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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月牙无痕-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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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卿可不太喜欢她的态度,心里还记着先前她替阿清“打抱不平”的话,让她不太待见这样婆婆,“直接说吧,我没兴趣跟你玩猜猜猜的游戏。”
“真是没情趣。”容若望向一旁作壁上观念的师弟夜无涯,扯开嘴角,然后宣布了一个八卦消息,“南宫家在办喜事了,南宫玉静又招了一个上门女婿。”
第一百三十八章
南宫世家办喜事,这消息惊动了整个江湖,自从被称为白衣大侠的沈浪暴毙后,南宫世家的掌权人成了孀居的南宫玉静,据说,这位新寡一年多的南宫家大小姐曾经去大相国寺为夫守孝足足有一年,在回南宫世家的路中偶遇山匪,因着南宫家大小姐向来行事低调,出门也仅仅带了随身丫环一名,自然就抵抗不住见色起义的山匪,就在南宫家大小姐将受山匪之辱时,从天际而降下一位大英雄,江湖人称玉萧公子的樊玉郎。
就像所有英雄救美的故事一般,英雄出手不凡,一下子把山匪打得七零八落,把不胜娇弱的美女从山匪里救了出来,两方一看各自羞怯撇开视线,又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对方;瞧那英雄,相貌英伟,眉眼间流转着一股自信;瞧那美女,娇弱无力,面如芙蓉,腰如柳枝,发间戴着一朵小白花,盈盈双眼里带着晶莹之湿意。
一位寡居一年多的小寡妇,一位是怜香惜玉的江湖侠客,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天雷勾动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一个月后便由南宫世家发出请柬,邀请江湖各大门派参加婚礼。
“你说这南宫家大小姐不是才新寡一年,怎么就招婿了?”
名门正派的人还是有些看不惯的,南宫玉静招不招上门女婿,跟他们到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才新寡一年就按捺不住地招上门女婿,让他们多多少少有一点介意,尤其是各大世家的人,虽是派了各家年轻子弟前来祝贺,都不见有声望之人。
“人家南宫大小姐柔柔弱弱的,家大业大的,没有个男人撑起门面怎么能行?”旁边连忙有人附和,话听上去像是为南宫家大小姐开脱的,可话里行间透着一股子鄙视的味道,让人无法忽略。
他还自认为自己讲得很有道理,还放声大笑起来,引起满室江湖同道的共鸣,只是都是身处南宫世家里,都是来参加婚礼的,于是都憋了一肚子的笑意,以至于当夜婚礼结束后,南宫世家的客房里传出好一阵恐怖的大笑声,让南宫世家的下人们差点吓破了胆。
包听听也让南宫世家里的恐怖笑声也惊了一跳,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就从屋顶上掉下来,她刚想自救之时,后领子一紧,让她瞬间视线朝上,看见有大半年没见的陈清卿正揪住她的后领子,让她免于掉落地面,而更让她瞪大杏眸的是陈清卿背后的小家伙,睁大着圆溜溜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喂,包听听,你发什么呆?还不上来?”陈清卿有些不耐烦地压低声音,身上背着不太安分的儿子,“你再不上来,我可要放开的!!”
小家伙似乎觉得被她娘拉住的人很有意思,不由得挥挥他肉感十足的小拳头,颇有气势的样子,眼睛盯着吊在半空中的人,还踢踢小腿儿。
包听听终于想起自己身在半空中,就借势轻松地回到屋顶,她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老陈身后的小家伙,瞧那小家伙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小版的阿清,长大后肯定是又个诱人的祸水,她在心中暗暗忖道。
像是发觉她的目光含着些别的意味,让小阿清有些不高兴起来,把脑袋躲入老陈的背后,拳头塞入自己的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抗*议声。
“包听听你别吓着我儿子。”某人还是有些身为母亲的自觉的,她不悦地挡去包听听如狼似虎的视线,不让儿子受到某人的荼毒,至今她还是记得当初包听听建议她把阿清送去潇湘馆的提议,“他胆子小的。”
呃。。。。。。
包听听满脸黑线,她分明看到小家伙又从老陈的背后钻出脑袋来,冲她咧嘴一笑,透着一股子天真的狡黠模样,让她不由得有些气结,这分明是在取笑她,哪里能看出来胆子小的样子?她可不相信阿清那样的人能有个胆子小的儿子,除非随了老陈!
可她还是不能发作出来,不能跟一个才几个月的小家伙生气,她用力地压抑一下心里的堵闷之感,努力地绽开笑脸,娃娃脸像朵太阳花一样,“叫什么名字?”
