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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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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的抓住他的手,想抱他,可隔着大肚子实在不方便。
    他笑着,将我抱到榻上坐下,手掌轻轻的贴在肚子上,可以感觉到小鬼在踢着我的肚子。他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他一定像你,这么爱动。”
    “不行,一定要长的像你。”我也小声的笑着,看到爹爹在偷笑,威胁的瞪去一眼,爹爹忙转开眼,假装用认真的喝茶。为了不让外面的侍女觉察出异样,说话总要特别小心,我只能用眼神责怪君惜墨,他太大胆了,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到恒王府来,万一被人发现了呢?再说,他提前退席,也不怕……
    “别担心,没事。”他轻轻的安慰我:“我只是来看看你,等会儿就走,你要多注意身体。”
    “嗯!”我点头答应着,突然很愧疚,也很害怕。
    君惜墨总共呆了不足两刻钟,看着我睡了才走。听到他与爹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睁开了眼,那种萦绕心里的惆怅,就好像与他的距离越走越远一样。
    
   

   第1卷  第91章 诏书遗失

    最近失眠严重了,躺在床上很久也睡不着,直到听见院子外面响起轻盈而熟悉的脚步,这才发现夜的确很深了,连宇文恒都回来了。
    门开了,又关上。听到他走过来,只装做已经睡了。他在床上伫立,掖了掖被子,理了理我的头发。他的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忍不住皱了眉,他似乎意识到,很快就出去了。
    唉!我只觉得好茫然。
    按理说,孩子快出生了,要给他做几件小衣服穿。知道我的人都明白,我是那种拿不起针线的人,要我做衣服,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我是王妃,可以吩咐绣娘来做。把绣娘找来,选定花色和样式,就命她到时间交衣服,很简单。
    爹爹时常过来陪我说说话,但眉宇中总拢着一层愁绪,定是有关贾国舅身上的一切,还有那些书信。不管爹爹是否在对我暗示,我都觉得应该帮他拿到那些东西,可是……就算我能进书房,也不知道宇文恒把书信放在什么地方啊。再稍微低头一望,还挺着如此大的肚子,唉!
    “昭儿,叹什么气呢?”宇文恒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几只色彩斑斓的小玩具,想当然,肯定是给小鬼预备的。
    “好可爱啊!”刚好可以把话岔开,摆弄着小拨浪鼓,咚咚咚的响着,隐约让我想到小时候。记忆中,仿佛我也有被人这样哄的场面,记不清了,大概是爹爹吧。
    “今天云苍的人要回去了。”宇文恒突然说。
    看他平淡的样子,却又刻意说起,摆明是试探我的反应。我看他一眼,反问道:“那你让我去送吗?”
    “你的身体不宜出门。”他很轻易的就拒绝,嘴角还带着恶劣得逞的笑。
    “好你个宇文恒!”拿起拨浪鼓就往他头上敲。
    他也不躲,只是笑着说:“快过年了,我打算给你做两身新衣服,得量身。对了,孩子的衣服做了吗?”
    “嗯,我已经叫过绣娘了。”说着又摇头:“我的衣服就不用了吧?马上我就不是大肚子了。”
    “还有两个月呢。”他的意思依旧是要做。
    不由得看看屋子里的衣柜,首饰盒,东西太多了,已经快要赶上我在云苍四季的衣服。这么多东西、就像我真的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似的。
    **时间接近年关,在深山的一壁石崖上有座山寨,僻静的雕楼上站着一抹红艳艳的人影。寒风吹卷着衣袂,望着遥远的方向,她嘴角的笑意越发冷艳。
    “师父。”何娇从后面走上来,脸色显得虚弱。
    这里本是一处山寨,因红夫人需要一处安身之地,于是就选择了这里。这里的地势好,风景好,人的武艺又笨,挑下山寨对她来说易如反掌,控制山寨里的人也绝非难事。而何娇被强行封了经脉,不能用武,因此这个在以前看起来丝毫不具备阻挡力的山寨,对于如今的她来说,逃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红夫人侧身,睨着她笑道:“你一定在怪师父吧?”
