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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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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若言顿时吃惊的张着嘴:“你的,姐姐?怎么回事?”
  凌洛伧轻笑一声,却颇具无奈的耸耸肩:“平白无故多出了一个姐姐,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对此深信不疑,可能真的是血浓于水的缘故吧。很可笑是不是,我的生活总是这么混乱,让人难以接受,我也不想,简姐姐,我真的不想。”
  简若言听出她话中藏着的心力交瘁,便立刻接过那封书信,不想让她做过多的延伸,安慰着:“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这封信,我只是帮你保管,日后,你要自己交给她,听见没有?”
  凌洛伧嘴角的笑意更浓,只是越发苍白,她无力地点头,心里却从未这般释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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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枉然莫悔爱恨痴〔叁〕

  第二天一早,简若言睁开眼就觉得周围安静异常,以往这个时候,都会听到从院子里传出凌洛伧练剑的“呵呵”声。她觉得不对劲,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下来,屋里屋外找了一通,果然不见了那丫头的踪迹。
  想着这个时间点,她若是已经上山去了,似乎早了些,本来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是却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随意往角落瞥了一眼,竟发现那柄静静躺着的无尘剑,她当下愕然。
  这姑娘,居然不带剑就去找那个萧然了吗?究竟是无心应战,还是那么早就认输了呢!
  越想越来气,她提了剑拔腿就往山上跑去。
  天还没有亮透,显得有些阴沉,原本就是四月乍暖还寒的时候,这样一来就愈发觉得冰冷了些。
  凌洛伧徒手立在山头,不由自主提了提衣襟,和站在不远处的那袭墨绿色四目相对。
  萧然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确实没有可以藏剑的地方,便挑了下眉毛:“别告诉我,你不打算跟我比试,还是,没开始你就怕了?”
  凌洛伧勾起嘴角,却并不急着开口,依旧静静地望着那双逐渐有些沉不住气的双眸。
  果然,萧然紧了紧握剑的手上前一步,语气不免有些高亢:“你究竟什么意思!”
  “我只是,突然觉得,欠莫过的太多了,那柄剑,我根本不配举起。”
  从昨天回到家,凌洛伧就一直不愿意去触碰无尘剑,那时候,她内心原本还没有那么明显的负罪感突然膨胀起来,总觉得越接近它,就越觉得自己令人厌恶不堪,于是才做了这个决定,若是萧然执意要和自己来个了断,那么也不做任何推脱了,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不是吗?
  想到这里,她眼底的笑意好像要溢出来似地,再次轻启粉唇:“这不会影响我和你之间的约定。”
  没想到这句话,却叫萧然听得莫名的恼怒起来,索性把心一横,拔剑上前:“凌洛伧,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让着你,你果然还是那么自以为是,死有余辜!”
  果然,自己还是太过心软,这样的一个女人,凭什么值得莫过为她付出那么多,又凭什么能拥有兰心这么好的姐姐!
  说时迟那时快,她挥起一剑,猛的劈过去,却被这个看似波澜不惊的女子灵巧的躲开了去,她鄙视的扬起嘴角:“我没想到你还会挣扎。”
  凌洛伧不说话,安静的站在那里,好像又出神一般,看不清情绪。
  萧然冷哼一声,又迅速出剑,发现她居然躲闪的不慌不忙,心下虽是震惊,却依旧不服输的加快了手上的节奏。两个女子在这一块光秃的山头英姿飒爽得酣战,若不是这里地处荒芜,早就应该为了好一群观战的群众才是。
  很快,两个人都有些体力不支,纷纷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凌洛伧。”萧然抚着起伏着胸口,斜眼看着那个猫腰精疲力竭的女子:“没想到,你的功夫进步的那么快,难怪师父一直想要将你纳为己用,哼,不过,在我看来,粪土永远糊不上墙!”