她一边问道,一边伸手掠过老陈的肩头,去捏捏小家伙的脸,看着小家伙把肉肉的小拳头从嘴里拿出来,困难地转动着脖子躲不开的样子,让她心底里乐开了花。
“喻翰焯,叫小焯就行。”陈清卿察觉到背后儿子的动静就往旁边退了退,让自家儿子远离包听听的魔爪,不无戏谑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看人家过洞房花烛夜?”
小家伙似乎听见自己的名字,嘴里高兴地吹出泡泡来,小拳头很有节奏地轻轻地在他娘的肩头敲打着。
包听听看着这个小家伙,不由得有些羡慕,杏眸里添了一丝暗光,也许,她一生也不会有个孩子,秦若凌的身体已经让从母体带出来的毒给侵蚀,虽说毒已经解了,可他们俩有孩子的希望是微乎其微,除非是天降神迹,尽管她一直是不在意,她只要有秦若凌好好地活着就行,可老陈大肚子的那些个月里,她分明是见着秦若凌有些暗淡的样子,让她极度不忍。
“你大概没忘记沈浪是怎么死的了吧?”包听听收起眼里对秦若凌的心疼之意,精明得像个人精,双手的食指相互对敲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我怕樊玉郎今夜一命呜呼呀!经过我几次三番的努力之下,这位深居简出的南宫家大小姐还真是不简单哪!”
见着她一脸佩服的样子,到让听了容若一些别人深意的话带着儿子跑来南宫世家一探究竟的陈清卿有些好奇,呃,想到自己来这里时,只在房里留了封信,不知道某人回来会不会脸色很难看?
想到这个,她不由得伸手往后轻轻地拍拍小家伙,试图找到一点勇气来支撑自个儿。“怎么了?你打听什么惊悚的消息?”
包听听故作神秘地拉着她飞下屋顶,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因着南宫世家办喜事,守卫方面的全部调去前院,后院到是疏松了许多,轻易地让她们两个躲起来而不让任何人发现。
“瞧那女人娇娇弱弱的样子,你绝对想不出来她十二岁便已经跟府里的下人们厮混在一起了,也不顾忌别人的目光,有时候甚至与几个下人同时行事,南宫家老夫人都是被她放荡的行为给活活气死的,十三岁跟着下人私奔,下人见财起义,把她的钱财抢走,还狠心把这么个娇人儿卖入百花楼,就这样与林艳娘相识。”
包听听的话听在老陈的耳里,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凭她眼力还真是瞧不出来在沈浪怀里娇弱无力风吹便倒的模样会是包听听口中描述的南宫玉静的真面目,感觉天雷阵阵,轰得她眼前一片黑暗。
“几个月后,南宫玉静便找到愿意为她赎身的富商,不知怎么的,竟回到了南宫世家,我打听过了,这个富商自从赎出她后便毫无所踪,还有把她卖到百花楼的下人死得很惨,被阉了还不止,临死前还让人捅了几十刀,像是蜜蜂窝一样。。。。。。”
“包听听,你说些什么鬼话,别吓着我儿子!”
突然的厉声让包听听整个人的血液都几乎凝结起来,她缓缓地转动僵硬的脖子,正巧与半空优雅下来的身影对了个正着,深冷如兽的目光让她打了个机伶,怎么都不敢再讲下去。
她连忙猫腰躲到一边去,把这个角落丢给他们夫妻俩。
相对于她的躲避,陈清卿显然知道她要是躲开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把兴致从包听听的消息中扯出来,就硬着头皮朝他走过去,乖乖地埋头入他胸前,“阿清,你看到我留的信了呀,我可一直在等你来。”
老陈这副乖巧的模样让包听听瞪大了眼睛,她还使劲地揉揉眼睛,心里暗忖,莫不是她的眼睛看不清楚了,怎么老陈这样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来这里做什么?你还带着儿子出来?”喻前澈一回房里,冷淡的空间让他一下子诱出其中的异样来,果然没有见到她的身影,甚至连儿子都一起不见,他立即想到她又独自跑走,几乎有了想她撕裂的念头,在瞄见桌面里的一封信,才让他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
“人家东西少了,当然得来看看呀!”她尽力地放柔了声音,脑袋朝他怀里拱去,学起他当初冲自己撒娇的样子,“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少了好几件,加起来都比后院里那堆东西差不多了。”
喻前澈紧紧地揽住她的腰肢,“不许一个人出来,以后要出来就一起出来。”他的目光坚定,而且没有转寰的余地,腾出另一只手掠过她的肩头,捏住小家伙胡乱晃动的小拳头。
小家伙像是会认人似的,滴溜溜地盯着出现在面前的人,嘴里的泡泡吹得更起劲了。
“都是师姐啦,要不是她说东西少了好几件,我还不知道呢。”她嘴里嘟囔着,把罪名全推到容若身上,而且没有半毛钱的内疚,冲着他露出讨好的笑容。
包听听汗颜,努力地装作她今天晚上耳朵突然失聪,什么都没有听见。
可偏偏某人并不放过她,就点起她的名来。
“包听听,你过来!”
