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旨:暴君,速侍寝!-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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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
非离一个人被抛下了很不高兴,苏千丞知道前因后果以后,陪着他好好的骂了一番他的父皇母后。
到最后非离都听不下去,不想骂了。
可他还是闷闷不乐的,所以苏千丞带着他出宫玩儿去了。
在街上逛了一整日,还去苏府蹭了太傅夫人做的饭,非离终于心满意足,脸上重展笑颜。不过他吃得太饱,苏千丞送他回宫的时候,他拒绝了马车,选择了步行走回去。
“太傅,那里是什么呀!”非离兴冲冲的道,“那里好多人,是不是有好玩儿的!”
“你都累一天了,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的?”
话虽如此,苏千丞对他现在的状态还是十分满意。
犹记得当初初见这孩子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他师父玄凌太过无悲无喜的缘故,教出来的孩子也跟木头桩子似的——倒不是说不够聪明,相反地,完全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只是情绪太过压抑,或者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正常情绪,温温淡淡安安静静的,根本不像个孩子。
还好,有他这么强大的太傅,才没长歪啊!
苏千丞摸了摸下巴,笑着挑了挑嘴角,“行,带你去看看吧。”
非离还没想好怎么说服他,没想到就成了,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苏千丞坦然的对上他的视线,牵着他走到那人群外围,挤了条口子出来。
边挤边问,“哎这位大哥,这边儿是怎么了?”
“有人死了!”对方一脸夸张的道,“可千万别带着孩子看啊!”
“………”
然而,这路人说的太晚,苏千丞还来不及阻挡,非离已经看到了眼前的场面,小脸倏地僵了一下。
躺在路边身上染血的不是别人,正是夏如笙!
死状凄惨,两眼大睁着望着天空,俨然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据说,是被人奸杀的……
还有人说,是奸到一半自己死的……7
第1053章 这是我的事,你可以不用待在这儿跟我受罪
毕竟她身上半点钱也没有,就那么一具破败的身体,伤的这么严重,根本无力反抗……
苏千丞立刻捂住非离的眼睛。
可是刚要将他拉走,非离就把他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盯着那个人,“太傅……”
“别看了,走吧。”
“……好。”
“非离,你害怕吗?”
非离摇了摇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过是正常的生老病死而已,我不怕。”
苏千丞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那你高兴吗?”
“也没什么好高兴的。”
他还是摇头,“我当日设计陷害她,一是为了让父皇无法再对母后紧追不舍,二是想……亲眼看到父皇处置这个女人。可既然如今父皇母后已经处置了她将她扔出皇宫,那么从那一刻开始,这个人对我们而言就不再是特殊的——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
苏千丞沉默了一会儿,神色认真而严肃,目光还夹杂着几分复杂看着他。
非离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太傅,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然后下一秒,他的脑袋就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含笑的声音立刻响起来,“厉害啊,不愧是本少爷教出来的娃儿。这么深刻的道理都能从你嘴里说出来,本少爷真是太厉害了。”
权非离,“………”
呵。
…………
几日后,麒麟山。
飘渺的云雾笼罩着山林深处的仙山。
夏梵音站在山脚下,态度恭谨而温和,可是台阶上俯视着她的仙风道骨的小童却是不断的摇头,“对不起娘娘,我们族长上山时就说了,在他出山之前,不会见任何人。”
原本她在这里可以自由通行,但是如今,这座山除了巫族之人,已经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只是夏梵音长途跋涉的来,肯定不会甘心就这么回去,抿了抿唇,好声好气的道:“麻烦小师傅了,代我上山问一句……”
可对方仍是缓慢而坚定的摇头。
权倾九眉心一蹙,“伤的是雾落不是玄凌,他整日待在山上做什么?”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小童好声好气的道,“族长的事情,我们不敢过问。”
“进去通报一声。”
“抱歉皇上,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不管他们怎么说,那小童就是不答应。
夏梵音也知道如果不是玄凌吩咐,巫族的族人也不会这么软硬不吃,所以后来她也干脆放弃了劝说,就这么站在山脚下。
偏偏此时,天空还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身旁的男人脸色更难看了,蹙眉看了她一眼,“下雨了,先下山待着,明日再来吧。”
她看着山上,淡淡的道:“你下去吧。”
权倾九脸色微沉,“你站在这儿他也不会出现,下山等。”
“我若是每日来一次,就算站上半个月他也不会理我的。”
她的手伸出去扬在周围,微垂着眼睑,固执的道:“权倾九,这是我的事,你可以不用待在这儿跟我受罪——你明日再来吧。”7
第1054章 从今往后,再不分离
男人眸色暗了好几度,“什么叫你的事情?”嗓音也跟着冷下去,“我在你眼里就连这点状况都受不了要丢下你一个人下山,还是——这才是你的本意?”
