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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锦王爷(女尊)-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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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内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夏琴哪里看不出锦瑟是对他与陆尘之间的争斗厌烦了,也是他焦躁失了分寸,居然在小姐面前表现得这么不成体统,说起来有哪家的女人可以忍受男人们当着她的面争风吃醋,锦瑟的脾性已经算是温和的了,当面并未斥责他半句。他还在懊恼中,就听见陆尘声音清幽地道:“夏琴,你如果真的喜欢小姐就自己想办法用自己的魅力去吸引他,别总做些不知所谓的事。”他看着他,语气冷淡:“能让她喜欢上你是你本事,否则你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被戳破心事的夏琴有些恼羞成怒,他腾地抬头望向陆尘,咬牙切齿地道:“是啊,比起勾引人的法子,我们怎么比得上陆大公子手段高超……”
  “够了!”却是赵寰皱眉,他冷着脸看着夏琴,薄怒道,“你下去吧,去放杂物的马车上好好冷静一下。”那放置杂物的马车虽然留存的空间已经不大,但容纳一两个人勉强应还是够的,只是也定然会坐得很不舒服,赵寰如此安排,也是为了惩罚夏琴,生怕他说出更加失礼的话来让锦瑟听到。
  夏琴怔怔地看着赵寰,眼泪忽然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公子,我错了……求你别赶我下车,我再也不敢了。”
  赵寰叹了口气,却是秋弦主动出声道:“公子,不如我陪着夏琴一起过去吧。”赵寰点点头,看着潸然落泪的夏琴,他对着秋弦说道,“好好地劝劝他,若是以后还这么意气用事,就别再近身伺候我了。”
  听到这话,夏琴的泪流得更多了,秋弦点点头,让马车略停了一停,扶着夏琴换了一辆马车,在几个人之中,他自始至终都反而是最平静的。
  锦瑟没有在意这几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或者说她一开始就只是把他们当成同伴而已,她虽然不是很喜欢男人之间像女人一样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玩心眼,却也本能的并没太放心上,毕竟对如今的锦瑟来说,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底气可以在西塘自保,但锦瑟终究却疏忽了一点,有时候即使一个小人物也可以成为改变全局的关键。


第273章 第二百七十二章
  272。
  锦瑟这一大家子和杜辛等人分道扬镳后,考虑到带着寒漠笙终究算是个麻烦,他们干脆偏离了原有的计划,一路过城门而不入,取道和留宿野外官道,但方向仍是朝着京城不变。当然这一路的异国景色也十分漂亮,让几人感到很是新奇,若是路上遇到别的人,多数也只会以为这是一个出来赏景玩乐的富家小姐与她的男人们。
  锦瑟不入城,不但寒漠笙找不到机会求救,连凤仙也压根没了用武之地,因为锦瑟在酒楼中的做的事情很容易打听出来,凤仙和水云卿不久后也知道了她的“侠义之举”,两个男人对锦瑟也更多了一重认识,认为她的品行着实白璧无瑕,这样的锦瑟也着实更吸引了凤仙这样的风尘男子。对他来说,要染黑一张纯洁的白纸,实在是太令人心动了,想象着一个绝色美女甚至还是一个品性十分纯真高洁的少女被自己诱惑,甚至在自己的身下动情呻/吟,凤仙光是想着就已经觉得浑身发热按捺不住,以前他总是随心所欲,觉得女人大多都是一样的,这也让他不愿意嫁人从而被一个女人拴住,可如今他却莫名的对一个少女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更想看看她求着自己满足的模样。
  眼看着一直没有找到好机会拿下锦瑟,凤仙这次真的不想再憋着了,他干脆怒瞪着水云卿:“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和她之间有什么仇怨,这样我才能决定是否要冒险与她为敌,要知道她现在可是绑架了楚太父的侄子,恐怕之后用不着我们收拾她就得倒霉。”原来锦瑟自以为拿住了寒漠笙便万事大吉,却没有想过一个行事如此高调的皇子,怎么可能会不引起各地守卫官兵的注意,何况他还是如今权倾天下的楚太父的养子,即使宫里一时还不能把他的消失联想到锦瑟的身上,但迟早会被人发现倪端。单说这两个皇子护卫,她们就会定期通过各个城镇的驿站处发送平安信件及汇报行程至京城,否则谁敢真的让一个皇子落单行走。如今护卫们见了阎王,京城之中或早或晚会发现不对经,届时派出特使一查,锦瑟绝对会成为众矢之的。
  其实也不能怪锦瑟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没有经验,只能说她在大周本身就是皇亲国戚,好日子过惯了也缺乏缜密的思维,至于暗卫,她从一开始就是预备拖延时间,在她看来,就算后面真有危险,凭她超高武力要带走锦瑟这么一个同样身手不俗的人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至于其他人,则不在她的职权范围内。
  凤仙没有听到回音,不由地又朝水云卿瞟了一眼,追问道:“你让我替你报仇,却连你们之间什么恩怨都不告诉我,咱们是兄弟吧,你若还是这样藏着掖着,到时候也别怪我半道撂摊子。”
  水云卿凝视着凤仙的双眼,凌厉的黑眸闪过一道幽光,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挣扎,他最后声音有些平淡地道:“她害我失去了清白。”
  “什么?”凤仙 上上下下地端详着水云卿,怀疑道,“你知道我是干哪行的吧,别以为我好骗就糊弄我,你分明还是个处子。”
  水云卿脸都绿了,他忘了这家伙因为职业关系得天独厚火眼金睛……
  凤仙又开始连番诘问:“你说一半藏一半,我怎么知道该如何判断?给我说清楚啊,到底怎么个回事?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她该摸的都摸了,该看的都看了,你觉得我清白还在?”