冷淡的声音听在她的耳里好一阵哆嗦,她还是拖着沉重的双腿走了过去,努力地扯开僵硬的脸部肌肉,笑得还是跟太阳花一样,只是这次看上去有些僵硬。
“夜无涯给你的东西!”
第一百三十九章
包听听连忙从他手里接过东西,是一个精致的瓷瓶,轻微一摇动,还能听到里面有一些动静,她连忙把瓶塞拉开来用鼻子一闻,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闻上去让人整个人舒畅起来,不由得发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给秦若凌服下,调理个一两年,会如你们所愿。”喻前澈把夜无涯的话一个字不漏地带到,然后就从老陈的后背把绑得紧紧的儿子给放下来,看着儿子欢快起来让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脸来,“走吧,你把东西给包听听,让她顺便探一下。”
包听听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逍遥离去,然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一份明黄色绢帛,藉着红色的灯笼光芒,她似乎看到是一份物品清单,里面的东西让她看着口瞪目呆,特别是用朱砂笔圈出来的几样东西,都是她所听过而没有见过的宝贝,瞬间双手都有些颤抖。
“咿咿呀呀。。。。。。”
福来客栈里的后院里,陈清卿在给小家伙洗澡,小家伙很不安分地动动小胳膊小腿儿,溅起水花来,把蹲在他面前的陈清卿弄了个满身湿,连忙把他给提溜起来。
小家伙离了水,似乎有些儿不高兴的样子,小嘴儿吹出一个大大的泡泡,腿儿乱蹬开来,试图抗*议她的动作。
见儿子光溜溜的身体还滴着水,喻前澈到是用大毛巾把儿子乱动的小身板儿给包住,看她被小家伙弄得湿淋淋的狼狈样子,心情大好地吩咐道:“你先去洗澡,小焯我来弄。”
捏了把小家伙肥嘟嘟的小脸蛋,她到屏风后去洗澡,边脱外衣边说道:“阿清,我觉得小焯像我,怎么别人都说小焯像你?”她一直让这个问题给纠结着,难道她的眼睛不行,看不出来儿子到底像哪个?
“自然是像你呀。”喻前澈没有一点迟疑地送上回答,他把儿子放在床里,看着儿子躺在床里自得其乐地动着他的小胳膊小腿儿,一点都不在意身体从大毛巾里溜了出来,他看着已经有些能看出来像他的儿子,想着这是她与自己的儿子,眸光里浮起淡淡的温和。
“嗯,就是像我。”屏风后的人已经跨入浴桶里,再一次坚定心里的想法,儿子肯定是像她的,要是再长成阿清那种脸,这不让她自卑死吗?父子俩长得跟朵花似的,而她却仅仅称得上清秀,会让她很有压力的呀。
洗澡过后的陈清卿穿着亵衣裤就从屏风后出来,迎面而来的是自家男人火热的眼神,让她瞬间打了个哆嗦,远远地离床站着,没有再走过去。
“干嘛不过来?”喻前澈没有过去,把已经睡过去的儿子放到床里边,细心地掖好被角,然后才看向迟迟不肯到床边的女人,双腿大大张开,往中间一拍,声音染里了些深沉的味道,“过来吧。”
她困难地移动着脚步,悄悄地向床边靠近,脚步越来越沉重,终于,她还是停下脚步,只是——她瞬间被一道强势的力量给拽了过去,倾倒在某人火热的怀里,眼前面对的是正是某人低下来的唇瓣。
她盯着眼前的唇瓣,几乎无法移开她的视线,像是视线被凝结住了般,薄薄的唇瓣,透着粉嫩的颜色,一点都没有因为他已经身人父而颓败下来,让她控制不住地抬头追寻着过去,甚至是扫开先前脑袋里闪过的哆嗦,一把抱住他的后脑勺,直接地就堵住他的嘴唇,而后急切地就把舌头伸进去,撬开他两排整齐得近乎没有一点瑕疵的牙齿间。
她的身体里像是窜出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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