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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月牙无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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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前似乎还留有一丝暧昧的热意,令她浑身紧绷起来,心里觉得很是憋屈,明明阿清不轨,才硬着心肠把他给丢开,却老是有一种愧疚感纠缠着她,时不时地想到他,脑袋里没有片刻的清静。
   “师叔?”
脚步蹒跚的小男孩走过来,看着双腿盘坐的师叔,有点不太她在做什么。
被称为师叔的小女孩看上去约莫比小男子大上好几岁,一张清秀的脸透着未成年的稚嫩,看到过来的小男孩露出笑脸来,连忙站起身来,将他搂过来。
“师叔,师叔。。。。。。”
第十九章
耳边一直回荡着软软的童音,掀开被子的陈清卿满头大汗,张大眼睛盯着一室清亮,双眼里全是痛楚,面色灰暗。
“哎,你怎么了?”
被她的不寻常动作惊醒的包听听从床的另一头起来,疑惑地望着比平时反应缓慢的人,见着她缓慢地转过脸来,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的灰暗与痛楚之色,不由得心下一惊,向来对任何事不太上心的人变得这般心事重重,到让她有点不太习惯。
像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里,陈清卿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面色一敛,缓缓地躺回去,拉过棉被盖住身体,顺便将已经躺到外面来的同床人挤入里侧,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与阿清在一起,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她暗斥一声,肯定是入魔障了,美色真是害人不浅!
“不知道让你丢了的阿清怎么样了?”包听听被迫挤入床里侧,侧着身体躺着,面对着里面的墙壁,故意提及被抛弃的某人的儿子。
听她提起阿清来,忍下心来将阿清抛弃到城外的某人连忙将棉被往上拉,蒙头蒙脑地盖住,也不顾另一头的人是不是有被子挡身,“你不是说他是个危险人物吗?早点丢了不是正合你的心意!”
努力揪回一点被头的包听听耳朵里听得这话好象极不对味,“怎么说是合我的心意?”她嚷嚷起来,为自个儿辩解起来,“明明是你突生恶意,将人硬生生地给丢了,怎么推到我身上来了?对了,你不是一路都将他当儿子看的,怎么突然就把他丢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发挥着包打听家族传人特有的敏感嗅觉,一下子从这件突然发生的事上嗅出了几分不太合常理的地方,这一路来,看着阿清粘着她,这个女人可没有半分拉开与一个心性只个个孩子的成年男子的距离的自觉,怎么就突然把人给丢了?
难道去百花楼里发生了什么令人感兴趣的事了?她不由得杏眼发亮,盯着让缦帐挡住的墙壁,意图通过墙壁看透事情的本质。
“我总不能让他一直跟着吧,要是万一他凶性大发,我可打不过他。”陈清卿随意地掰出一个理由,隐下心中阿清对她做过的羞事,还是一个人自在,她试图这么说服自己。
包听听是见识过阿清的出手狠绝,眼里根本毫无人命可言,若两人真是动起手,还真不是阿清的对手,不过她很难想象两人动手拼命的样子,阿清在他的这个冒牌“娘”前可是乖得跟个温驯的小狗般,让他往东就不敢往西。
她很难相信这个女人的简单理由,凭着天性里的敏感,打算要摸清这个女人隐藏起来的将阿清丢下的秘密,“说吧,把真正的理由说给我听吧,我保证不透露给第二个人知道。”
“哼。”
陈清卿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根本不想理这个专门找别人隐私的家伙,关于她与阿清之间羞死人的事,还是丢到九霄云外去最好,她一辈子也不要再想起,“睡吧,你别吵我,我要是睡不好,晚上没精神事带着你家的画工去南宫家守点的。”
怎么就成了她吵着这个女人了?话是颠倒过来了吧。
包听听刚要起身坐起,下一秒又觉得说的还挺有理的,反正话可以以后再说,现在要紧的事便是补眠,心里堵着一口气,无奈地闭上眼睛。
陈清卿这一觉睡过去,一直到天已大黑才醒来,对着包听听的黑脸,就着热茶吃了两个硬梆梆的馒头,填饱肚子。“你比曾无艳还要小气,就给吃这个?”
包听听看着她神色不变的吃下两个馒头,黑着的脸稍微转好一点,又听着她的嫌弃之语,娃娃脸跟着又黑了一点,“出门在外,你还想吃什么?平时你也不吃这点干粮?”
她最近改善许多,跟阿清在一起时都吃得野味。
陈清卿刚想这般说时,连忙闭上嘴,心中立马升起一股懊恼之意来,怎么又想起阿清来,拜他这个挑嘴的家伙所赐,一路来吃饭干粮的次数真的少了许多。“得,不跟你说,你家画工咧,还不叫人出来?让我等多长时间?”
