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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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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过…”听到身边毫无生气的嗓音,简若言立刻侧头,心痛的望着完全跪倒在地的凌洛伧,那满头的青丝在风中凌乱着,看上去异常凄凉。
  无尘剑不知何时竟也被她一并带了出来,倒插在有些冰冻的泥土中,鸣啸着…
  “错了,我们都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第十六章 枝上残红离人泪〔肆〕

  漫无天际的大火持续了两个时辰,一直到清伧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统统化为灰烬,它才似乎极不情愿的停了下来,伴随着浓烈的黑烟,呛得人睁不开眼睛。
  若不是地处荒芜,这样怪异的火一定会连着周围的房屋一并烧尽,不过好在没有殃及无辜。
  简若言刚想拉着凌洛伧回自己的屋子去,小腹却突然刀绞般痛了起来,她“啊”得一声闷唤,接着脚下没有站稳跌了下去。绞痛感一阵高过一阵,清晰的撕扯着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她双手捂着肚子在泥地上来回打着滚,不一会儿,额头的汗珠已经骤然滑落,她忍不住哼哼起来。
  还在呆滞着的凌洛伧听到身边的动静,终于回过神来,转头,见简若言一脸痛苦的扭曲着五官,她立刻抱起她的身子,心急火燎的询问情况。
  简若言失了说话的气力,只是从唇齿间生生挤出一连数遍的“疼”,吓得凌洛伧当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难道说是刚才那一阵猛烈的动作,又牵扯到她身上的伤了吗?
  想到这里,她刚想去检查简若言的后背,却见她分明捂着肚子,便愈发困惑起来。
  “简姐姐,你忍一下,我带你回家。”驾着简若言的手臂,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不料刚走没几步,身边的身子猛地一沉,两个人同时没有征兆的再次跪倒下去。
  眼泪不知何时斑斑驳驳划满一脸,她回头看了看已成为废墟的清伧居,多想跑回去,即使只是找到莫过的灰烬也好,却都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可是眼下的情况,这个因为自己才惹祸上身的女子,说什么也不能撇下不管!
  此时的简若言已然痛得差点休克,仿佛小腹中有什么东西正挣扎着想要跑出来一般,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赵钢,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竭力支撑起自己的脑袋,看向凌洛伧,费力的想要交代些什么?却被那双写满惊恐,紧紧盯着自己腹部的黝黑瞳仁吓得怔了怔。
  “简姐姐!”她听到凌洛伧有些失魂落魄的尖叫,顺着目光,她看向自己的小腹,眼前居然被一阵鲜红完全遮蔽。
  血!
  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绪,看着两腿之间汩汩外涌的暗红色鲜血,她只觉得两眼一黑,终于失去了知觉。
  “简姐姐!”凌洛伧发疯般再次大吼一声,旋即蹲下身抱起她的头,轻轻摇晃着:“简姐姐,你醒醒,不可以就这么睡过去,不可以!”
  她咬着牙,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背到自己身上,若不是有习武的底子,这么一个瘦弱的身子,绝不可能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她硬着头皮,步履艰难的顶着呼啸的北风,一步一顿的往简若言的小屋挪去。
  不知道赵钢见了会不会吓晕过去,而自己又应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脑子里纠缠着乱如麻的思绪,走两步还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夷为平地的清伧居,心里想着,莫过哥哥,再等一下,我就回去接你。
  也顾不得云碧瑶究竟还在不在附近,或者又有什么阴谋,她强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凝神定气尽快将旦夕的简若言送回去才是眼下的关键。
  终于,凌洛伧背着这个不支的女人回到了她的住所,刚想抬手敲门却发现大门并没有锁住,于是用力一推,却被眼前的另一片狼藉吓得顿时僵着身子,愣在门口。
  往日温馨的小屋,即使没有华丽的摆设,贵重的装饰,却也不可能破败到现在这般不堪入目的境地啊!