  还没待凌洛伧反应过来,便见那柄剑斜着劈了过来,她刚想往左边躲闪,萧然的左手却不知为何向上一扬,她只闻见一股怪异的香味,接着双脚竟然不听使唤般动弹不得,瞪大双眼,眼看着剑梢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失了求生的意志,索性闭上了眼,顺应天命。
  然而,除了眼前好似闪过一个阴影以外,别的却什么都没发生。凌洛伧睁开眼,立刻惊呆了,望着面前横生出来的那一袭兀自倒下的素色,她差点忘记该如何呼吸。
  “简姐姐!”她尖着嗓音,无法掩饰的颤抖在空气中徘徊,就连萧然也僵着举剑的手,惊愕的看着面前的情景。
  汩汩的鲜血从简若言的左胸口喷涌而出,她皱着眉倒在地上,艰难的呼吸着,想要说些什么安慰面前这个顿时魂不附体的女子,却迟迟发不出声。
  空气中方才那股诡异的香气突然消失,凌洛伧挪动着瞬间能行动自如的双腿,一把将简若言抱起靠在自己胸前,顿时泪如雨下:“简姐姐,为什么那么傻啊!为什么要替我受这一剑,我是死有余辜,死不足惜啊!”
  简若言好似突然顺了一口气:“噗”得喷出一口暗红色的血液后,轻轻扯了扯凌洛伧的衣袖,示意她去看自己手边的无尘剑:“我把它,把它,带过,来了。伧,伧儿…别那么消极,一切,一切都会好起来,好起…来的。”
  萧然站在一边,半晌才好似回过神来,皱着眉,看着这个被自己一剑刺中的女人。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对凌洛伧那么好,为什么会连自己的命都不顾!想到这里,她只觉得气血上涌,颤抖着右手,竟然鬼使神差又向凌洛伧刺去。
  简若言刚想说什么?眼角瞥见那柄愈来愈近的长剑,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一把将凌洛伧推开,挺起胸膛,只听“扑哧”一声,又是皮肉刺裂的声响。
  被推倒在一边的凌洛伧支撑着身子,眼看着简若言又生生替自己受了一剑,心口仿佛被千刀万剐般,差点背过气去。
  “你疯了吗!”萧然不可思议的盯着这个倒在血泊中的女子,叱问道。
  凌洛伧惊恐的双眸瞬间变成血红色,脸上青筋暴起,狰狞着怒不可遏的面容,抓起地上的无尘剑想也没想便向萧然刺去。
  这一剑来的太过突然,她都没来得及躲闪,只觉得小腹被贯穿的疼痛即刻蔓延到全身,血液好似凝固般,原本的怒目圆瞪成了无力的抽搐,她投射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凌洛伧那张愤怒到极致的面庞渐渐从自己眼前消失,身子慢慢向后倒了下去。
  似乎还不解气,凌洛伧跨前一步,对着她的胸口又是第二剑,第三剑…直到血泊中的那个女子痉挛着的身体渐渐不再颤动,她才回过神来,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望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发呆。
  好像过了很久,凌洛伧回头望着简若言再不复往日生气的脸庞,自己的心也好似死了一般,每呼吸一下都觉得又裂开一寸的痛。
  为什么会这样,所有人,所有人都因为我而死,我究竟是哪种魔鬼?!








☆、第十七章 枉然莫悔爱恨痴〔肆〕

  山头冰冷的天气将眼泪风干,凌洛伧蜷着膝盖跪坐在简若言身边,整幅画面诡异而安静。
  没救了,她捏着自己出门前就带在身上的那瓶曾经用来救过她的药水,这瓶药,是昨天晚上简若言特意重新调了交给她的,目的也是怕她会受伤。
  然而仔细寻着却再不见了踪迹的心跳声,她终于放弃般把头埋得低低的,双手撑着腿边的泥地,望着那一滩因泪水而蓄成的小水坑,她惘然无声。
  一直僵持了有一个时辰,直到她的双腿已经麻木到完全没有知觉,她才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扭头却看见同样倒在自己脚边的萧然。
  盯着满眼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又望向那张没有生气的脸颊,一阵强烈的恐惧和内疚压上她的心头,竟叫她有些喘不过起来。
  我杀人了?!我亲手,杀人了!