  “她把你都看了摸了还能留你的清白?”
  “……”
  这下凤仙终于找到了重点,他脸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开始没规则的抽搐!忍,他忍,打死也要忍住,绝不能一时忍不住笑出来。脑海里凤仙已经开始主动浮现当时水云卿的情形了,一个女人把他彻底的摸过看过,结果却转头离去,很可能还有一句台词:“怎么这么小……”
  要命,他真的憋不住想要仰天大笑怎么办?
  水云卿两眼紧盯着凤仙,若是凑近,还能看到他白皙的手背上隐隐冒出的青筋,此时他的语气中飘出一股森冷的杀意:“怎么,就这么好笑?”
  凤仙捂着额头试图遮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但抽动的肩膀还是泄露了他绝不平静的心理活动:“你让我冷静一会……”
  下一瞬,他终究还是放弃了捶着桌子开始大笑起来:“啊哟我不活了,就你水大公子居然还有被人嫌弃的一天,我真的是不敢相信,太阳打西边出来也没这么……”
  水云卿冷冷地看着他,手指轻弹,凤仙顿时警觉地朝后飞退,浑身一阵真气激荡,瞬间将空气中的药粉拂去,随即他大怒道:“水云卿,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你就对我下药?你还顾不顾兄弟情谊了?”
  水云卿冷哼一声,潇洒地一撩衣裳下摆坐下,当即给了凤仙一个“你活该”眼神,然后他冷冷地道:“不如你也去脱光了让她摸摸看看,瞧着她会不会对你另眼相看?”
  凤仙脸色一黑,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异,但此时明显不是两人口舌之争的时候,他回到水云卿的对面坐下,认真地看着他,眸子里带上了一丝兴味:“好了,言归正传,若你是真的预备只是让她倒个霉呢,就让她以后被那找麻烦的小皇子收拾,但若是你想要她生不如死呢,我们就出手帮一下她。”
  这话显然说得颇有深意,水云卿定定地看向凤仙,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让那小皇子报复,无非是受些欺负和皮肉之苦,那小皇子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过是个没嫁人的少年罢了,这杨小姐又是生得这般美貌性格正直,待男人又温柔,指不定欺负欺负,还能擦出感情来。”凤仙这完全是在瞎掰,可说到这里他就敏锐地察觉到水云卿整个人都是一愣,不由嘴角微扬。他此时可想不到寒漠笙和锦瑟之间的仇怨比他想象的要大,甚至原本他还预备采纳护卫的意见让锦瑟被其他女人百合一下。随即他慢条斯理地又建议道,“当然,若是落到我们的手里,日子可就不那么好过了,等她中了情蛊,我和我的兄弟定然会好好地招待她不说,更可以让你好好地出气,到时候你要她怎样便怎样,如何?”
  水云卿举着杯子的手顿了一顿,他深深地看着凤仙,缓缓道:“听你的语气,可别到时候偷鸡不着蚀把米,把自己给陷了进去。”
  凤仙自信的呵呵一笑:“得了吧,你这个处子没有发言权,我经历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只有女人拜倒在我腿下的份,可还没有我搞不定的。”
  水云卿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就觉得有点不太舒服,刻意压下的火气腾地向上一冒,他冷哼一声拂袖而起,偏偏凤仙还在他身后怪声怪气地又提醒了一句:“你可还没告诉我的决定呢?水云卿!”