“到是把这个忘记了。”包听听像是突然想起还有这回事来,脸色立即一变,拍了拍双手,“秦若凌,还不出来,你磨蹭什么?”
“秦若凌?”陈清卿听得这个名字挺熟的,连忙朝着包听听拍手的方向看去,从里面出来一位身形纤弱的男子,身着淡青色的儒衫,一副书生的打扮,看上去一阵风来便要倒下的感觉,令她不由得瞪大双眼,指着这个纤弱的男人,“包听听,他不就是你的丈夫?”
江湖八卦不仅仅是掌握在包听听的手里,身为江湖人,她到是听说过一点关于包听听的八卦,据说当年包听听的老爹被人追杀,被当朝权相所救,包听听的老爹为报达救命之恩,就把女儿双手奉上,与权相自小体弱多病的长孙冲喜!
“在下正是。”
未等包听听出面肯定,秦若凌朝她作了个揖,有礼地微微笑着,面色却是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请陈女侠带路,秦某定将不负所托。”
陈清卿身在江湖里许多年,也归于江湖正道,因性情为人所诟病,一直从未听到过别人叫她“女侠”之名,此次一听,竟觉得浑身的汗毛全都竖将起来,浑身冒起冷汗来,忙冲他摆摆手,连说:“不必这么多礼,不必这么多礼。”
她求救似地望向一边似乎脸色还没有完全转好的包听听,眨了眨眼,哎,他行吗?这么弱的身体,我怕出事的?
包听听立即看出她挤眉弄眼之下想表达的意思,跟着眨眨眼睛,没事的,他身体还受得了,你逃命时记得把他带回来便成!
秦若凌在一旁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望向包听听的目光充满了如水的爱意,看着两人很有默契的样子,不由得微微一笑。
“前面便是南宫世家了。”
第二十章
“有劳女侠。”
秦若凌又是一揖到底。
陈清卿面上抽了几抽,好半天才恢复正常,最看不惯别人多礼的样子,包听听真够行的,让她带个不懂半点功夫的家伙去夜探南宫世家,真是有够麻烦的。
“沈浪真是个奇怪的人,白天不出门,夜里出门还只去百花楼,我本想带着你到街上守守就行,可偏偏这家伙真让人很难理解。”她真恨不得将白衣大侠揪出来,点住穴道,让包听听家的男人好好画上一幅。
一身黑色夜行衣,黑色的面罩挡住整张脸,只露出鼻孔与眼睛的秦若凌轻轻地点点头。
觑着一个空挡,陈清卿轻易地提住秦若凌的腰带,几个纵身后,如大鹏展翅般飞入南宫世家,根本不曾惊动一个守卫;而被揪住腰带的秦若凌何时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过这般举动,面色一下子惨白,努力装出镇静自若的样子,闭上双眼,远离地面的高度足以使他头晕目眩。
“你还好吧?”她终于找到一个不错的落脚地,将秦若凌放下,看着他背靠着墙壁,几乎站不稳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问道。
秦若凌以往帮包听听画些江湖中人,莫不是包听听将人的落脚点打听好,带着他去看一眼,然后再回来画,从未如今天这般冒险进去别人家门去画人,陈清卿的轻功再好,他一介书生,免不了有几分不适感,忙摇摇头,表示还行。
前夜里已经将沈浪的房间摸了个清楚,陈清卿自是知晓前面的院落便是沈浪夫妻的院落,前面守得更加森严,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暴露行踪,她是无所谓的,就是怕将这个书生弄出个好歹来,到时包听听还不找她算帐的。
她从腰间拿出一瓶药来,从里面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来,递给他,“你把这药吃下,可以将你的气息减弱到最低,只能维持一会,我现在带着你到他们的房顶,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发出声音,你只要仔细看沈浪便成。”
秦若凌将药丸服下,立即感到浑身上下有一股轻松的感觉,像是突然能飘动起来似的,不由得眼露惊喜,快速地点点头。
陈清卿深吸一口气,依旧提住他的腰带,身形一掠,疾速地飞过几座屋檐,轻轻地落在一座屋顶,踩着瓦片,身形轻灵,一张瓦片未见有碎声,她朝下一望,见着守卫全在院外,到是她的行动轻易地得逞,将秦若凌小心翼翼地放下。
秦若凌看着脚下的瓦片,起先还有点不太放心,怕将瓦片踩破,试了一脚后才发现自己竟变得跟武功的人一样,可以在瓦片上来去自如,心中到是对服下的药万分佩服,学着她的样子趴在瓦片上,就着她移开一块瓦片的地方朝下望去。
