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旨:暴君,速侍寝!-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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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梵音,“………”
哈?
她简直莫名其妙。
这男人现在是在跟她……闹别扭??
忽然觉得世界好玄幻,他到底哪里来的脸跟她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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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 他们的关系隐隐约约的逐步升温
第1099章 他们的关系隐隐约约的逐步升温
所幸他走得快,可是临走前看她那一眼,除了那点莫名其妙的别扭,还带着几分复杂。
夏梵音好半响没理解。
不过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过来,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继续睡,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所以到最后干脆不睡了,直接爬起来走到非离的床边,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如今的日子,虽然每天要跟某人纠缠的让人烦躁,可是好在没有外人的打扰,大多数的时候她都可以安安静静的待着,跟非离在一起——当然,要刨出某人烦她的时间。
她不禁想,既然无能为力,只能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毕竟这就是她曾经最想要的生活了。
虽然没有了当初的期待,甚至不那么想接受,却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可是好景不长……
接下来三天,非离都睡在凤央宫,那个赶也赶不走的牛皮糖亦然。
每天早晨权倾九去上早朝的时候都会把她闹醒,简直就是在她面前疯狂刷存在感,怎么讲都跟他讲不通,最后忍无可忍的要发作时,非离又用那半是狐疑半是受伤的眼神看着她。
夏梵音觉得自己要被他们父子俩折腾死了。
最后还是她绷住了一整天没理他们俩,权倾九这才有所收敛。
可是,他所有的存在感都在其他时候补了回来——她跟非离独处的时间本来就很少,这男人非要在场不说,很多时候甚至想方设法的把非离弄走,哪里像是个好父亲,分明就是个争风吃醋的小人。
最重要的是,非离起初还想抗争一下,可这男人也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权非离小朋友竟乖乖的退出了这场纷争,让他们重新变成“二人世界”。
甚至夏梵音主动找他的时候,他也安安静静的看书,一副“不要打扰我”的样子。
于是就变成她每天都得独自面对权某人。
时间就在这样的小打小闹中飞快的流逝,他们的关系隐隐约约的逐步升温,基本不再有冷战的冰点,最多就是权倾九惹怒她之后再哄她。
一转眼,大半个月过去。
这一日早晨,权倾九早朝结束之后,如期而至。
夏梵音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他,就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可是当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那道逐渐靠近的暗蓝色长袍时,目光却忽然顿住了。
须臾,她缓缓抬眸。
四目相对。
男人漆黑的眸波澜不惊的俯视着她,“怎么了?”
夏梵音似笑非笑,“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像你这样偶像包袱这么重的人,让你穿件旧衣服大概会要你的命——所以,你无缘无故的穿件这么破的衣服干什么?”
她伸手摸了下那袍子的布料,疑惑的道:“这得是……几年前的衣裳了吧?”
权倾九眸光微凝,低低的笑了一声,“这你都能看出来?”
她皱了皱眉,“洗得泛白了好吗?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男人神色未变,“好看吗?”
夏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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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0章 权倾九看着她许久,薄唇轻启,“你果然没有失忆。”
第1100章 权倾九看着她许久,薄唇轻启,“你果然没有失忆。”
她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在逗我吗?每天见惯了你穿锦衣华服,你突然问我这么一件破衣服好看吗?虽然有些人会觉得偶尔的清汤寡水也不错,但是我的审美还保持在正常范围内。”
权倾九眸色黯了黯,但是面上却没有露出什么变化,“不喜欢就算了。”
顿了顿,“这是你从前送我的。”
夏梵音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啊?”
她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件衣服,“这品味……啧,不愧是我送的啊,真不错。”
权倾九好笑,“你不是说自己的审美还在正常范围内?”
她眯起眼睛斜睨着他,“这衣服有什么不正常的?”女人挑眉,理所当然的道,“虽然现在的我肯定不会送你衣服,不过既然是我曾经挑的,那自然是好看的。”
权倾九,“………”
他没说什么,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拢下去,“小七,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嗯?”
她喝了口水,平静的看了他一眼。
权倾九说,“西凉那边传来消息,举国上下张贴皇榜,重金求取绛珠草,似乎是……镇北王需要。”
夏梵音的动作蓦地顿住,一下子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男人蹙眉,神色担忧的看着她,“我怀疑……是你师父需要绛珠草。”
绛珠草。
师父。
夏梵音瞳孔微敛,手心不自觉的攥紧。
许久,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重新聚焦看着他,“所以,绛珠草……你有吗?”
权倾九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没有。”
她瞳孔又是一缩。
世上总共为人所知的那几株,如今只有一株在北狄的皇宫——在权倾九这里。
夏梵音闭了闭眼,“我要出宫。”
“若是没有绛珠草,你去了也没用。”
“权倾九……”
她的声音有些哑。
权倾九心脏微微收缩了一下,但是他下一秒就别开眼,硬着语气道:“整个西凉上下都在寻找绛珠草,我可以帮你一起找。但是找到之前,你即便去了也没用——你师父的医术比你高。”
“权倾九!”她蓦地加重了语气。
“……若是你实在要去,我陪你。”
“………”
她神色复杂,望着他的视线中绞着几分努力克制的怒,“再说吧,让我想一想。”
权倾九没说什么,淡淡的嗯了一声。
…………
夏梵音跟外面的通讯并不算断。
打听过后,西凉上下果然都在找绛珠草——权倾九没有骗她。
晚上,她独自一个人走到龙吟宫前,仰头望着那块巨大的金灿灿的匾额,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可是她一只脚还没跨进去,低沉的嗓音就蓦然从里面传来,“小七。”
她身形蓦地顿住了。
来之前她就想到过这个结果,所以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除去最初那一秒瞳眸微敛,紧接着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
只是这种淡和前些日子那种淡然又不太一样,似乎浸透了时间与岁月,如古酒一般醇厚悠远绵长。
最后,还是她率先开了口,“你特意在这里等我?”