    何娇没吭声,现在她没有任何本事,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把她圈在身边。
    “听说前段时间,君景泽专程跑了恒王府找你,我想你也想见他吧?师父看他、或许是对你对了心思,不如趁着过年,让你们聚一聚,怎么样?”
    “师父,你……”何娇听的愕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再说君景泽,当真找她了?
    “看着你茶饭不思,师父也心疼呀。”红夫人说完,拍拍手,早在门外候着的两名小土匪走进来,她便吩咐道:“你们两人护送她到安阳王府,记得,安全的把人送到大门才准回来。明白吗?”
    “是!夫人!”两人领命。
    何娇怀揣着满心疑惑,另带着几丝期许,离开了山寨。到了安阳王府,禀报后管家将她领到以前居住的地方,君景泽进宫了,要晚些时候回来。第一次她就这么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等待,猜想着,或许他真的在打听她的下落,在关心她呢。
    大约接近掌灯时分,君景泽从宫里回来,听到下人回报,得知何娇回来了。
    听到消息时他略微怔了怔,原以为她是生气离开,再不回来了。一边想着,一边就朝她住的地方走去,心情也有些复杂,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吧。走到她的房门口,他又停住,不知道见了她说什么好。难道要对她的不告而别表示生气?欢迎她回来?或者、直接忽略这些,问她都去了哪些地方之类的……好像都不怎么自然。
    就在他费心想着的时候,门就开了。
    何娇望着他,身子一侧,示意他进来:“傻站在门口做什么?”
    “……哦,刚才想到一件事。”走进房中,他顿了顿,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你没事吧?看起来、怪怪的。”
    “有吗?”何娇也不自在的摸摸脸,并不打算将之前的事告诉他。
    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寂,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君景泽就觉得纳闷,何娇一直是个闲不住的性格,这次回来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安静的怪异。猜测她估计是累了,于是没多停留就走了。
    君景泽走后,何娇觉得有些失落,坐在床边,不由得又猜思起师父让她回来的用意。师父从来不会好心又单纯的做一件事,特别是这种事,可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最后只能作罢。
    年事即将到来,王府里也忙着张灯结彩,采买年货。
    何娇觉得无聊,心里也被解不开的疑惑压的难受,这天夜里正准备去找君景泽,可还没出门就见他先来了。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君景泽开门见山。
    “什么事?”何娇问。
    “是这样,我手上有件很重要的东西,可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安全,你能帮我出出主意吗?”君景泽没把话说的太明。
    “重要的东西?”何娇听后,很自然的就想到所谓的先帝遗诏,却是故意佯装不知:“你是让我出主意,还是要我帮你保管啊?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觉得你是可以信任的。”君景泽说。
    何娇笑笑,心却轻轻一晃:“其实,你若是真想保管好那件东西,只要做到两点,绝对万无一失。一,藏东西的地方除了你,绝对不能告诉第二个人;二,东西一旦藏好,不到取的时候,绝对不要去查看。只要做到这两条,除非你告诉别人,否则谁能知道你藏了宝贝?”
    “话是不错,但是……”笑着摸摸头,显得有些不自信:“我总觉得不安全,想到万一暴露,有人来抢,我连保护的能力都没有。所以才想到由你来保管,若是你肯帮忙,出了事的话,也能带着东西逃到安全的地方。”
    “你就这么信我?”何娇既感动,又觉得一切太突然,她很明白诏书的重要性。
    “难道你觉得不值得信任?”君景泽反问她,接着说:“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随便闹失踪,否则东西交给你就不能放心了。”
    何娇突然笑起来,很开心,又很恶意:“好吧!这个委托我接受了。把宝贝放在我这里,以后你就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卖了它!”
