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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久弥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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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姐,我怎么可能不会来呢。”云笙刚洗完澡,面色被热气蒸腾得通红。
  “那位白先生是我们的白先生吗?”唐倩一脸八卦的凑过来。
  见云笙点头,唐倩顿时尖叫了一声,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小笙,老实交代,白先生留你那长时间,你们都做什么了?”
  “唔,谈了一些酒店方面的事情……”对于周边一双双竖起的耳朵,云笙可不敢告诉他们真相,若是她说了,她怕她今晚会走不出酒店。
  “就谈这些?”唐倩明显不信。
  “他一个GBK的工作人员,我一个酒店兼职生,我们谈来谈去也只能是酒店的事情啊!”云笙背上书包,“好了,唐姐,我先走了,明天见。”
  唐倩没有听到想要的八卦,有些意兴阑珊,“好,明天见。”
  在更衣室的门关上之后,一直未说话的舒曼,脸色阴沉道:“她在撒谎,我们都不知道白先生就是GBK的人,她为什么会知道?”
  众人闻言一愣,唐倩皱了皱眉头,说:“白先生每次来都和欧文先生一起,欧文先生是GBK的员工,不难猜出白先生也是GBK的人啊。”
  “就算猜出白先生是GBK的人,但她一个小小的酒店服务员,而且还是一个农村来的村姑,白先生有必要和她一谈就谈一个多小时吗?”舒曼面色扭曲,声音尖锐的叫道。
  众人被她骇人的气势吓了一跳,她们这些服务员中很多人都来自农村,对舒曼歧视农村人的话语十分不满,农村人怎么啦?农村人一不偷,二不抢,行得正,坐得端,不像一些所谓的城市人,总是自我感觉高人一等,觉得全世界最好的好像都应该归她,农村人就活该捡你们城市人漏下的吗?
  看着舒曼扭曲的神色,众人心中竟隐隐约约有些幸灾乐祸,纷纷对她投一同情怜悯的目光。
  昨天晚上逸安送云笙回家,告诉她,今天下午他要回英国,4点35分的飞机,云笙在第三节课间时,给他打电话,告别,两人缠缠绵绵一直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结束通话。
  “跟你的情郎私会完了?”安小七用书本挡着脸,对着云笙挤眉弄眼的调侃。
  云笙面色绯红,掐了一下她的胳膊,压低声音说到:“别乱说,现在是上课时间。”
  “哎呦,别假正经,不知道昨晚是谁在床上寤寐思服,连做梦都笑出了声。怎么样?男朋友千里迢迢来跟你过情人节,有没有很感动?”
  “呃……我觉得为了吃一顿饭,坐十几个小时分飞机来回奔波,很累。”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云笙就发现逸安虽然精神状态良好,但眼眶下有一圈淡青色。
  安小七闻言,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深深地叹息道:“阿笙,你真不解风情,白逸安有你这样的女朋友真可怜。”
  三月份,云笙领到了年后的第一份工资,她把其中一千块存到了银行卡里,然后用剩下的钱去菜场买了猪肉和韭菜回来,请安小七吃了一顿手工水饺。
  欧文所代表的GBK风险投资公司对君悦来的项目评估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他们除了参观君悦来集团在各地的酒店,与酒店的客户进行接触,同时在酒店内部,通过与酒店管理层进行会谈,以了解酒店的经营管理情况,对酒店的市场潜力和规模以及管理队伍进行了仔细的评估。
  她们这些一线的服务员也被随机抽调过,进行问卷调查和面谈,她作为晚间兼职生,自然不会抽查到她,只是在GBK评估结束之前,有一次,逸安曾问她,“你对你们酒店君总经理怎么评价?”
  当时云笙正坐在老宅的院子里背单词,晒太阳,而且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逸安了,所以很有情绪地问道:“我的意见很重要吗?”