  但水云卿压根就没有理他,风仙于是微眯着眼看着他的背影半晌,很久都没有说话。
  接下去的行程,寒漠笙坐在马车上随着众人颠簸了好几天,赵寰一行人跟随者锦瑟,几人天天风餐露宿,偶尔派护卫进城去采买一些补给,但锦瑟出于安全起见,自己一行人不单不入城,更不会让被易容了的寒漠笙显露人前。而一开始野外郊游般的新鲜感过去后,几个少年也渐渐地归于沉寂,只是他们平日里也不是娇生惯养之辈,因此并不会抱怨条件艰苦,唯有寒漠笙这样一个金枝玉叶,他在一次次被暗卫紧迫盯住的情况下终于有些忍受不住了。
  哪怕每次他用更衣解手这样的借口离开,也会有陆尘秋弦这样的小侍轮换着过来主动陪着他一起,全程监视着他。在别人面前,陆尘是个十分沉得住气的内向少年,无论寒漠笙如何挑衅刺探,他总是保持沉默不发一语,即使是寒漠笙最后也是有气无处发,只得恨恨的瞪着他。
  眼下他们已经到了南山的地界,西塘南山虽然不高,却延绵上百里,起伏的山脉,参天的古树,还有幽深的山道,向来都是附近城中子弟最喜欢过来游猎的场所。
  下车后,暗卫再次将寒漠笙解了绑,点了哑穴后拿掉了他嘴里的东西,又给他戴上了纱帽,其实以暗卫的身手就算不这么麻烦,寒漠笙也翻不出天去,但为了谨慎起见也为了耳朵清净,锦瑟不得不委屈寒漠笙做个哑巴。赵寰等人已经在收集树枝点火做饭了,一般这个时候锦瑟偶尔也会搭把手,并不会和普通的女人一般在原地像个大老爷一样等人伺候,所有人都忙忙碌碌的,寒漠笙倒是成了大少爷,闲坐在原地动也不动,事实上也没人会让他动。前几天他还曾试图逃跑,半夜里磨断了绳子想要跳车,结果一跤险些没从马车上摔出去,若非锦瑟见机得快跳过去扶了他一把,只怕现在这位寒皇子都要破相了。但即使如此,寒漠笙也不可能对锦瑟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当然锦瑟也无所谓,这一路上虽然她保证不让这位娇客渴着饿着冻着,但肯定不可能让他满意和高兴。
  这次同样如此,先前就在寒漠笙借着解手的借口居然试图打晕秋弦的时候,锦瑟幽灵一般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将他的手按住。寒漠笙眼一眯,低沉的声音里终于带出了一丝暴戾:“大胆刁民,你知道冒犯皇亲国戚是什么罪责吗?”
  “知道,那又如何?”
  “你不怕我让父君砍了你的头?!”
  锦瑟莞尔一笑:“那也要你有机会见得到你的父君。但如今你只是我的阶下囚,换句话说,我就是在这里杀了你也没人知道。”
  听着她语气中毫不留情的陈述,偏偏说的都是事实,寒漠笙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他看着锦瑟的双眼,那双黑眸平静无波,无喜无怒,没有半分对他身份的敬畏与不安,却正是这样平静的姿态,将他的自信心一寸一寸地打碎。
  “你到底想怎么样?”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她纤细白皙嫩得像青葱一般的手指,此时正牢牢地搭在寒漠笙的肩膀上,“别再试图逃跑,你若是再不识相,我不介意卸了你的手脚关节,或者……”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暗卫,后者浑身一个哆嗦,恨不得躲开三丈远的距离。她刚才不是不想出手,之前也不是不想救他,实在是想把这些个英雄救美或者作威作福的机会让给亲王好不好,万一人家将来真的做了亲王侍君,谁知道自己现在做恶人会不会被告枕头状,她可是聪明人!
  然后锦瑟转回视线,嘴角恶劣地弯了一下,继续恐吓道,“或者我可以把你赏赐给我的护卫,让她好好地放松一下。”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暗卫瞬间的汗毛直竖,寒漠笙浑身发寒,随即他便竭力平息着胸中的怒意与恐惧闭上了嘴巴,这几日他反复被这个女人威胁羞辱却毫无办法,也许终究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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