夏梵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没有这么说过,你爱下不下,随你吧。”
雨丝飘落在肌肤上,凉意沁入骨髓。
权倾九低眸哂笑一声,“夏小七,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事到如今,你已经甩不掉我了。”
他凤眸微眯,墨色的眼底凝着危险又深情的不容置喙,“距离这件事结束也就那么几日的时间,记住你的承诺——你会跟我回宫。”
从今往后,再不分离。
…………
五日后,山顶。
两道白色的身影坐在悬崖边,寒风冽冽,刮过二人雪白的袍角,漾着层层叠叠的涟漪。
身后忽然有脚步声靠近,玄凌神色未变,看了眼身旁双眼紧闭的人,眸光这才微凝。
“族长,皇上和皇后娘娘来了。”
“嗯。”
还是来了。
玄凌阖了阖眸。
他早就料到他们会来,所以早就想迁移换地,但是所有的族人都在这里,最重要的是,麒麟山是最适合休养生息康健身体的地方……
他深沉如墨的目光落在身旁俊秀的脸上,薄唇轻启,“告诉娘娘,她所求之物我给她,但她所求之事我无能为力。没有相见的必要。”
“是。”
小童点了点头,刚要退下,玄凌就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扔给了他。
可是他才走了两步,身后又响起低淡的声音,“罢了,你告诉娘娘,雾落已醒,让她从今往后不可再来麒麟山,他不会见任何人。”
“……是。”
小童看着族长怀中的身影,微微皱起了眉。
…………
雾落已醒。
夏梵音连站了几日,听到这几个字时,有几分恍然不真实的感觉,心头的巨石终于落地。
可是她再也不会见到雾落……
夏梵音微不可觉的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面前的小童忽然握住她的手。
“娘娘,走好。”
雨丝凉凉的落在脸上,她睫毛轻颤。
权倾九以为她没有见到雾落是不会甘心的,可是她微微攥紧了手心,躬身作了一揖。
“帮我谢谢你们族长。”
话音落下,便转身缓缓的离开。
权倾九颀长的身影在原地站了会儿,看着那飘渺仙山上看不真切的山景,神色深沉疏廖。
许久,才迈开长腿跟上她,“你不看了?”
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娇美的脸上蓄着许久不见的笑意,温温淡淡,“你不是一直不希望我看他么?”她并不像是讽刺,更像是某种心愿了结以后的松懈与平静,“怎么,现在是突然大方了,还是知道我见不到他了所以故意这么说?”
权倾九勾了勾唇,“后者。”
夏梵音,“………”
她扯了扯唇,“你还真是老实。”
“自然——你都有跟我回去了,我还有什么不老实的必要?”男人漆黑的眼底浸染了温润的深意,“小七,你不会言而无信的,嗯?”
“………”
夏梵音手心微攥,攥紧了手里的东西。7
第1055章 不过……也幸好一切都结束了
夏梵音手心微攥,攥紧了手里的东西,嘴角要笑不笑的往上提了提,“是啊。”
反正就算她想言而无信,他也不会允许的。
男人脚步微微一顿,眉心几不可察的锁住了,看着她脸上恍然而不太真实的笑容,总有种东西已经抓到手里可又抓不住的错觉。
可他也很清楚这只是错觉,因为他这次必须、也一定会抓住他想要的。
权倾九眸色略深,两步上前搂住她的腰,“你这么不情不愿的,好像我强迫你似的。”
夏梵音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权倾九,你不会这么缺德吧,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说是我自愿的?”
男人目不斜视,波澜不惊的道:“条件是你提出来的,跟我回宫也是你亲口说的,难道我逼你了?”
“噢……”她笑笑,“好像是呢。”
一部分是无奈于命运,一部分是妥协于命运,她抗争了这么久,最终的结果不还是百忙一场么?
既然如此,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白忙一场。
所以,条件是她亲口提出来的,跟他回宫也是她亲口说的——没错。
…………
麒麟山,山顶。
从山顶望下去其实看不到山脚的情况,只是玄凌站在那里,仿佛看到了那两人远远离去的画面。
他扶着身旁根本无法站立的人,淡淡的开腔,“他们已经走了。”
顿了顿,“她也走了。”
这个她——指的无疑是夏梵音。
身旁俊秀而年轻的男子也顺着他的目光看着那个方向,墨发迎着风随着袍角一同飘动,只是另外半边脸烫伤严重——陈年旧疤,太长时间没有碰过,大约是去不掉了。
当然,他也没有想过要替这个人祛疤。
在他眼里,有没有这道疤都一样。
玄凌神色复杂,目光深深的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只见他灿若星瞳的眸光纹丝不动,平静如斯,始终是定定的淡淡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从他醒过来的那一刻起就是这样了——命救回来了,可是不能动也不能思考,哪怕睁着眼睛,也只是此刻这般与世隔绝的模样,他的世界里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善有善果,恶有恶果,一切终于还是报应在了他的身上。
他想要进入他的世界去陪他,可惜最终无果。
不过……也幸好一切都结束了。
“雾落……”
玄凌看着他的眼睛,抬手轻轻覆上,那双眼睛生得是最漂亮的模样,“权落鹜。”低沉的嗓音随风而逝,“从今往后,你的命不再属于你自己——是我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你只属于我。”
话落,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抬起来拨开他被风吹乱的长发,轻轻拂到他的耳后。
白发与墨发缠绕交互在一起,如痴如缠。
玄凌缓缓俯身下去时,菲薄的唇在那烫伤的疤痕上落了一吻。
很轻很轻,几乎没有接触。
可是那个瞬间,身下的人那双无波无澜纹丝不动的眸,仿佛微不可觉的闪动了一下。
似错觉,又非错觉。7
第1056章 你也不是不能接受跟我睡
回京城的路上,夏梵音和权倾九走得并不快,比来时不知慢了多少。
来的路上要赶路,一路都没有看到马厩和卖马的,到现在他们还是只有一匹马,所以他们去了附近的街道上打算买匹马——当然,权倾九是无所谓买不买的。
不过夏梵音执意要去,他也不会不答应。
到街上的时候已经入夜,天色黑漆漆的一片。
两人走进一间客栈,老板热情的迎上来,“二位客观,打尖啊还是住店啊?”
夏梵音淡淡的道:“两间上房。”
“哎哟。”
老板无奈的一拍大腿,抱歉的摇头笑道,“不好意思啊客观,我们这儿只剩下一间房了。”他打量着面前的两人,只觉看着郎才女貌的像是夫妻,忍不住道,“要不您二位就……”
“不行。”
“好。”
女人和男人的嗓音同时响起。
夏梵音眸色一顿。
权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