  “嗯,很重要。你的评价可以帮助我们做出关于君先生个人风险的结论。”
  逸安声音低沉悦耳,云笙听得满心沉醉,但她还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左右逸安投资的决定,自己的评价只不过是他们参考依据,所以半开玩笑的说道:“逸安,若是你能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告诉你。”
  “好,我晚上就去见你。”
  云笙以为他是开玩笑,也没在意,只是下班后,她真的在酒店门口见到了风尘仆仆的逸安,银白色的月光里,逸安孑然独立,当时她还以为自己太思恋逸安而出现了幻觉,直到逸安把她抱入怀中,闻到熟悉的属于逸安的味道,她才有了真实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离婚

  当然,见面之后,他们俩才不会提什么君总经理评价,小别之后的重逢,时间宝贵而甜蜜,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方的身影,哪里还容得下其他人和和事。
  3月10号,GBK对君悦来的责任审查结束,欧文走之前给了云笙一串钥匙,说是逸安在衡山钰园买了一栋房子,让她有空过去照看一下。
  钰园,云笙是知道的,C市有名的园林别墅区,离他们衡山校区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步行过去也就四十小时左右。不过那里的房价贵得离谱,每平米6。5万以上,她父亲在外打工,辛辛苦苦一年,而且全年无休,才挣5万。这样算下来,父亲打工一年,只能在钰园买一块站脚的地方。
  逸安在钰园的别墅,云笙只去过一次,三米高的院墙,楼层共三层,一楼,门厅左边是仆卧、洗衣间,右边是厨房、餐厅,再往前是客厅,客厅旁边是次卧;二楼起居室,两间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个很宽大的晒台;三楼是主卧,还有书房。院子里曲桥流水,亭台水榭,绝对的深宅大院,屋内的装修低调而奢华,看起来很贵,云笙都不敢碰,深怕弄坏了一件,估计把她卖了都赔不起。而且房子每天都有钟点工打扫,根本不用她去照看。
  四月、五月,君悦来又相继迎来了三家风投公司的评估工作,云笙在跟逸安打电话的时候,偷偷的把这件事告诉他,他当时就笑了,“傻孩子,投资界有一句名言,Don't put all your eggs in one basket。君总经理这么做符合他的利益诉求,没什么不对。”
  “嗳,这话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噢,对了,我高中的马哲政经课上有学过。”
  “马哲政经?那是什么课?”逸安问,对于中文强大的省略形式,她估计一头雾水,难怪老外参加汉语等级考试的时候叫苦连天,吐槽汉语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
  “Principles of Marxism Plutonomy,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
  “我看过。”
  “你也看马哲?你们外国人的哲学不是崇尚科学主义和人本主义吗?这两种思想都是唯心主义,马哲属于唯物主义,是根本对立的两种思想……”
  “云笙,我是中国人,不是外国人。”
  “可你的国籍是英国的……”
  于是,话题由云笙的告密越聊越远,最后变成I’ll miss you。再见,结束。
  6月14号,一年两次的四六级考试如期而至,云笙信心满满的上了考场,卷子不难,考试的题型和高考英语哼类似。
  考完试出来,安小七问云笙考得怎么样,云笙想了想,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记不起刚才考卷的内容,只好说:“应该能及格!”
  “嗳,阿笙,不带这么谦虚的哦!要知道过分谦虚就是骄傲,及格只要过四百二十五就可以了,凭你的水平,肯定六百向上。”
  “别太高估我!”
  “我这不叫高估,是实事求是……”话未说完,安小七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是我。”
  ——“你们已经确定了吗?”
  ——“好,我马上回去。”
  安小七脸色苍白的挂断电话,脸色冰冷得可怕,“阿笙,我家里有事,要先回去,晚上可能不会来。”
  “小七,发生什么事了吗?”云笙见她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样子,有些担心。
  “也没什么事,别担心。”安小七强作笑颜。
  她越是这样无所谓,云笙就越担心,“小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别吓我。”
  安小七咬着苍白的下唇,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爸妈要离婚了!”
  “离婚?为什么?”在云笙的印象中,安小七的父母虽不能算是恩爱有加,但也相敬如宾的,怎么会突然离婚呢?
  安小七苦笑,“我先回去,别担心。”
  云笙点头,“嗯,好的!你回去劝劝他们,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若是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安小七没有去酒店兼职,每天学校、市区的家两头跑,没几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憔悴不堪。周六的早上,安小七拖了一大箱子东西来老宅。
  “小七,你搬这么多东西来干什么?”
