且封锁了消息,禁锢了人身自由,也怪不得皇会直接大动肝火。
“你说你不识得广府知府,可是为何户部调查案卷,这游道举当年并非科考录取,乃是你大楚一十七年亲自举荐的呢?”
“亲自举荐?”太子犹自不信,转头看看老太师,李太师低垂着头,暗地向着他瞟了一眼,偷偷划了一个手势。太子心里凉了半截。
可能,这游知府果真是自己举荐的也不一定。
顿时他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不知如何辩驳才是。
皇将他的一言一行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心里一沉,仅剩的一点希望尽数化为泡影。
此事,在场的许多人都是心知肚明,可能也皇被蒙在鼓里罢了。太子平素里为了扩张自己在朝的势力,暗地做过不少买官卖官的勾当,不论才华学识,更不看人品,只要银两到位,又心甘情愿地效忠于自己,他会想方设法地保举入朝为官,此类交易不胜枚举。而时日久了,他自己究竟举荐过何人,又姓甚名谁,他自己都识不清了。
“信面的印章,还有你的亲笔手书难不成也有假?难道父皇连这点都辨识不了?”皇厉声责问道。
太子有些瞠目结舌,支支吾吾道:“印章与署名的确是孩儿的,但是这书信并非孩儿亲笔所写。”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了?”
太子斩钉截铁地点头:“孩儿断然不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亊,还请父皇详察,还孩儿一个公道。”
一旁的三皇子也立即翻身拜倒在地,诚惶诚恐地道:“孩儿也不希望此事是真,只是不敢欺瞒父皇,所以才不得已报,绝无一丝一毫有诬陷长兄的不轨心思。”
他这样一说,其他几位钦差大臣也立即拜倒在地:“皇明察,那书信泛黄,可见绝非是临时造假。我等也都可以为三皇子作证。”
龙案之后的皇一声冷笑:“不到黄河心不死,我自然有公断。”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隔了三丈远,扬声禀报道:“严御史求见。”
“宣!”皇沉声喝道。
书房大门被推开,一股潮湿的雨腥味道裹夹着黄沙涌进来。严御史手提着一个紫皮包袱,从外面一步跨进来,外面的太监立即掩了房门。诺雅眼尖地看到,皇后的金色銮驾被挡在了书房外,皇后眼巴巴地看向书房里,紧蹙峨眉,满脸焦灼。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子的荣辱关乎的也是皇后一党的兴衰,她能不忧心如焚吗?
门重新严严实实地合拢了,严御史进来,跪倒尘埃,三呼万岁之后,赦免平身,将手包袱恭恭敬敬地递呈皇。
“老臣与指挥使一同带领守城军查抄太子府,从太子府的夹壁之搜查到了这个。”
皇竟然信不过御林军,而是直接调度了护城军前往太子府搜查,诺雅心里为他感到一阵悲哀。作为一名父亲,高高在,竟然需要这样提防觊觎自己皇位的孩子,他心里究竟是怎样滋味?
而且,不论太子的罪名是否成立,下令让严御史查抄了太子府,又是怎样的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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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罪证确凿,贬为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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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身边没有值日太监,诺雅抬步前,接过了严御史手的包袱,转身恭敬地递呈给皇,搁置在龙案之。
皇也不避讳她,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些往来账目与名单。诺雅并不识得其玄机,也不敢抻着脖子凑近看。但是她认得那包袱里滚落在龙案的一枚印章。那印章乃是翡翠雕刻,与普通印章一般无二,不一样的是那印章的字,诺雅前几天刚刚才认识,知道怎样的读法。
皇一边翻看那些账簿,一边冷笑,脸色愈来愈沉,马要电闪雷鸣的势头。
“买官卖官,私自收受贿赂,饱私囊,铲除异己,草菅人命,这一桩桩,一件件,竟然还如实记录在册,卿勋,你太令朕失望了!”
皇愤而一拍龙案,那枚印章跳跃一下,滚落到尘埃之。正在刑部那位钦差跟前。他弯腰捡起,定睛细看,惊愕地禀报道:“回皇,这印记正是邯郸城缴获的那批兵器面所打制的图标字样。”
太子瞬间瘫软在了地,跪都跪不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家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有内奸,我府有内奸,父皇,肯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
“陷害?如今铁证如山,你还不肯承认吗?!”皇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咬牙恨声道:“卿勋,你这样做,对得起朕对你的期望与一片苦心吗?”
屋外猛然间一声霹雳炸响,将天空撕裂一条口子,雨水瓢泼而下,敲打在御书房屋檐之,犹如千军万马奔腾。
“父皇,孩儿真的冤枉啊!这真的不是孩儿做的!孩儿毫不知情啊!”
太子哀声央求,磕头如捣蒜。皇却毫不为他所动,冷声吩咐道:“把太子给朕抓起来,削掉太子之位,贬为庶民,暂时软禁别苑,反思其过!”
“不不不,父皇,孩儿冤枉,你不能听信别人的谗言啊!”
一旁的太师见皇盛怒,不敢求情,一直战战兢兢地不说话。听皇宣判了太子罪行,方才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扑通”跪在地,为太子求情:“皇,此事尚有疑点重重,恳请皇开恩,明察秋毫,还太子清白。”
皇横眉怒瞪着太师,一抬手指责道:“教不严,师之惰,太子有今日的罪行,你也难逃干系。朕问你,你说疑点重重,究竟哪里有疑点?”
太师一愣,铁证如山,无懈可击,让自己说疑点,还果真数不出具体的地方。
皇见他哑口无言,冷叱道:“太师年老昏聩,也应该回府好生反省一二了。”
太师头的冷汗顿时涔涔而下,哪里还敢继续为太子求情,唯唯诺诺道:“是皇,老臣无能惶恐。”
太子又一希望破灭,偌大一个男人在富贵攸关之际竟然忍不住涕泪横流,匍匐前,抱住皇的腿苦苦哀求。
他这样做正是适得其反,令皇觉得他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