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旨:暴君,速侍寝!-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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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温和的嗓音,却无端让人脊背发寒。
夏梵音费力的睁开眼,望着他。
四目相对,眼前的男人俊美无俦,炙热幽暗的眼底绞着挥之不去的欲,只是骨子里的冷情与寡淡无法掩饰的透出来。
她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此情此景下,跟他发生关系。
肩膀很疼,可她还是费力圈住他的脖子,靠近他,在他耳边嘶哑的呢喃,“如果不是我已经发现,你打算拿我怎么办?施针、药物、还是把我丢进冷水里自己清醒?”
如果不是她已经发现他并非太监,他还会不会解她的药?如果不以身解药,她很想问问这医术在她之上的男人,中了迎花能怎么办?
权倾九瞳孔微微一缩。
旋即敛眸,意味不明的哂笑,“这种时候还有空想别的,看来你也不是很疼。”
他岔开了话题。
夏梵音心底忽然刺了一下,闭了闭眼,哑哑的轻笑,“你快点,我现在……啊!”
猝不及防的尖叫。
是男人蓦然狠狠撞了她一下,薄唇抿成冰冷的直线,“公主殿下,既然我们都没有经验,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尽量满足你。”
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嗓音低低哑哑,“但是别在这种时候叫我快点,嗯?”
夏梵音,“……………”
杀千刀的王八蛋,太监当久了所以有这种诡异的自尊心么?!
变态!!
夏梵音张嘴想骂他,可他大约是看穿她的意图,忽然狠狠冲撞起来,让她的咒骂都化作呜咽逸出,疼痛逐也变成无法控制的欢愉。
尤其是在药物作用下,最后一丝理智的弦也噌的一声,彻底崩断。
迷迷糊糊间,她心想着——
不管明天会如何,至少此时此刻,大概她可以也只能放纵沉沦溺毙……
…………
但是后来,夏梵音就发现她又错了。
放纵沉沦个屁!
一次、两次……
她自己都数不清是第几次,她的药早已解了,累的无法动弹,可疯癫的却更像是他,好似他才是那个中药的人一样。
到最后,她忍无可忍的哭出来,“权倾九,我不要了……够了,我的药已经解了,你给我滚出去!”
男人恶狠狠咬了她一口,“我还没解。”
他故意放慢速度,像是故意折磨她,灭顶的快感仿佛也成倍放大,在她脑海中炸开绚丽的烟花。
低哑而危险的嗓音钻入她的耳膜,让她头皮发麻,“你刚才说什么——假太监那玩意儿跟其他男人长得不一样?你见过别人的么,有比较么?到底是一样还是不一样?金刚钻,嗯?”
夏梵音,“……………”
男人低喝,“说话!”7
第413章 但我知道你最厉害……
“你让我说什么?!”
夏梵音要疯了,尖叫声迭起。
权倾九看着她崩溃大哭的样子,从最初就刻意压制的暴戾似乎在此刻达到顶峰,唇畔勾起恶意的弧度,“这么多句,你想回哪句?”
夏梵音真的受不住了,不停的摇着头,这男人就跟神经病一样!
“我不知道!”
忽然想到什么,双手蓦地抬起来圈住他,泣不成声,“不一样,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我谁也没见过,但我知道你最厉害……”
羞耻的话语,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男人眸色凝了凝,“嗯,乖。”
几乎是同时,两人到达极致的巅峰。
…………
结束之后,夏梵音累得完全不能动了。
权倾九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慵懒性感的坐在床边,透着丝丝冷魅的味道。
他给她做了简单的清理,又把她肩上的伤口重新包扎,整个过程,轮廓分明的下颚始终紧绷着,直到起身时才掀眸看了她一眼。
女人被滋润后的脸蛋染着绯红,安静而娇懒,像是一朵艳丽却蚀骨的花儿。
他寥寥勾唇,嘴角扯出寡淡的弧度,指尖在她的脸上刮过,眸色极沉极暗,似冷似热。
须臾,转身出去。
…………
浮尘把山上的事情处理完,回府的时候才刚入夜,彼时他已经来主院走过一趟。
不过,他竟然听到了那种诡异的声音……
男女打架啊!!
所以他很识趣儿的没去打扰!
这次的抓捕还算成功,那座山上的人,除了飞鹫宫宫主,其余全部被抓。而带回来的人,也全都让岳将军关起来了。
只有陈嫣,他带回了千岁府,关在地牢。
正想着,就看到一道墨色身影从主院出来。
浮尘震惊,“爷,您怎么这么快?”
男人脚步微顿,眯眸冷冷朝他看过去,十足的危险,“你说什么?”
浮尘一惊,吓得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这都快天亮了,他以为两位主子早就结束休息了,而他之所以还没离开,只是为了等爷起床第一时间禀报这些事而已。
谁想到爷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那肯定不是刚起床,而是刚结束啊!
这时长……可怕,可怕!
权倾九对上他微妙而崇拜的眼神,眉心冷冷一蹙,“事情办的怎么样?”
浮尘将大概情况汇报了一遍,最后道:“他们宫主武功很高,属下虽然正面遇上,但还是让他跑掉了,属下无能!”
“与你无关……陈嫣呢?”
“带回来了,关在地牢。”
“本尊要见她。”
顿了顿,冰冷的嗓音彻骨而冷酷,“其他人,全部处死。”
浮尘又是一惊,“爷……”
飞鹫宫的宫人处死倒是正常,可往常抓住傀儡,都是解了药之后放回家去的。
毕竟,那都是无辜受害的百姓啊!
为什么这次……
浮尘还想说什么,男人的态度却明显冷硬不容置喙,说完就面无表情的离开。
…………
地牢中,满室潮湿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嫣看到门口进来的人,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权倾九……你为什么要抓我?”7
第414章 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尊的人?