  “我以后就住在老宅了,市区的家我想我以后不会回去了。”
  云笙沉默,小七昨天说,她爸妈已经签了离婚协议,财产也分割完毕,安小七被判给她爸爸,她妈妈昨天晚上已经北上,去了B市。
  “小七……”
  安小七挥手,打断她的话,“阿笙别担心我,我已经是成年人了,离开他们,我也能养活我自己。”
  “小七,我没有担心你。我只想说,你还有我这个朋友,我们从小玩到大,你难过的时候,在你找到男朋友之前,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
  安小七瞪着眼睛,看着云笙无声地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眼泪就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最后终于没抑制住,哭倒在了云笙的怀中。
  云笙从来都不是会安慰人的人,看着怀中双肩耸动,哭成一团的安小七,她只能一遍一遍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在心里祈祷,让这糟糕的事情快些过去,明天依旧是美好的一天。
  第二天,安小七的眼睛肿成了一条缝,声音也嘶哑了,云笙吓坏了,建议她去医院,可安小七死活不肯去,没办法,云笙只好用冻牛奶给她冷敷。因为怕她做傻事,白天在家的时候,更是对她寸步不离。
  “阿笙,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认为你已经爱上我了的。”安小七吃着云笙从新校区小炒食堂打回来的饭菜,半开玩笑地调侃。
  “现在才知道我爱你啊?真没良心!”云笙把头发编成马尾,扎起来,“小七,我去上班,你乖乖呆在家里,上网,看电视都行,但记得要每隔一个小时给我发一条短信,知道吗?”
  安小七埋首吃饭的动作一顿,低垂的睫毛簇簇颤动,语气不耐烦地笑道:“好,知道了,管家婆!”
  云笙赶到餐厅的时候是下午4点,在更衣室换好衣服,去员工餐厅吃完饭出来,因为低头想事情,没注意撞到了人,“对不起!”
  “没关系!”
  听到声音,云笙惊讶地抬头,见舒曼正弯腰,拿着一张餐巾纸擦鞋子上的鞋印。自从情人节之后,舒曼就一直对她憎恨有加,平时工作的时候,即使迎面遇到,也把她当做空气,不过好在这么长时间以来,舒曼没有再找过她的茬,所以云笙对她的特别待遇并没有放在心上。
  “今天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唐倩看着已经已经走远的舒曼,嬉笑着说道:“阿笙,知道吗?GBK的欧文先生今天来到我们酒店了,不过可惜的是白先生没有一起过来。”
  唐倩边说,边观察云笙的表情,见她面色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心中暗想,这小妞到底是真傻,还是心机藏得太深?酒店里早就疯传这丫头和GBK的白先生关系匪浅,而且欧文先生每次来都对她照顾有加,现在这么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其实唐倩是误会云笙了,因为前两天云笙就已经知道欧文会来了,他们的总经理君卿城经过货比三家,反复思量之后,最终决定接受GBK注资,欧文此次过来是就投资形式和估价进行最后的谈判。
  不过从去年8月份开始,以美国的次级房屋信贷危机为开端,一场世界性的金融危机开始席卷全球,新闻里每天都在播彩虹国某个公司又破产了,欧洲冰岛国濒临破产,被三大银行接管,美联储的救市计划,英镑、韩圆贬值,铺天盖地都是坏消息,你甚至可以在C市公交站台听到乞讨的大叔大婶都在谈论金融危机这个话题。而且他们说得头头是道,嘴里不时蹦出一个个专业词汇,比如资产证券化、骨牌效应、资本外逃,让你不得不怀疑他们其实可能是某个大学金融专业的高材生,而后我们不得不感叹,自古以来,中国丐帮从来不缺乏人才。
  当然,既然是全球性的金融危机,中国自然不能幸免,公司破产和工人失业的消息市场都能听到,不过对于这些,他们这群生活在象牙塔的学生并不能感同身受。但云笙在酒店工作,一个最明显的感受便是,过完年之后,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如去年,餐厅就餐人员的减少,客房部入住率的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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