权倾九看着她许久,眸底蓄着浓稠的暗色,薄唇轻启,“你果然没有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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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1章 那就让他知道真相好了,她怕什么呢?她有什么好怕的。
第1101章 那就让他知道真相好了,她怕什么呢?她有什么好怕的。
权倾九看着她许久,眸底蓄着浓稠的暗色,薄唇轻启,“你果然没有失忆。”
明明只是瞬息,他的嗓音却比刚才唤她的名字的时候沙哑了好个几度。
夏梵音手心微微攥住了。
可她脸上的表情却愈发的淡,寡淡、淡漠,那些好一阵子没在她脸上出现过的冷淡似乎都死灰复燃的重现了——明明她就离他那么近的距离,可又好像远在天边,远得根本无法触碰。
须臾,她轻轻的笑了。
“所以我师父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你在试探我?”
“………”
男人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你若真的失忆了,怎么可能知道绛珠草在我这里?”
他眸色暗沉,却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道,“曾经我从景帝那里拿到过一棵绛珠草,在很久以前就送给了你师父。”他喉结滚了滚,嗓音愈发的哑,“如果不是几个月前你离宫时我骗你非离病了,你从雾落那里拿到了最后一棵绛珠草给我,我现在不会有这东西。”
权倾九勾了勾唇,低笑声分明透着自嘲,“可是,你若失忆了,怎么可能记得这些事?”
所以知道绛珠草在他这里的,只能是没有失忆的夏梵音。
失忆的她,不可能知道。
所以……她从来没有失忆过。
他想要找的人,其实一直在他身边——只是她一直在骗他而已。
权倾九下颚的轮廓蓦地绷紧到极致,低敛的眸光暗的近乎阴鸷,“夏梵音。”他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一字一顿的道,“既然你瞒得这么好,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夏梵音眸光微凝,顿了顿,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是啊,我瞒得这么好,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男人胸膛又是一紧。
为什么?
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是她已经不想再骗他?
权倾九目光沉沉,神色未变,可是眼底深处却多了几分难以自抑的迫切。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无可奈何的被拆穿,还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有了一丝丝回转的心思。
夏梵音对上他深暗漆黑的目光,舔了舔嘴角,歪着脑袋淡淡的笑道:“就算我想过你或许是在试探我,还是只能来。师父的事,我不能赌,也赌不起。”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如果他真的是在试探,那么依照他的性子,有了第一次必然会有无数次。
那就让他知道真相好了,她怕什么呢?
她有什么好怕的。
女人敛眸轻笑,“可是权倾九,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不好吗?”她的声音轻轻袅袅,含着几分笑,缠绕着些许若有似无的遗憾,“难得的和平共处啊……你为什么非要亲手打破这样的和平呢?”
权倾九蓦地一震。
“夏梵音!”
怒意无法抑制的窜上来。
当期待被打破,碎裂之后化作汹涌激烈的情绪涌上心头,“和平?我亲手打破的?你知道我有多想要维护这样的和平,我有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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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2章 我们之间也没到你死我活的份,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在一起
第1102章 我们之间也没到你死我活的份,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在一起
当期待被打破,碎裂之后化作汹涌激烈的情绪涌上心头,“和平?我亲手打破的?你知道我有多想要维护这样的和平,我有多努力?”冷峻的眉眼瞬间阴鸷到极致,他蓦然上前紧扣她的肩膀,重重冷笑,“若是你真的失忆,我没有办法强迫你恢复,可是你没有——夏梵音,你没有失忆!”
他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顿,“这样虚假的和平,我不要!”
肩膀被他掐得实在很疼,夏梵音几不可察的皱眉,只是没有表露出来,“不要?”她低眸瞥了眼肩上骨节分明的大掌,神色自若的笑道,“先把你的手拿开,大概会更有说服力。”
下一秒,那力道更重。
她的骨头都要被他捏断了。
男人目光凶狠,死死盯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夏梵音忍不住抬手想要掰开他,可是她的手才抬到一半就被他按了回去,“是,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他眯起眼睛,冷嘲的嗓音酝酿着显而易见的,“毕竟不管发生什么事,如今的我只想把你留在身边而已,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在你看来这样的我大概又可笑又活该?”
她眉眼含笑,依旧平静的望着他,只是指尖无意识的颤了一下。
权倾九眸色浓稠又冷鸷,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夏梵音,你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告诉我你失忆了,看着我每天像傻子一样追着你跑,还在是否恢复你的记忆之间难以抉择?”
夏梵音和他对视了片刻,终是微微的别开视线,“我不是早就说过么,我只是想要每天开心的笑。”
当初他要她恢复记忆的时候,她拒绝了。
理由是,她不愿想起那些过去。
她希望整日都可以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
权倾九眸色震了一下。
扣着她的力道不自觉的松开,嗓音少了几分冷鸷,多了几分沙哑,“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她望着远处,目光深远而绵长,淡淡的道:“你非要让我跟你回宫,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原谅你、我做不到,杀了你、我也下不去那个手,何况我们之间也没到你死我活的份上,我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