浮尘把她关进来,就只是绑在刑架上,并未用刑。可她现在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给她尝了十八般酷刑!
浮尘不禁皱眉,“陈小姐,为什么抓你,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何必再装?”
陈嫣泪眼模糊的看了他一眼,“这是我跟你主子之间的事,你闭嘴!”
说完,又重新将视线落向那个沉默的男人。
从进门以后,权倾九就始终一言不发,脸上神色是她大多数时候见到的那般淡漠。
可细看之下,又好像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深埋于骨的凉薄与冷淬,令人不寒而栗。
陈嫣心底震了震,“权倾九……”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名字是他亲口告知的——那个时候她还是陈家大小姐,娘亲还没有死,是他偶然救了她……
刻骨铭心,一见钟情。
如果后来不是出现那么多的变故,他们应该是为人所艳羡的一对才对……
回忆如潮水,直到男人面无表情的走到她的面前,眉眼间的冷寒不加掩饰的透出来,“权倾九这个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陈嫣瞳孔骤缩。
权倾九徐徐朝一旁的侍卫伸手,侍卫会意,立刻把桌上的鞭子递给他。
陈嫣蓦然大惊,“你干什么?”
权倾九陡然扬鞭,狠狠落在她身上。
“啊——!”
皮开肉绽的痛苦,陈嫣疼得脸都扭曲了,惨叫,“权倾九,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能不能,本尊不是已经做给你看了?”
男人半眯着凤眸,无动于衷的睨着她,声音如淬冰渣,“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尊的人?”
“不……不是我!”
她疼得脸都扭曲了,下意识的摇头,“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
权倾九漠然的牵动薄唇,讥诮更浓,手中的鞭子再次又狠狠抽在她身上,“本尊没有问你,你承认或不承认——结果都一样。”
“不……”
陈嫣要崩溃了,她想过这男人可能态度不会好,却没想过他会什么都不问,上来就打她!
为什么他会这样对她?
“我知道你因为夏梵音的事生气,我……我没想伤害她,你别打我,听我慢慢说!”
“不、需、要。”
男人阴鸷的眉眼间散发着刻骨的冷意,甚至是偏执。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他亲自动手,毫不留情的抽了她二十鞭。
到最后,陈嫣疼得几乎扛不住要昏过去,脸色煞白,嗓子早已叫得嘶哑,“别,别打我……权倾九,我什么都告诉你……”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扔下鞭子,冷冷吩咐,“把她知道的,全都问出来。”
顿了顿,“还有,每日喂她二十鞭。”
陈嫣虚弱耷拉的眼皮又在这一瞬间瞪大,尖叫着求饶,“不要……”
浮尘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是!”
可……
爷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
翌日早晨。
夏梵音醒来的时候,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和以往无差别的早晨而已,可是下一秒,当她下意识的抬手,却忍不住低呼出声。
痛……7
第415章 只是迁怒的理由……就未必是她了
全身的骨头都像被重物碾压过,酸疼不已。
脑海中,关于昨日的记忆铺天盖地的涌上来,从陈嫣抓她,到她中箭中药,后来……
疯狂而缠绵的夜晚,如兽喧嚣。
夏梵音闭了闭眼,下意识的摸向身旁,空荡荡的床褥让人怅然若失,可又在意料之中。
她知道,昨晚之后,一定会有什么不一样。
具体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当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平衡被打破,总要发生点什么。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夏梵音下意识的掀起褥挡住自己的身体,哪怕男人已经替她穿了寝衣,“谁?”
“属下红桑。”
红桑,不是青桑。
虽然夏梵音不了解这些人的具体关系,但她大概也能猜到,红桑跟浮尘一样,都是权倾九身边的暗卫,而青桑应该只是个普通的丫鬟。
“……进来。”
红桑推开门,缓缓走到她身旁。
看到她脖子里斑驳而暧昧的红色印记,神色并无异样,只是将手中的洗漱用品和补血的药膳全部放下,“公主,爷吩咐属下伺候您。若是您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吩咐属下。”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红桑走后,夏梵音费力的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漱,把那药膳吃了。
胃里暖融融的,好像确实舒服很多。
本来想继续躺会儿,可是没多久红桑又来通传,说是岳临风在前厅等候她。
夏梵音不得不起来,走路的姿势快到前厅的时候,才勉强调整的不那么别扭。
“岳将军,找我有事?”
男人原本的脸色严肃而凝重,听到她的声音,嘴角有礼的勾了勾,“公主殿下,实不相瞒,岳某今日是有一事相求。”
“哦?”
“昨日飞鹫宫一事,公主受惊了。”
男人沉吟片刻,“不知对于那些无辜百姓炼化的傀儡,公主有什么意见?”
夏梵音微愣,“这一点,岳将军和九千岁不是早已达成共识么,等他们药性解除便放他们回家,我觉得没有问题啊……怎么了?”
岳临风无奈的摇了摇头,“九千岁下令,那座山上的人全部诛杀,一个不留。”
夏梵音微微一震,“为什么?”
岳临风轻笑,“我知道公主昨日受了委屈,他大概是……迁怒了所有人吧。”
迁怒?
哦,或许是迁怒。
只不过迁怒的理由……就未必是她了。
夏梵音垂下眼,意味不明的弯了弯唇,“所以岳将军是想让我劝他?”
岳临风敛眸,“他那个人,决定的事情我也劝不住。飞鹫宫宫人该死,只是那五百个普通百姓确实无辜,还望公主能施以援手。”
…………
权倾九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屋里被暗色笼罩,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权倾九以为她已经睡了,只是当他推开房门的刹那,烛火却蓦然亮起。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
她坐在书案后,摇曳的烛火映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托腮看着他,“怎么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