  她情不自禁的用力拉扯着自己的衣摆,越是害怕却越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
  纵使他们之间有多少恩怨,自己却从来没有记恨过这个女子,总觉得是自己对她不住,抢了她心爱的男人,所以哪怕她百般刁难,甚至想要加害自己,对她的情感始终逆来顺受。
  可能也是那几年在玲珑苑的点滴,让自己原本以为,她们两个能成为很好的姐妹,然而直到方才那一刻,萧然的第二剑彻底将心底对她仅有的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斩的一干二净,换上的是好似堆积在心底突然爆发的积怨。
  你可以恨我,鄙视我,欺负甚至辱骂我,却不可以无休止的将我对你的宽容视为理所应当!自从玲珑苑的相识,就把你当做自己的姐姐,即使你之后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却丝毫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定义,可是你难道忘了,我骨子里原本就是偏执,不服输的性子,我的一再忍让换来的却是你的咄咄逼人,你又要我情何以堪?!然而,我却从来都没有打算要杀了你啊!
  凌洛伧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呐喊,她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面前的现实有多残忍都要接受,纵使心脏好似要从嗓眼蹦出来,却只能闭上嘴,艰难的将其中的痛苦吞咽。
  她慢慢拖着步子来到萧然身边蹲下,食指探上她的鼻尖,竟意外发现她还有一息尚存,立刻一阵如释重负的喜悦,她兴奋的卷起衣袖,想要试着去唤醒这个女子,然而双手悬在半空突然停下,后怕扭曲着不安涌了出来。
  救醒了她,我要说什么?或者听她说什么?她杀了简姐姐,不是吗?我还会原谅她吗?就算我可以做到那么大度,那么她呢?应该是重新举起剑想要再一剑结果我才对吧。
  其实,早上来的时候,就做好战败的准备,一方面是不愿意再用包裹着莫过气息的无尘剑,胜算一下子就寥寥无几,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心累了。
  即使在比试最开始,对于萧然的步步紧逼,自己还条件反射的知道躲闪,但当发现自己的双脚没缘由的突然无法动弹,不用想就知道是她用了什么奇怪的方法,目的无非就是致自己于死地,于是自己才会突然消极下来,却万万没想到,结果竟会是现在这样。
  她开始犹豫。
  很憎恨这一刻的自己,居然有见死不救的动摇。她慢慢闭上眼,随便吧!在心底重重叹一口气,自己终究还是做不到那么绝情。就算等她醒了还是要杀自己,那么起码自己做到问心无愧,对她原本就没什么亏欠,现在就更加不需要内疚什么?被人记恨一辈子,也总好过在愧疚和痛苦中活一辈子来的轻松得多。
  更何况,更何况…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身子兴奋的一阵颤抖。更何况她说过,一定会让兰心醒过来,可是若是她真的就这么死了,是不是也意味着再没有人能够救姐姐了呢?虽然不知道她和姐姐的情谊有多深,这一刻,却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于是,她咬着牙,终于架起萧然的肩膀,将她拖到一块大石头边,抬起手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个止血通气的穴道,接着便将那瓶药水灌进了她的嘴里。
  嘴角突然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嘲弄着自己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吗?用简若言的药去救杀了她的人,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自己才做的出来了吧。
  无力的重新坐回到地上,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为了自己而送命的女子,若是再给她一次选择的话,一定不会再那么义无反顾的救自己了吧。原本,自己就不应该得到那么多人的爱,因为根本不配。
  整个世界好似突然暗了下来,凌洛伧将下巴埋进自己的膝盖间,紧张的看着简若言的尸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么出神了很久,竟连云碧瑶何时出现在她身后都没有任何一丝察觉,她依旧目光呆滞的仿佛睁眼睡着了一般。
  云碧瑶看了看气若游丝,没有任何缓和迹象的萧然,又想到之前同样躺在地上不支的南宫词,内心一阵绞痛,那是她最爱的两个徒儿啊。原来有得必有失,什么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那么,既然是这样,就更没有理由前功尽弃!
  想到这里,她伸出手掌,对着凌洛伧的后背,刚要施蛊,却突然瞥见那具已经冰凉的躯体。
  她愣了愣。自己虽是巴不得这个简若言死去,但现在看来,竟然心生怜悯来,或许,少了这个女人,自己今后的日子会无聊一些了罢。
  “凌洛伧。”她幽幽得唤了一句,见凌洛伧的后背明显的一僵,便满意的上扬着唇角:“你居然还有脸活下去吗?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没感觉吗?”
  “云碧瑶!”恶狠狠的从齿缝中挤出这三个字,凌洛伧瞬间十指紧握,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她碎尸万段,但是这一刻,理智还是占了上风,肆意着眼底的憎怒,她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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