  桌椅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断的断,裂的裂,锅碗瓢盆满地的支离破碎。她连忙在角落迅速理出一方空地,将简若言放了下去,自己便往里屋冲,不料,再次惊愕。
  倒在地上的衣柜,满地狼藉的衣物,就连床罩被褥,枕头这些也都铺的到处都是,凌洛伧努力平静着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搜索着赵钢的身影,强烈的不安笼罩在心头,一直到听到最西边的角落中似乎有声响,她才跌跌撞撞跑了过去。
  看着蜷缩在角落中的那个男子,原本爽朗直率的脸庞终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因痛苦而狰狞着的五官,一时之间,凌洛伧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像感到有人来了,赵钢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竭力睁开双眼,待发现站在眼前的是凌洛伧时,好似松了口气,嘴里却清晰分明的道了一句:“千万,千万别让言儿回来,太,太危险…”
  此时的凌洛伧已然忘了言语,流着泪使劲摇着头,心好似被凌迟般,已经不知疼痛。
  怎么会这样?一夜之间,竟可以物是人非到这般地步,凌洛伧,你是魔鬼吗?
  “伧儿…”
  又听到一声虚弱的叫唤,凌洛伧终于抬脚上前,抓住那只颤抖着向她伸来的手:“我在,赵大哥,您有什么尽管说!”
  赵钢嘴角无力的上扬:“没事,只要,只要言儿平安,只要,孩子没事,我,我死而,死而无憾。”
  听到这里,凌洛伧脑子突然“嗡”得一声,全然顾不得赵钢还在絮絮说些什么?立刻往外奔去。
  看着角落里靠着的简若言,双腿间的殷红那么触目惊心,她的心一下沉入谷底。
  “孩子…”她动了动嘴唇,却好似已经发不出任何声响。
  默默向后退了两步,脚下不知被什么绊到,身子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冰凉的液体再也不受控制般倾泻下来。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带来的,如果我没有出现,云碧瑶就不会来这里,那么属于你们的幸福日子就可以一直延续,若不是我,若不是我…
  突然似想起来什么?她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跑向厨房翻找着,旋,又冲回内屋,终于在满地的衣物中找到一个小木匣,她惊喜的看着还完好无损的几个瓶瓶罐罐,抱着就跑回简若言身边。
  “简姐姐,简姐姐!”她边叫边一瓶瓶查看这些药罐子:“快告诉我哪一瓶,简姐姐,快点醒醒。”
  然而喊了半天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她握着其中一个写着“全”字的白色小瓶,打开闻了闻,又伸手探了探简若言的鼻息,发现居然已经时有时无,气若游丝,她当下狠狠心:“简姐姐,这瓶药的味道很温和,‘全’是不是全解的意思?不管怎么样,我只能搏一搏了!”
  她立刻用手指搬开简若言的嘴,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太过慌张,深吸一口气,终于将瓶中的药水给她喂了下去,接着便触电般将空瓶扔得很远,自己一下子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不要死,我求求你,千万不可以死!”
  似乎她的祈祷终于有了成效,简若言手指痉挛了一下,接着便慢慢抬起沉重的眼皮:“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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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枝上残红离人泪〔伍〕

  方才还有些精疲力竭的凌洛伧,听到简若言终于有了反应,便一下子凑近她身边,抱着她的身子惊喜地叫着:“简姐姐你终于醒了!”
  “我…”简若言动了动嘴,只一瞬间,疲惫的神色突然转为痛苦,伸手摸上平平的小腹,眼睛却似乎后怕着不愿意往下看,只有泪水“啪嗒啪嗒”,连续不断的往下掉。
  僵住才上心头的喜悦,凌洛伧抿着嘴,五指搭上她的手腕,试图用这种方式给予安慰,却不知道,其实自己的双手都还没有从刺骨的寒意中缓和过来。
  简若言游离着的眼神终于看向她:“我的孩子,没了。”这一声看似平静,却饱含歇斯底里的痛苦与绝望,在凌洛伧此刻看来,从没有能够如此透彻的理解。
  “伧儿,我的孩子没了。”那双噙满泪水的双眸,透着无助,叫凌洛伧不知该如何应答。
  刚想到一些慰藉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却看到简若言猛地瞪大的双眼,惊愕的环视着身处的屋子:“怎么会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
  凌洛伧仿佛如梦初醒,即刻站起身,不由分说便往里屋奔去。
  正是因为方才对简若言过于担心,竟然忘了里面还有一个危在旦夕的生命,但愿,但愿他还有救!