    君景泽安心一笑,凑到她身旁,把东西的藏放地点跟她说了。之后,异样郑重的嘱咐:“我想你也明白那东西的重要,我把它锁在一个特殊的盒子里,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钥匙我交给了四哥,你就负责帮我看着盒子。”
    “放心吧!”何娇也认真点头,就算不能用武,她也会帮他看好东西。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很奇怪,仿佛在一夕之间,她和君景泽成了朋友,那种阔别已久的老朋友。虽然她还是那样被骂聒噪,被骂不淑女,可感觉不一样了。她不由乐观的想,他还是发现了她的好,在接受她呢。
    这天,何娇照例是在一大早就跑到君景泽的房间,房间的门关着,想必人还在安睡。心思一动,她悄悄的撬开窗户,正准备爬进去,却被刚好来打扫庭院的丫环看见了。丫环脸一红,忙背过身,只当没看见。何娇就这样被纵容着,大摇大摆的爬进了屋子里。
    房中还散着残余的暖香,床帐垂落着,隐约露出一方被角。何娇弯着恶劣的笑,做足了架势,刚走到床边想吓起那人,却突然见床帐撩开,还没看清就听到嗬的一声,吓的她尖叫一声,连退了好几步。
    “哈哈!你也有今天!”君景泽坐在床上,看着她花容失色的脸大笑。
    何娇这才反应过来,被他先下手为强了。顿时盈盈的笑,行了个标准的礼,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王爷,该起床上,要不要我服侍啊?”
    “不用了不用了!”君景泽忙摆手,尴尬的说:“你先出去,我自己就可以了。”
    “王爷害羞呀?”何娇露了本性,存心就是要逗他,站起来慢慢儿的逼近,笑着一脸天真:“王爷,还是我伺候你,绝对不比丫环差。快起来吧!”
    “不用!我说了不用了!”君景泽推开她乱摸的手,脸涨的通红,气急之下,顺口溜又喊了出来:“何娇!你是不是女人呀?住手!”
    何娇委屈的眨眨眼,申辩道:“我这样活色生香的站在你面前,你居然还问我,不信可以试试呀?”
    “你!”被她气的说不出话,这场景,分明就是他这个男人被调戏,传出去多丢人!
    看他这样,何娇也不闹了,突然说:“对了,那东西能不能让我看看?”
    “现在?”君景泽皱眉。
    “当然了,还有比现在更适合的时候吗?”何娇说着就爬到床上,把帐子拢起来:“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不行,没钥匙,打不开。”君景泽别扭的说着,似乎想保持与她的距离,却引得床摇晃起来。
    何娇敏感的觉察到,恶意的躺在床上摇滚:“给我看看盒子也好。我很好奇,你弄了什么保密盒子。”
    君景泽没办法,只好取出来给她看。少顷,何娇从床上钻出来,坐在椅子上整理头发和衣服。君景泽穿戴好后,也脸色尴尬的下床。
    何娇闷声发笑,从窗户爬了出去,回头对着他轻声说:“放心吧,那盒子就连我师父也打不开,绝对安全!”
    君景泽有那么瞬间的晃神,直到窗边没人了还望着,似乎觉得,那笑、很好看。回神后低下眼,自己又想想,又笑了。其实何娇是个很别样的人,就像昭儿,她们身上都有不同于其他人的闪亮之处。
    很快,到了除夕。
    到处鞭炮炸响,欢乐声声。因为宫里举办的有宴席,君景泽不在府里,何娇随便吃了些东西,觉得兴味阑珊。
    突然门外似乎有响动,何娇警觉的侧耳倾听,却见门猛的被推开,熟悉又害怕的红色影子倏然贴到身边,没来得及想,整个人就陷入了黑暗。红夫人将她接在怀里,另一只手中就拿着那只神秘的盒子。
    “乖徒弟,你帮了师父一个大忙,师父一定会好好谢你的。”红夫人笑着,带着她隐没进夜色。
    夜色深浓,君景泽带着微醺的酒意回到王府,正准备睡觉,却一眼就看到床上凌乱一片,并且那个存放重要东西的暗格被打开,里面的盒子却不翼而飞。顿时他全身一紧,酒意散去七分。来不及想,忙跑到何娇的房间去,却是让他更震惊的场景:人去房空。
    门外的冷风吹进来,他愣愣的站了好久,仿佛一切像梦似的。
    想到丢失的是事关重大的诏书,他不由得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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