房里灯火通明,一眼望进去,里面看个通通透透,一张紫檀大床里躺着的正是白衣大侠沈浪,身着单衣,胸前敞开,面庞里带着惬意的笑色,望向传出水声的屏风。
“娘子,洗好了没有?明日可记得招待华山派的屈先生。”
听得沈浪颇含着一丝诱人的嗓音轻问着屏风后的妻子南宫玉静,起身朝着屏风走去。
秦若凌的方向正好将屏风后的南宫玉静看了个正着,当下暗称“失礼”,便匆匆移开视线,看着从床边走过来的白衣大侠,借着灯火,仔细地记住他的脸部轮廓,然后朝身旁的陈清卿点了点头。
“记得。”浴桶里的南宫玉静轻声开口,声音如黄莺出啼般悦耳动听。
陈清卿没有注意他的举动,一门心思看着房里的一举一动,双眼放光地将正在洗澡的南宫玉静身上,看着她披散着乌黑如丝的长发,柳叶眉下的双目似秋水,纤长的睫毛微微向上卷翘起来,飘满玫瑰花瓣的水面微露出她一身如凝脂般的肌肤,胸前丰盈若隐若现,纤纤玉手不时撩起水往身上泼洒着,一滴滴水珠从她玉颈间缓缓滚落下来,滑入胸前的深深勾壑里,走过来的沈浪迅速地扒开身上薄薄的单衣,跨脚入浴桶,顿时里面溢出水里,湿了一地。
“娘子这番模样真让为夫爱煞了。”沈浪一把将妻子揽入怀里,两具赤条条的身躯贴了毫无缝隙,一双大手更是急切地游走于娇妻的玉体,双唇更是如恶狼般地冲向娇妻,不肯放过她身体上任何一处肌肤,呼吸声立时粗重起来。
南宫玉静却是臻首微动,在他的怀里瘫软如泥,艳色的樱唇儿微微张开,纤纤玉臂揽上丈夫的脖间,不舍得放开他一分。“冤家,冤家,你且放轻些,弄痛我了。”
刚长的胡茬碰触到她的柔嫩肌肤,一下子出现好几处红晕,如凝脂般的肌肤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令南宫玉静不由得轻声求饶。
“娘子且忍一忍,忍一忍,待为夫带给娘子快乐。”沈浪嘴上安慰着,却是极为爱她这般求饶的样子,恨不得将她百般玩转,手下的劲道却是半分不减轻。
他将虚软无力的娇妻轻轻举起,上半身尽数露出浴桶,背部光滑无瑕,整个人朝前一俯,整个人就趴在娇妻的背上,露出水面的窄臀便凶狠地一下下撞向娇妻;浴桶里的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溅出桶外,屏风后的地面毫无一处干燥之处,湿得无落脚之地;南宫玉静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他的如此孟浪凶狠之举,一身柔嫩的肌肤随着身后一记记凶猛的撞击而一下下地与浴桶边缘相摩擦,嘴里不时喊着“轻点”“轻点”的求饶之语,却令身后的人心中之烈火更为浓烈,愈发地加快速度。
陈清卿两天之内见识了沈浪的两次春光,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尴尬,指着房里沈浪的窄臀,示意身旁的秦若凌看个清楚。
秦若凌本是书生,一向奉“非礼勿视”为至理明言,刚才虽是转过视线去,却还是听得里面传出的靡靡之音,苍白的脸色添了一点尴尬的红晕,朝着她指过去的方向看去,仅一眼,就瞄见了一个胎记,连忙就收回视线,心中默念几遍“失礼”。
见他已经记下沈浪的特征,陈清卿就跟来时一般,提起他的腰带,轻易地飞出固若金汤的南宫世家,待离得南宫世家已有一段路后,才将他放下。
“你先找个地方躲躲。”
秦若凌刚想问为何,见她如临大敌般的严肃样子,连忙躲入一棵大树里,稳定一下紊乱的呼吸,不由得轻叹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好极了,身上的药效似乎已经消退,没有刚才身轻如燕的感觉。
见他藏好,陈清卿望向自己过来的方向,硬声说道:“敢问来者何人,跟着陈某一路,有何见教?”从南宫世家出来后,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尾随着自己,是敌是友,根本无从判断。
往南宫世家去的方向,暗黑一片,只听得耳边的风声微微吹动着树梢,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声音,毫无半点动静。
“既然不肯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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