  然而,当她的右手从赵钢鼻尖抽回那一瞬,才知道一切为时已晚。看着那张不再具有任何生气的脸颊,她终于环抱着自己瘦弱无力的肩膀,想要哭,却发现竟然欲哭无泪。
  良久,她才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顿的走出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将里面的一切告诉甚至比自己还身心脆弱的这个女子,在她面前停下,望着那双恐惧,悲悯,却又疑惑的眼睛出神。
  倒是这个女子先开的口,似乎刚经历过丧子之痛,已经没有能够让她更加绝望的事情了。虽然伴着极度不安的嗓音颤抖着,她的表情却很快恢复死水般的平静:“说吧伧儿,没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她顿了顿,再次看一眼狼藉的屋子:“只要赵钢不在这里,只要赵钢不在这个屋子里…”
  好似祈祷般絮絮念着,却一下子望见了凌洛伧眼底深深的同情和内疚,她突然周身仿佛至于冰窖中一般,寒意铺天盖地而来:“赵钢他,在,是不是?”
  凌洛伧咬着嘴唇,泪水连连,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死了?”
  看着凌洛伧不再说话,却无比明显的默认,简若言将头无力的向后一仰:“咚”得一声,仿佛要将墙壁撞穿一样,闭上了眼睛。
  凌洛伧被这一撞吓坏了,以为她又昏迷过去,连忙蹲下身子去检查她的头。可是手刚触碰到她的头发却被她轻轻推开:“我要去看看他,我要进去。”
  还没来得及将她扶起,却见她身子猛地向前一顷,四肢着地,眼睛刚毅的盯着前面的门帘,匍匐着就往前爬,丝毫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简姐姐…”这一刻,凌洛伧似乎没有资格说任何安慰的话,若是她自己,顷刻间失了孩子和丈夫,该会是怎样的痛不欲生,又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够活下去?而自己,却真真切切尝过这种生离死别,只是,若是爹娘,莫过的尸体突然摆在自己面前,又能不能像她一样,这么勇敢的去面对呢?
  凌洛伧肆意着满脸的冰凉,心痛的摇着头:“简姐姐,我对不起你。”说着,便“嗵”一声跪了下来:“我对不起你!”
  然而,简若言却好像突然游离在了世界之外,除了嘴里念着“赵钢”,双手用力的支撑自己的身体往前挪动,纵使指甲中的血丝清晰可见,直到满手的鲜血,她却仿佛毫无知觉,没有回应,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
  两日后,冰冷光秃的山头冒了两座新坟,简若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坟头,眼里却埋着噬骨的恨意。
  凌洛伧蹲坐在莫过的坟边,嘴角却上扬着一个微妙的弧度,手指捻起还有些潮湿的泥土,嘴里振振有词:“莫过哥哥,我会天天来看你,到时候,可别觉得我很烦哦。”
  简若言瞥着头看她:“伧儿,你完全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你明明很清楚,那场大火早把一切都烧得精光,我们之后什么都没有寻到,这个坟包就是一座空坟,又是何苦把自己的这一辈子都圈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呢。”
  “没有不代表不在。简姐姐,你不也是吗?”
  凌洛伧面带微笑得看着赵钢的坟边,简若言顺着她的目光,眯着眼满眼怜爱却又痛惜得看着那一座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坟包,眼底又是一片湿润。
  “云碧瑶。”她突然换上一脸怒不可遏,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吼着:“是你杀了我的孩子和丈夫,是你毁了我的生活,二十年前,你就已经让我偏离了自己的生活轨迹,现在倒好,孑然一身,我也可以了无牵挂的去寻你报仇了!”
  听到“云碧瑶”这三个字,凌洛伧的脸也跟着阴沉了下来,眼底透着从未有过的寒意:“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之后,凌洛伧二人果然每一天都会带着吃的上山拜祭,一连半个月,坟头上连根杂草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期间,两个人又重新开起了茶铺,起码可以给清贫的日子填一些生活来源。
  除此之外,她们更多的时间则是在练剑切磋上,不知是受了刺激领悟能力顿升,还是面对仇恨的那种恨不得即刻就不杀不快的心绪,无意间给了她们无穷的动力,这十几天的练习下来,两个人的剑法都突飞猛进。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凌洛伧对解蛊有了一些了解,简若言还夸她聪明,当初若不是她估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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